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華玄雲走到他的麵前,陌無天才回過神,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怎麽回來了?” 華玄雲淡淡道了兩個字:“幫你。” end番外一 論九華山那個風流倜儻的副掌門 “啊啊啊啊!!!華!玄!雲!!!我他媽上輩子是跟你有什麽仇什麽恨啊啊!!!!” 風修辭死死的盯著桌上放著的一張宣紙,宣紙上寫著兩個清秀的大字。 雲遊。 寫這兩個字的人是從小跟他玩到大的高冷師兄,看起來正經高冷,一當上清風派的掌門就帶著自己的徒弟出去雲遊四海。 而他而他呢!!!! 就得死守在這清風派監督眾弟子練功,還得管理大大小小的事務,師兄下山雲遊,能幫他的人根本沒有幾個。 今年清風派又招了一批新弟子進來,小至四五歲,大至三四十,等於他這幾個月又得忙死忙活了。 風修辭攤在椅子上,一臉絕望地望著上方房梁,長舒一口氣,在心裏算了下日子,“師兄這次回來好像連半個月都沒有吧,山下有那麽好玩嗎?居然舍得將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師弟丟在清風派……” 風修辭還未自詡完,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他趕緊坐正,隨手拿起桌案上的玉石毛筆,淡淡的應允了一聲。 龐穀推開門,帶著一群穿著布衣的弟子進來,瞧見風修辭好似在寫著什麽。 “徒兒是不是打擾師傅了?” 風修辭將筆擱下,掃了眼那十幾名新來的弟子,“有什麽事?” “前幾日,你說要從天資聰穎中挑選一人選認做徒弟,這一批是十分出色的弟子。” 風修辭明白了,就是隨便選個徒弟,反正他現在的徒弟就算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自從當上副掌門後,風修辭每月都要收幾個徒弟,誰讓他那該死的師兄到現在都隻收了一位弟子,害的他隻能連帶著師兄的那一份也收了。 風修辭從腰間抽出的玉簫,隨便指了一個人,“就他吧。” 龐穀輕微皺了下眉,“他……” 風修辭把玩著手中翠綠色的玉簫,“他怎麽了?” “為何師傅要選他?” 養眼! 不過風修辭肯定不會這樣說,這多失他副掌門的麵子。他抬眸望了下那個站在一邊的弟子,“當我風修辭的徒弟要能吃苦耐勞,他看起來可以。” 龐穀看了下師傅新收的徒弟,膚白貌美就叫能吃苦嗎? 他點了點頭,奉承道:“師傅好眼力。” 風修辭擺了擺手,下了逐客令,“都下去吧!那個新徒弟留下來。” 龐穀領著沒有被選上一臉失望的弟子門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風修辭跟那個新認的徒弟。 “剛來清風派?”風修辭支著下顎打量著這位弟子,另一隻手擱在桌子上轉著玉簫。 新徒弟低著頭,“嗯。” “當我風修辭的徒弟不樂意?” 新徒弟緊張的點了點頭,又迅速的搖了搖頭,“很……樂意。” 風修辭想瞧清楚他的臉,視線一直往他的臉上瞟,“緊張什麽?怕我?” 新徒弟又搖了搖頭,“不……怕。” “那你低著頭幹什麽?說話也結巴,我是洪水猛獸嗎?” “不是,你是……師傅。徒兒以……以為自己不會被選上的……真的很意……意外……” 風修辭輕笑一聲,“過來。” 新徒弟低著頭走到案桌前,一股涼意驀然從下巴上的肌膚處傳來,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迫的抬起了頭。 風修辭不知道何時站了起來,用玉簫挑著新徒弟的下巴。他微微上揚的桃花眼竟滿是盈盈笑意,充滿了多情,稍不注意就能讓人淪陷進去,肆意張揚的俊美容貌透露著一股放、蕩不羈的氣勢。 隻需這一眼,便入了這新徒弟的心。 風修辭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隨手指的徒弟能好看到這種程度。 宛如羊脂玉的細膩肌膚,五官精致到不能再精致,細長微翹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眼尾處的一顆淚痣的位置恰到好處,似乎都可以勾走人的三魂七魄。 活脫脫的一個小美人啊! “請問這位新入師門的徒弟叫什麽名字呢?”風修辭斂著一雙桃花眼,話語中盡是輕佻。 “路……翳。” 風修辭又抬了抬路翳的下巴,笑道:“真喜歡新來的徒弟啊!” 路翳藏在胸口裏的那顆心髒呼之欲出,“徒兒……” “正巧我這兒缺一個貼身小廝,不知新徒兒可否願意?” 風修辭一見著美人就發、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