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沈淩汐如往常一般早早地起床,為溫景安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她靜靜地坐在桌旁,眼神溫柔地注視著正在吃飯的溫景安。


    溫景安默默地吃著,心中卻充滿了矛盾和掙紮。當他吃完最後一口時,抬頭看向沈淩汐,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鐵鏈緊緊束縛著,無法自由行動。他試圖伸手去抓住沈淩汐的衣袖,但那鐵鏈卻無情地將他阻擋在外。


    溫景安心急如焚,他渴望能夠留住眼前這個深愛著的女人。他努力掙紮著,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眼看著沈淩汐轉身準備離去,溫景安的內心越發焦急起來。


    而沈淩汐似乎並未察覺到溫景安的不安,她依然站在原地,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輕聲說道:“老公,你看看這鐵鏈,它就像是命運的枷鎖,牢牢地鎖住了你。此刻,它正限製著你的行動,讓你連碰都碰不到我一下。或許這種感覺對老公來說很奇妙吧?畢竟,隻有當我主動靠近你時,老公才能觸碰到我。所以啊,隻要老公願意戴上這鐵鏈,你就會徹底屬於我一個人,成為我的專屬物品,任由我擺布、玩弄。而且就算我現在想要離開,老公也無能為力呢。老公,乖哦,等我回來陪你哦。相信鐵鏈帶給你的奇妙感覺,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的。老公,你就好好享受這一天的鐵鏈時光吧,隨意擺弄它,你肯定會沉醉其中的。等我回來哦,老公。”說完,沈淩汐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地下室的大鐵門無情地合攏,仿佛將一切都隔絕在外。


    沈淩汐深知自己不該說出那般玩弄老公的話,但她明白,必須讓老公徹底迷戀上被鐵鏈束縛的感覺,才能讓他死心塌地地愛上這種生活,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她輕聲呢喃:


    “老公,對不起,我言重了。不過,你可以在無聊的時候,好好把玩那專屬於你的鐵鏈,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而溫景安在沈淩汐離開後,瞬間被無盡的無聊所淹沒。他無奈地擺弄著鎖住自己的鐵鏈,卻感受那刺骨的寒冷,如寒冰般涼透心扉。他不禁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堅持繼續擺弄著。他發現,這鐵鏈堅硬無比,仿佛是天外隕鐵打造而成,沒有絲毫破綻。他意識到,自己的餘生將被這鐵鏈緊緊鎖住,直至死亡。一想到自己最終會戴著鐵鏈慘死在地下室的某個角落,他心中便湧起無盡的悲哀。


    溫景安繼續摩挲著鎖著他的鐵鏈,發現他的手腕和腳踝與鐵鏈的金屬緊密貼合,仿佛是命運的糾纏。由於剛被鎖住沒幾天,他勉強還能刻意掰開鐵鏈,讓它與自己的皮肉之間產生一絲細微的縫隙。他心想,若幾十年後,這鐵鏈恐怕真會嵌入皮肉,與自己融為一體。屆時,鐵鏈將成為身體的一部分,永遠無法解開。且這鐵鏈嶄新,顯然是沈淩汐特製的,隻為他專屬打造。而她今日所言,明顯是要將他當作玩物。然而,他隻能無奈等待她的歸來。這種感覺著實痛苦不堪。


    溫景安倍感無聊,他試圖活動一下,可剛走幾步,便被鐵鏈緊緊束縛,手腕、腳踝和脖頸都被沉重的金屬所壓製。無奈,他隻得坐在床上,以擺弄鐵鏈打發時間。盡管寒冷刺骨,他仍不斷摩挲,盼望能夠適應。


    中午和晚上,沈淩汐依舊送飯前來,然後離去。直至晚上十點,大鐵門再次開啟,沈淩汐走了進來,溫柔地說道:“老公,想我了嗎?”


