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及己說話和反應都快了不少,但仍然屬於沉默寡言。


    周堯握著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試圖讓他安心下來,南梧和玄一已經是警惕狀態。


    他們兩個可是在穀底,親眼瞧見過及己的驅使蛇的通天手段,而且這些天他寡言少語,但是每次感應都對。


    啊!


    最前麵的篝火堆出現尖叫聲。


    “有蟲子!”


    “有蛇!”


    周堯聽見有蛇,直接抓緊了及己。


    及己握著她的手,嗓音平淡:“沒事。”


    七巧手已經站起來,拔出自己的劍警惕看著四周,幾條黑色的蛇在夜晚爬動,若是不仔細瞧,還真的看不出來。


    “南神醫,確實有蛇,往我們這邊來了。”


    南梧抬手撒了一把雄黃粉,黑蛇明顯畏懼了一下,幾瞬之間,幾條蛇纏繞在一起,不甘示弱地爬過來。


    玄一瞧見這個情況,皺了皺眉說道:“把東西都拿好。”


    “好!”


    瞧著越來越近的蛇,及己將周堯往南梧懷裏一推,自己反而踏步而出。


    周圍匯聚的蛇已經有幾十條,卻在他靠近的時候一動不動。


    及己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黑蛇明顯往後退了一下。


    南梧摟著周堯跟在及己身後,幾人也反應過來,急忙跟上。


    及己瞧著這群蛇畏懼的不敢靠近,將手放在嘴邊吹出一段曲調,黑蛇好似瞧見什麽恐怖的東西,紛紛往草叢裏麵逃。


    周堯瞧見黑蛇消失,鬆開南梧的手腕,輕聲道:“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


    玄一瞧著這幾條蛇算什麽,那穀底的銀白蛇,白花花的一大片,還有一條至今難忘的巨蛇。


    及己走在最前麵,從脖子裏拿出一個小哨子,摸了摸,卻沒有準備吹。


    從他記事以來,他便與蛇生活在一起,那條娘親叫白沫的大蛇是他從小的玩伴。


    他的頭發是什麽時候開始變的呢?


    好像是有一次受傷,白沫將自己的血喂給他之後。


    娘親說他有大造化,他卻沒有什麽感覺,依舊在白沫的身上爬上爬下。


    白沫也會馱著他四處玩,摘不到野果的時候,白沫就支起身體,讓他輕鬆可以夠到。


    但是穀底太深,他們出不去。


    在及己的帶領下,他們幾個人沒有任何受傷,反觀其他人衣衫不整,還有幾人被蛇咬傷。


    南梧頓下瞧一眼傷口:“有毒,再不處理就等著躺棺材。”


    “救救我,救救我!”


    南梧點了幾個穴位,拿過一把刀將蛇咬的地方劃開十字型,用手用力一擠,黑血涓涓流出來。


    他低頭吩咐道:“玄一把你手裏的藥材搗碎,然後幫他敷上吧。”


    南梧將一個個傷口處理,隨後由玄一敷藥。


    那幾個被咬的人一臉感激,將裏衣撕了一塊下來,把藥包紮好。


    周堯立在一旁,拉著及己坐在一棵枯樹上。


    南梧處理的速度很快,七巧手幾人也沒有閑著,扶起中毒的人一起行走。


    南梧走在最後麵,在周堯麵前嘀咕了一聲:“他們身上不止有蛇毒,還有別的毒。”


    周堯抬眸看向那幾個人,想了想說:“大概是那個錢莊主為了控製這些人暗地裏下的。”


    南梧給她把過脈,並沒有任何異樣,他們這群人自然也沒有問題。


    及己捏了她的手,提醒開口:“金條。”


    周堯突然想起,及己當時替她接過金條,頓時恍然大悟道:“所以你當時便有所察覺。”


    及己隻是扯了扯嘴角,半晌嗯了一聲。


    南梧走在一旁,解釋道:“我當時瞧見及己的動作,隻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錢莊主離去之後,上了茶和糕點。”


    他抬眸看了一眼月色,繼續說:“察覺糕點沒有問題,那就是金條有問題。那毒是車狐那邊的毒,名字很好聽,叫六月雪。”


    周堯笑了笑:“六月很難有雪,這毒看來很難解。”


    南梧並沒有接這個話,畢竟凡事相生相克,總會有能解的,無非在於難不難尋找。


    劉絮柔一行人逃在一個山洞停下,每個人都氣喘籲籲的,顯然方才的事讓他們驚嚇不已。


    “他們怎麽還沒有趕過來?難道都被蛇咬了?”


    “那個蛇太凶猛,玉麵官他們在墓裏厲害,在那麽多的蛇麵前可不好說。”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將周堯一群人判了死期。


    一個人突然驚呼:“是他們趕過來了!”


    眾人自然不想損失那三個下鬥高手,瞧見他們回來,臉上猶帶喜色:“還好沒有事。”


    “是啊!”


    周堯抬眸瞧了一眼山洞,幹脆在洞外尋了一個空闊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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