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糟糕,忘帶抑製劑了[星際] 作者:罄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以前隻有自己的時候,嚴雪遲會不斷地追求極致。 甚至是以虐待自己手段。 有時甚至會遍體鱗傷。 第一次嚐原來細水長流也是有樂趣的。 不過很快,似乎是摸清了他的底線。 所有的小心翼翼和如數家珍般的溫柔都不複存在。 取而代之的則是能將人拽向深淵地獄的火焰。 沒有任何憐惜。 整個過程甚至不允許嚴雪遲伸手擁抱。 “嚴探長,離天亮還早, 要不要嚐試一點,你最喜歡的東西。” 也隻有在這種時候, 冷淡到漠然的聲音才會稍稍透著點兒暖意。 嚴雪遲已經說不出來什麽話了。 嗓子早就啞到無法發聲。 隻能拚命的搖頭。 “搖頭就是同意。” 嚴雪遲隻好點了點頭。 “既然都點頭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鑒於嚴先生之前, 對於那些東西的喜愛大於我,不如正好趁此……” 沒聽他說完,嚴雪遲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麽。 “不,不不不……” “昨天晚上你親口說的, 五個都不是問題, 這才兩個, 怎麽就不行?” 因著驚恐, 嚴雪遲隻能死死地睜大眼睛,看向蘭瑟,哀求一般。 “沒事的。離去軍部的時間還早,足夠的。” “相信你可以做得到。” 鼓勵的話語在這種時候並不能起什麽作用。 但充分的準備可以。 很久以前,那個荒謬,毫無根據的綺夢。 竟然以這種方式成真。 “寶貝兒做的很棒。” “比我想象的要驚喜的多。” 嚴雪遲哪兒肯回答。 原來真的有人,不會把他當成異類。 而是迎合著喜好,全新竭力的去珍視。 雖然入耳的話語不堪,但在這種時候,卻是意外的湊效。 兩者都被結死死地扣在裏麵。 等待著完成標記之後,才允許退出。 直到最後的最後,脖頸處的腺體才附上一處溫軟。 緊接著,是倏地一疼。 嚴雪遲能感覺的到,血液從脖頸處汩汩流出,血腥的味道很快彌漫,甚至蓋過了信息素的味道。 被摁住頸部的感覺當真難受。 幾近瀕死的感覺再次襲來。 然而不僅是脖頸忍受著熾熱疼痛,某個需要接受標記痕跡的地方亦是。 這種感覺很難受。 不僅僅是疼,像是身處地獄,忍受著烈火卻又不敢發聲。 難怪說結成標記一輩子隻有一次。 狂亂過去之後,漸漸恢複平靜,嚴雪遲趴在床上的時候,隻知道整個把臉埋在枕頭裏。 一句話都不肯說。 “雪遲,別總是趴著,累的話躺一會兒。” “……” “起來洗個澡?或者我抱你去洗?” “不用。” 聲音已經啞到不能聽了。 說話都成了煎熬。 “今天軍部有會議,不知道要到幾點,明天去登記?” “嗯…你家那邊,沒有問題嗎?” “都已經先斬後奏了。” 嚴雪遲心中沉了一下。 標記在清醒的時候完成,說明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 也不求什麽安全感,或者是以後神仙眷侶這種不切實際的未來。 算是有點活在當下的意思。 而且有了永久標記,不會再受別人信息素的影響,如果保持得當,哪怕以後再也見不著蘭瑟,抑製劑也能很大程度上的徹底摒棄。 “你以後不考慮去標記別人了嗎?” “你一天天都在想什麽?”蘭瑟聽到這兒,啪一聲關掉手環的虛擬屏幕,“對我這麽不信任?我剛剛說的話你這就忘了?” “……” “再說出來這種話,不僅讓你帶著東西,而且還會保持開啟狀態。”蘭瑟說完之後,沒顧嚴雪遲拒絕與否,直接將人橫抱了起來,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最後一支藥劑先前被你打翻了,先清理出來。待會兒去給你買藥。” “必須要吃嗎?” “這麽想要我的孩子?”蘭瑟一麵說著一麵將已經放棄反抗的嚴雪遲放進了浴池,“其實我早就想過,以後我們可以一起養——” “不想。”嚴雪遲沒等他說完。 “也是,可以再等一等,不著急。” 水溫宜人,嚴雪遲在池子邊慵懶的趴著,一臉飽食之後的饜足。 尤其身後還有一個替他清洗的。 一開始難以放下的羞恥心,現在基本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 從浴室的窗戶看向外麵,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嚴雪遲看了一眼手環。 果不其然,今天要加班。 這段時間聯邦似乎挺繁忙的,不過原本沒警部什麽事兒,大抵是因為部長仗著不用加班嘚瑟過頭了,以至於引起眾怒,哪怕沒事兒也得在辦公室裏坐著,以此緩解其他兩個部門的情緒。 “待會兒我也要去軍部,正好送你。”蘭瑟說完之後拿起浴巾,試圖幫他擦頭發。 隻是手還沒碰到,就被奪過毛巾,拒絕了幫忙。 果然緩過來勁兒就開始咬人。 “過兩天快到你生日了,有什麽想要的嗎?”蘭瑟問道。 “生日?”反問之後,嚴雪遲才想起來,好像戶口登記的意義上,的確快到生日了,“嗯……那個應該算是我逃到孤兒院……” 嚴雪遲沒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妥。 以前對外的措辭都是被撿回孤兒院的。 大抵是過於放鬆,以至於不小心說錯了。 “到孤兒院的第一天也算生日。”蘭瑟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打算怎麽過?” “還是和阿月邵元他們兩個一起。規模不會很大,如果不嫌棄的話你也可以過來,他們應該也會帶朋友或者對象。” “嗯。” 蘭瑟原本是想提議單獨出去的。 清洗完之後,蘭瑟沒急著拿出烘幹過的衣服。 而是拿出那些,昨天晚上從車上帶上來的一套東西。 每一個都打造的十分精致。 為了美觀是,甚至會在適當的地方點綴水晶或者其他寶石。 戴在身上,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一件華麗的商品一樣。 令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因為造型有些花裏胡哨的,以至於嚴雪遲第一眼看過去,真把它們當成了普通首飾。 然而看清用途之後,嚴雪遲才想起來,那句,“隻要標記我,五個都可以!” 好像是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雖然是在醉後,但……也的確說過。 嚴雪遲沒說話,先是有些歉意的笑了一聲,“我就說說,別當真…不能這麽去上班,太……” “太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