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手八腳的清理完桌子之後,各自回房間享受著二人的甜蜜,慘白著臉的江澤也被衛曉拽上樓。 剛回到房間,郝木輝猛的從後麵撲上來,將許言壓在床上,靈活的手指伸入薄薄的t恤中,曖昧的撫摸著。胯、下也暗示性的磨蹭著許言渾圓挺翹的臀部。 被襲擊的許言也挑起了情、欲,臉色緋紅,氣血猛地衝到下麵。他轉頭無奈的說:“昨天還不夠啊……!” “不夠,當然不夠……”郝木輝充滿的男性氣息的熱氣衝擊著許言敏感的耳朵,被□衝上頭的郝木輝聲音低沉嘶啞,充滿的欲望。“對小言,怎麽都不夠……”說罷,不待許言反應,另一隻手直奔目標……不一會,兩人就沉淪在極樂之中。 接連兩天,許言和郝木輝都沒有出門。閑逸的兩人“遊玩”遍了空間的每一處。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其他房間的門也沒有開過。作者有話要說:仍是存稿君 65烏雲襲來 第三天中午,各個房間的門陸續打開。眾“勞動人員”被指使著下樓買飯,其他人心虛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相視一笑。尷尬的氣氛立刻消散,大家興高采烈的聊著天。在“勞務人員”們回來後,眾人圍在一起邊吃飯邊聊天。 吃過飯之後,袁江和風曉玲在大家的祝福中離開,回到軍區。黃飛和江燕也出門工作去了。其他人收拾完之後,各坐在一處,討論著接下來的行程。 “外麵越來越熱了,人在太陽下都能給曬焦了!得走在樹蔭下!今天比大前天又高了幾度!這樣下去要怎麽辦?”連良憂慮的說。 “就是,那太陽毒的很!天就像在下火一樣!”力昂心有戚戚焉的感歎 “這樣的話,我們可不得晝伏夜出了?那怎麽出任務?”單遠皺著眉頭,說出了這關鍵的一點。 是啊!如果繼續這樣,或者溫度再升高,白天不能再太陽下呆,晚上的話外麵太危險了,根本出不了任務。現在大家每個人雖然有不少錢,但是坐吃山空總是不好。 “現在外部環境就這樣,我們也沒辦法,所以,除了連晨和單遠之外,其他人都去訓練館,各自根據自己的情況專項訓練。”郝木輝提聲說。“然後,一個月後再看情況,如果情況還是這樣或者更糟,那我們就不得不在城內找工作了。” 其他人點頭讚同,之後,眾人一起去訓練館選擇項目訓練。 半個月過去了,情況絲毫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糟。溫度越來越高,在攻破75°大關的時候,連那些植物牲畜也開始受不了了,開始慢慢枯黃萎靡了起來。 那些務農人員以及養殖人員見到這種情況後,著急上火,將所有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之後,情況仍不見好轉。終於,在那些人急的快昏過去了的時候,情況有了變化。 一直明媚的天空霎時間被厚重的烏雲遮蓋住。不多時,開始電閃雷鳴,之後,大顆的雨滴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地上。在經過樹葉的層層緩衝之後,行人仍被砸的全身疼痛。 被砸的滿頭包的許言等人飛奔回房,各自回房間擦幹身體後,聚在客廳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外麵的雨越來越密了,像是水庫開閘般,從天而瀉。慢慢的,烏雲越來越厚,抬頭望去,厚重的烏雲就像挨著房頂一般。密密麻麻的閃電在雲層中穿梭,一道道深紫色粗壯雷電狠狠的劈向四九城。 不一會,天徹底暗了下來,玻璃外麵附了厚厚一層雨水,模糊了外麵的景象。但是轟天的雷聲不斷在響在眾人耳邊,眾人的心被密集的轟雷炸的緊緊揪起來。 良久之後,郝木輝將燈打開,眾人重回了光明,但是不停斷的震天轟雷提醒著外麵惡劣的天氣。 “怎麽……就突然變成這樣了?”連晨瞪大眼睛,磕磕巴巴的問許言。 許言搖了搖頭,離開窗戶坐到沙發上。其他人也昏昏噩噩的跟著坐在沙發臥榻上,許久沒有人說一句話。 眾人心裏都明白,這就和h市和sj市的一樣,被烏雲籠罩住了。未來想必和它們一樣,躲不掉被雷轟雨淹。 “嗬嗬……想來,城主肯定會預測到這個情況,應該,應該會有應對之法吧!”單遠強笑著,安慰著眾人。 其他人也慘白著臉,跟著強笑。“是啊是啊!城主肯定有應對之法。” 說罷,又沉默了下來。外麵接連不斷的轟雷響徹天地,一道道的砸在眾人心上,眾人不自居的跟隨著身體一顫。 許久之後,饑腸轆轆的眾人猛地清醒了起來,不管未來怎麽樣,都是要吃飯的。起身下樓,在樓下與大部隊匯合了,和其他居民一起飛奔到食堂。 沒人買了兩份飯後,許言收到空間後,眾人跟在人潮中奔到樓上的超市采買食物。寬闊的超市立刻擠滿了滿臉焦急的人,眾人在空曠不少的超市亂竄,卻怎麽都找不到食物區。就在焦急的人群要發生暴動的時候,一道響亮的少年聲音在超市深處傳過來,“大家不要急。城主下令了,提供四天份的糧食給大家購買,絕對滿足大家的需求,所以請不要著急,排好隊按秩序購買。” 這道清亮的聲音帶來的消息讓不安的眾人安靜了下來,理智回來之後,排好隊,默默的等待著。 輪到許言的時候,男孩微笑著,問,“時鮮100,幹糧40” “時鮮!”話音剛落,男孩熟練的拿出一小袋米、十顆裝在器具裏的雞蛋、一隻整雞、一塊牛肉、一塊豬肉、一捆蔬菜。許言刷卡付賬後,將那些東西收進空間器中。“幹糧!”輪到郝木輝了,男孩又拿出十包真空包裝的幹糧。在郝木輝刷卡後,許言也收進去了。 隨後,單遠等人六人買了時鮮,兩人買了幹糧。買的東西全部被許言收進空間器中。買完東西之後,許言等人又去買了一些調料。然後又因為單遠連晨打了幾個寒顫,眾人又買了幾條被子和長袖衣衫。采購一番之後,眾人悶著頭跑下樓,衝進瓢潑大雨中。在雨中睜不開眼睛的眾人,肌肉緊繃,警惕著四周,小心的躲閃著從天而降的雷電,滿身雨水的眾人像是經曆了一番大戰似的,回到了房間內。 回到了房間後,神經緊繃的眾人才放鬆了下來,各自回到房間擦幹之後,又換上了一套衣服。之後齊聚在客廳,饑腸轆轆的眾人從許言手中接過各自的飯盒,拿起筷子埋頭開始吃飯。 填飽了肚子的眾人任許言將吃了一半的飯盒收起來,刷好筷子之後,一對對的抱在一起,沉默的呆在客廳中。眼睛無神的瞅著掛著水簾的窗戶,看著窗口一亮一暗,時亮時暗,忍受著耳邊的轟雷聲。 不一會,許言就皺起了眉。心想,難道是我的錯覺?怎麽越來越覺得雷是轟在自己的頭頂上。許言為了求證,放開心神,細細的感受著。慢慢的感覺到,轟天的雷電像是離越來越近,聲音越來越大。感覺到那攜著天地之威的雷電直接轟在轟在自己腦海中,自己就好像在被捆縛在雷電之下,精神慢慢開始渙散。許言暗道不好,急忙斂神與之抗爭。幸好許言的精神力相當強大,精純堅韌,不一會就脫離了出來。 許言抹了抹汗,睜開眼想要提醒其他人,就看到連晨在李慶田懷中瑟瑟發抖,眼神渙散,嘴裏喃喃自語。被懷中人的顫抖換回了一絲神智的李慶田急忙摩挲著連晨的脊背,細聲的安撫著。 在李慶田安慰著連晨的時候,單遠等人接二連三的開始陷入了噩夢中,開始了發抖,眼神渙散。許言明白他們是被大自然的最霸道的雷鳴的威壓嚇住,神智被壓製住了,情況相當糟糕。 許言快步上前,分別狠狠的扇了他們幾個巴掌,單遠汪凱項等人在巨大的疼痛刺激,以及自己本能的努力下,恢複了心智。而最嚴重的衛曉和連晨仍沒有清醒。李慶田幾人急切的看著許言,希望他能想辦法救回他們。 許言想了想,拿出幾瓶潭水,分別讓李慶田給他們兩人灌進去,然後讓連良接連放出光球小心的溫養著他們的身體,然後,再掐著連晨他們的人中。各種方法都試過了之後,終於在眾人開始絕望的時候,兩人相繼醒了過來。 兩人迷茫的看著眾人激動的臉龐,不明所以。 “大自然的威壓啊!”