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末世之劫/末世之我是誰的寶 作者:風動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偶爾有女人過來搭訕,藍寶都婉言拒絕了,遇到有些女人熱情得稍微過分,他就低著頭自己喝酒,女人說得沒趣自然就走開了。後來身邊坐了一個男人,大概三十歲上下,跟他一樣要了一杯酒慢慢喝著,藍寶知道他在看他,應該是個同性戀,但是藍寶沒有興趣。他從來沒有想過跟男人談戀愛,更沒有想過跟男人一夜情。當然女人也不例外。他覺得自己會一輩子一個人活著,年輕的時候上班掙錢,買養老保險,退休後可以養花種草,或許再買條狗或者買隻貓陪著,更老一些,走不動了,就去養老院。他未來人生的規劃沒有另一半。夜漸深,藍寶酒也喝了兩杯,依然沒有看見那個年輕男人,在意料之中。他去洗手間,身邊的男人也跟著去了,在洗手間裏就想對他動手動腳,藍寶推辭不成,一拳搗上他的肚子,男人疼得彎下腰,苦笑:“不願意就算了,幹嘛打人。”兩人都喝多了,一前一後走出洗手間,藍寶決定走了,這個時候宿舍樓已經關門,他想到網吧窩一個晚上,走出酒吧後門的時候他踉蹌了一下,旁邊的男人扶了他一把,又怕挨打,飛快地鬆開手:“我沒有別的意思。”藍寶悶悶地說:“謝謝。你走吧,我不是同性戀。”男人就著門口有些黯淡的燈光看他:“我不愛勉強人。不過,壓抑著自己好嘛?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不趁著年輕好好享受生活,老了別後悔。”男人也喝多了,腳步虛浮。藍寶沒有理會他,邁著大步準備到街邊攔輛車,一輛私家車的前燈燈光直射過來,藍寶舉手擋住眼睛,往旁邊走開幾步讓開,往日趴活的出租車一輛也看不到,藍寶靠著行道樹站著,因為喝了酒,覺得夜色中的城市有些虛幻,就跟他想見的那個男人一樣。他用指肚用力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一些,有人靠近他,沉沉的聲音鑽入耳朵:“今天就你自己?你朋友呢?”那人靠得太近了,聽語氣藍寶還以為是認識的人,那人背光站著,麵目看不太真切,但藍寶一眼就知道自己不認識這個人,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幾眼,本來就跳得有些快的心髒突然急劇跳動。是他。藍寶突然心裏慌了起來,本來獨自來這裏就是想看這個人的,但真的看見了,還是距離這樣近,他卻想逃開。靠近那人的身體一側溫度上升,藍寶慌忙走開,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抓住了:“別走。”趙諾成用力地拉住他,拉著他手腕的手宛如烙紅的鐵箍,炙熱而有力。藍寶渾身的力氣快速溜走,理智遠去,隻有情感支配著他的行動。他跟著趙諾成上了車,原來剛才經過的私家車就是趙諾成的,他在車上看見了藍寶,便停下追過來。夜風習習,藍寶酒意上湧,趙諾成給他係好安全帶,順手打開車載音樂,輕音樂流水般在車內彌漫,藍寶將腦袋靠在車窗上,窗外街燈流螢般掠過,連綿成流動的光的河流。他並沒有醉到一無所知的地步,意識到趙諾成在等綠燈的時候看著自己,微微側頭朝他露出恍惚的一笑。就這一個晚上。天亮後各走各路,人這麽多,城市這麽大,不會再有交集。藍寶徹底放下了防禦。趙諾成將藍寶帶回了他的家。這也是計劃外的,他本來是想到酒店開房的,隻是在看到藍寶的那一笑之後改變了主意。中途車子停了一會,趙諾成去了趟藥店。地下停車場空無一人,趙諾成停好車,解開安全帶,藍寶一直維持著腦袋擱在車窗上的姿勢不動,趙諾成俯身過去,伸手用拇指摩挲他的唇,藍寶沒動,眼皮微微抬起,眼珠轉過來斜斜地看著他,在車內昏黃的燈光下宛如上好的黑珍珠,圓潤晶亮,襯著微藍的眼白,讓趙諾成有些微波瀾的心湖終於激蕩起來。他略帶急切地在藍寶眼睛上印下一吻,輕輕翕動的睫毛刷過,趙諾成伸出舌頭碰了碰,輕輕吮吸,藍寶兩手攥起拳頭,陌生的感受讓他有些抵觸,但又很渴望,趙諾成感受到他的身體很僵硬,在他臉上流連了一會,替他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兩人的足音回蕩在偌大的停車場內,趙諾成一直拉著他的手,不給他猶豫的機會,電梯一直向上,開門的時候趙諾成的手放在藍寶腰間,指尖輕輕地揉捏,藍寶腿有些軟,讓趙諾成半拖半抱帶入門內,去了浴室。