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裏的空氣仍是那麽清新,充滿著靈氣。一陣陣的微風帶來各種花朵的芬芳。充滿著生氣的田園風景仍然讓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阿輝,你先去鍛煉吧!”許言對沉浸在風景中的郝木輝說道。“好。”回過神來的郝木輝摟住許言,細細的親吻了幾下,便快步離開。許言撫了撫嘴唇,笑了笑,轉身走向右方的田地。在一口氣將十畝田地的作物和左邊的果園的果實全部收完之後,許言絲毫沒有感覺到疲累以及精神裏枯竭的感覺。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從那次從喪屍動物圍攻中脫力昏迷之後,自己對精神力的使用平順流暢不少,很少再有那種生澀的感覺。心想,或許是那次力竭之後就突破了?驚喜不已的許言在將魚池牲畜收好,然後再右方的田地耕地播種澆水之後,才有了疲累的感覺,而精神力卻始終沒有枯竭的跡象。最後走到庫房旁邊,將空間器耳釘裏自己私自留下的一些物資轉移到庫房後,許言見已經無事可做,便回到水潭旁邊。將自己浸在水潭中,享受著潭水的能量緩緩的清理著自己身體的舒暢感。在身體的能量以及精神力全部恢複之後,許言閉著眼小心的將一股一股的精神力融入巨樹樹幹之中,享受著精神力被洗滌精純的滿足感。慢慢的,輸出的精神力越來越多。突然間,許言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聯係被切斷,而巨樹則傳來熱切的渴望以及興奮。許言了然的加大力度的將自己的精神力輸入巨樹樹幹。不一會,精神力便告罄了,精神力一空的許言眼前眩暈,晃了晃身子,在虛軟的將要倒下之時,被一雙粗壯的手臂牢牢的扶著。虛弱的許言對著憂心忡忡的郝木輝安撫笑了笑,隨後放任自己陷入昏迷之中。擔憂不已的郝木輝小心的進入水潭,在許言旁邊坐下後,調整好姿勢,使得許言的身體完全浸入水中,但是麵部還是在水麵之上。郝木輝騰出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蕩漾在水中的黑發,原本的頭發已經長長不少了。接著來到依然白皙緊實的額頭,英氣的劍眉,長翹濃密的睫毛,來到消瘦的臉頰。疼惜的揉了揉,手慢慢滑到突出不少的鎖骨,肌肉緊實的胸部,平坦結實的腹部……“瘦成這樣,真的要好好補補。”郝木輝喃喃說道。說完,緊緊摟住許言,自己則靠著潭邊閉目養神。然後沉浸在潭水緩緩清理身體的舒暢感和補充能量的滿足感之中,緩緩進入睡眠。在兩人皆沉入夢鄉的時候,吸足了主人精神力的巨樹,樹冠如華蓋,花開白似雪。悠悠媚人的香氣慢慢的蔓延開來。睡夢中的郝木輝緊緊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繃緊,像是極力抗拒著什麽似的。良久,滿頭大汗、如臨大敵的郝木輝放鬆了下來,麵色平和的繼續睡眠。緊接著,在各自領域裏活動的蜜蜂鳥兒,以及遠處的牲畜區裏的動物都像是著了魔似的,皆瘋狂的朝著巨樹方向奔跑,不久就被無形的欄柵擋住了,仍不放棄的動物仍瘋了似的朝著擋住自己的無形欄柵攻擊,期望著能衝破攔住自己的東西。這時候,昏迷中的許言也繃緊了身體,嘴角抿直,右手微微做著幾個手勢。瞬時,正在瘋狂衝撞著桎梏的動物像是突然間醒了似的,停止了瘋狂的行為,各自回歸正位,繼續著自己原本的工作。在空間中大概度過了一天一夜的兩人悠然轉醒,郝木輝見到許言精神轉好,心情大塊。許言朝著郝木輝安撫的笑了笑,轉身查看吸收了自己精神力的巨樹的情況。碩大的瑩白色花朵隨著微風搖曳著,好像在和許言打招呼似的。許言不解的看著掛滿瑩白色花朵的樹冠,喃喃自語:“怎麽是花?”“什麽?小言你說什麽?”被奇異的瑩白色花朵吸引住心神的郝木輝聽到許言不清不楚的話語,問道。“哦!沒什麽。就是在奇怪上次明明就是直接結的是果子,這次怎麽全是花?”回過神的許言解釋道。“嗨!肯定不是一樣的品種唄!”郝木輝不在意的說。“可能是這種植物需要的時間長,也或許是我輸入的精神力不足以使得它直接結果子。我再輸入精神力試試。”許言說著就要輸入。“別!小言等下。”郝木輝急忙阻止道。“怎麽了?”“你先試探的輸入一些,不要全部輸入進去。我剛剛看了看表,現在離我們進來已經有了一天多的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嗯!我知道了。”許言理解的點點頭。小心的坐在潭水裏,小心的釋放出一股精神力,小心的探觸著巨樹的樹幹。精神力一接觸到樹幹,立刻像是水如海綿般被吸進去。許言繼續釋放著一股股的精神力探觸著樹幹,幾乎是瞬時,精神力便被樹幹吸進去了。在許言大部分的精神力都被樹幹吸進去之後,許言停止了精神力的輸出。而緊緊摟著許言的郝木輝憂心忡忡的看著許言直愣愣的瞪著樹幹,不太明白其中形勢的郝木輝不知道凶險與否,隻得提著心,焦急的看著。在許言停止釋放精神力的時候,郝木輝立刻感覺到懷裏身體的放鬆,得知沒有出事後,郝木輝長籲了一口氣,狠狠的抱抱了許言瘦了不少的柔韌身體。