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不知道說什麽。我肯定不會寫完這本就消失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坑,我爛尾。想寫的很多很多,筆記本上都記得厚厚的一疊。其實,寫東西是我的一個夢想,夢想這詞兒太糙了,很多人用這個詞騙錢,但實在是找不出比這個詞更能形容的了。夢想,就是做夢都想。我做夢都想寫文,以至於……我居然連續好幾晚夢見被刷負了……啊,扯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各位姑且就把這當做入v前的緊張吧,就跟婚前恐懼症似的。有種入v了,就簽下了契約,要對其負責到底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並不是太壞啊。最後,如果你覺得這文還能對你的胃口,就買吧。不合你胃口我也不能強求。至於盜文的某些人,我還是不支持這項活動。寫東西不容易,很不容易,連續一個月晚上一點睡,偶爾三點才休息。所以作為對作者的體諒,也請盜文的人高抬貴手。喵嗚,我去寫明兒要更新的三章了,已經喝了大量咖啡,準備寫完,再修改一下前麵的章節。或許我能在明天跟各位說早安。那麽,晚安~~~~~o(n_n)o~☆、風吹雲卷月露半  我扭著別扭的姿勢走進公司的時候,大明坐在滑椅上一點一點地往這邊蹭了過來。我看著他的速度,頓覺得苦逼,他到底是有多愛那張凳子,才會用這種姿勢移過來。    “你快點成不?”我怒了,衝他吼了一句。誰知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沒有睡好,大眼睛抬起來水汪汪地看著我,嘴癟著,頓時讓我看見一股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我這想法也是剛產生的,沒想到他還真的哭了。    我被嚇得隔了半天才說了一個字:“操!”    大明的哭聲很特別,有點像是尖叫,扭曲得很,我還沒有聽到哪個人哭聲是這樣的,頓時覺得心靈受不了。    “別哭了,你怎麽了?”    “沈曦!”大明眼含熱淚地看著我,露出了小狗一般的神色,“我……我也糟了!”    “啊?”我扭頭,不甚明了地看著他。大明跟我對視了一陣就低下了頭,雙手放在腿上捏起了拳頭,渾身僵硬地挺直脊背,“沈曦,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    啊?我的眼睛猛眨,這話太詭異了。跟大明是個千金小姐,卻跟我這個窮小子私奔了似的。不知道怎麽的,我想到了魏莊,他貌似是高富帥來著,現在這樣是跟我私奔了麽?    “我真沒有想到原來你會有這樣的痛苦,太痛了!哥們兒佩服你!”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大明頭頂上的旋,眉頭都皺成了川字。我問他,“你怎麽了?莫非你被人爆菊了?”    大明的頭猛地抬起來,又是一陣尖銳的哭聲。我的嘴角有點痙攣性地抽搐,我擦,要不要一大早就這麽帶感啊!    出門遇上了一個疑是病例,進公司就發現了一個感染者啊!而且這人還是自己的熟人,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都。    “你……你怎麽會?”    大明抽抽搭搭個沒完,我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才讓他止住了哭泣。“那個警察……真是個禍害!”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手一直向後麵摸。我明白他的感受,因為我也是的。我也就讓他跟我一起蹲在了地上,問:“你不會是讓個警察爆了吧?”    “嗯。”大明臉色慘淡地點點頭。    “怎麽搞的?”我一片茫然,昨天都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這樣了。    “我不是說要去給你找人拿寧蚚的資料嗎?結果那警察說讓我請他大吃一頓才行,我就想請就請唄,誰知道我們都喝多了,就……”大明一臉悔不當初的表情,卻讓我覺得怪異。    就算是兩個男人,也不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原因很簡單,帶把的和不帶把的還分不清啊!除非那個警察本身對男人就不抗拒,但是看大明一臉便秘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講出來。要是一不小心讓大明惱羞成怒,然後跑去把那個警察揍一頓,那就是襲警了啊!    