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鍛工的統一特點!


    “我去找賈張氏!”


    劉海中氣呼呼地出門問罪。


    “當家的,你等等我。”


    “劉光奇,你們三個愣著幹什麽?”


    大媽招呼上家裏三個孩子,緊追著劉海中,殺到賈家門前。


    賈家的門還沒修好。


    劉海中一腳踹開。


    “賈張氏,你給我滾出來。”


    劉海中大喝。


    “姓劉的,你想幹什麽?”


    賈張氏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門又被踹塌了,她能不生氣嗎?


    “017我問你,這些天,你是不是一直在抓老鼠?”


    “你是不是抓了一百多隻老鼠?”


    “你抓老鼠幹什麽?”


    劉海中連續質問。


    “你管得著嗎?”


    賈張氏有點心虛。


    啪!


    劉海中沒慣著賈張氏。


    換成以前,他肯定不會這麽魯莽。


    可昨天晚上,他的積蓄全都沒了,媳婦的金手鐲也沒了,損失太大,他憋著一肚子 的火氣。


    打起來了。


    鄰居們紛紛聚攏過來。


    “劉海中,你敢打我?”


    賈張氏趴在地上,耳朵嗡嗡的,眼前一陣金星亂冒。


    劉海中是鍛工,兩條胳膊力量大得驚人,這一巴掌下去,賈張氏怎麽能受得了?


    “你在院裏養老鼠,害我們四家鬧鼠災,錢都沒了,我不打你打誰?”


    “你給我站起來,我還沒打夠!”


    劉海中氣呼呼地說。


    “老天爺,你快睜開眼, 一個雷劈死姓劉的王八蛋吧!”


    “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他要打死我。”


    賈張氏坐起來,兩手拍打著大腿,打著地麵,塵土都被他撲騰起來了,瞬間就一頭 一臉灰。


    “老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賈張氏把活老鼠帶回四合院了?”


    何大清本來隻打算看熱鬧。


    聽到賈張氏養老鼠,他臉上的笑容沒了,往前走兩步,死死瞪著賈張氏。


    院裏的人也都瞪著賈張氏。


    大家都不富裕,糧食非常珍貴,每一頓吃多少,都不是吃飽為止,是算計著,不餓 死就行。


    要是鬧老鼠,糧食被吃了,餓肚子。


    有人在院裏養老鼠,萬一跑了,把誰家糧食吃了怎麽辦?


    這可是大事兒!


    “賈張氏,你真把活老鼠帶回四合院了?”


    許富貴直接問賈張氏。


    “讓我過去,出什麽事了?”


    易中海剛回大院,就看到賈家門前聚集著一大群人,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賈張氏 出事了。


    “一大爺,你可要給我們孤兒寡母做主。”


    “你看看我的臉,是劉海中這個老王八蛋打的,他太欺負人了!”


    看到易中海。


    賈張氏有底氣了。


    “二大爺,你想幹什麽?”


    “你是四合院的二大爺,你怎麽能打人?”


    易中海直接批評劉海中。


    “易中海,你憑什麽一上來就批評我們家老劉?”


    “賈張氏在院裏養老鼠你怎麽不管?”


    二大媽怒懟易中海。


    “這事我知道。”


    “我批評過賈張氏,老鼠也都弄死了,你們不用擔心。”


    “二大爺,你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怎麽不問清楚就打人?”


    易中海說謊話,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對,老說早殺了,早就扔了。”


    “劉海中,你敢打我,你必須給我十塊錢,不,我要五十塊錢,不然我就去街道辦 去告你。”


    賈張氏來精神了。


    她的小金庫毀了, 一分錢都沒有,對錢的渴望達到巔峰。


    “一大爺,你…”


    劉海中氣壞了。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易中海在撒謊。


    易中海微微皺眉,惱火地瞪了賈張氏一眼。


    他本來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賈張氏養老鼠,是賈張氏的不對,鬧大了,萬一鬧到街道辦,誰都不好收場。


    沒想到賈張氏一開口就是五十塊,這不是逼著劉海中把事情鬧大嗎?


    昨晚。


    四家遭遇鼠災,也包括劉海中家。


    四家直接破產。


    劉海中預支了一個月的工資,五級鍛工一個月六十三塊錢,這是給賈張氏五十,劉 家怎麽活?


    “賈張氏,你別胡鬧了。”


    易中海警告賈張氏。


    “我胡鬧什麽了?”


    “劉海中打我,把我臉都打腫了,我要的賠償不行嗎?”


    和錢有關的事兒。


    賈張氏絕不退讓。


    “劉海中打你了?”


    “來,和我說說,是怎麽回事兒?”


    人群外響起一個聲音。


    眾人讓開路。


    街道辦宋幹事來到人群前麵。


    萬平安也一起走進來。


    兩人相遇在四合院外,宋幹事主動笑著和萬平安聊家常。


    兩人剛進院,就發現出事了。


    “宋幹事,你來得太好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孤兒寡母做主。”


    “你看看劉海中這個王八蛋,他把我們家的門踹塌了,給了我一巴掌,你看看我的 臉腫多大?”


