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弟子瞠目結舌!


    沒曾想季東荒竟然將三大長老給打敗,還將三大長老的聯手封禁術法給擊碎。


    如此可怕的實力,縱然是用天師來形容,也是未免太謙虛了。


    “季東荒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竟然連三大長老都給擊敗了。”


    “他既然擁有這麽強的實力,為何還要入贅元家?”


    “他到底是什麽目的?”


    “……”


    這些元家弟子都議論紛紛,但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


    生怕被季東荒聽到一樣。


    以前他們都看不好季東荒,但這次見證了季東荒的實力之後,他們都完全驚呆了。


    對於這個窩囊贅婿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心服口服的同時,還讓他們心生恐懼。


    我也沒有想到季東荒的實力這麽強。


    隻不過他現在所做的事情,讓我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好感。


    我看向了元非舒三大長老。


    在季東荒那破天荒的一擊,三大長老都重傷,他們的身上出現了很多裂痕,衣袍也是碎裂無比。


    他們現在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而季東荒這個勝利者的姿態,讓他們可望不可即。


    寒風襲來,每個人的臉色都無比嚴肅。


    “跪下。”


    季東荒棱角分明的嘴唇動了動,兩個字很短,盡顯磅礴大氣。


    堪比是九天銀河之勢一般,震懾人心!


    元家子弟見狀,都紛紛咽了咽口水。


    “季東荒!你夠了!”


    元月初實在看不下去,她現在必須要阻止季東荒。


    可季東荒那雙眼睛的目光還是依舊冰冷無比。


    “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我做事,我自己有分寸,況且你不了解事情經過。”


    “作為古帝遺族元家的千金,判定是非,不是包庇自己的人。”


    “如無這點公正,我想日後元家在道界的名聲,將會一落千丈。”


    “我這是在幫助元家。”


    季東荒的一番話,元月初無言以對。


    她很失望。


    季東荒怎麽敢忤逆自己的意思?


    可如今,不該做的事情,季東荒還是照做了。


    元月初還能說什麽?


    元非舒朝著季東荒說道:“季東荒,你實在亂來,你所說的公正是什麽?僅僅憑借你的片麵之言?”


    元非舒的聲音,是那麽的無力,他自知理虧。


    但秉著自己是元家太上長老,他自然要強詞奪理。


    “哼,元長青和元鬆平犯下什麽罪行,你了解了嗎?”


    “現在說我亂來之前,你應該好好當著大家的麵質問他們兩個。”


    “如今天公為證,我季東荒所說如若有半句虛言,便叫我身死道消於此!此誓天地日月為證!”


    季東荒看向了元長青和元鬆平:“二位長老,現在當著大家的麵,你們自己老實交待!”


    季東荒的聲音十分有力,無比深邃,帶著一股穿透力。


    元長青和元鬆平兩人互相看了看。


    當下這兩人便一咬牙:“我二人沒有犯下任何過錯,你讓我們說什麽?”


    “季東荒,你就是庇護季天,所以想要給我二人難堪罷了!”


    元月初繼而說道:“孰是孰非,現在先是回到元家的執法堂,而不是在這裏說。”


    “該在這裏解決的事情,何必要前往執法堂。”


    季東荒還是毫不客氣的打斷。


    他那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元長青和元鬆平。


    “如今元家子弟都在這裏,你二人還是執迷不悟。”


    “不過你們既然不說的話,我就替你們兩個說!”


    季東荒衣袍隨風飄動。


    他嘴唇動了動:“元長青和元鬆平二人,將季天給抓到這裏來。”


    “用束道繩束縛季天的肉身和心神,讓季天無法反抗,還將季天的心頭之血給放出。”


    “作為修道之人,都該知道這心頭精血的重要所在。”


    “心頭之血,乃是道修的生命本源,元長青和元鬆平不顧一切這樣對待元家的客人,這就是犯上滔天大罪!”


    季東荒說完,全場嘩然,他們都將目光放在了元長青和元鬆平二人的身上。


    沒曾想,這兩位元家長老,竟然如此卑鄙。


    當看著季天身上衍生出萎靡氣息的時候,他們也徹底算是明白了。


    元月初的臉色在不停變化著,其實關於季天遭遇的事情,她不用猜就知道。


    秉著元長青和元鬆平是元家人,所以自己隻能幫內不幫外。


    “胡說八道!”


    “季東荒,你就是在誣陷我二人!我二人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季東荒,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將我們鎮殺在這裏,但不要胡亂栽贓陷害。”


    在元家子弟驚訝的時候,元長青和元鬆平狡辯起來。


    元非舒變得一言不發:“季東荒,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那你便是胡說八道。”


    元非舒說完之後,季東荒滿臉正色:“很簡單,我有人證物證。”


    “季天是受害者,他不會隱瞞人。在季天的體內還有元長青和元鬆平殘存的神識之力。”


    “最為重要的是束道繩,有他們二人施加的符文。”


    季東荒說完,元長青和元鬆平徹底啞口無言。


    元家子弟都一臉茫然。


    果然還真是元長青和元鬆平所為啊。


    季天是元家客人,即便看不慣,也沒必要這樣做。


    “我再問你二人一遍,現在要不要給季天跪下道歉!”


    “我二人誓死不從。”元長青和元鬆平兩個老狗就是不答應。


    季東荒眉頭一沉,雙眼凶光彌漫。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親自動手!你們不跪的話,我會讓你們親自跪下!”


    季東荒說完,身軀一動,他立即朝著元長青和元鬆平而去。


    “季東荒,你不要亂來!”


    “元家自有執法堂審判這二人,你想代替執法堂,癡心妄想!”


    “季東荒,你不要挑戰元家的權威,趕快收手!”


    眾人紛紛朝著季東荒警告起來,可是季東荒根本不搭理。


    他來到了元長青和元鬆平的麵前。


    便將這兩人給提起來,之後扔到了季天的麵前。


    兩人砸在地上,正要站起來,季東荒立即出手。


    兩道風刃飛過去,立即將二人的腿打斷。


    二人雙膝一彎,立刻跪在了季天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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