    “老婆,我整日無聊至極,隻能靠擺弄鐵鏈消遣,可還是無聊啊!”溫景安抱怨道。


    “老公,你慢慢就會習慣的。鐵鏈將時刻與你相伴,你多擺弄幾下,就會感受到被束縛的美妙。老公,你會盡情享受的。”沈淩汐依舊溫柔如初。


    “老婆……”溫景安還想再說,卻被沈淩汐打斷:“老公,我累了,我們休息吧。”隨後,沈淩汐將溫景安放好,與他同榻而眠,溫景安也隻得緘默不語。


    一夜轉瞬即逝。


    在接下來的數月裏,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沈淩汐每天僅有短暫的時間陪伴溫景安,其餘時間溫景安隻能無奈地擺弄著鐵鏈,以打發無聊的時光。書本也無法引起他的興趣,他根本沒有心情閱讀。


    這幾個月間,沈淩汐的腹部日益隆起,但她依然堅持為溫景安做飯,並且繼續前往公司工作。終於,在十個月後,生產的那一天來臨了。沈淩汐在醫院順利產下孩子,並為她取名為溫昕妍,是個可愛的女孩。


    然而,沈淩汐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在醫院休養了一個月後,才帶著孩子回到地下室看望溫景安。在這期間,公司的事務則由秘書宋雨萱負責處理。


    當沈淩汐回來時,孩子已經一個月大了。溫景安在地下室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沈淩汐了,他感到無聊至極。他每天隻能靠擺弄鐵鏈來打發日子,累了就躺在床上稍作休息,然後又繼續擺弄鐵鏈。飯菜都是沈淩汐親自做好後派人送來的。


    來人看到地下室角落裏被粗壯鐵鏈鎖住的男子,他的身形消瘦,臉色蒼白,但精神狀態還不錯。溫景安一直在等待著沈淩汐的到來,他堅信她一定會來,這種信念成為了他每天的動力,幫助他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個月。


    送飯的人並沒有過多關注溫景安的狀況,否則他一定會認出這是沈淩汐的丈夫溫景安。在沈淩汐住院期間,溫景安一直沒有出現,眾人都對此感到困惑,但沈淩汐並沒有解釋原因,隻是說不想讓丈夫看到自己虛弱的樣子,所以不讓他過來。眾人雖然有些懷疑,但也不敢過多追問。因為他們知道,沈淩汐陰險狡詐,心機深沉,視人命如草芥,多說一句話都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們自然不敢多嘴。送飯之人完成任務後,便急匆匆地離去。他雖隻是一名平凡的員工,卻也深知權貴之事,明白不可過多非議,對這種如鐵鏈般的權貴手段,他早已變得麻木。然而,沒過多久,他也踏上了死亡之路,成為了沈淩汐滅口的對象。


    送飯的人每天都會更換,但無一例外,他們都莫名其妙地人間蒸發。實際上,他們都已慘遭殺害。由於他們身份低微,底層員工在公司被開除或離職實屬常見,無人對此產生懷疑,都以為他們是離職或被開除的人。不僅如此,那些送飯人的家屬也都被沈淩汐用不為人知的手段殘害,與他們相關的人皆已離世,自然也無人留意到他們的死亡。


    沈淩汐現身,帶著剛滿一個月的溫昕妍來探望溫景安。


    “老公,我們的寶寶已經一個月大啦。我沒有立刻過來看望你,一是因為我剛生產完,身體還很虛弱,不想讓老公看到我脆弱的一麵;二是想讓老公逐漸適應沒有我在身邊的日子。老公,你身上的鐵鏈已經陪伴了你十一個月,將近一年的時間了。老公,你每天都被鐵鏈束縛著,一定非常享受這種被綁著的感覺吧!這十一個月裏,你習慣了我不在你身邊時,在角落裏被鐵鏈綁著的生活,一定很享受鐵鏈綁在身上的美妙滋味吧!”沈淩汐語氣格外溫柔,她覺得老公應該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並且會感到特別快樂。


