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賈家在做飯。


    賈張氏接下來一大塊肉,切成薄片在鍋裏炒。


    滿滿兩大盤子。


    “媽,你怎麽炒了這麽多肉?”


    賈東旭很意外。


    “當然是吃,還能幹什麽?”


    “給你一盤、咱們今天也試試、吃肉吃到飽是什麽感覺?”


    肉來得容易。


    賈張氏一點都不心疼。


    抓起筷子,塞了滿滿一嘴。


    “香,真香!”


    “愣著幹什麽?”


    “還不快點吃肉?”


    賈張氏催促賈東旭。


    賈東旭聞了一口肉香,沒忍住,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肉。


    很快。


    兩盤子肉就吃沒了。


    賈張氏和賈東旭癱坐在椅子上,肚子微微鼓起。


    “吃肉吃到飽就是這種感覺嗎?”


    “有些脹!”


    賈張氏摸摸肚子。


    她吃飽的時候,盤子裏的肉還剩下三分之一。


    賈張氏不甘心,強撐著吃下去了。


    她感覺肉都頂到嗓子眼兒了,說話都不敢太大聲,生怕稍微一用力,吃下去的肉就 會吐出來。


    “呃,媽,我肚子有點難受。”


    賈東旭也吃撐了。


    “沒事兒,就是吃多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賈張氏也感覺有些難受。


    畢竟吃到最後吃不下去了,是硬塞下去的。


    夜幕降臨。


    四合院裏很安靜。


    “我受不了了,我要上廁所。”


    賈東旭跑出去了。


    “我也去!”


    賈張氏也跑出去了。


    “媽,吃肉吃到飽就會拉肚子嗎?”


    母子兩人回到家。


    賈東旭發出靈魂質問。


    “我也不知道,不行,我還要再去一趟廁所。”


    賈張氏剛坐下,肚子又來感覺了。


    更猛烈!


    推門跑出去。


    賈東旭跟著跑出去。


    在一個小時內,兩人來來回回跑了八趟。


    最後一次回來的時候,兩人都開始走鴨子步了,拉的次數太多了,某個部位火辣辣 地脹痛。


    咕咚!


    進門的時候,賈張氏一腳絆到門檻上,摔倒了!


    賈東旭就在賈張氏身後,賈張氏摔倒的時候,伸手亂抓,抓住賈東旭,把他也拽得 摔倒了。


    兩人之間躺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短時間內,連續跑廁所,連續蹲坑,兩人的腿軟得和麵條一樣。


    ““|我又來感覺了,我要去上廁所,東旭,扶我一把,我起不來了。”


    賈張氏爬不起來了。


    她快憋不住了。


    “媽,你加把勁兒,我實在站不起來了。”


    甲都去搖搖頭。


    噗!


    賈張氏努力三次,沒站起來。


    最後一次努力的時候,閘口開了,江河決堤了,褲子濕了,賈東旭差點被熏吐了。


    賈張氏幹脆直接躺平了。


    反正拉褲子了。


    拉少拉多一個樣,拉個痛快!


    “媽,你怎麽能拉褲子?”


    賈東旭臉色變了。


    他也來感覺了。


    賈東旭奮力向外爬去,扶著門框站起來,剛把門打開,就一頭栽倒了。


    摔了一下。


    和賈張氏一樣江河決堤。


    母子兩人。


    一個倒在門口, 一個倒在家裏。


    “臥槽,賈東旭,你躺在門口幹什麽?”


    “怎麽這麽臭?”


    何大清回來了,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


    借著月光,看到賈家門口躺著一個人,把何大清嚇一跳,膽戰心驚湊過去,才發現 是賈東旭。


    “救命,我拉肚子,快拉死了…”


    賈東旭聲音虛弱。


    “快來人!”


    “快來人!”


    “賈家出事了。”


    何大清扯開嗓門大喊。


    賈張氏拿了傻柱的肉,何大清可沒忘。


    他看到賈家母子都拉了,故意大聲喊,讓院裏人都來看看。


    “出什麽事了?”


    第一個趕到的是閆福貴。


    “怎麽這麽臭?”


    閆富貴捂著鼻子。


    “賈東旭?”


    “你怎麽在門外躺著?”


    “你,你不會是拉褲子了吧?”


    閆福貴反應過來了。


    “你猜對了,外頭有一個,屋裏邊(得了的)還有一個!”


    何大清幸災樂禍。


    閆福貴探頭往屋裏看,才看到賈張氏也在門口,賈東旭倒在門口外麵,賈張氏在門 口裏麵。


    “東旭,出什麽事了?”


    易中海差點被熏吐了。


    可賈東旭是他要培養的養老人,絕對不能出意外,忍著臭,蹲下去詢問情況。


    “一大爺,和我媽都拉肚子,拉得太厲害了,渾身沒勁了。”


    賈東旭看到易中海來了,放心了。


    賈張氏分析過,易中海想讓他養老,就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


    拉肚子?


    易中海有點不相信,拉肚子有這麽厲害嗎?


    噗!


    他疑惑地時候。


    賈張氏又拉了,賈張氏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當眾拉褲子,以後怎麽有臉見人?


