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子人(獸?),柏贇、銀鏈、茶杯用的是筷子,迪爾跟年糕用的是刀叉,反正是怎麽方便用什麽,寶寶坐在特製的嬰兒車上,抱著一個奶瓶喝得不亦樂乎,無聊了,還偷空"!!"的吹幾個牛奶泡泡。這麽久不在家裏,柏贇爭著幫每個人都夾上菜,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寶寶手裏抓著的奶瓶,奇怪!這裏沒有塑料吧?難道是玻璃?可是玻璃製品不輕耶,寶寶拿得動嗎?柏贇用手拿著奶瓶輕輕扯了一下,寶寶緊抓著不肯鬆著,忙哄著寶寶放開:"寶寶,給我看看好不好?"小家夥歪著頭看著柏贇半晌不說話,突然很興奮的尖叫出聲,小手一甩,就把奶瓶給丟出去了,柏贇一時沒接住,剛想用法術將那奶瓶固定在空中,就看到那奶瓶自己飛回寶寶手裏。小家夥玩過很多次了,興奮的"咯咯......"直笑,另一隻空著的手拍著嬰兒車,小腿猛蹬著地板。柏贇無奈,跟寶寶開玩笑似的苦著臉求他,可是小家夥就是不賞臉,奶瓶丟來丟去的玩,柏贇佯裝跟他搶,他就扁著嘴不高興。銀鏈看得直樂,"贇,你真的想要一個奶瓶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一個啊!你犯不著跟個小奶娃搶吧?哈哈......"柏贇回頭瞪他,又不早說!明擺著在看他的笑話,他把碗一放,瞬移到銀鏈身邊去胳肢他,銀鏈癢得腰直扭,"咯咯"直笑,被撓到受不了,趕緊逃到迪爾身後,抓著迪爾當擋箭牌,柏贇壞笑著追了上去,三個人鬧成一團。茶杯跟年糕趁亂填飽肚子,抱著寶寶躲到一邊興奮的看著,茶杯還抓起寶寶的小手揮舞著拚命加油!年糕也在旁邊幫著鼓勁,房子裏頓時熱鬧得不行。笑鬧完,大家一起將餐桌收拾好,迪爾叫茶杯跟年糕他們先去洗澡,他跟銀鏈負責洗碗。柏贇盯著茶杯跟年糕洗完澡上床睡覺,搞定他兒子,再來幫他孫子洗澡,麻利的折起衣袖,幫寶寶洗澡,雖然動作生疏,可是好歹他以前也看過別人怎樣做,總算是順利的完成了工作,寶寶剛剛興奮得又跳又叫的,消耗了不少體力,洗完澡,一沾到床就睡著了。柏贇終於有機會拿到小家夥的奶瓶,仔細一看,原來是用水晶製成的,上麵刻了幾個陣法,減輕了奶瓶的重量,又讓它非常的堅固,這麽一件寶寶用來喝奶的東西已經算得上是難得的中品法寶了,迪爾剛開始修真應該做不出來,大概是銀鏈的作品。就在柏贇欣賞那個奶瓶的時候,魔宮裏的主殿,也就是暗的寢宮突然被一團黑暗籠罩住。暗像一具死屍一樣的躺在堆滿酒瓶的地板上,混著飲酒過度時吐出來的穢物,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那團黑暗逐漸向著暗的身體聚集,凝結成一把形狀特異的劍,劍上慢慢化出一個骷髏頭,眼神不屑的看著暗。"真是沒用,枉你還是一代魔王,居然為一個人類搞成這樣,你這樣魔不成魔,鬼不成鬼的,人家卻摟著情人逍遙快活,真是下賤......"暗沒有理會他,被酒精浸蝕的腦子裏昏昏沈沈的,他早已經忘記自己是因為什麽才會醉成這樣,隻是不想醒,不想醒過來麵對一些事情。魔王?魔王是誰?如同生鏽的鐵器一樣的反應遲鈍,聽到那陰冷的幾句話,他的腦子裏像卡帶了一樣一直在重新這兩句話,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就不幹脆不去想,酒呢?酒在哪裏?搖了搖身邊所能拿到的酒瓶,每個都是空的,暗抬起那張長滿胡須髒兮兮的臉朝著門外吼:"給我拿酒來!"一直守在門口的侍衛趕緊叫人去拿,西蒙已經在殿門外徘徊了很久,聽到這句話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推開那門緊閉了很久的大門。那骷髏在殿門被打開的瞬間隱到陰影處,照進室內的陽光刺痛了暗的眼睛,他眯起滿是血絲的眼,不悅吼道:"給我滾出去,誰準你進來的?"