藍寶身上的酒香和體香混合在一起,讓趙諾成也有些暈了,不知道是因為浴室橘黃的燈光下那個人,還是因為那酒香。他沒有給藍寶後悔的機會,扣著他的後腦勺吻他,藍寶被動地承受他有些粗暴的動作,沒有什麽反應,好一會才動了動,趙諾成拉下褲鏈,拉著他的手覆上自己那處,手心灼熱的物體讓藍寶馬上縮回手,卻被趙諾成強硬地拉回去,按住。趙諾成在他耳邊吹氣:“摸摸它,你會喜歡的。”他的舌頭靈活地在藍寶耳洞進出,灼熱的氣息,身後是冰涼的牆壁,兩股不同的溫度,讓藍寶的身體陣陣戰栗,他幾乎站不住了。趙諾成把他的襯衣扣子解開,親吻他的胸膛,當他逗弄那兩點的時候,藍寶發出難耐的驚喘,推他的腦袋,趙諾成直起身,開始親吻他的脖頸,細細啃咬突起的喉結,要害被他含著,藍寶屏息凝神,垂眼瞥了趙諾成一眼,正好趙諾成抬眼看他,兩人視線相對,藍寶緩緩低頭,試著碰觸趙諾成的唇,輕得羽毛一樣拂過。這是一個信號。趙諾成重新吻上他的唇,眼睛一直看著藍寶,頂開他的牙關,唇舌交纏。藍寶微微閉著眼,睜開一條縫,睫毛顫動,臉色紅潤。他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地動了動,趙諾成手從探入他的褲子內,藍寶的內褲已經有些濕,那東西被束縛在有些緊的牛仔褲裏,一得到解放,活潑地探出頭來,上麵有透明的液體滴落。趙諾成低笑一聲,曲起手指彈了一下,換來藍寶一聲驚喘。趙諾成將兩人衣服都脫了,把花灑打開,抹了沐浴露,另外一手沒有停頓地撩撥著藍寶的身體,隻將藍寶撩撥得渾身發紅,看去很誘人,趙諾成眸色暗沉,將花灑關了,草草擦了下,將藍寶抱起來去了臥室,藍寶跟他體格相差無幾,跌跌撞撞地奔去臥室,藍寶手有些涼,頭腦卻是熱的,到達臥室的時候趙諾成將他壓在身下,□的胸膛貼得很緊,趙諾成挺動胯部,模擬撞擊的姿勢,藍寶咬著唇,眼神迷蒙。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隻是遵循本能想尋找釋放的渠道,他說:“給我。”“給你什麽?”趙諾成咬著他的耳垂,近似呢喃地說,藍寶青澀的反應讓他知道這是個雛,這個認知讓他心情很好,又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又去親藍寶的眼睛,在藍寶閉眼的時候伸手去拿他在藥店買的東西。撕開包裝,擠出潤滑的液體,從藍寶股縫往下探,冰涼的液體讓藍寶一個激靈,眼神清醒了不少。“你要做什麽?”他問。“做我們該做的事,你不懂,對麽?我教你。乖,會很舒服的。”趙諾成誘惑他,唇和手不斷地在藍寶身上點火,藍寶看著他,片刻笨拙地學著趙諾成在他身上啃咬,趙諾成一抬身,正好咬在趙諾成胸前,趙諾成呼吸突然加重,手指一下子捅了進去,他的昂揚在藍寶小腹上摩擦,晶亮的液體垂落。“你真是個妖精。”趙諾成在藍寶彈起的時候親吻他的眼睛,耳朵,脖頸,不給他清醒的機會。手指一根根增加,細致而耐心地開拓,他在裏麵尋找,撫過一點的時候藍寶啊的一聲驚喘出來,是那裏了。趙諾成輕輕碾壓,旋轉手指,藍寶喊:“不……不要!”“你確定?”趙諾成撤出手指,一個挺身,進入。那裏很緊很熱,夾得他差點就繳械投降了,趙諾成停下動作,在藍寶耳邊說:“放鬆……放鬆一點。”他的聲音沉沉,伸手在藍寶腰間流連,手勁或輕或重地撫摸,他知道藍寶最難耐親吻他的耳朵和脖頸,很有耐心地等到藍寶適應自己的進入。藍寶抬手摟著趙諾成脖子,仰頭尋找他的唇,趙諾成一邊跟他接吻一邊緩慢挺動,前戲足夠長,趙諾成也有足夠的耐心,雖然是第一次,藍寶卻沒有覺得很疼,很快就沉浸在快感中。那是個瘋狂的夜晚,趙諾成很滿意藍寶柔軟得猶如少年的腰肢,不斷變換姿勢,藍寶釋放了一次又一次,完全迷失了自己,最後在酒意和睡意中睡著了,趙諾成依然沒有放過他,又折騰了許久,才抱著藍寶去浴室清洗,在浴室裏又來了一回,藍寶嗓音已經叫得嘶啞,隻是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看,在半夢半醒之間享受著極樂的性.愛。趙諾成將他放到更換了床單的床上,注視著藍寶泛著紅暈的臉,摸摸他,將手機掏出來拍照,睡著的藍寶睡顏很好,對趙諾成的動作毫無所覺。趙諾成將散落一地的衣服都撿起來,在藍寶外套內袋裏摸了一個硬硬的小本子,掏出來一看,是學生證,照片裏的藍寶嘴角微微翹起,笑得猶如春風拂麵。