    “老婆,放我出去吧!我這十一個月來,每天都在與鐵鏈為伴。每一日,我都如墜冰窖,徹骨的寒冷侵蝕著我的身體;每一刻,我都在痛苦中煎熬,仿佛身處煉獄。我真的無法再忍受了。我們的孩子已經降生,我渴望在外麵的世界生活,可如今卻被鐵鏈死死困住,隻能在這狹小的角落裏苟延殘喘。而老婆你,卻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麵享受生活,我一個人在這鐵鏈的禁錮下,活得如同行屍走肉。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老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溫景安涕淚橫流,苦苦哀求著沈淩汐,讓她放自己離開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種被鐵鏈束縛在一隅的折磨。


    “老公,這十一個月來,你每時每刻都被這鐵鏈緊緊捆綁,不應該感到無比愉悅嗎?”沈淩汐無法理解溫景安的想法,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摸著那禁錮著溫景安的鐵鏈,鐵鏈隨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老公,你聽,這聲音如仙樂般動聽,而這鐵鏈就纏繞在老公你的身上,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打造的。難道老公不喜歡這種被鐵鏈束縛的感覺嗎?又為何想要掙脫呢?”說罷,沈淩汐輕牽連著溫景安脖頸項圈的鐵鏈,溫景安脖頸一陣刺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了幾步。


    “你一定無比享受這種感覺吧?被鐵鏈束縛,任我擺布,套著項圈,這種感覺是不是妙不可言啊!況且我們的女兒已經降生了,她叫溫昕妍。老公,你就心甘情願地被鐵鏈綁在角落裏,好不好?”沈淩汐淚眼婆娑,她是如此渴望自己的老公能心甘情願地被綁在鐵鏈上,生活在那個角落裏。她會用全部的愛去嗬護他。


    “老婆,被綁著鐵鏈簡直是一種折磨,難道你把我當作你的玩偶嗎?”溫景安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問道。


    “老公,你被我囚禁起來,就應如籠中之鳥,知曉自身的處境。老公啊,你要明白自己如今的地位,我會聽從你的命令,任你擺布。然而,我希望老公你是被我用鐵鏈捆縛在地下室的角落,如此,我才能全心全意地愛你。”沈淩汐心中煩悶,自己的老公為何就聽不進她的話呢?為何非要離開?他難道不喜歡被綁上鐵鏈的感覺嗎?這可是她對他深沉的愛啊。


    “老婆,你想我被綁上鐵鏈,囚禁在那陰暗的地下室一角,那我還能做些什麽?我將無所事事,隻能終日與鐵鏈為伴,以此打發時間。而你卻能自由自在地在外麵生活。這公平嗎?你口口聲聲說任我擺布,可我需要你陪伴時,你卻不情願。你可知在你離開的一個月裏,我是多麽的無聊!”溫景安覺得沈淩汐的話是如此可笑,事到如今,她竟還在說任自己擺布,真是可笑至極!


    “老公,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隨時都可以拿去。還有什麽比生命更重要呢?如果你不開心,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我會毫不猶豫地把手槍遞給你。而且,老公你讓我和你每時每刻都在地下室待著,是想我們一起在這裏死去嗎?我隻有外出工作,才能保證老公你一直在地下室活著,老公你才能一直被鐵鏈束縛,享受這種美妙的感覺。所以,我不能陪你一直在地下室待著,但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老公,就像鐵鏈會永遠緊緊綁在老公身上一樣。”沈淩汐苦苦哀求,她覺得老公擺弄鐵鏈時一定是滿心歡喜,可為何他會感到無聊呢?


    “老婆,我……求你放我出去吧,我想和你過正常的生活,好嗎?”溫景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老公,唯有將你用冰冷沉重的鐵鏈緊緊鎖住,我那顆惶恐不安的心才能稍稍安定下來。似乎隻有這樣,你才會永遠屬於我、陪伴在我身旁,而不至離我遠去。無奈之下,我也隻能選擇用這種方式將你牢牢禁錮。


    可眼下你卻表現得如此激烈地反抗,著實令我有些不知所措。麵對眼前這個被鐵鏈緊鎖的你,我究竟該如何懲治你呢?想來此時此刻的你已無力掙脫這層層束縛,那就給你一些小小的懲戒吧!


