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你鍛煉去吧!我去把以後的飯都做出來,這樣在以後來沒有時間做飯時就比較省事。對了,晚飯你吃什麽?”    “我要吃麻婆豆腐,辣子雞,小炒牛肉!還要吃蔥油餅。嗯~不過,小言你別太累著自己。”    郝木輝的鍛煉方法就是負重跑步,然後俯臥撐仰臥起坐,最後打軍體拳,直到身體的最後一點力氣用完。做完這一切後,泡在小溪上遊的一棵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大樹根邊的小水潭裏,直到身體恢複力氣,恢複成巔峰狀態。然後上岸後對著一塊巨大的岩石釋放一道道雷電,控製著雷電,小心控製著雷電的輸出,一下一下的雷擊岩石,仔細的照著許言的樣子雕刻,直到脫力,不能再發出雷電為止,再泡到水潭裏。這算是一輪。郝木輝一天做兩輪來鍛煉身體和異能。    許言進去竹樓直奔一樓的廚房。廚房很大,門的右麵貼牆的是個木製的流理台,上麵擺放著烤箱,兩個電餅鐺,兩個電飯煲,一個電壓力鍋,一個豆漿機,一個電水壺。右邊的是架子,上麵有繁多的箱子,箱子裏裝著空間倉庫有的比較常用的糧食,每一樣裝一個小箱子,自動補滿。正對著門靠著窗戶的一麵有水缸水槽,流理台。流理台上靠著水槽的是案板,案板旁邊放著兩個電磁爐。流理台下麵的隔層放著盤子,各種型號的鍋,窗口放著裝著調料的木盒。    許言拿著兩個電飯煲的內膽去食品櫃裝好米後,從水槽旁邊的缸裏舀水加入,空間的米很幹淨,不需要淘洗,直接可以加水放到鍋裏煮。插到排插上開始工作蒸米飯。隨後電壓力鍋裏加入大米小米綠豆開始煮粥。黃豆和五穀加入豆漿機加水打豆漿。    做完這些之後,許言先切碎了十幾顆大蔥,然後開始和麵揉麵團,揉到差不多後開始攤成大餅,均勻的抹上油、鹽,撒上切的細碎的大蔥,再從一邊向另一邊卷成一個卷後,分割成一般大的小麵團。小麵團攤成餅後放進加入油的電餅鐺。    許言在等那些電器工作的時候,切了一些薑末青椒等,順便處理下雞和牛肉,控製著從空間倉庫裏拿出幾塊豆腐,同時分神在餅熟了後拿出放入新的。等米飯好了拿出放到一個處理幹淨的竹子做的密實的桶裏,粥、餅和豆漿也同樣分別放在一樣的桶裏。兩個電磁爐也同時啟動,一起炒菜。    許言在廚房裏忙的團團轉,身體忙不過來,就用精神幫忙控製著。所以有人闖進去看到這些景象會很嚇人,一邊是人拿著鍋在動,一邊是沒有人拿著鍋,鍋也在動。    郝木輝運動了兩輪回來,許言還在忙。郝木輝立馬心疼了,急忙跑過來聽許言的指揮打下手,許言鬆了一口氣。精神控製很累的。有了郝木輝的加入,許言就沒有那麽手忙攪亂。努力的把半米長的竹子桶裝滿。菜色不僅做了麻婆豆腐、辣子雞、小炒牛肉,還做了青椒土豆絲、番茄炒蛋、炒青菜、炒西蘭花。將裝著食物的竹桶收到倉庫裏,需要的時候可以控製著拿出需要的量放到準備好的容器裏。這樣以後在末世逃命時沒有沒有時間做飯也是可以吃到飯菜。    完成後許言長噓一口氣,郝木輝狗腿的拿著手絹給許言擦汗,“小言辛苦了。小言你去水潭裏洗洗泡泡,剩下的我來。”說著就將許言抱起來,“小言累了,我抱著去吧!”     許言這時也無力掙紮,任其小心的將自己脫光,小心的放入小水潭裏。水潭很淺,坐在水譚裏的靠岸的石頭上,水正好到脖子間。郝木輝將許言放好後,把濕掉的衣服脫掉,扔到岸上的石頭上麵。舒展了□體,坐在許言旁邊。手蠢蠢欲動,想把許言抱在懷裏,許言感應到似的,回頭瞪了郝木輝一眼。郝木輝失望的將身體靠在譚邊,閉目養神。    側身瞧著一半根在水潭裏的高大的樹。高大挺拔,樹葉翠綠,生機盎然。