可是讓大明吃了暗虧,我心裏又不舒服,畢竟是因為我的事情才鬧成這樣的。    我想了想,隻能安慰大明說:“沒事兒了,都過去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心裏卻在思量魏莊到底有沒有托夢的功能,要是有,就去把那個小警察嚇一嚇,套出實情。     大明也沒有辦法地點了點頭,將剛才一直墊在他屁股下麵,現在躺在椅子上的文件袋拿了過來。那是牛皮紙用的檔案袋,上麵用紅色的印泥封著,印泥上有兩個字——封存。大明交給我的時候叮囑了一句:“你拿去複印一份,我這份還要拿去還給那警察的。”    我拿袋子的手不經意地抖動了一下,“你還要去見那個警察?”    “嗯。”大明點點頭,雙手握拳道:“你放心,這次我們都會保持清醒。”    我點點頭,大明這個人說話算話,雖然嘮叨了一點,但爺們兒的程度不比我少。而且,我也希望是我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寧蚚是個很帥氣的人,眼神特別有性格,有種天生凶物的感覺。    我翻看著他的檔案,21歲,家庭地址就在外省的一座小鎮。他還是一名大學生,學校是本市著名的某所大學,離我所在的地方也不遠。    他的檔案上注明的是已死亡,可是那麽多人的眼睛不是作假的。我忽然想到了白玄提到過的重生,莫非這個人是被景銜用來實驗重生的工具。或者是說寧蚚也跟上次見到的那個女人一樣,是用什麽稀奇古怪的玉凝結而成的?    我看著寧蚚的履曆表,上麵有他從小到大的經曆,比如在哪兒上的小學大學之類的,還有從事了什麽樣的工作。忽然,我發現這個寧蚚是跟我一天的生日,就連血型都一樣。    而我在翻看寧蚚的死因時卻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描述。    我思考了一下,決定先去寧蚚所在的大學看一下。    一個人在某個地方生活過,就一定會留下某些痕跡。而一個人有了某種習慣,那就很難改變。就像是用慣了衛生紙的人,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麵前的隻有樹葉一樣,那已經不是蛋碎能夠形容的心情了。    我首先就是要找出這個寧蚚,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到他熟悉的地方去找。他現在是個死人,身份證沒用,隻能住小旅館,也不能乘坐飛機、火車等交通工具。要知道現在這兩種東西都采用實名製了。    而且,景銜不會離開這裏。我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覺得那天去我家的人是景銜,既然他說我們不用去找他,他也會出現。那就是代表他不會放著魏莊不管。但我在明,敵在暗,這不利於反攻。    等到了寧蚚的學校,我就傻眼了。原來這所大學有老校區也有新校區,寧蚚讀的是新校區,根本就不在我想的那個地方,光坐車就要一個多小時,等我到了那裏,已經是傍晚了。    學校的大門氣勢宏偉地矗立在那裏,陽光照在裏麵成群的學子上,顯示出一種欣欣向榮的繁盛之景,讓我忽然間就懷念起自己的大學。    但緬懷不應該這個時候來做。我拿著寧蚚的資料按著門外的指示來到了管理係的辦公室。    大學裏的輔導員還是很忙的,尤其是男輔導員,總忙著往女生寢室竄。那老師一看見我,我就立刻拿出了工作證,並且說明來意。當然我沒有跟他說寧蚚死而複生的事情,隻說我是他哥,想來了解一下情況。    “對於寧蚚的死,我們還是很愧疚的。”輔導員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慚愧的神情,“這也是我校的疏忽。”    我沒有做聲,等著他說出下麵的話。    “我對他的死亡表示很遺憾。”這句話一完,那班主任就看著我半天無聲,我愣住了,試著問道:“我以前在國外留學,最近在回來。聽我家那群親戚說起這件事情,真是眾說紛紜,我也不知道個究竟。寧蚚平時的關係還是很好的,所以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清楚他究竟是怎麽死的?”    輔導員點點頭,仍舊沉默著。我臉色有點不好了,這班主任究竟是怎麽搞的,怎麽半天都不吭聲?    大概那個輔導員看到我要發飆了,立刻笑著說道:“我剛才看見你的工作證,是電視台的吧!你也不是寧蚚的哥哥,隻是來做采訪的吧。”    我沒有說話,暗想這輔導員居然是在擔心這個。但是為什麽記者要關心寧蚚的死亡,那肯定是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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