    畢竟一直以來你都太過安逸閑適了,或許隻有讓你承受些許傷痛,才能真正體會到被鐵鏈捆綁的美好滋味。如此一來,說不定你會漸漸沉醉其中,愈發享受這種感覺。因為從今往後,你便是隻屬於我一人的掌中之物了。


    但請放心,親愛的丈夫,我怎會忍心傷害你太深呢?我絕對不會折斷你的雙腿,亦或令你雙目失明。隻不過是要給你製造一點輕微的皮肉之苦而已,這可全都是源於我對你深沉的愛意呀!


    待到你受傷之後,我自會悉心嗬護照料,確保你安然無恙。如此這般,不正遂了你的心願,可以讓我時刻陪伴在你身側麽?屆時,我必定會全心全意地照顧你的。”沈淩汐心中暗自思忖,對於她深愛著的丈夫來說,即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也毫不猶豫。而現在隻是讓丈夫承受一些傷痛,並被鐵鏈捆綁罷了,這又算得了什麽呢?待到那時,她必定會悉心嗬護照顧丈夫。想必丈夫也定能陶醉於這般被鐵鏈緊縛且渾身傷痕累累所帶來的極致快感之中吧!


    \"老婆,你曾許諾絕不會傷害我啊!\"溫景安心懷懼意,滿臉驚恐地說道。他著實懼怕自己將會遭受非人的折磨。


    \"時過境遷啦!還不是因為老公你太過抵觸嘛!難道體驗一下被鐵鏈纏身的滋味不美妙麽?非得搞得遍體鱗傷才心滿意足呀。\"沈淩汐以一種超乎尋常的輕柔語調,說出的卻是令溫景安心驚膽戰的話語。


    \"老婆,求你別這樣啊。\"溫景安試圖苦苦哀求沈淩汐高抬貴手,切莫對自己施以毒手。然而,沈淩汐卻已轉身離開地下室,著手準備刑具去了。此時此刻的溫景安,身體被沉重的鐵鏈緊緊束縛住,根本無法觸及到沈淩汐分毫,唯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上蒼保佑了。


    沈淩汐小心翼翼地將懷中可愛的寶寶遞到一旁等候多時的奶媽手中,並輕聲叮囑要好好照顧孩子之後,便毅然決然地轉身再次踏入那陰森昏暗、寒氣逼人的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後,沈淩汐徑直走到牆邊,動作嫻熟地將帶來的各種刑具一一整齊懸掛於牆上。那些冰冷無情的刑具,在微弱昏黃的燈光映照下,閃爍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溫景安心如死灰般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內心早已被無盡的絕望所吞噬。盡管他深知自己已無力回天去改變現狀,但也隻能如同一隻毫無還手之力的待宰羔羊般,默默承受接下來將要降臨到身上的所有折磨與苦難。


    \"親愛的老公啊,你覺得我應該如何對待你才好呢?\" 沈淩汐嘴角泛起一抹冷酷而又嘲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或許用滾燙火紅的烙鐵來招呼老公你,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哦!想象一下,老公你被牢牢捆綁在鐵鏈之上,眼睜睜地看著熾熱發紅的火烙印刻在你嬌嫩肌膚上的那種痛苦感受,想必一定會令老公你興奮難耐、欲仙欲死吧!\"


    話音未落,沈淩汐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扯開溫景安的上衣,毫不留情地將其背部裸露在外。此時此刻的溫景安猶如俎上魚肉任人宰割一般,被沉重堅固的鐵鏈死死困住,根本無從掙紮逃脫,唯有聽憑沈淩汐對自己隨心所欲地擺布肆虐。


    沈淩汐嘴角含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與決絕。她緊緊握住手中那把燒得通紅的火鉗,夾子上夾著一塊精心雕琢而成的火烙,其形狀正是一個龍飛鳳舞的\"汐\"字。