看到暗現在這付樣子,西蒙無法將他與自己印象中邪魅霸氣的父王聯係在一起,眼前這個髒得引人作嘔的人是他的父親嗎?他一直想打敗的對象?西蒙心裏受了不小的打擊,就算是他想造反卻完全失敗時的打擊都沒有此刻來得深,他一把揪住暗的衣領吼道:"你在幹什麽?你還是我的父親嗎?你還配做一個魔王嗎?"暗醉醺醺的笑著:"我不配......你想當就去當吧......給我滾......滾......"呼出的口氣臭得讓西蒙忍不住別開臉,一把將暗推倒在地上。被人推倒,暗順勢躺在地上灘成一團泥,又呢喃著:"酒呢?我要酒!給我拿酒來。""酒酒酒,你眼裏現在除了酒就什麽都沒有了嗎?"西蒙沈痛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希望他能清醒一點,看到這樣的暗,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很可笑,這樣的一個酒鬼,還需要費那麽多心思去計劃那些事?西蒙心底百味參雜,茫然若失,他突然像老了百歲一樣頹然彎下腰走出暗的寢宮。侍衛已經拿來酒站在門邊等著,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西蒙,西蒙回頭看了一眼在地上到處找酒的暗,深深歎了一口氣,不知何時已熱淚盈眶,他揮揮手,"給他吧!找個人把裏麵收拾一下,他現在不會對你們怎麽樣的。"雷恩從遠處迎麵走來,擔心的看著他,問:"他怎麽了?""你自己去看吧。"西蒙擺擺手,徑自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他跟雷恩都不知道暗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是因為那個人類嗎?他們不敢確定,一向冷血無情的暗居然會為一個低賤的人類搞成現在這付鬼樣子,這怎麽能叫他們相信呢?文森特離去時並沒有跟他們打招呼,他們還以為小弟是散心去了,沒有想到是跟柏贇回了人界,他們在人界的探子已經沒有盯著柏贇的房子了,短時間內不會知道文森特的消息。雷恩還未走到門邊,就從敞開的大門看到了暗的樣子,同樣被嚇得不輕,心底莫名湧起一股悲涼,那就是他們的父親嗎?他此時能理解西蒙剛剛為什麽會有那種茫然中夾雜著失望等等的複雜表情了,就連他,此時也無法說清心裏是什麽感覺,看到侍衛叫來仆役,他久久的看著暗灌酒的樣子,最後還是回去了。魔宮仿佛突然墜入暮色之中,悲愴淒涼......等到收拾房間的仆役們退下,侍衛重新關上了殿門,那黑暗凝成的劍又從陰影中閃了出來,上麵那張骷髏臉閃著幽光。它飄到暗的上空,陰森森的音調極其難聽,"好機會啊!既然你放棄了自己,那這具身體我勉為其難的接收了。"說罷,劍影凝成一絲鑽入暗的腦子裏,暗被這詭異的劍影一碰到頭部,就抱著頭表情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他的大腦那痛好像被什麽東西絞碎了,痛得他恨不得把頭給砍了。識海中的靈魂在長期的酗酒中已經覺得很遲鈍,根本敵不過那劍影,被逼到了角落,魂魄的臉上表情麻木,既沒有恐懼,也不見解脫,可是那劍影怎麽都無法將暗的靈魂逼出他的身體,隻能用結界將暗的魂魄禁錮起來。識海充斥著暴戾、邪惡、憤怒等等負麵的情緒,識海的主人被關在一個透明的罩子裏將臉埋進屈起的膝蓋上,無喜無悲,什麽都感覺不到,這樣也好......靈魂深處有一個聲音歎息著說道,柏贇的身影瞬間閃過,靈魂波動了一下,隨即,一切陷入沈寂......詭異的劍影控製了暗的身體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清洗幹淨,作為高貴的劍魂,它無法忍受自己身上髒成這樣,推開門冷冷的命令侍衛送熱水過來,侍衛心裏暗自驚奇,難道王恢複了?