許言專注的盯著泡在水潭裏的樹根,仔細的看,好像潭水和樹根有交流一般。許言猜測著樹與水潭是共生關係。水潭有著如此神奇的效果和這棵樹離不開關係。回想到第一次在睡夢中,突然來到這個空間裏,還以為是在做夢,還是一個荒誕的夢。    ——————————我是回憶的分界線————————————————————————    腳下是翠綠色的土地,身後是一棟兩層樓的竹樓,古樸味道十足。許言蒙蒙的不知道怎麽會出現這裏,明明在睡覺,想了想,這裏也明白了這是在夢裏吧。許言小心的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沒什麽問題後,繼續往前大概走了一百米,發現一條蜿蜒的小溪。向著小溪水流相反的方向走道盡頭,發現這是個很奇怪的小溪,沒有源頭,就是突兀的有水在流動。在貌似源頭的不遠處,也就是竹樓的左前方,有一棵綠色高挺的巨樹和一個小水潭。水潭清澈見底,底部都四周都是石頭組成,而連著樹根的那一方卻是土地。樹和水潭連在一起,讓人感覺到它們本來就是一體。    突然間,許言就是覺得很渴很渴,俯□用手捧起水,接連喝了好幾捧水,水很甘甜,入口後讓人感覺神清氣爽,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解決口渴後,許言突然有了小孩探險的感覺,沒有剛來時那麽驚懼,隻是驚奇的想著探索四周。    離開水潭,許言跟著小溪的水流走。小溪蜿蜒向著竹樓右邊流去繞著竹樓後麵一圈來到竹樓左邊的土地的中間,就突兀的沒有了,水還是在流,但是不知道流哪裏去了。真是一條及怪突兀的消息,許言愣愣的想到。    竹樓的正後方,被小溪隔開的地方有座木頭蓋的平房,看著不大,很簡陋,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這時的許言已經走累了,也昏昏欲睡了。想著出去這裏,便迷迷蒙蒙間回到臥室的床上睡著了。  那時候,許言已經和郝木輝在經曆過七年分離,各自父母一同遇難後,相互扶持,互通心意,已經同居了。    郝木輝本來在抱著許言呼呼大睡中,一下子從睡眠中驚醒,發現懷中的許言不見了,驚出一身冷汗,著急在房間各處尋找許言。在各個房間裏尋找,以及打電話找許言皆未果後,郝木輝決定著去臥室裏,穿上衣服後去外麵找找看。在床邊急切的套著褲子時,許言突兀的出現在床上。郝木輝急忙撲向許言,仔細查看下,發現他隻是睡覺了之後,長舒一口氣。    郝木輝推推許言,想將他叫醒,但是許言仍在沉沉的睡覺,怎麽都叫不醒。郝木輝原本鬆下來的心又提起來,黝黑的臉都嚇得有些白了。    將臥室裏的燈打開,幫著許言穿衣服的郝木輝發現許言身上竟然細細泌出了黑色的物質,異常的腥臭,慢慢的越來越多,覆在身體上也越來越厚,越來越臭,郝木輝手上也沾上了好些。郝木輝想了想,把許言的穿上的衣服再全部脫下,抱著他到浴室裏,放進浴缸,加溫水小心的清洗許言身上越來越多,同時味道也越來越臭的黑色物質。    那些黑色的黏黏的物質很難清理,郝木輝也要控製的手勁,要不然把許言弄疼了弄破皮了就不好了。  郝木輝滿頭大汗的弄了三個小時,天都破曉了,許言身體也不再泌出黑色的物質,也把許言洗幹淨了。郝木輝把許言用浴巾抱起來時,許言霎時睜開眼睛。郝木輝見到許言醒來了,激動不已,準備說什麽,許言一把將郝木輝推開,跨出浴缸,幾步走到馬桶坐下,“咕嚕咕嚕~噗通~”郝木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這時更大的臭味刺激著郝木輝本來就被熏得麻木的嗅覺。