    賈張氏可算找到靠山了。


    指著家裏的門。


    又指著高高腫起的臉。


    易中海心中大叫不妙,壞事了,賈張氏把事情鬧大了。


    “好,我一定給你做主。”


    “劉海中,你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為什麽要打人?”


    宋幹事皺著眉。


    他看看賈張氏的臉,腫得很厲害。


    劉海中在氣頭上,打得很重!


    “宋幹事,昨晚,我們院鬧鼠災,賈家,聾老太太家,易中海家,還有我們家,全 都遭災了。”


    “床全都被咬壞了,錢全都丟了,還丟了一些金銀首飾。”


    “都是老鼠鬧的。”


    “你猜賈張氏這一天幹什麽了?”


    “她天天抓老鼠,她抓老鼠活著帶回四合院,不是滅鼠,我嚴重懷疑鼠災就是賈張 氏幹的。”


    劉海中火冒三丈。


    “二大爺,你肯定誤會了。”


    “我說過,賈張氏抓老鼠我知道,我批評過她。”


    “她也認識到錯誤了,把所有老鼠都殺死了,咱們院鬧的鼠災,和賈張氏一點關係 都沒有。”


    易中海馬上站出來,幫賈張氏說話。


    他不敢讓賈張氏說話。


    賈張氏隻會壞事兒!


    “一大爺,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萬平安笑著問。


    “我大前天就知道了,當時就去找賈張氏,賈張氏就把老鼠殺了,昨天的鼠災不可 能和他有關。”


    易中海一點準備都沒有。


    隻能隨便說一個。


    “賈張氏,你什麽時候把老鼠都殺了?”


    萬平安又把矛頭對準賈張氏。


    “大前天晚上, 一大爺來找過我之後,我就把老鼠都殺了。”


    賈張氏輕蔑的看一眼萬平安。


    都聽到一大爺說的時間了,他怎麽可能犯錯?


    “二大爺,你是什麽時候知道賈張氏養老鼠的?”


    萬平安不想放過賈張氏。


    “我是剛知道的。”


    劉海中回答。


    “是我告訴我們家老劉的,我是今天在外麵聽人家說的。”


    二大媽回答。


    “說賈張氏抓老鼠的人,他最後一次見賈張氏抓老鼠是什麽時候?”


    萬平安追問。


    他知道易中海在說謊。


    賈張氏根本沒把老鼠殺掉,而是都放到他家了,他就順水推舟,給賈家等四家人來 了一個鼠災。


    “我不知道,我可以把人找過來。”


    二大媽當然不想放過賈張氏。


    “我看就沒必要了。”


    “我都說了,我大前天就找過賈張氏,他就把老鼠都殺了,我會說謊騙你們嗎?”


    易中海有點著急。


    要是把證人找過來,萬一賈張氏前天和昨天又抓老鼠了怎麽辦?


    賈張氏頭上也冒汗了。


    “宋幹事,我認為應該把這種人找過來,看究竟誰在撒謊,你認為怎麽樣?”


    萬平安征求宋幹事的意見。


    “是應該把證人找過來,把事情弄清楚!”


    宋幹事點頭。


    “我這就去找,就是隔壁大院的人,十分鍾後就把人帶回來。”


    二大媽往外走。


    易中海很糾結,要不要主動承認撒謊?


    沒等他做出決定,二大媽就跑出四合院了,也就是七八分鍾時間,二大媽帶著三個 人回來。


    “宋幹事,你也在?”


    二大媽帶回來的三個人,有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媽。


    三人都認識宋幹事。


    他們也是這一街區的,隻是不在紅星四合院住。


    “我來調查的情況。”


    “你們三個都看過賈張氏抓老鼠?”


    宋幹事詢問情況。


    “親眼所見!”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三個人都承認。


    “你們最後一次看賈張氏抓老鼠是什麽時候?”


    宋幹事詢問。


    中海下意識地攥緊拳頭。


    賈張氏的臉都白了。


    剛回來的賈東旭,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昨天下午!”


    三個人同時回答。


    “你們能確定嗎?”


    宋幹事瞪了一眼易中海,眼神冷冰冰的。


    易中海打了一個冷戰,壞了!


    “當然確定!”


    三個人同時回答。


    “其實看到賈張氏抓老鼠的,不隻有我們三個,我們院好幾個人都看到了,隻是他 們還沒回來。”


    三人之中的一個補充回答。


    宋幹事讓三個人先走。


    轉身。


    麵對易中海。


    “宋幹事,我承認我撒謊,是我錯了。”


    “我不是偏袒誰,也不是故意針對誰,是賈家孤兒寡母,日子過得不容易,我才多 照顧一些。”


    易中海承認錯誤。


    還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等一會兒,再處理你!”


    “賈張氏,你抓活老鼠幹什麽?”


    宋幹事冷冷地盯著賈張氏。


    街道辦三令五申,要消滅老鼠,曾經還有一段時間懸賞,殺死一隻老鼠,拿著尾巴 就能領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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