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見任如意身邊的那張桌子實在是坐不下了,隻能麵露不喜的坐在了離任如意最近的那張桌子上。


    元祿雖然趴在了桌麵上,但是他的臉是朝著任如意的。他摘了一顆葡萄吃著好吃,便將裝著葡萄的盤子往任如意的那邊推了推,還不忘對著任如意指了指那盤子裏的葡萄,示意任如意吃。


    反正錢大哥和寧頭兒已經來了,那些妖童也近不了如意姐姐的身了,他就放心了。


    錢昭看著那幾個妖童,麵無表情的道:“你們最好在我動手之前,就自己走出去。”還想碰表妹,想什麽呢?


    那幾名妖童,難得一見任如意這樣的絕世女子,剛剛被元祿擋著近不了身,如今又來了一個冷麵男叫他們走,他們怎麽舍得?


    是以,錢昭的話落了,幾個妖童都沒有一個離開的。


    寧遠舟不說話,隻是撿起地上的一支箭,看也不看,直接就投到了壺裏。這幾名妖童便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


    畢竟,美色與性命相比,他們還是更看重性命。


    那美人坐在了任如意身邊,小聲的在任如意耳朵邊說道:“這姐夫,怎麽一個比一個古板?平日裏他們一定是很無趣吧?”


    那美人自以為自己已經夠小聲的了,可是寧遠舟和錢昭都是習武之人,耳力好得很,他們兩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任如意怎麽說。


    任如意坐了起來,拿起紙扇,輕輕的抬起了那美人的下巴,調戲著那美人道:“是呀,他們可比不上美人你風趣。不過你說錯了一些,他們並不是我的什麽人。”


    說完,任如意就著美人手裏的酒,輕啜一小口。


    錢昭看著任如意一臉享受的樣子,和那些美人談笑風生,好吧,這樣的地方,以後還是少讓表妹來,莫要被這些美人妖童給帶偏了。


    錢昭走到那個美人的麵前,道:“讓一下。”


    那美人不情不願的被迫起身給錢昭騰位置,錢昭取代了那美人,輕輕的給任如意捏著肩膀。


    任如意欣然接受,誰讓錢昭將自己的妖童都給趕跑了?


    寧遠舟聽得任如意的話,不說一句話,生氣的運起了內力一拍桌子,桌麵上的酒壺和酒杯紛紛飛了起來。


    寧遠舟伸手,去接住了那個杯子,手背朝上,伸出兩根手指將那個落下來的杯子托住,然後握住了那壺酒,倒了一杯酒。


    “哇!”寧遠舟這一手,讓那些美人紛紛拍手叫好。


    “請。”寧遠舟將指間的那杯酒,遞給了任如意。


    “寧遠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個?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任如意一手握著扇子,一手去接過寧遠舟手指上的酒杯。


    見任如意被自己這倒酒的技術所折服,寧遠舟的心裏滿是歡喜。


    “你不喝一杯嗎?”見寧遠舟隻給自己倒了一杯,任如意開口問道。


    “……”


    寧遠舟沒說話。


    “哦,對了,我差點就忘記了,你有內傷,不能飲酒。”


    任如意忽然間想起來了,她將手裏的紙扇合起來,將桌麵上的一盤飴糖端到了寧遠舟的麵前:“這個飴糖好吃,你試試。”


    錢昭看著任如意,便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陪你喝。”


    “好。”任如意轉過身來,難得錢昭今天不搶她的酒,還真是少見。


    寧遠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來道:“喝,怎麽不喝?你要做什麽,我便陪著你。”隻要如意不是去找其他的什麽野男人,哪怕她是要去摘天上的月亮,他也會陪著她去。


    “咳咳咳……”一杯酒下肚,寧遠舟便咳了起來,果然,舊傷加內傷,他的確暫時不宜飲酒。


    “遠舟哥哥。”楊盈連忙跑到寧遠舟的身邊,解釋道:“如意姐真的隻是吃吃小酒,別的什麽也沒有做,我們就隻是出來見識一下金沙樓到底是長什麽樣子的,你千萬別怪如意姐。”


    “咳咳咳……”寧遠舟一邊咳嗽,一邊看著楊盈,“你如意姐要來,你們就不知道要拉著她嗎?還有你,元祿,別以為你在那裏裝睡我不知道。”


    寧遠舟一邊咳嗽,一邊訓著楊盈和元祿:“這裏是什麽地方,能隨便來嗎?元祿,我們出門前交代你的話,你都忘記了?”


    楊盈和元祿背著寧遠舟,兩人在那裏用唇語交流。


    楊盈:完了,遠舟哥哥不舍得怪罪如意姐,現在來找我們兩個人的麻煩了。


    元祿:你快點說點好話給寧頭兒聽。


    楊盈生氣的皺眉:你為什麽不說?


    元祿:我不敢,我怕寧頭兒罵我。畢竟寧頭兒出門前,曾交代了我要好好的看著如意姐姐的。


    楊盈:我也怕。


    “咳咳咳……”寧遠舟看著楊盈和元祿。


    元祿立馬趴在桌麵上裝睡,楊盈隻能無奈的迎上了寧遠舟:“遠舟哥哥,我們真的隻是喝喝酒,玩一下遊戲,其他的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寧遠舟“嗬嗬嗬……”對,什麽都沒幹,連那妖童都給叫上了,要是他們還沒來,誰敢保證不會發生什麽?


    雖然他知道如意可能也隻是讓那些妖童捏捏腿、捶聳肩而已。可是,那些妖童,哪怕是碰了一下如意的肩膀,他都不允許。


    錢昭接替了那些美人的工作,摘著盤子裏的葡萄喂著任如意。


    “美人,我看著那盆龍爪菊開得如此繁茂,想必不是一般之物,不知是哪位姑娘有如此巧手,居然能夠養得如此不凡的龍爪菊?”任如意回頭,對著坐在她身後的那位美人打探道。


    以前,琳琅就喜歡這龍爪菊,也擅於養龍爪菊。說不定,琳琅也被人救了,就在這金沙樓裏呢?


    那美人笑著道:“這可是我們幫主所養的。”


    任如意有些失望:“原來如此。”她知道金沙幫的幫主是男的,所以,不是琳琅。


    雖然明知道希望渺茫,可是當聽到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人時,任如意還是很失落。難道,琳琅真的死了嗎?


    任如意的失落,雖然隻是轉眼即逝,卻被錢昭看在了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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