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郝木輝抱著失而複得的寶貝坐在沙發上,邊驚奇的撫摸著看著細嫩白皙實際很是韌性十足的皮膚,邊聽著許言講述他那荒誕的夢。    許言看到郝木輝一副夢遊的神情,還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直接抓著郝木輝實驗自己的講述中總結的想法。    郝木輝剛從遊魂狀態出來,又被見到的景象shock住呆掉了。許言見自己的實驗成功,瞥了一眼呆掉了的郝木輝,任其在竹樓前當柱子,自己朝著大樹踱步而去。郝木輝愣了一下,見許言慢慢走遠,急忙快步跟上去,抱著許言,生怕其再次不見。    走到水潭,慢慢靠近大樹,在離大樹周圍一米左右,郝木輝就被看不見的膜阻隔,走不進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許言慢慢靠近大樹。郝木輝大聲的呼喊許言,見許言還是聽不見自己似的仍舊慢慢的用手撫摸著大樹的軀幹。郝木輝急的拿起一塊石頭朝樹扔去,未想到直接被反彈回來的石頭砸破頭暈倒。    許言在走進大樹時就有些恍惚,感覺到有什麽親切的呼喚自己似的。努力的把全身貼在樹幹上。腦子裏覺得有什麽在呼喚自己,努力的想著回應,但是就是無法做到。許言急躁起來,使勁的想著回應回應,不自覺的,手指被樹皮磨破了,幾顆血珠抹到樹上,幾顆血珠落到樹根上,像進到海綿裏樣一下子就完全被吸收了。霎時間,許言感覺到突破層層迷霧,突破障礙,來到一個白茫茫的世界,幽幽的聽著蒼老的聲音訴說這這個空間。沒等說完,許言就好像被彈出來一樣,手腳一抽動,離開大樹。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大家疑問的空間的來源,這也算是個伏筆了,因此不便解釋太多。大家可以理解就是因為和許言的腦電波吻合,因此許言被吸引到空間中,最後,空間吸了許言的血液之後,就正式成為許言的隨身空間了。許言本人就是媒介。☆、空間與四九城(二)  許言正準備著再試一次,眼睛撇到被石頭砸到頭暈倒的郝木輝。許言一驚,跑向郝木輝。探到郝木輝還在呼吸,想把郝木輝拉起,未想到一拉就拉起。沒有細想自己為什麽力氣變大,把郝木輝抱起,放到水潭裏。托著他的頭,防止郝木輝頭部也浸入水中。    許言看著郝木輝還在流血,真是心急如焚,有些後悔將郝木輝帶來了。許言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慢慢,許言冷靜下來,想了想,撩水到郝木輝頭上被砸的口子。接著把郝木輝的嘴掰開,盡力的把潭水灌進去。    果然,接觸到潭水的還在流血的傷口慢慢愈合,直到傷口光滑一片,完全不見傷口。許言看到的確可行,自己跳到水潭裏,小心的把郝木輝的頭部慢慢往下放,直到除了鼻孔之外都浸入到潭水中。    不久,許言就看到郝木輝臉上身上都慢慢泌出黑色的物質,看著很恐怖,但是許言知道那是在排除身體裏的毒素,並且在慢慢強化身體細胞。許言從大樹裏得到的信息不多,想著應該是精神力不夠的原因。反正潭水對人身體而言是好的。    郝木輝身上剛泌出一些黑色物質就不見了,不像許言那麽恐怖,許言整個身上都布滿了厚厚的黏糊糊的黑色物質,並且散發著異常腥臭的味道,還特別的難洗。    不到一個小時,郝木輝就醒過來了。郝木輝將一直托著自己的許言順勢抱在懷裏,皺著眉頭,“真是一刻也不能讓你離開我的懷抱!總是出事!讓我擔驚受怕!”    “哼!!”許言冷哼,“總是出事的是你吧!