放下了懸著的心的許言,砰的坐回沙發,皺著眉,幽幽的感歎著。 “大家注意要斂神,保持神誌清醒。不然,神智會很容易在雷電的威壓下受傷。神智不清是小,神智消散可就嚴重了。”郝木輝嚴肅的囑咐道。其他人也心有戚戚然,坐回位置後,打起精神聊天談話,絲毫不敢走神。藝高人膽大的郝木輝則閉眼坐在沙發上,閉眼放出精神力試探著,希望在大自然的雷電威壓下鍛煉精神力。 瓢潑大雨一直在嘩啦啦的下,一道道粗大的雷電掃射四九城,震天的轟雷聲從沒有停歇,從外麵根本分辨不出來時間。慢慢的,眾人適應了之後,身體和精神越來越困倦。談話聲慢慢停歇,眾人各自在位置上,或背靠背,或相擁著而眠,困倦的許言也靠著郝木輝漸入睡眠。 進入睡眠的眾人不時難耐的皺眉囈語,臉色蒼白,表情痛苦。隨之身體緊繃,青筋蹦起,像是在使勁般,又像是在抗爭著。過了幾個小時後,大部分人像是度過了一個難坎似的,全身大汗,身體軟軟的癱在地上。但是表情平靜了下來,麵色輕鬆的沉入睡眠之中。再過去幾個小時,全部的人都放鬆的沉入睡眠。 眾人一覺醒來之後,發覺全身酸軟,使不得力,皆駭然的回憶著。許久才找回了記憶,清楚了原有。 許言看了看郝木輝的手表,發覺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多。看了看窗戶,外麵仍是電閃雷鳴,瓢潑大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 許言喝了幾口水之後,恢複了力氣,和在這場與天地威壓抗爭中沒有受到多大傷害的力昂去廚房準備飯菜。 在睡夢中一直在抗爭著的眾人這時候已經饑腸轆轆,狼吞虎咽的吃著熱騰騰的飯菜,填飽肚子後,滿足的歎了口氣。 “對了!黃飛他們一直都沒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抱著茶杯的單遠,憂慮的說。 “不會出什麽事吧!他們在城內工作,想必四九城會保證他們的安全。”連良在一旁安撫著。 “可是,他們會不會像我們一樣?”連晨心有餘悸的說,想起不久前經曆的一切,仍不住的顫抖著,李慶田擔憂的緊緊抱著臉色蒼白的連晨,安撫著。 連良等人聽到連晨的假設,麵色皆布滿了憂慮。 “應該不會!”汪凱項窩在力昂懷中說:“我剛剛問力昂了,他的感覺沒有我的那麽強烈。所以,我猜測這個環境應該對異能者的傷害最大吧!”力昂在眾人求證的看向自己後,狂點頭。 “對!異能者是可以與天地溝通的,所以在天地的威壓下,受到的傷害最大,不過,這也是一個考驗。通過了之後,想必受益不少。而且,精神力越強的人感受到的威壓就越強,受到的傷害越大,但是精神力的強大也使得他們更能從中求生,獲益最大。非異能者反而受到的傷害最少。”許言補充著自己的發現。 “那就好!”單遠聽到他們的推測,放下心了。 接下來的三天,外麵情況仍沒有絲毫改變。雷電攜雷霆之勢轟轟的砸向四九城,暴雨不停。但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外麵絲毫沒有被洪水淹沒的趨勢。眾人放下心來,反正沒有被洪水淹沒就好。 沒有了擔憂的眾人就一直在客廳裏,談天說地,談自己的修煉體悟,談自己猜測的四九城的應對之法,談對未來的設想,談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談以前喜歡看的電視節目,反正無所不談。有時還有人學著郝木輝,不時的借著雷霆之威鍛煉著自己的精神力。 就這樣,八九天過去了,眾人靠著以前儲存的食物,以及許言悄悄的摻進去的空間的糧食來渡過。在眾人將要彈盡糧絕的時候,天氣終於開始好轉了。 雷電的密度明顯減少了,雨水也減小了不少。眾人見狀,商量著下樓去買飯。下樓之後,發現路上滿滿都是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想必與眾人想法一致,趁著情況好轉的時候去買菜。 