    \"老公,這可是專屬於我的火烙哦!我要讓它永遠留在你身上,作為我對你深深愛意的見證。親愛的,你一定會接受這份獨特的禮物吧?\" 沈淩汐輕聲細語地說著,仿佛在訴說世間最溫柔的情話,但其中卻隱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話音剛落,沈淩汐便邁步朝溫景安走去。溫景安驚恐萬分,拚命想要躲閃開來。然而,每當他試圖挪動身體,鐵鏈就會發出清脆刺耳的嘩啦聲,同時緊緊纏繞住他,讓他無法逃脫。此刻的溫景安宛如一隻被困在牢籠中的猛獸,盡管內心充滿恐懼和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老公,你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乖乖接受我給予你的愛之印記吧!\" 沈淩汐的聲音如同惡魔般在耳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溫景安用盡全身力氣掙紮反抗,甚至不惜被鐵鏈劃傷身軀,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最終,他隻能無奈地放棄抵抗,任憑那熾熱的火烙烙印在自己寬闊的後背上。


    當火烙接觸到溫景安皮膚的瞬間,一股鑽心蝕骨的劇痛傳遍全身。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啊啊啊啊啊!\" 整個別墅都被這慘絕人寰的叫聲所籠罩,仿佛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


    溫景安隻覺得後背仿佛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熾熱的灼燒感如潮水般不斷襲來,令他痛苦難耐。而此時此刻,一旁的沈淩汐目睹著溫景安如此淒慘的模樣,心中猛地一震,瞬間回過神來。


    她深深地愛著溫景安,一點兒也不忍心看到他遭受任何傷害。即使將他囚禁於此,並用鐵鏈束縛住他的自由,那也是出於對他深沉的愛意和占有欲,生怕失去他。然而如今,眼看著丈夫已無法掙脫這鎖鏈的桎梏,完全依賴於自己,沈淩汐不禁開始反思:自己為何還要去傷害他呢?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會讓心愛之人承受這般苦楚!


    也許,就是因為溫景安苦苦哀求她放自己走,並表示渴望逃離這間幽暗陰森、潮氣彌漫的地下室時,自己才沒能克製住情緒,做出了傷害老公之事。然而,追根究底還是由於自己未能陪伴在老公身側,才導致他如今這番模樣,實在怪不得老公啊!畢竟一個男人失去了妻子的陪伴,無盡的寂寞和茫然無措必定會填滿他整個心房。因此,他心生離去之念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刻,沈淩汐一心隻想讓老公殺掉自己,以此來贖清對老公犯下的罪過,但同時又擔憂老公其實更希望自己留在世上,從而不願取自己性命。不過,如果老公真有此意……思及此處,沈淩汐已然暗下決心:索性將手頭忙碌繁雜的公司事務全部交予宋雨萱處理;而自身則退居二線,化身為那個掌控一切局勢的幕後之人。從今日起,她定當全心全意守候在丈夫身邊,協助他慢慢習慣這種被鐵鏈束縛的生活。


    \"沈淩汐,我恨你!\" 溫景安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憤和絕望,直接喊出了沈淩汐的名字。那淒慘的叫聲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著沈淩汐的心靈,讓她從恍惚中猛地驚醒過來。


    看著眼前滿臉痛苦的溫景安,沈淩汐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她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親手傷害了最愛的人,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此刻的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罪人,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老公,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我怎麽能這麽殘忍地傷害你呢?\" 沈淩汐泣不成聲,身體因為極度的悲傷而不停顫抖著。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再活下去,隻有以死謝罪才能稍稍減輕內心的愧疚。


    於是,沈淩汐一邊痛哭著,一邊顫抖著手拿起手槍,毫不猶豫地遞到溫景安麵前,並緊緊握住他的手,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額頭。她緊閉雙眼,準備扣動扳機,用死亡來結束這一切痛苦。


    溫景安被沈淩汐的舉動嚇壞了,他瞪大眼睛,拚命掙紮著想掙脫開沈淩汐的手。盡管身體虛弱不堪,但他還是使出渾身解數,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手槍狠狠地摔到地上。


