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說完,就是一陣沉默,我眉頭越皺越緊,趕忙上了一輛出租車。    “嗬嗬,他心軟,你多哄著就會跟你了。”    這話說完,還是一陣沉默。但是沉默過後,那個聲音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響了起來,“嗯,沈曦能找到景銜,不用擔心。”    什麽?我能找到景銜?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不免對下麵的內容聽得更加用心。    “他是四十八歲死,卻也不算死。”    這又是說的我,這個老人居然也知道我是四十八歲死,但那個不算死是什麽意思?    “我也快死了,就是來看看你們。”那個老者猛烈地咳嗽了一陣,才繼續說道:“你說我這個做叔父的,算計了自己的侄子,還貓哭耗子假慈悲。所以我遭到這樣的報應也是應該的。”    叔父……沈伯真?!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不是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好看就撒花吧~我受不了呢,頭暈眼花,去睡覺了,各位晚安~!☆、夫妻何曾不床事  一聽到叔父這兩個字,我頭都炸了。因為他就是這一切罪惡的根源。    我的手不太利索地捂住話筒,生怕把我這邊的聲音傳過去,讓他們聽見了。那邊的對話還在繼續,但我聽不到魏莊的聲音,這很詭異。我轉念一想,覺得是魏莊不想讓我聽見他說了什麽。也就是說,魏莊知道我在聽。可是叔父的話卻聽得一清二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電話是魏莊打的。    那麽他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了?    但不管魏莊是出於何種目的,他都成功地喚起了我心中的渴望。我真的太想問叔父,他究竟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要把我這個侄子牽扯到其中來。難道就因為他從小離開家,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胳膊肘不要往外拐的道理?    魏莊不知道說了什麽,叔父一直在那裏嗯嗯嗯,弄得我有些焦躁。    我希望魏莊能問個實質性的問題,比如為什麽要把我栽在裏麵。    “為什麽要讓沈曦和你成親?”沒想到我一想,叔父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我感覺心髒不受控製地越跳越快,都要從嗓子眼冒出來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又是長久的沉默,我幾乎都快認為電話出故障了,那邊才發出個聲:“那是因為……”    耳邊靜悄悄的,連那種電流聲都沒有。我奇怪了,拿過手機一看,想咆哮的心情都有了。我發誓,明天一定要換個手機。觸屏的手機就是坑爹的貨,電池太不耐用了!    看著那一塊黑亮的屏幕,我急得是抓耳撓腮,不停地讓師傅開快點。最後那師傅急了,衝我嚷道:“再趕就超速了,罰款你給交啊?”    “我交!”    “那你覺得交警是扣我的分還是你的?”    “師傅,我用錢換成不?”我急得快哭了,連忙懇求道:“師傅,我媳婦兒都快生了!”    “你騙鬼了。”那師傅瞪我一眼,堅守原則道:“要麽坐好,要麽下去,你選。”    我乖乖地坐在位子上,不是我不想快點去,而是這路上確實偏僻,我怕我下了這輛,就隻能走著回去了。這司機倒是比昨天的好,把我送到了家樓下。    透過車窗,我一直盯著樓道口,就怕我一不小心,叔父就從那兒鑽出來溜走了。但是靠得近了,我卻發現樓道口那兒站了個人,高挑的身姿,頎長的身形。我打開車門的時候,他也從樓道口裏走出來了那麽一點。    借著不算是太亮的路燈,我看清了那人的臉,是魏莊。    這貨不是地縛靈嗎?怎麽出來了?    但現在我也管不了這些,隻大聲向他問道:“我叔父了?”    “老婆。”這兩個字魏莊叫得是坦坦蕩蕩,不帶半分拖泥帶水的,但卻把我嚇得連車門都忘記關了。那司機悠哉的聲音傳來:“你不是說你老婆快生了嗎?這究竟是你生,還是他生啊?”    司機的話讓我臊紅了臉,因此語氣不好地衝魏莊吼道:“別瞎扯,老子什麽時候是你老婆了。快說,我叔父了?”    “他走了。”魏莊仍舊是那麽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轉身朝樓上走去。但這鬼也不好好走,就那麽一轉身就消失了。他這麽一出,把那個司機嚇得眼睛都瞪圓了。    “鬼……鬼?!”    “不是……誒,師傅,你還沒有找我錢了!”我一把車門關上,那師傅就開車迅猛地走了。留下一地尾氣,讓我無語凝噎。    我現在是又氣又急,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樓。一開門就衝著魏莊問道:“你下次別出門了!剛才那師傅都被你嚇得臉都青了。”    魏莊看我一眼,不說話。他這次沒坐在電腦前,而是床沿,我也就跟著坐他旁邊,套近乎地問道:“快快!我叔父剛才說我和你結婚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魏莊的臉突然紅了,這讓我心裏直打鼓。在魏家老宅裏的事,我可是一直記憶猶新,看他這副樣子,我心裏都沒底。這下子連說話都跟著哆嗦了,“你……你紅什麽臉啊?我叔父到底說了什麽?”    魏莊先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頭,臉更紅了。我吞了吞口水,連問題都問不出了,身體沿著床沿一點點向旁邊退去。誰知魏莊忽地站起身,然後偏頭看著我。我們倆大眼瞪小眼,明顯我底氣不足先開口發問:“怎……怎麽了?”    “我餓了。”魏莊說完這三個字就像大狗一樣撲了過來,直接把我壓在床上。我就急眼了,這明明下午才吸了我不少,現在又餓了,照這樣下去,我非精盡人亡不可啊!    眼看著反抗無果,他扒著我衣服到了胸口,我顫抖地叫了出來:“你夠了啊!你要是真想,我給你弄找!我給你找mb!”    是啊,反正鬼不會染上aids,而且跟他做那種事情又那麽舒服,魏莊的賣相也不差,肯定有很多人上趕著來的。    到時候一次一個人,雖然不道德,但是平攤下來,一個人損失的生命就真跟吸一次毒一樣了。沒想到我這話一說完,魏莊就使勁咬了我的□一下。後用那冰涼的舌頭一下下地舔著,像冰水一樣,弄得我臉都青了。    我要是個姑娘,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或者說可以發展出一段人鬼情未了,但是我是個直男,要給我弄一漂亮的女鬼來,我也就認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魏莊是個男人,這就讓我心裏有道過不去的坎。    可能魏莊也察覺到我抖抖索索的身體,還有滿臉的灰白。他抬頭看著我,我趁機眼露哀求地回望過去。    “冷?”魏莊問道,我猛點頭,表示:“不隻是冷,還有……”    魏莊沒讓我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下嘴開始吸。好吧,如果能速戰速決爹也忍了,但這次的感覺非常奇特,在舒服的同時還感覺魏莊的體溫變暖了。我迷糊地抹上去,那手感真沒話說,膚如凝脂,手下的肌肉柔韌。我心想這要是女的該多好!    結果我在這兒恍惚了,那頭魏莊就把我褲子扒下去了,等我緩過神來,魏莊的那物都抵著門口了。    “這……你別!我擦!你別這樣!”我語無倫次,就希望他能停止,但他那根滾燙著了,就跟他複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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