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異族騎兵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因而劉煜便沒進一步了解係統功能,還是先把仗打完了再說吧!


    剛退出係統,劉煜便瞧見異族騎兵們嗷嗷怪叫著對並州軍發起了進攻。


    “殺光這群雜碎!”對異族全無半點好感可言的劉煜沉聲下令道。


    話罷,劉煜一抖韁繩,其胯下戰馬邁開四蹄,如離弦之箭般竄向前方。


    “殺!”見狀紫麵小將和虯髯漢子嘶吼一聲策馬疾行,本部兵馬緊隨其後。


    衝殺片刻,劉煜迎麵撞見了個異族大漢,此人手提一柄大斧,先不說能耐如何,至少這賣相還是可以的。


    兩馬相交,人狠話不多的異族大漢二話不說,高懸大斧迎頭斬向了劉煜。


    劉煜並未遲疑,手中畫戟本能般的刺出,後發先至直直奔向敵將的心窩。


    單薄的皮甲完全阻擋不了鋒銳的戟尖,刹那間他的眸子中便失去了神采。


    劉煜絲毫不拖泥帶水,徑直拔出畫戟而後揮戟斬下了敵將的首級。


    做完這一切,劉煜縱馬繼續衝殺,幾個異族騎兵叫罵著圍了上來。


    “來得好!”劉煜低喝一聲,掄起畫戟迎頭便刺。


    那手持狼牙棒的異族尚未來得及出招便已被畫戟刺中前胸,溫熱的血液濺了劉煜滿身,可劉煜卻渾然不覺,拔出畫戟便衝向了下一個對手。


    見劉煜驍勇,剩下的幾個異族對視一眼,齊齊攻向劉煜。


    戰場上講江湖道義是最愚蠢的行為,況且對這些異族來說,他們全然不知“道義”為何物。


    劉煜見後不驚反喜,這幾位還真是善解人意,為我節省時間殫精竭慮!


    “開!”望著幾杆朝自己攻來的兵刃,劉煜掄圓畫戟將其蕩至一旁。


    被震的雙臂發麻的異族們滿臉驚駭,久聞雁門關兵精將猛,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見幾個異族愣在原地,劉煜不由得詫異非常,還手都不還了?


    既是如此,那便留這幾個家夥一條全屍吧!


    反正首級有人會割下,也不耽誤領戰功,想必他們一定會感謝自己的吧!


    若是幾個異族探得劉煜的心聲,定會被氣的破口大罵:“你了不起,你清高,拿我們的首級換戰功我們還得謝謝你!”


    說時遲那時快,劉煜手中畫戟攜雷霆之威攻向了幾個異族。


    劉煜出招又疾又狠,雙臂發麻的異族們全無半點反抗之力,先後去領了盒飯。


    解決掉了這幾個異族,劉煜發現一個百人隊悄悄朝自己圍了過來。


    “今晚獵個痛快!”劉煜咧嘴一笑,拔馬直奔百人隊而去。


    這百人隊完全沒對劉煜造成任何威脅,隻見劉煜手中畫戟大開大合,或劈或刺,一個又一個異族被擊落戰馬,就連這百人隊的統領在劉煜戟下也沒能堅持幾個回合。


    在劉煜大殺四方的同時,紫麵小將和虯髯漢子亦是各展神通,帶著本部兵馬將一眾異族騎兵殺的四下奔逃。


    劉煜三人的武力明顯高於對麵一大截,在這種刀刀見血的拚殺中,武力大於一切。


    其餘並州兵馬雖說也將異族打的節節敗退,但並沒有劉煜他們這種降維打擊的既視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煜已經記不得自己擊殺了多少個異族,眼下的劉煜渾身浴血,就連戰袍和披風都如同血染,胯下戰馬亦是被染成了“敵血寶馬”。


    望著天神下凡般的劉煜,餘下的異族直接被打的破了防,一邊縱馬逃竄一邊對其破口大罵。


    看著異族們蠕動的嘴型和猙獰的麵容,劉煜突然覺得語言不通在某些時候還是挺有好處的。


    但即便是語言不通,劉煜從他們的表情和神態並不難判斷對麵這群孫子肯定出口便是國粹。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有閑心罵,看來還是揍的輕啊!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渾身上下都是軟的,隻有嘴是硬的!


    想罷劉煜一抖韁繩,胯下戰馬疾行而出,一眾異族頓時住了嘴,這個節骨眼還是逃命要緊!


    見異族們四下奔逃,劉煜頓時不樂意了,罵完了就跑?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呸!渣男!


    於是乎,劉煜帶著紫麵的小將和虯髯漢子及一眾騎兵在其身後窮追不舍。


    追了一陣子,劉煜將畫戟扔給了身後的親兵,從馬旁取下長弓攥在手裏。


    挑了個剛才罵的最凶的大胡子異族,劉煜彎弓搭箭瞄向了這家夥。


    “叫你嘴臭!”劉煜低喝道。


    伴隨著淩冽的破空聲,離弦之箭宛若飛火流星一般直直的奔向了此人。


    疲於奔命的大胡子異族被劉煜這箭不偏不倚的釘在了後心上,登時跌落戰馬,氣絕身亡。


    “跟我鬥?你不純純跟電幹麽?”劉煜咧嘴一笑,王霸之氣四溢。


    接下來的戰鬥便簡單的多了,劉煜及其餘曲長追擊殘敵而後打掃戰場,這場戰事來的快,去的也快,就此落下帷幕。


    本來異族便是報著撈一票就走的打算,沒撈成直接走也可以接受。


    有問題麽?沒有問題!


    廝殺過後,劉煜渾身如同血染,這片戰場上彌漫著濃烈且刺鼻的血腥味,但他卻是渾然不覺。


    不僅如此,望著隨處可見的殘肢斷骸,劉煜並無半點不適,仿佛司空見慣一般,甚至還有那麽一絲興奮。


    至於原因為何,劉煜猜測多半是他接受了原主的記憶所致,看來這位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主。


    完成善後工作、回到營地清洗過後,劉煜這才算是有時間係統的理順一番來自原主的記憶。


    ……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與他同名同姓,前些時日因為染了風寒一病不起,結果被劉煜撿了便宜。


    此事倒也不足為奇,畢竟這年頭因為傷風感冒而一病嗚呼的大有人在,完全不值一提。


    “劉煜,是誰奪舍了你?”


    “是我,奪舍了我自己。”


    劉煜,字子陽,延熹九年生人,祖籍徐州琅琊,現任並州軍曲長一職,領馬步卒五百、輔兵三百。


    這年頭的劉姓基本都跟高祖沾點關係,沒關係的都得硬往身上安關係,劉煜也不例外。


    劉煜乃是江都易王劉非之後,根正苗紅的漢室後裔,按輩分排跟當今天子一輩,同為高祖十五世孫。


    可因為劉建的作死行為,往後劉非這一脈便一代不如一代了。


    到了劉煜這,封地想都別想,世襲的爵位也混沒了,就剩下個能自證身份的族譜了。


    但有總比沒有強,這年頭有個族譜能證明自己是高祖後裔簡直不要太爽。


    可玩了這麽多年三國誌,劉煜完全不知道他身體的原主是何許人也,估計也是泯滅在曆史長河中的一員吧。


    劉煜猜測原主染了風寒沒治好直接gg了,沒成親沒後代,又沒做出什麽功績,因而並未在這個時代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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