    “都愣著幹什麽?”


    “都住在一個院,當然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賈家母子都病了,咱們應該把他送醫院,傻柱,去借一輛板車來,東旭和他媽都 不能走了。”


    易中海安排的時候,點名傻柱。


    “傻柱,你給我滾回家去!”


    何大清開口了。


    傻柱被趕回家了。


    何大清也回去睡覺了。


    易中海沒辦法,隻能讓劉光奇和閆解成一起去見一輛板車。


    劉海中是二大爺,閆福貴是三大爺,都是院裏的管事大爺,他們不可能像何大清一 樣轉身就走。


    路上。


    賈張氏開口了。


    “ 一大爺,我們是吃了野豬肉才拉肚子。”


    “肯定是萬平安下毒,不能放過他,等我和東旭住院,你就報警抓他,下毒害人可 是重罪。”


    賈張氏想明白了。


    肯定是萬平安報複他們,要不然,他們怎麽拉肚子拉得這麽厲害?


    “下毒?”


    “你有把握嗎?”


    易中海眼睛一亮。


    要真是下毒,萬平安就慘了。


    他肯定會被抓,要麽長期坐牢,要麽更幹脆, 一顆花生米!


    易中海把賈張氏母子送到醫院。


    檢查結果把易中海氣壞了。


    賈張氏母子拉肚子,並不是被下毒了,根本沒中毒,是突然吃太多肉,他們的腸胃 受不了。


    經過醫生緊急處理,兩人很快就不拉了。


    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晚上。


    易中海直接回家。


    第二天上班,易中海幫賈東旭請了一天假。


    四合院。


    晚上下班時間。


    劉海中回來的時候,買了一條魚。


    有不少人家都買了一些好吃的。


    “我想起來了,今天是軋鋼廠發工資的日子。”


    “難怪很多人改善生活,原來是發工資了,易中海也發工資了吧?”


    “他欠我的錢該還一部分了吧?”


    萬平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易中海差點坐牢,約定賠償他三千塊錢,最終卻隻湊出來一千塊,剩下的錢約定分 期還清。


    “要賬去!”


    萬平安出門了,直奔易中海家。


    “平安,你這是去找一大爺?”


    閆福貴剛從劉海中家出來,就看到萬平安快到易中海家門口了。


    “要賬去!”


    萬平安一點都沒隱瞞。


    “要賬?”


    閆福貴反應過來了。


    易中海和萬平安簽協議的時候,他和劉海中是見證人。


    按約定,每月易中海發工資,隻能留下十塊錢的生活費,剩下的,不管多少都要還 給萬平安。


    “平安,你不會真的隻給易中海留十塊錢吧?”


    閆福貴有些興奮。


    “按約定來!”


    萬平安敲門。


    易中海剛回到家,剛發工資,有點不高興。


    他原來是六級工,被罰按四級工發放工資。


    四級工一個月隻有五十一塊錢,加上各種津貼補助才五十五塊錢。


    “什麽時候才能重回六級?”


    “不對,以我現在的水平,考七級也差不多,再過兩年,或許能考上八級。”


    易中海憧憬未來。


    八級工和前麵七個等級不一樣,是一種榮耀,工人的巔峰,軋鋼廠一共也沒有幾個 八級工。


    咚咚咚!


    他憧憬的時候,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是萬平安,易中海腦袋嗡的一下。


    要賬的來了!


    工資剛拿到手,還沒捂熱乎!


    “一大爺,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麽吧?”


    “痛快點吧!”


    萬平安的笑容很燦爛。


    “我知道!”


    易中海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幸好。


    萬平安隻要他用工資還債。


    平時,以他的技術水平,777在節假日的時候,還能去一些小廠幫忙,賺一些外快。


    不然真過不下去了!


    剛到手的五十五塊,就被萬平安拿走四十五塊。


    “該死!”


    萬平安走了。


    易中海一拳捶在桌子上。


    桌子倒了,易中海摔倒在地上,抱著手嗷嗷慘叫。


    一當媽在廚房裏做飯,聽著慘叫聲跑出來,就看到桌子倒了,易中海抱著右手在地 上打滾。


    門 外 。


    閆福貴嚇了一跳。


    萬平安要債,他跟著很熱鬧。


    萬平安走了,他也打算回家,剛邁步,就聽到易中海家轟隆一聲,接著就是易中海 的慘叫。


    “出什麽事了?”


    “易中海是想不開了?”


    閆福貴很意外。


    啪!


    有人在閆福貴肩膀上拍了一下。


    嗷!


    閆福貴一蹦三尺高。


    嚇死人了。


    “二大爺,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閆福貴非常惱火。


    幸虧他沒有心髒病,要不然劉海中這一拍就把他送走了。


    “三大爺,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你站在一大爺家門口,是不是做什麽虧心事了?”


    劉海中很好奇。


    “你過來!”


    閆福貴拉著劉海中,走到牆角。


    “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幹什麽?”


    許富貴恰好回來,看到兩個人拉拉扯扯去牆角, 一陣調侃。


    “老許,你回來得正好,來,來,來,我和你說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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