    然而,沈淩汐並沒有因此而放棄求死之心。她依舊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之中,無論如何也不肯原諒自己所犯下的罪過。她呆呆地望著地麵上的手槍,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老公,為什麽不殺了我……我對不起老公,我真的該死啊!如果老公不肯動手,恐怕我還會再度傷害到您……嗚嗚嗚,我就是個罪人,我真的好想去死,用我這條賤命來向老公賠罪啊啊啊!\" 沈淩汐淚如雨下,口中不斷念叨著\"該死\"二字,那悲痛欲絕的模樣令人心碎。此刻,她內心深處的真情實感如決堤般洶湧而出,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悔恨都傾訴出來。


    溫景安看著眼前哭得肝腸寸斷的妻子,心中不禁一陣酸楚。他想起了剛剛出生不久的女兒昕妍,如果此時失去了母親,將來又可能失去父親,那孩子該有多麽可憐啊!於是,他輕聲勸慰道:\"老婆,你別這樣想,為了我們的昕妍,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啊。\"


    望著沈淩汐那傷心欲絕、痛苦不堪的麵容,溫景安心軟了下來。畢竟,這個女人曾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自己所承受的這點傷痛又算得了什麽呢?或許,應該給彼此一個機會,重新開始......


    “老公,孩子怎麽能和你相提並論呢?她怎能比得上老公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呢?老公對我而言就是整個宇宙中最為重要、無可替代的存在!你可是我最為珍愛的寶貝啊!如果老公不希望要這個孩子,那我現在立刻就將這孽障扼殺於搖籃之中!” 沈淩汐此時已陷入癲狂狀態,無法自拔。畢竟這個孩子本就是因老公而降臨於世,如果連老公都厭棄她,那麽自己絕對無法容忍這個孩子繼續存活下去。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之中,隻容得下她心愛之人——老公的身影,仿佛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如同空氣一般虛無縹緲、無關緊要。


    至於她為何會傷害溫景安,原因就在於她獨特的性格特點——病嬌。這種特質並非單一存在,而是由多種屬性相互交織融合而成:崇拜型讓她對心愛之人充滿敬仰與膜拜;依存型令她極度依賴對方並渴望時刻相伴左右;排他型則使她無法容忍任何可能威脅到兩人關係的因素出現;囚禁型讓她產生將愛人據為己有的強烈欲望;攻擊型導致她在保護感情時采取過激行為;孤立誘導型則讓她有意無意地將對方與外界隔離以維持二人世界。


    隨著沈淩汐和溫景安每一世身份角色的轉變以及實力強弱的改變,這些病嬌屬性中的某一種便會凸顯出來,並占據主導地位。例如在上一世裏,由於沈淩汐身為雲盛集團董事長,自身具備強大實力且擁有完整法力,所以依存型表現得尤為明顯。那時的她無比依賴溫景安,無時無刻不想與其共度時光,但卻從未真正將其囚禁起來。


    然而來到這一世情況發生了劇變,囚禁型取代依存型成為主導力量。此時此刻的沈淩汐隻想把溫景安全部占為己有並將其牢牢禁錮於身邊。而在遙遠的古代那一世,則是崇拜型大行其道之時。那時的她定會傾盡全力協助溫景安登上皇位寶座視之若神祗供奉。


    “老婆,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呢?哪有做母親的不要自己孩子的啊!但是沒關係,老婆,你也不用太過於自責了,我並不希望看到你難過甚至想死。”溫景安看著眼前淚眼朦朧的沈淩汐,心中一陣柔軟。他知道,沈淩汐是真心實意地愛著自己,她的眼裏似乎隻有他一個人,這份愛意如此深沉。