我稍微一不注意就發現某人被石頭砸在頭上,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聞言,郝木輝原本方正的臉板著,氣勢十足,很是唬人。被許言這句話一戳,心虛了起來。覥著臉嘿嘿笑,“小言,我也是擔心你!我就知道小言也在擔心我!”像大型犬邀寵般圍著冷著臉的許言亂轉,把小潭裏平靜的水攪得波紋粼粼,看著倒有些生命力的樣子。    突然,郝木輝想到了什麽似的站定,摸了摸頭,奇怪看著許言,“小言,我記得我被石頭打破頭!現在怎麽什麽感覺都沒有?而且,這是哪裏?這就是你說的空間?還有,你怎麽突然跑到那棵樹那裏我喊你你也不應,好像迷住魂一樣的。那棵樹把我隔外麵看你迷迷瞪瞪的,嚇死我!”一大堆問題砸向許言。在軍隊裏操練了七年的,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堅毅漢子能那麽激動的問出那麽多問題,真是讓人大為驚歎。這一晚上的奇奇怪怪的事終於有些把冷靜的漢子有些逼瘋。^-^    許言擁抱住郝木輝,拍拍他的背,安慰著。等郝木輝有些平靜後,許言推著讓郝木輝坐在水潭裏的大石頭上。郝木輝本來有些抗拒,發現小言要坐在自己懷裏時立刻好好的抱住小言,自己靠著水潭邊。    “這是一個空間,借鑒著我們的世界生態係統而做成的,但是不太成功,所以不算是一個世界,而是一個空間。這顆樹和水潭是這個空間的支撐。人的精神波動被這棵樹承認,並且將精神印記印在樹上,就是這個空間的主人。這個空間能激發人的潛力,幫助提高主人的實力。這個水潭的水能排除身體的毒素,刺激身體的潛能等等”,許言把郝木輝的被鎮住的表情捏成沉穩的表情(也就是麵無表情),直到郝木輝回過來神後,繼續解釋。    “我剛剛努力的聯係著大樹,但是肯定是因為太弱了,聯係上多久。”許言麵露遺憾,惋惜不已。然後就冷下臉來,眼刀子直接擊向在仔細聽的剛毅漢子,“哼!我本來還再試一下,結果就看到某人滿臉鮮血的躺在地上。”    “嘿嘿~小言,那個竹樓裏是什麽?”郝木輝正色的轉移話題。    許言憋了他一眼,不再與他計較。“應該是住的地方吧!”許言有些不確定。拉著郝木輝起來,“不用泡了,應該需要循序漸進的。我們去看看吧!”    從遠看看的確是個很怪異但是很美的地方。土地是綠色的是挺怪異,但的確是一個很美的地方,好像一邊無際的草原上佇立著一棟竹樓,一個木房,一條長長的小溪蜿蜒穿插其中。    竹樓裏有兩層,一樓是一個大廚房和一個大客廳。客廳本來就很大,裏麵隻是放著一個竹子做成的長椅子,竹製的桌子,還有一個小櫃子,其他就沒有,顯得更是空曠。    相比下廚房就很美,全都是用竹子和木板做成的,流理台和架子箱子也是原色的木頭打的光滑後做成的。窗戶開的很大,采光很好,寬敞明亮如果窗外種著些果樹和花朵,就更漂亮了。    踩著竹製的梯子上到二樓。二樓並排有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空蕩蕩了。有些淒涼的感覺。許言和郝木輝覺得沒有什麽好看的,轉身下樓,離開竹樓去看看後麵的木房。一推開門,許言和郝木輝就被驚到了,完全想不到明明外觀不大的木房,裏麵竟然內有乾坤。足球場大小的地方被一列列的木架子占滿了。木房裏麵很高,木架子也一樣高,高到你怎麽看到看不到邊。  離開木房後雙雙揉了揉頭,揉了揉眼睛,真是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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