然後放開,對著轉過身的許言說:“小言,我先繼續在這裏補充著能量,我回去給你煲些湯喝。”“不用,我和你一起回去。”許言搖了搖頭,堅持著。“好吧!”郝木輝無法,隻得和許言穿上衣服後,攜手回到竹樓。兩人相互配合著,做了一頓豐富的大餐。許言被郝木輝乞求著,硬生生的喝下了大半盅湯,以及吃了兩碗飯。吃飽喝足的兩人將盤子收拾好之後,離開這世外桃源,回到現實世界。回到房間的兩人相擁躺在床上,享受著這溫馨甜蜜的氛圍,直到門被敲響。“言哥,輝哥。該起來了。”門外連晨歡快的聲音傳來。郝木輝惱怒的哼了哼,轉身將許言緊緊抱住,不動。許言好笑的看著郝木輝幼稚的舉動,也隨著他的心意,窩在他懷裏,對敲門聲聽而不聞。沒有聽到回應的連晨鍥而不舍的敲著門,還大聲的說:“該起床了~快起來了~太陽公公照屁股了……”“噗!”被連晨逗樂的許言忍不住笑了一聲,而滿臉別扭的郝木輝聽到這裏臉都綠了。小心的將懷中的許言放在床上,郝木輝氣衝衝的大步走到門前,“砰”的一聲,大力的將門打開。趴在門上聽動靜的連晨來不及反應,“啪”的摔在地上。被摔到地上的連晨疼的眼睛溢滿了淚水,小心的瞅了瞅郝木輝的鐵青的麵色,慢慢的爬起來,揉著先著地的膝蓋,小聲的嘟囔著:“都不說一下,摔的我好疼,真沒良心……”見到如此狼狽的郝木輝也不再繃著臉,語帶洋洋得意的說:“這是鍛煉你的反應能力。好了,大清早來有什麽事?”“是麽?原來是這樣哦!”信以為真的連晨恍然大悟。“單大哥過來看到你們還沒起來,就來我房間了。現在都九點了,我來看看情況嘛!”“昨天睡得不太習慣,所以早上起來的晚了。吃飯了麽?”郝木輝見這孩子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無奈的解釋。“單遠來有什麽事?”“我吃過了。和單大哥、連哥、汪大哥、力大哥一起去的。”連晨繼續揉著青了一塊的膝蓋和酸痛大的胳膊。“單大哥來是要商量接任務的事情的。”“好,等下我們就去你房間裏。”郝木輝說完,拉著門示意連晨回去。連晨愣了愣,才幽幽的離開。將門關上的郝木輝轉身看到滿臉笑意,眼裏充滿著狡黠的許言,挑了挑眉,走過去將許言緊緊抱住,連連親了幾口,惹得許言急忙反抗,兩人滾做一團。“好了。收拾下。單遠他們還在等我們。”許言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郝木輝,催促道。“哼!”滿臉不爽的郝木輝摟著許言坐起來。兩人整理好衣服後,將門鎖上後,來到旁邊連晨的房間。推開虛掩的房門,便看到不大的房間坐了不少人。有單遠、連良、王鴻、李慶田、連晨、衛曉、力昂、汪凱項、江澤。眾人皆笑意盈盈的討論著,氣氛融洽。見許言兩人來了,單遠拍著身旁的空地,開朗的說:“許大哥,郝大哥,來這裏坐。”許言兩人高興的看見昨天陰鬱傷感的單遠今天已經恢複精神,兩人走過去,坐在空地上。“到齊了麽?”郝木輝問道。“齊了,有意向一起組隊接任務當傭兵的都在這裏了。”單遠說道。“很好,大家經過這麽時間的思考,想來是已經下定決心了。”郝木輝鄭重的說道:“希望這次,我們能一起同進退,共患難。”眾人聽罷,凜然齊聲道:“能!”聲音不大,卻堅定不移。“好!”郝木輝欣慰的看著眾人鄭重的神情,大手一揮,“我們現在去服務廳接任務!”十一個人浩浩蕩蕩的推開門下樓。走在綠樹蔭蔭的小道上,聽著充滿著生氣的牲畜的叫聲,放眼過去,一片片的皆是碩果累累的作物,所見所聞所感,皆是朝氣蓬勃,充滿著希望。路上碰到的一隊隊的人也不再疑神疑鬼,敏感的精神略有舒緩。眾人經過半個小時的急速前進,來到城門口的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外麵不少車輛成堆的擺放著,一隊隊的人馬皆小心翼翼的看守著自己的物資,警惕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進到服務大廳,原本冷清空蕩的大廳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一隊隊的人跟著自己的引導者在綜合服務區排好隊,有秩序的排著隊伍等待辦理身份卡片。但在右邊的檢查室前,不少人和引導者大聲的爭辯著,場麵雜亂不堪。眾人見狀,小心的來到左邊的接任務區,郝木輝和許言上前詢問,其他人則圍著觀看。在郝木輝和許言將兩人的身份卡片分別刷了一下後,工作人員轉身對兩人說:“郝先生,許先生,內城有個任務希望兩位先生的團隊可以考慮一下。”“什麽任務?”郝木輝驚訝的挑挑眉,說道。其他人聞言,皆驚訝不已,好奇的側耳聽。“有一個收集物質的任務。守備軍隊的李立碩大校帶隊,希望能和兩人的隊伍合作,去sj市周圍收集物資。”“好!我們同意。”郝木輝聽到李立碩的名字,和許言交換了下意見,對工作人員說。“好。借用下郝先生您隊伍成員的身份卡,需要將隊伍人員的資料提交。”工作人員將眾人的資料提交後,對郝木輝鄭重的說:“明日淩晨四點半,請各位在服務大廳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