    “謝謝老公你能夠原諒我,我保證以後都會乖乖聽你的話。隻是,老公,我實在舍不得讓你離開這個地下室。我真的很害怕一旦放你出去,你就會離我而去。所以,老公,你還是繼續待在這裏吧,讓我用鐵鏈將你緊緊鎖住,這樣你就能感受到被束縛的快樂,而我也會覺得更有安全感。因為隻有這樣,我才相信老公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沈淩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溫景安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哀求與不舍。接著,她又繼續說道:“而且,老公,你之前不是說希望我能時刻陪伴在你身邊嗎?那從現在開始,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我都會一直守在你身旁,一刻也不分離。不,不僅僅是幾個月,而是每一分、每一秒,老公,你說好不好?就讓我一直把你綁在鐵鏈上吧,這樣一來,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你屬於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公司的事務我已經無暇顧及,一切都交由宋雨萱打理吧!畢竟她能力出眾且值得信賴,但我又豈會毫無防備?雖然表麵上將大權下放給她,但實際上仍緊握著那至關重要的控製權——隻需輕輕按下手中這枚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她便會瞬間灰飛煙滅。沒錯,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在她體內裝設了一枚自動引爆裝置,稍有異動,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當然,宋雨萱對此心知肚明,因此斷不敢生出絲毫反叛之心。”言罷,沈淩汐麵無表情地掏出那個看似普通卻暗藏殺機的遙控裝置,其上醒目的紅色按鈕仿佛在提醒眾人它所掌握的生殺大權。溫景安目睹這一幕,不禁暗自驚歎於沈淩汐心機深沉、權謀手段之高明。


    “老婆,可是你把我鎖著鐵鏈我是不會離開你,可是你也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因為有鐵鏈的束縛我反抗不了你,就像剛才一樣。”溫景安有些擔憂,擔心她日後再傷害自己。


    “老公,絕對不會這樣的!無論未來發生什麽事情,老公你對我做任何事都是被允許的,就算是打罵我也完全沒有問題哦。隻是呢,老公,你需要逐漸適應被鐵鏈束縛的生活,可以嗎?從現在開始,我將一直陪伴在老公身旁,幫助老公慢慢去習慣這種生活方式。” 沈淩汐此時此刻無比嚴肅認真地說道。她已經下定決心要與溫景安一同在這地下室內定居,起初,她對於將公司交由他人打理並通過遠程控製的方式心存疑慮,但如今目睹了丈夫如此淒慘的模樣後,她隻想全心全意地陪伴在他身邊,共同在這地下室度過餘生。


    “好的,親愛的老婆,我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今後我就過著被鐵鏈捆綁的日子吧,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始終如一地守候在我身旁,悉心照料我哦!”溫景安心滿意足地回應道。因為他心中一直期盼著沈淩汐能夠長久相伴左右的願望終於得以成真。哪怕自己被鐵鏈緊緊鎖住,那又何妨呢?至少每一個瞬間,她都會不離不棄地陪伴在自己身旁。


    “我會的,老公。”沈淩汐的眼神充滿了堅定與決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沈淩汐開始著手一項浩大的工程——改造地下室。她憑借著聰明才智和雷厲風行的作風,迅速地將原本簡陋空曠的地下室打造成了一間設施完備、功能齊全的房間。這裏不僅配備了大屏幕電視、舒適的空調,甚至還有一個豪華的私人遊泳池以及專門用於競技娛樂的活動室。此外,沈淩汐還特別細心地從牆角處延長了束縛溫景安的鐵鏈長度,使得溫景安能夠在整個地下室自由活動,但仍需受到鐵鏈的限製。


    盡管如此,溫景安還是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排。畢竟,能有沈淩汐陪伴在身邊,即使身處地下室內,他也感到心滿意足。而公司方麵,則順利交由宋雨萱打理。沈淩汐依然擔任幕後董事長一職,並在背後默默操控一切事務。這樣一來,他們便可以毫無顧慮地在地下室享受二人世界。


    至於孩子們,則繼續在外界過著正常的生活,由經驗豐富的奶媽負責悉心照料。地下室成為了專屬於沈淩汐和溫景安的私密天地,一個不受外界幹擾的愛巢。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他們共同度過了許多美好時光,感情愈發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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