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南宮雅薈便帶著略微紅腫的眼睛回到了南宮家,一回到去,她就直奔南宮輕舞的房間,她想要去告訴她,她雖然傷心但是不會介意他們倆相愛的事實,隻要他們都能幸福,她也會很開心,她以後也會找到更值得她愛的人。可事與願違,當她剛到本家,就見到幾個長老站在門口以凝重的表情看著她,心底帶著一絲不好的預感走上前去,她聽到的第一句話卻是南宮邱寧羞於啟齒的話。 第94章“雅薈,家主和你救回來的那個男人私奔了,這是他們寫給你的,你看看吧。”懵懂的看著幾位長老同情的目光,南宮雅薈顫抖著手緩緩接過一張嶄新的書頁,然後仔細的看著上麵寫著的字。看完那頁書信後,南宮雅薈本來已經幹涸的淚水卻又再次落了下來,表情傷心,嘴角卻揚起了一個癲狂的幅度,頭仰望著天,她怒視“南宮輕舞,你怎麽對得起我,你們怎麽對得起我,南宮輕舞,南宮輕舞啊”狂傲怒吼,南宮雅薈不停的重複著南宮輕舞四個字,手中的書信也早已被她全身瞬間激發的靈氣破滅成灰。那一刻,她的雙眼嗜紅著殺氣,心底狂掃出恨意,她成全他們,可他們卻連一個解釋也不願給她,她傷心自己,可他們連最後一麵也不願見她,她愛著他們,可他們卻視她如芥草,她恨,這讓她如何能不恨,從那時南宮雅薈就發誓,她定要讓他們痛苦一世,後悔一生,她定要讓他們為所辜負的她付出代價!然而就在那日之後南宮雅薈便如變了一個人,不論對待外人還是自己門下弟子都嚴厲幾近狠毒,開始長老們都以為她隻是一時想不開,可到都來他們才知道這個女孩已經回不去過去。在沒有族長的世家一晃又過了兩年,兩年後,上至長老,下到所有弟子均提議新立族長,然而就是在那關鍵時刻,南宮輕舞卻回來了。即使恨透南宮輕舞,南宮雅薈以為對方至少還是會在乎自己的心情的,可是,當她出現在她麵前時,她第一件事竟是跟她說了對不起。“對不起,雖然我和他私奔了,但我覺得真的和他過不來,所以就回來了,另外,這兩年我還為他生了個孩子,不過我沒帶回來”這麽多年她到底還在期待著什麽?南宮輕舞輕描淡寫的表情與那絕情的神色都讓南宮雅薈快要崩潰,為什麽她求不來得不到的東西這個女人可以那樣輕易的說放棄,才兩年而已,既然不深愛當初又為什麽要搶走她的愛人,既然搶走了又為什麽不去珍惜,又是一刻,她心底對於那男人的恨意竟全都轉移到了南宮輕舞身上,所有的錯,全是因為她“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怎麽樣,聽了之後有什麽感想?或者說你根本不認為我說的是實話?”眼角帶著一絲掩藏的淚滴,南宮雅薈故作嘲諷的看向南宮旬。靜靜的看著南宮雅薈勉強的笑容,南宮旬很是歎息的搖了搖頭,道,“不,我相信你,在我看來,如果我是你的話,當年我就會直接殺了他們也不一定,不過那是在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真如你想的那般。”“嗬,難道你以為這其中還有什麽誤會嗎?如果有,你是怎麽出生在這世界的?沒有你的話我還能欺騙自己,可當你出現的那一天我根本就無法再直視南宮輕舞的臉。”“因為這麽多年,你根本就沒有真心去恨過她對嗎?如果真的恨,你是不會等我出現之後才開始故意針對家主的。”一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直穿南宮雅薈的心膛,看到她突然變色的臉他知道,他說中了。“既然你要問的都問過了,是不是該離開了?”故意將臉轉向一邊,南宮雅薈現在不想再麵對這個男人。“可你還沒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依舊駐留原地,南宮旬嘴角揚起眼中帶著一股嫣然之解。“你見過他的,他就是現在所有勢力中最強的代表,聖道宗主,白冥瀧!”“是他?”回想起那天他有意的詢問南宮旬終是有了答案,難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孩子已經死了的事實?“不然你以為還會有誰能讓高傲不可一世的南宮輕舞給予芳心,快走,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突然站起身,南宮雅薈向著窗戶走去,打開窗,外麵的冷風立刻呼嘯而進。不自討沒趣,南宮旬淡然的推開門走了出去,今天的收獲還挺大的,外界學院?嗬,看樣子南宮輕舞也有很多事瞞著他。