趙諾成翻看了一下,拿手機將上麵的信息拍了下來,又把學生證放回去,掏出藍寶的手機將他的號碼存到自己手機裏,這才趴回床上,一手撐著腦袋看藍寶,藍寶脖頸以下布滿了他弄出的吻痕和啃噬的痕跡,趙諾成莫名覺得滿足,將藍寶往自己身邊摟,一手擱在他腰間,睡著了。藍寶睡了很久,連趙諾成什麽時候走的時候也不知道,坐起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片刻後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昨夜到底有多瘋狂,怕是他這些年做的最出格的事了,不過做了就做了,他也沒有後悔。床邊放著一套新衣服,是適合他的尺寸,舊衣服也放在一邊,是那個男人收拾的?藍寶有些詫異,沒有拿那套新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穿了,上麵還有張便利貼:“早餐在餐廳桌上。”藍寶沒有去餐廳,直接離開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場性.愛隻是單純的欲.望發泄,無關愛情,他將回歸正軌,這個男人,從此隻會在他夢裏出現,現實中還是不要再有交集的好。那個酒吧,他也不會再去了。 ☆、末世番外之相愛相殺?末世番外之相愛相殺?從戎和影性格南轅北轍,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對人生的某個階段完全沒有記憶。藍寶和趙諾成結婚當天,喝完喜酒,影要去鬧洞房,讓從戎揪著領子拖走了。影自然不由他擺布,兩人推搡著來到黑燈瞎火的河邊,人類急劇減少,野外的小動物小昆蟲卻多了起來,河邊蛙聲一片,螢火蟲飛舞,不時有蚱蜢什麽的被驚飛,不過這兩人沒有絲毫欣賞的情懷,影氣鼓鼓地拍開從戎的手,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他一側眉頭有一道傷疤,那是那回在h市留下的,因為這道傷疤,加上生氣,月光下他那張俊美的臉孔透出一股狠勁和戾氣。影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當我是什麽,整天遮遮掩掩的,這個不讓我摸那個不讓我碰,就像我帶著喪屍病毒一樣,既然看我不順眼幹嘛不一刀將我捅死,大家都愉快……”他兀自在那說著,薄薄的嘴唇飛快地開合,卻沒有看從戎,自言自語一樣說了半天,又咒罵起來,罵著罵著淚就出來了,淚水劃過臉龐,卻沒有哭聲,眼睛也一直睜著,透過淚水看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他拚命忍著,不想讓站在後麵那個人知道自己哭了,一個大男人,向來隻能流血不流淚,流淚都是娘們才有的權利,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麽淚腺不受控製,忍了半天淚水還是出來了。他喝了不少酒,從戎也是,沒有到醉的地步,卻還是受酒精的影響,後麵的人沒有言語,他流了一會淚覺得沒意思,真是沒勁透了,起身朝著河裏走,踏著露出水麵的石頭過了河,沒有在意後麵的人是不是跟著,過了河就飛快地跑起來,他急切想讓自己累一場,累極了倒頭就能睡著,就不會亂想,不會變得多愁善感惶惶然像沒有家的孩子。那些人都有家人,連從戎也有,他是藍寶的弟弟,跟藍寶一樣喊藍爸藍媽為爸爸媽媽,隻有他自己是一個人,他是沒有過去的人,不是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他們隻是不告訴他,連提都不提,問也不讓問,一問不是被無視就是被掐著脖子惡狠狠地警告他“再問就揍你!”,這個掐他脖子的當然是從戎,也隻有從戎。從戎對藍寶忠心耿耿,藍寶的任何話他都會執行,而且藍寶沒有想到的他也替他想到了,比最好的全能管家還要好。一股恨意湧上心頭,他不知道如何去發泄,隻是一個勁狂奔,連從戎的喝叫都沒有聽見,耳邊風聲呼呼,他跑過河坡,進入小樹林,驚起許多在樹上棲息的鳥兒,它們呼啦啦地盤旋著,對這個入侵者發出抗議,從戎的聲音在耳邊炸開:“他媽的你突然發什麽瘋!”他伸手去拽影的手,被影回身一拳打在肚子上,兩人拳來腳往,影的本事都是羅浮和從戎教的,雖然沒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卻也不容小窺,很快身上都帶了傷,影臉上挨了兩拳,身上也被踹了幾腳,痛得很,他卻覺得痛得爽快,變本加厲地去招惹從戎,從戎氣極,卻沒有下死手,被影趁機揍了幾拳,那點疼痛從戎自然不放在眼裏,兩人打著打著都翻滾在地,野獸一樣撕扯起來。