剛才還......他沒敢多想,迅速讓人將熱水送上來。因為暗的靈魂並沒有被溶合,劍影無法得到暗的記憶,可是對它來說這一點都無所謂,魔界的規則向來就是誰的拳頭大聽誰的,想到這裏,它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從這一刻起,魔界不知道又將掀起怎樣的風雲......那天晚上,柏贇先去了迪爾的房間,那是銀鏈推了推他,示意他先去的。銀鏈眼裏的理解讓柏贇很是寬慰,對於他來說,銀鏈在他心裏的位置已經是無法替代的了,銀鏈退讓的同時,卻一點點的加重他在柏贇心裏的份量,這不得不說是銀鏈聰明的地方。分別了這麽久,迪爾被柏贇摟住的時候早已情動,後麵的小穴裏竟然激動得開始分泌汁液,蠕動時帶來的騷癢讓迪爾的身體羞得又敏感了幾分。柏贇熱吻著迪爾,那粉色的唇被吮得充血紅腫,看起來像是迪爾撒嬌的嘟著嘴,迪爾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情,看起來感覺很可愛。嘴裏品嚐著迪爾的甜美,活動的雙手快速扒光了愛人身上的衣服,不到十分鍾,迪爾身上就覺得光溜溜的,因為習武而強壯的體格雖然沒有熊男那麽誇張,但是在活動中繃緊的梭形肌肉展現著那色澤如玉粉嫩光滑的皮膚下包裹的強悍。手在這光滑結實的皮膚上滑動著,所到之處都染上了一片粉紅,迪爾早已癱軟在柏贇懷裏,情不自禁的呻吟著接受柏贇越來越色情的愛撫。遊動的手逐漸往下深入結實的臀穀中,被緊密保護著的那朵小花隱藏在深處,隻是手指輕輕一揉就收縮起來,柏贇驚訝的感覺到那穴裏滲出的濕意,驚訝的看向迪爾的臉,迪爾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緊緊閉著眼,不敢看柏贇的表情。"看來迪爾也很想要我呢!看你這裏,好濕!"柏贇調笑著,寵溺中帶著欲望看著迪爾如同鴕鳥的行徑。迪爾更加羞澀,連尖尖的耳朵頂端都顫動著。柏贇看到這迪爾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輕輕在上麵吹了一口氣,下麵按在穴口的指頭立即感覺到穴口連續有力的收縮,滲出的汁液更多了,柏贇將指頭輕輕往裏送了一點,指尖剛一進去便被緊緊夾住,不想弄痛迪爾,便將手指的動作停住了。"迪爾,放鬆......等一下,我要進入這裏跟你結合呢!"柏贇挑逗著青澀的迪爾,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迪爾的反應總讓他憐愛不已,青澀得勾人心弦。迪爾聽到這句話身體無法抑製的被一股快感的電流竄過,他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柏贇的手臂,想阻止柏贇的動作,心裏卻又舍不得放棄這種親密,突然間,他的耳尖被柏贇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快感頓時在身體裏爆發出來,瞬間流遍全身,"嗯......啊......"不停的破碎呻吟流出迪爾粉色的唇,回響在房間裏。下身那分身脹得生痛,想要發泄,卻怎麽都泄不出來,迪爾急切的用腰磨蹭著柏贇的下身,修長的腿抬起一邊勾在柏贇的腰上,那勃起熱硬的地方抵在柏贇同樣熱硬的下身,那種酥酸的快感讓柏贇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雙手不知何時落到了迪爾結實的臀瓣緊緊的將他的身體按在自己身上,同時輕輕的揉動著那結實有彈性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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