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坊市,還是來到那個最大的店鋪。


    那個店鋪的小修士是個姑娘,看到張文來此,然後馬上去二樓,找到店鋪掌櫃的那個禦姐。


    禦姐從樓上下來,看到張文來到此,熱情相迎,對張文說:


    “早我就左眼皮就跳尋思你們這些日子可能會來,沒想到你們還真來了。”


    張東朝說:


    “又不會是想我們了吧?”


    老道說:


    “想誰,他也不會想你我,人家是想張文了,沒想你。”


    那個禦姐掌櫃的。對張東朝說:


    “就你都100多歲了,誰還想你?誰想還不想年輕人?”


    其實那個禦姐叫周冰洋。他現在隻是個元嬰期修士,做這個店鋪掌櫃的有幾十年了。


    因為張文幾次賣符籙,跟他們混熟了,所以說話也就無所顧忌。


    張東朝有時候也是什麽話都敢說。


    張東朝說:


    “小鮮肉有小鮮肉的好處,但是我們雖然不新鮮了,但還有能力。”


    周冰洋說:


    “你有能力,也不討人喜歡,看你那張老臉。”


    “讓人摸多前都摸不到頭。”


    然後馬上又說:


    “這次你們都帶來什麽東西?”


    張文說:


    “我們有啥,我們除了到這裏賣點符籙,其實我們什麽都沒有,就是在修煉之餘,畫了幾張符籙,來這裏買賣,這幾次不都是如此嗎?”


    周冰洋嗔怪的說:


    “是如此,難道你就沒想到別的?”


    張文說:


    “有什麽別的?我們真是利用修煉之餘畫的符,你看我賣過別的東西嗎?”


    老道聽出了話中的玄機,就說:


    “人家周姑娘說的也不是這個。”


    張文沒有理解人家姑娘說的什麽意思?


    老道對張文說:


    “周姑娘說的是別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你賣了幾次符籙,光賣符籙了,就沒有想想人家周姑娘。”


    把張文弄了一個大紅臉。


    張文說:


    “這事兒真的沒想過。”


    周姑娘臉紅滴血,看來這是一個挺正的人,沒有什麽歪心眼子,然後用眼神撩了撩張文。


    就說:


    “那就趕緊交易吧。”


    張文一翻手,拿出了一萬多張符籙。


    周冰洋說:


    “怎麽會這麽多?”


    張文說:


    “多嗎,已經有十來年沒有來過了,都攢在一起,不光我這麽多,他們之中也有不少。”


    當交易完成後。周冰洋對張東朝說:


    “你們有多少,趕緊拿出來交易。”


    張東朝一翻手,也拿出了幾千張符籙。


    周冰洋說:


    “你們幾個人,還真是有時間,咋畫這麽多符籙?”


    張東朝說:


    “我們在修為無寸進的時候。全是以畫符籙為生,如果不畫這些符籙,我們也不知道幹啥,所以這十來年才攢這麽多,你覺得多嗎?”


    周冰洋說:


    “不多,十來年才攢了這麽幾張符籙算多麽?”


    張東朝覺得,我們又不是專業畫符籙的,我們還要修煉呢。


    老道也把他幾千張符籙拿了出來,做了交易。然後他也得了幾百塊中品零食。


    老道說:


    “我們這些人,就屬張文畫的符籙多,級別還高。”


    其實周冰洋給張文中品靈石時都擱在儲物戒指裏,他們並沒有看到。


    周冰洋已經給了張文很大的優惠,多給了張文不少靈石。


    這個店鋪她可以做主,說給多少就給多少。但是絕對不能超過她的底線,她也是按章辦事兒,但說給張文優惠,到底是給的優惠多少,他們並不知道。


    其實他們知道也沒有事。因為張文煉製的符籙級別高,他們隻是畫了三級福祿。而張文畫的是四級和五級福祿,比他們高一個級別和兩個級別。老道現在還繪製不出來四級符籙和五級符籙。


    交易完成後,眾人在店鋪裏留連,好像還不願意走。


    張東朝說:


    “咱們都交易完了,趕緊走吧,那幫人還要到別的店鋪裏買點東西。”


    張文說:


    “有什麽東西可買的,在這個店鋪裏這麽大,什麽東西都有,在這裏買吧。”


    周冰洋說:


    “他們想買啥,我這邊店鋪都有。”


    張天來買了一套針樣法器,其餘的幾個人?都買到了自己相中的法器。他們沒有符籙可賣,要不他們也不會那樣窮。


    法器雖然貴點,但也是保命的底牌,他們咬咬牙,都把要花出的銀兩花掉。


    張文說:


    “你們沒事時可以出到海麵,去殺一些妖獸,這裏妖獸也收,那些妖獸材料,也價值不菲。”


    張天來說:


    “這些年,我們的修為雖然漸長,但對於殺妖獸來說,還是門外漢。”


    張文說:


    “如果在這個海島上,你們不殺妖獸?怎麽換零食?不換零食,你們將怎樣生存,連生存都很難了,到最後,都得窮死餓死。”


    張天來說:


    “我想跟你學畫符籙,我看那東西畫的挺容易。”


    張文說:


    “你要覺得畫輔路很容易,那就錯了,就你是一個金丹期的,畫符籙可能勉強像他們那些剛剛築基期的,下去一筆可能渾身的靈力都要消耗殆盡,你覺得畫俘籙容易嗎?我當時在金丹期時勉強能畫符籙,那時我已經練習了好幾年了,才畫到現在這樣水平,如果沒有那時的底子,我覺得。就是我出竅期的到現在,畫也畫不了幾張。有些高級的更是無法完成。如果你們真願意學,我還真願意教你們。”


    張天來說:


    “我很願意學,明天我就跟你學畫符,這個東西真能賺靈石啊。”


    張文說:


    “就是老道跟我學過畫符籙,現在他是元嬰期,才畫這個水平。”


    “而且級別高的他還畫不了,你覺得畫符籙那麽簡單嗎?每一項技藝的煉成,都得下一番苦功夫,沒有人隨隨便便就能成功。”


    張天來說:


    “等回去後我下苦功夫跟你學畫符。”


    他想到學會畫符籙後,也是一項不錯的技藝,有著技藝傍身,今後他會吃喝不愁的。


    靠著這這樣一位大神,如果不把他的技藝學過來。那他不是白跟著他們一回嗎?


    張文說:


    “你可以跟張東朝學,他畫符籙都是我教給他的。”


    張天來說,我不跟張東朝來,那個人不行。當著張東朝的麵,還說張東朝不行,這個人得多麽沒有心眼。


    張文說:


    “你張當著張東朝的麵怎麽這樣說,張東朝不行。”


    “那樣他會不願意的。”


    張天來瞅瞅張東朝,對張東朝說:


    “我沒有別的意思,他到現在還繪製不出來四級符籙和五級符籙。我想往四級和五級符籙上悟,所以我才說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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