後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纏鬥中無意的摩擦,兩人□那東西都硬了起來,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支著,在對方身上磨蹭,撞擊,誰先主動的都忘記了,摸索著尋到對方的唇,狠狠地撕咬啃噬,四隻手也沒有閑著,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很快就裸裎相對。從戎依靠武力將影壓在身下,那根東西下意識地尋找可以進去的地方,經過一會摸索頂著影的穴口要進去,影拚命縮緊屁股,破口大罵,卻被壓著翻不了身,從戎幾下戳刺之後不得其門而入,狠起來用身體壓著影,騰出一手在影身下亂摸,摸到那處咬緊的地方,扶著自己那東西狠命一頂,疼得影嗷地叫出來,兩手使勁推在他身上耕耘的從戎,先前希望痛一痛的想法不翼而飛,隻是張大嘴哆嗦著呼氣吸氣。急切需要撫慰的地方進入溫暖濕潤的所在,從戎鬆了一口氣,胯部開始大力聳動,絲毫沒有理會影的叫罵聲,甚至影咬他咬到出血也沒有反應,隻是咬著牙看著身下的男人,汗水不斷滴落,一雙眼睛滿滿都是□。影狠命推搡,都無法讓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從自己身體裏出去,疼得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兒,隻知道張著嘴,喊叫,咒罵,“從戎你媽的是個牲畜嗎,趕緊給我出來,麻辣隔壁的……”從戎充耳不聞,每一下都用盡全力頂撞,沒有前戲,沒有緩衝,沒有任何技巧,隻是全部抽出,再全力插入,影感覺自己那處撕裂了,撕心裂肺地疼,後來可能是痛麻木了,另外一種感覺上來了,被頂撞在一個地方的時候他猛地彈起來,讓從戎一巴掌又拍在地上,繼續。影叫得嗓子都啞了,兩人不知道射了幾回,月亮西斜的時候都沒有了力氣,怕影逃走,從戎睡著了用手腳牢牢地困住影,徹底睡著前還喃喃地說:“你別想逃走。”影睜著眼睛,疼痛加上疲累,讓他也很快睡著了,臨睡前還迷迷糊糊地想:“媽的,我想逃也得你同意啊。”兩人回去的時候都很狼狽,影還有些一瘸一拐的,幸好昨天很多人都喝多了,並沒有什麽人看見,影咬牙切齒地進入浴室清理自己,中途因為疼又罵了幾回從戎,出來後卻不見了那個人,他將自己扔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睡去了。睡夢裏還偶爾呲牙咧嘴的,感覺後麵火辣辣地疼著的地方突然接觸到冰涼的東西,似乎有人給他抹藥,眼皮太沉,睜不開,他哼唧著將腦袋埋到枕頭底下,傷口處一片清涼,他又睡著了。耳邊似乎有人在說:“以後別東想西想,我得看著你一輩子,再發瘋就把你捆起來,我說到做到。”影想醒過來罵他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不聽話,那念頭一轉就消散了,算了,先睡飽了,起來再跟他算賬。從戎坐在他床頭,看著睡夢裏還皺著眉頭的青年,吐出一口濁氣,將手裏的藥膏扔在床頭櫃上,轉身出去了。 ☆、趙藍番外之往事“你們想幹什麽?”藍寶眼睛在幾個小混混身上掃過,鎮定地問,其實不問他也知道這些混混是找自己麻煩的,幽深的巷子沒有其他人走動,不過他並沒有後悔選擇這樣一條小路回學校,四個混混,有一個身材比較高大,另外三個都是麻杆樣,他在心裏掂量了下,對付他們幾個應該沒有問題,況且他並不需要跟對方死纏爛打,找到機會就跑。“想幹什麽?隻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多管閑事,否則,可不是教訓一頓這樣簡單!兄弟們,上!”為首的小混混獰笑著走近揮拳。藍寶心裏已經有了計較,在他出拳的時候一個橫掃,將措不及防的混混掃到一邊,從空檔裏拔腿就跑,後麵幾人一愣,當即追了上去。藍寶人高腿長,很快就要到達巷口,巷口那裏卻又湧出另外幾人,其中一人還拿著鋼管,這些人明顯和後麵那些人是一夥的,前後夾擊,藍寶雖然有些拳腳功夫,最後還是被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