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先按著我硬灌了一杯,後來我想反正也是喝了,又很渴,所以……現在看來,他們會采取比較強硬的手段大概是因為呂憲和何子鳴要打進來的緣故,難怪那和尚說什麽沒多少時間了。可還是想不通啊,為什麽要捉了人來喂下春藥再割老二呢?”“先別想了。”麒麟從懷裏掏出個瓶子,“我帶了可以緩解的藥。”“為什麽是‘緩解’,沒有解藥嗎?”“那種東西沒有解藥吧。”“怎麽會?”“自己想辦法解決一下不就行了。”“……”“給你。”麒麟把藥瓶遞給司刃,“先吃兩顆壓一壓吧。”“你先收著。”“啊?”“雙七不是說等藥效發作會被帶去別的地方。現在吃了會被發現有問題的。”“也是。”麒麟又把藥瓶收好了。“那照你說的:呂大人他們應該也跟你一樣,不是跟著龍九和也常找到這兒的,而是根據雙七說的直接來到虛城跟人打聽的?”“嗯,應該是。這院子不難找。到了城西隨便跟人一問最大的私宅就能找著。”“你問這院子的主人是什麽人了嗎?”“問了,說是個倒賣進口煙草的商人,叫黃福來,虛城的人好像都叫他黃老板。”“就這些?真的隻是賣煙草的嗎?”“人家都當我是小屁孩兒,不愛搭理。能告訴我院子在哪兒、黃福來是幹什麽的就不錯了。再說我一直擔心著你,哪有工夫問那麽多。”司刃想想也是,“嗯……不過其實沒什麽好擔心的,既然呂憲和何子鳴能找過來,你也進了結界,那龍九他們應該也快到了。不是讓你在家看好環兒嗎?又麻煩馬大嫂了?”“就是因為環兒我才擔心的。”“什麽意思?”“你們一走,她就爬起來哭個不停,一直說著讓我救你。難道是你們說要幹什麽被她聽見了?可是她聽得懂嗎?”司刃一下子想起了還有期剛把環兒送去他那兒的那天晚上,環兒有說過不讓他去郝小寶家,結果第二天他到郝家就中了蠱。難道說……“我明白了!”司刃一拍腦門,“環兒的天眼不僅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她還能夠預知未來。”“啊?有這功能她不早說!”“她那麽小,哪兒懂啊。”“可這麽長時間,好像也沒見她預言過什麽事啊。”司刃回憶了一下,“你是說,我們走了之後她就睡醒了起來說的讓你救我?”“嗯……好像也不是睡醒,就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呂憲跟何子鳴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又睡著了。”“哦!我明白!”“你又明白什麽了?”“我中蠱那次也是,她是在很困快要睡著的時候說的不讓我去郝家……哎呀,糟了!”“怎麽?”“我沒記錯的話,環兒上次在半夢半醒間說的好像是大叔的腿什麽的。”“大叔?”“嗯,是說也常。”“啊?那也常豈不是……唉?小刃你怎麽了?”麒麟發現司刃的臉色有些不對。“我……”司刃擦了把額頭,“好熱。”“啊,他們給你灌的東西起作用了。”“那你快躲回老鼠洞去,可能很快就會有人進來。”麒麟現了原形,司刃又囑咐一句,“跟著的時候小心點兒,那和尚和道士不比一般的江湖騙子。”坐回到床上,隨著藥效的發作,司刃覺得時間越來越難捱了。身上很熱,小腹脹痛,司刃的神智也開始模糊不清,他的腦海裏開始不停地閃現出各種奇怪的畫麵:先是一些自己以前見過、覺得看起來還不錯的女子。接著在這些女子當中穿插著出現了龍九。然後是龍九從積萃潭裏一絲不掛走向他的樣子。他還仿佛聞見了每次靠近龍九時聞到的味道。最後司刃甚至想起了那時進入龍九夢中看見的辰與燕太子的苟且之事。從離開破廟到現在,這是司刃第一次想起這件事。不知是不是藥的作用:雖然明知道那不是龍九,司刃心裏還是突然生出了一絲妒意,而與此同時,他的身上也愈發燥熱難耐。啪地一聲,司刃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外麵響了幾聲,門開了。又是十幾個人衝進來按住了司刃。這次司刃沒有反抗,而是忍著惡心任憑那臭道士在自己腿間查看摸索了一番。“喲嗬!還真是個童子雞啊!”道士似乎有些驚訝,說著他從懷裏掏出個錢袋丟給和尚,“你贏了。”司刃咬牙瞪著他,“你怎麽看出來的?”“哈哈,善於媚道之術,有些東西當然要懂得分辨。怎麽,你想學啊?”“果然是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