大步走在路上的眾人發覺地上的積水並不多,路旁的田地裏作物完全毀了,但是田地裏也沒堆積了太多的水。來到了食堂後,眾人排好隊買好飯之後,走了沒幾步,就到了超市排隊買食物的長龍隊伍。 隊伍雖然長,但是前進的速度卻不慢,大概排了一個半小時的隊,眾人就從一樓的樓梯口來到的賣糧食處,仍舊買了八份時鮮兩份幹糧。眾人終於在從出發開始的三個小時內將糧食買全了,開始往回走。 有了糧食之後,眾人也有心情在不小的暴風雨中觀察著周遭的情形。 來來往往的人群麵容嚴肅,行色匆匆。道路兩旁的果樹葉子已經掉落了不少,也有不少被雷電劈成兩半的高樹,焦黑的倒在地上,地麵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樹葉。道路兩旁的田地裏的各種作物皆東倒西歪,倒在地上,看樣子生存的幾率不高。河畔的草地上也不見了牲畜的身影,池塘和小溪中也不見了跳來跳去的魚兒。 遠遠望去,被狂風暴雨、電閃雷擊的地麵除了人之外,沒有絲毫的生氣。 66蚊蟲來襲 又是五天過去了,雷電已經停止了,暴雨也減弱了。但是外麵仍然烏雲密布,雲層壓的很低,雨水稀稀拉拉的下著,雖然不大,但是絲毫不停歇的在下。 四九城開始忙碌了起來,悲痛的務農人員心裏滴血的收拾著被徹底蹂躪的田地,將所有的作物除掉,翻耕著田地。也有不少人清理著布滿樹枝樹葉的道路,清理出來的樹枝以及作物全被裝到卡車裏麵帶走焚燒掉。 迅速的清理完之後,務農人員僅僅在田隴上撒著種子,其他的田地深耕完之後便放在那裏不管了。一天之後,除了根係發達的果樹,其他作物完全被拔除了,深耕好的田地空曠著,田壟上撒的種子已經開始發芽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中,四九城上空壓滿了厚重的烏雲,細雨一直不斷的下。四九城裏除了軍區和研究所區域搭上了大棚,裏麵的植物仍完好之外,內城與外城廣闊的田地沒有種一棵作物,田壟上反倒種滿了各種不知名植物,有的植物像細長的青草一般,有的植物像豬籠草一般,有的植物僅僅隻有一朵白色的小花。那些植物交錯著在田壟上蓬勃的生長著,絲毫不受陰霾的天氣的影響。 “啪!”一點黑色被拍死在身上,在白皙的肌膚上特別顯眼。“咦?阿慶,怎麽了?” “沒什麽,有一隻蒼蠅落在你身上了!”李慶田將那一點黑色撥下去,用毛巾細心的幫連晨擦了擦。 “哦!”連晨對著李慶田甜蜜的笑了笑,繼續盯著牆上的電視,不時哈哈大笑著,看到興處還躺回李慶田懷抱中,比手畫腳的說著。 “怎麽突然出來那麽多蚊蟲?”單遠被圍著自己嗡嗡叫的蒼蠅煩的直揮手,抬頭環視了房間內,發現客廳裏竟然憑空出現了不少蒼蠅和小飛蟲。 “趕緊回去把窗戶關上吧!這些蚊蟲都是從外麵來的。”從房間內走出來的許言提醒著客廳裏的那些沉迷在電視節目中的人。眾人聽罷,急忙上樓的上樓,進房間的進房間,將所有開著通風的窗戶關上,將已經進房間的蚊蟲消滅幹淨。回到客廳後,各自坐在沙發上。 “怎麽突然出了這麽多蒼蠅飛蟲?以前再熱,再有腐爛的東西都沒見一個蚊蟲的出現啊?”單遠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它們又從哪個旮旯縫裏鑽出來的!”連晨憤憤的說,“昨天都還沒有!今天就出來了!真煩人!” “別氣了!反正就是個小蟲子罷了!來,接著看電視吧!剛剛不是看的很高興麽?”李慶田拍了拍連晨毛茸茸的頭,說道。 “哼!我才不將一丁點心思放在那些小蟲子身上。我接著看我的電視!好不容易超市賣電視了,我一定要將這一年來缺的電視看回來。”連晨憤憤的說完,將所有的煩惱踢出腦海,舒服的窩在李慶田懷裏繼續看著電視節目。 “嗬嗬!小晨的這個性格真好!”單遠笑嗬嗬的看著恢複了開心的連晨,羨慕的說:“性格開朗,神經還粗,心裏沒有事兒,隻有他這樣的性格才能在這樣的末世還能活的開心。” “大家都一樣!