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找到對抗光明教的辦法,他這個星係的係主也是愁眉不展。


    “薛京,你之前不是去過其他宇宙嗎?你有沒有其他宇宙的朋友幫忙?”白清突然和他說到了尋找其他宇宙幫忙,這句話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薛京想了一想,有道理呀,到了這種時候了,他還要什麽麵子。能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關鍵,於是薛京連連點頭。


    “你這話說的有點道理,現在看來是時候啊去找找其他宇宙的老朋友了。”薛京沒有猶豫,立馬就使用宇宙當中的最快速度,意識速度。前往了阿撒托斯宇宙。


    今天的阿薩托斯宇宙和當時他前往的時間段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在他出現在阿薩托斯宇宙當中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被一個非常龐大的能量給鎖定住。


    “你這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闖入我的宇宙?”


    空中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質問著他,仿佛在一瞬間就能取他性命一樣。


    薛京看著眼前這個不可名狀的生命體,地球的故事當中記載阿薩托斯是一團觸手。但是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則不是這樣。


    身為宇宙之主,他也是要麵子的,自然不會仍然保持著觸手形態。


    因為在他們眼中也知道什麽是美,什麽是醜,他們一直認為人類的形態能代表宇宙當中真正的美。


    所以說阿薩托斯現在是以人類形態展現在他麵前的。


    “你應該就是阿薩托斯大人了,我早有耳聞。這次冒昧的拜訪你是為了解決一些關於香宮宇宙的問題的。”薛京還老老實實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沒有多餘的廢話,開門見山。


    阿薩托斯在天道相公宇宙這四個字的時候,態度瞬間產生了180度的轉彎。


    “你們宇宙是不是也被香宮這個家夥給煩死了,進來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阿薩托斯一句話而產生的能量就將兩人帶到了一個獨立的空間當中。


    在這個空間裏除了他們兩個人存在之外,就隻剩下一個看起來非常光滑的球體。


    他雖然不明白這個球體的作用是什麽,但是還是他沒有多想,想著把話題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爭取掌握這場談判的主動權。


    “說說吧,你們宇宙是怎麽被他們給侵略的?”阿薩托斯仿佛早就知曉了他的來意一樣。


    薛京皺了皺眉,“我們宇宙現在被他們用一種光明就有的宗教形式在暗中代替著。他們現在是利用自己宇宙本源規則為誘餌,這樣可以快速吸收信徒。實現他們的任何願望。最終達成對低等文明的能量收割。”


    阿薩托斯點了點頭,“他們在我們宇宙也是這麽幹的。現在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麽特別好的辦法。”


    “我想知道的是你這次來找我是代表你個人的意思來的,還是代表著姚冬來找我合作的?”


    阿撒托斯看一下這個年輕人的眼神當中,透露著無窮的智慧,仿佛要把他給看穿看透一樣。


    “我這次隻是代表我個人的意願來找你談話的。如果我我們的對話有可行的價值,我們的宇宙之主到時候會親自找你來談判。”薛京麵對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說實話,不敢自稱是代表著一個宇宙的身份來找他談合作的。


    阿撒托斯對此不屑的笑了笑。


    “你們宇宙在很長一段時間來一直把我們宇宙定義成邪惡的存在,定義成黑暗的存在。在你們的神話當中,甚至把我們宇宙描述成那種肮髒醜陋的形態模樣。而實際上你敢說自己真的明白什麽是正義,什麽是邪惡嗎?到底什麽是善?什麽是惡?”


    薛京沉默了。他這個問題的確難住了他,到底什麽是善?什麽是惡?


    難道說殺人是邪惡,救人就是善良嗎?


    如果救了一個惡人,然後讓這個惡人繼續去禍害其他的人,那麽這種善良到底是善良呢還是邪惡?


    好像我們一直以來對於善和惡的定義僅僅是流於表麵的。我們把壞人殺了就是個好人了。


    這種定義是狹隘的,是極端的。把壞人殺了,這個世界的善惡不會發生任何變化。因為一個壞人的消失會造就更多的壞人誕生。而如果把世界上所有的壞人全部殺死,那麽所謂的善良正義的一方為了保護他們自身的地位,必然會人為的製造新的黑暗麵。


    這就是陰陽的相生關係。


    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善惡,善惡永遠隻是相對的。這就是吳川他用《西遊記》這本小說來諷刺佛教的真正原因。


    《西遊記》當中所描述的九九八十一難。唐僧在唐朝周圍的時候遇到最大的劫難,隻是一頭還沒有成精的老虎而已。但是越到了西方天竺,越到了靈山腳下,妖魔的本事就越來越可怕。


    吃人的妖魔三兄弟,甚至直接就是菩薩的座下的坐騎。


    吃完了獅駝國一個國家的老百姓。就是在佛祖眼皮底下,還有那些大慈大悲的菩薩,親眼目睹了這一場悲劇。對於那些死去的石頭國老百姓,佛祖沒有任何的解釋。


    對此,也僅僅表示這是對取經人的一場考驗而已,拿一個國家老百姓的生命當成對一個成佛人的考驗。


    那麽這所謂的佛果,所謂的西天極樂。他到底是真善還是偽善呢?