慢悠悠的行走在南宮世家,南宮旬考慮著南宮雅薈所說話的真實性,也在懷疑著外界學院的真實性,若真有這麽個地方,為何這麽多想要進宗門的弟子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想著去那裏?按她剛剛說的話,學院似乎比宗門還要牛掰。“嘿,南宮旬,你在想什麽呢?”認真思考中,一聲應和突然打擾過他的思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傾淺紫又坐在房簷上甩著兩條小細腿兒。“你怎麽又跑到放上去了,怎麽這麽晚還沒睡?”聽到他的問話,傾淺紫‘嘭’的一下便從房簷跳了下來,然後揚著頭頂著南宮旬不放。“怎麽了?”奇怪於傾淺紫的目光,南宮旬皺眉問道。“你說怎麽了?你不是說過要和我玩兒的嗎?”撇開眼去,傾淺紫聲音帶著略微怒氣。沒有想要故意去哄她,南宮旬正常解釋,道,“你也沒來找我啊,我可沒說過會去主動找你。”“你這人怎麽這樣,那好吧,我現在已經來找你了,跟我去玩兒吧。”說著,傾淺紫雙手抱胸,大有一副姑奶奶這回就饒了你的架勢。可聽到她的話南宮旬卻不得不抬頭望了望這深沉的黑夜,如果南宮家不是每幾步就會點著一個燈籠,他恐怕都看不到傾淺紫的臉。“這個時候你想讓我陪你去哪兒玩?好了,你先回去睡覺,明天再來找我玩。”說著,繞過對方擋著的身子就想走。“不許走,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騙子,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我玩。”話間,傾淺紫再次使出老手段,緊緊的拽著南宮旬的衣角就不讓走。“我沒有說話不算話,我不是說了明天再去玩嗎?你一天到晚就沒其他的事嗎?”無奈的語氣對著傾淺紫發作,南宮旬真是覺得有點淡淡的憂傷。“你懂什麽,就是要晚上才好玩,反正爺爺他們現在不知道一天在瞎忙乎什麽,正好沒人管我,走吧,我白天發現前麵那兒有好大一片山丘,晚上去看星星的話肯定很漂亮。”邊說,一邊強拉著南宮旬便要走。“哎呀,我說了我不去了,明天再去不行嗎?”輕輕甩掉傾淺紫的手,南宮旬麵上露出了一絲絲不耐煩。“不行,你們這些人總是喜歡撒謊,說的明天搞不好就沒有明天了,我爹和我娘那天也跟你說了同樣的話,結果他們那天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雖然是被敵人害死了,但是他們沒守住我們的諾言就是他們不對,我要做的事我現在就要做,誰知道你明天還在不在。”理直氣壯的挺直著腰板兒,傾淺紫有種你也和他們是同類人的感覺。望著這丫頭那麽平靜且毫無傷感的說出父母去世的事時讓南宮旬訝異了一陣,這丫頭到底是經過了多少磨練才能將自己的感情掩埋的這麽深,深到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跟他們不一樣,至少我沒有說要走,暫時也沒有馬上要我命的敵人,而且我不會死,即使我的修為不怎麽樣,但是我身邊卻有許多比你爹娘甚至你爺爺還高修為的人保護著我,所以你不要擔心,我絕沒有騙你。”不自覺的撫上傾淺紫柔軟的發,南宮旬輕笑著想用最溫柔的言語將那份誠實傳達進她的心。“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這麽晚還在這兒?”南宮旬話落片刻,身後卻緊湊的傳來了一句質問與一片緩緩向他們走來的腳步聲。應聲,南宮旬與傾淺紫雙雙回過頭看向已走到他們跟前的一群人。從衣服著裝上看這些人肯定是南宮家的守衛沒錯,可一眼掃過去,在那些人當中服飾明顯不一樣的一個人卻讓南宮旬愣住了。“玨?”麵對著長相一模一樣,可臉上神情甚至眼神完全冷漠的人南宮旬心裏竟覺著有些揪心。“你?你不是紅燁長老的弟子嗎?怎麽這麽晚了還在這兒?還有你,小姑娘,雖然你是客人,但南宮家的規矩也請你遵守。”鄭重的看著兩人,其旁邊的一個守衛突然淩厲發話。南宮家夜晚執勤的守衛與白日一般的護衛有所不同,晚上出勤的守衛都是由南宮家的一個長老專門管理,修為也幾乎都隻是比長老要低一些,本來仗著修為高他們就很氣壯了,再加上近十年內管理他們的長老換了一個後就更趾高氣昂了,當然,他們敢毫不給別人麵子的原因也完全在於這個長老,南宮日栩。聽了守衛的話,傾淺紫是稍稍躲在了南宮旬背後,南宮旬則是冷冽的瞪了他一眼,不滿道,“你給我閉嘴。”說著,眼睛再次看向中間的人問,“你是不是冥炎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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