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龍九的臉上泛起紅暈,雙腿也緊緊勾住了司刃的腰身。司刃不大敢看兩人身體相接的地方流出的是什麽,但開始時幹澀的入口沒過多久便溫潤潮濕,司刃逐漸心無旁騖沉醉其中。不過說是速戰速決,其實還是折騰了很長時間。而且怕兩邊房間裏的也常和麒麟聽到什麽,兩個人都抿緊嘴唇控製著聲音,尤其龍九,憋得格外辛苦。床幃之間隻有粗重的呼吸和碰撞聲此起彼伏,司刃和龍九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的眼睛。龍九不管多黑也依舊什麽都看得見,司刃是死死盯住黑暗之中的兩點火光舍不得移開視線。那“火光”閃耀了一會兒忽然消失,龍九閉上眼睛止不住一陣輕顫。司刃抱住懷裏汗濕的身體埋首他的耳邊將壓抑著的聲音和欲望一同釋放出來。疲憊如潮水般襲來,司刃很快睡得不省人事。龍九聞聞自己一身的汗臭,起身穿好衣服推開窗戶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空中水汽飄來的方向,然後便飛身而去,直奔著最近的一處水潭去了。司刃睡醒的時候,龍九正坐在桌旁看著手心裏的什麽東西。“你看什麽呢?”龍九把手一攥抬起頭,“睡醒了?”司刃坐起身邊打嗬欠邊穿衣服,“啊──嗬嗬──這一覺睡的好香啊。”“嗯,看出來了。”“你什麽時候起來的?”“早就醒了。你快去看看其他人吧。”司刃愣了愣,“看什麽?”“哼。”龍九冷笑一聲,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司刃,“就你這樣還想救人呢?”司刃一拍腦門反應過來,“啊呀!睡糊塗了!”急急忙忙跑到徐海和麒麟所在的房間,兩個人果然一顛一倒還在睡著。司刃趕緊把他們叫起來,徐海又跪回到了原地。龍九過來的時候司刃和麒麟已經離開了。他坐到椅子上默默地看了徐海一陣,“精神不錯麽。不像是跪了一夜的樣子啊。”徐海垂著頭看著地麵,“嗯……昨晚我實在是跪得太累,就……就上床休息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龍九本來隻是隨口說那麽一句,沒想到徐海不但隻字沒提司刃和麒麟,還承認有休息把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你先起來吧。”說著話龍九站起身,“昨晚的事等回妍城再說。我相信路上你不會有膽子再犯了。下去問問這客棧能不能給車加油,不能話就去附近找家洋客棧再問一下。”也常打開門,門外站著正舉起手來要敲門的司刃和麒麟。“環兒怎麽樣了?”司刃走進屋裏直奔床邊。不等也常回答,床上的環兒忽然坐了起來,“小刃……”司刃把環兒抱起來,“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環兒扭身抱住司刃的脖子,“頭好暈呢。小刃,咱們回家吧?”“回家?”“嗯。”“你是說回妍城?”“嗯。”“不行啊。不是說好了要陪我回去自己的家,然後再回妍城嘛?”“可是……等去了小刃的家,環兒就回不去妍城了。”司刃把環兒的胳膊從脖子上拉下來,“你說什麽呢?為什麽會回不去啊?環兒是看見什麽了嗎?”環兒的臉色很差,她無精打采地搖搖頭,“沒看見什麽。就是好暈啊。”司刃想來想去,覺得肯定還是昨晚在賭場被那丁老板做了什麽手腳。“你轉過去。”讓環兒站到床上,司刃把她的身體扳了一下。環兒轉過身,司刃一手輕輕按住她的頭一手拉開了她的衣領。然後司刃用拇指在環兒脖子上按了一下,果然:無常印“無救必安”變成了“無救必x”,原來的“安”字被墨塗上了。這丁老板手段還真不一般,居然改得了無常印!司刃非常吃驚,急忙讓麒麟透濕條手巾拿了過來。擦了半天也擦不掉,也常在旁邊看得著急,一把搶過手巾,“我來。”結果他剛剛擦了一下,環兒哇地一聲哭了,“啊──好疼──”司刃趕緊攔住也常,“別擦了,我試一下別的辦法。”稍稍猶豫一下,司刃用手指按到環兒的脖子上念起了神師咒。“神師所唾,嚴如雪霜……前出封喉,後出斬頭,急急如律令!”……七遍神師咒念完,環兒兩眼一閉忽然朝前趴倒下去,司刃接住她晃了兩晃,“環兒,醒醒。”環兒在司刃懷裏緩緩睜開眼睛,臉色很快恢複了紅潤,“小刃?你怎麽……咦?我們回客棧了?”“嗯,你睡著了。還記得在賭場發生什麽事了嗎?”環兒蹭地一下坐起身眼睛放出光來,“小刃小刃!昨天我跟小海贏了很多錢呢!”“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