不然大家早就在喪屍病毒爆發的時候就崩潰了!”連良攬著單遠,說道。 眾人這時候也放下了心裏的不快以及隱隱的擔憂,放鬆的觀看電視節目。這時候裏麵放的是m國的選秀節目,眾人邊看邊回憶著久遠的從前。 深夜的時候,正是眾人陷入深眠之時。房間的窗戶外麵圍滿了密密麻麻的的蚊子,如果打開燈的話,這個場景肯定將所有人都嚇到—透亮的玻璃被厚厚一層蚊子掩蓋住,讓人忍不住寒毛直豎。隻是,整個四九城除了一些在屋內觀察著監視錄像的值夜人員,其他人都在甜蜜的睡眠中。 不少蚊子從窗戶細縫中鑽進來,一窩蜂的撲向它們的美食。 第二天醒來,每個房間裏都傳出慘叫聲和驚嚇聲。聽到聲音的許言和郝木輝急忙走出來,敲著連晨的房門。不一會,門打開了。兩個全身布滿了惡心的紅包的人晃悠悠的出來。 “嗚嗚!言哥,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啊!又癢又痛!”臉上也同樣長了不少紅包的連晨,腫著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許言,兩手被同樣長了不少紅包的手緊緊抓住,堅決不讓連晨繼續抓癢。 “你們這是怎麽了?”許言睜大眼睛,震驚的看著他們。 不待連晨他們回答,外麵傳來開門聲,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許言歪頭一看,立刻震驚的盯著那群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們……你們怎麽都成這樣了?”郝木輝磕磕巴巴的問。進來的單遠等人也全部長滿了小紅包,分別隻是,有的嚴重有的比較輕罷了。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醒來就這樣了。不過,許大哥郝大哥,你們怎麽沒事?”單遠皺著眉,忍著不適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震驚的許言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大家趕緊去服務廳裏去看看醫生吧!” “嗯!我們就是來叫你們一起去看醫生的!”連良啞著嗓子說。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的敲門聲,離門最近的力昂打開門後,門裏外的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門外長滿了紅疙瘩的瘦小老頭回過神後,從背簍拿出二十瓶藥水,一瓶瓶遞給力昂他們,幹啞著嗓子說:“唉!來來來,各位強者,這是四九城早晨送來的藥水。這十瓶褐色的是喝的,一次喝光咯!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用瓶子領藥水。這十瓶綠色的是塗得,能緩解下。真的治病的藥水得等研究所研究出來。諸位強者就不用去醫務室了。對了,藥水費已經從各位強者的帳中扣除了,不多不多!老頭我繼續送藥去咯!”說完,老頭背著背簍去敲對門了。 眾人將各自的藥水拿到手裏後,立刻迫不及待的擰開裝著褐色藥水的瓶子,一飲而盡。將藥水喝完後,眾人舒服的舒了口氣。反正不管是藥水真管用了,還是心理作用,眾人目前都感覺身上蝕骨的瘙癢已經清了很多。 眾人相視一眼,從其他人的表情艱難的讀到了“舒服”二字之後,立刻拿著藥水衝回各自的房間。許言和郝木輝各拿著兩個藥瓶相對無言 “該不是他們被蚊子群攻了吧!不過窗戶不都關緊了麽?而且我們怎麽沒事?我們也在房間裏睡啊!”許言不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