    大慈大悲,如果每一個世界都失去了黑暗麵,還有誰會信奉他們呢?他的慈悲會對誰使用呢?


    所以說吳承恩的觀點是佛教的思想是離不開世界上的黑暗麵的。大慈大悲本身就是建立在各個世界存在黑暗,存在各種各樣的惡魔的前提之上的,因為他們的信仰能量可以說不是來源於他的大慈大悲,而是來源於這些世界上存在著各種苦難,存在著各種惡魔。


    惡魔的能量來源於哪呢,來源於宇宙當中最本源的欲望能量。


    這個欲望誕生於所有的生命體之前,是宇宙最開始誕生的時候,最本源的一種規則能量。


    所以說這個宇宙當中一定是先存在的欲望,先存在著黑暗,後存在的正義。


    到底誰是黑的?誰是白的?我們必須要辯證的看。站在一種觀點上,可能黑的是黑的,但是站在另一種觀點上,也許黑的就變成了白的,這就是陰陽的辯證轉化關係。


    話說到這裏,薛京到了現在他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到底是先有的陰還是先有的陽。


    “善惡,在宇宙創建之初就是一個辯證關係。如果善惡一直在內部爭鬥下去的話,這就形成了一個宇宙的秩序。可以說,隻要看不清善惡的辯證關係,他就會永遠被困在這種宇宙框架秩序當中,永遠也跳不出。”


    “宇宙之主設計的規則。”


    阿薩托斯用這一次閑暇時間親自給這位年輕的星係主上了一課。


    薛京皺了皺眉,“您的意思難道是說任由這個光明教發展下去?我們真的沒有辦法阻止他嗎?”


    阿薩托斯點了點頭。


    “我的建議是順其自然發展。他們宇宙現在代表的就是各大平行宇宙當中的陰暗麵。是平行宇宙運轉的法則之一。如果我們和他鬥爭的話,我們就是逆流而上的。逆流而上最終的結局很有可能就是毀滅。”


    “當這種陰時代到來,我們就應該順勢而為。駕舟而行。一片宇宙何足道哉,隻要我們能保全自己,一念之間,又可以再創建一個新的宇宙。”


    薛京則是皺緊了眉頭。


    因為這個宇宙之主所說的保全自己的理念和他的理念是完全相違背的,他的理念是以宇宙當中的所有生命體為守護的目標。


    這也是他一直堅定的信念。


    “你說的理論看起來很理性。但是仔細推敲一下,這發現根本經不起推敲。我們可以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而犧牲宇宙當中所有生命體的利益嗎?換句話說,生命的價值,保留誰犧牲誰。是一個選擇題呢。還是一個判斷題呢。”


    “如果說,放棄鬥爭就能保宇宙的大局的話,當下一次危機來臨的時候,你又該放棄誰呢?我所堅持的思想和你的放棄思想截然相反,我們宇宙是準備和他們鬥爭到底的,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生命體。”薛京表達了自己的觀點,這種思想和他們阿薩托斯宇宙是截然相反的。


    阿薩托斯微笑了一下。“你對於生命的定義那隻不過是我們這些身為宇宙之主的一念之間所創作出來的一種存在於多重維度的生命罷了。準確的來說他們就是一串又一串的數據,而我是負責處理這串數據的總設計師。”


    “你覺得當一次危險來臨的時候,一次能夠威脅到設計師的危險。然後你會選擇去保護自己的數據,而放棄自己身為遊戲設計師的生命。這種思想不是什麽偉大的,也不是什麽光明的,正義的,而是一種十分愚蠢的思想。”


    薛京隻能表示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剛要走。


    結果又被阿薩托斯叫住了。


    “樣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能解決我的疑問的話,我就同意幫助你。包括咱們兩個宇宙之間也可以達成戰略合作的關係,我甚至可以冰釋前嫌,不介意姚冬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曾經對我的侮辱。”


    “假如說現在有一個絕對光滑的球體出現在你的眼前。你該怎麽判斷它是靜止的還是旋轉的?”


    在很久以前就有一個科學家提出過這個問題,薛京現在也麵臨著這樣的問題。


    他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因為他隻有一次回答的機會。而他們的宇宙是否能夠得到援兵,可能就取決於他的問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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