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無雙劍姬綺羅花和洪叛軍來說,一味苦修並不是最佳的提升方式,要想取得快速的突破唯有高水平的戰鬥。


    綺羅花來日本後,與高手之間的過招就隻有和周青白的兩次誤會。此外再無機會,她不敢找女巫打,女巫也不會和她打。蓋因為女巫是念力強者,天生克製綺羅花這種近戰型高手,即便是邦古這樣的鐵王八久戰之下也必然失敗。


    而來到了日本之後的洪叛軍更是沒有機會出手,恢複了【虎】級實力的他心癢難耐,恰好鄰居來了個女高手,先不管對方有無惡意、是否敵對,打了再說!


    互為強者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能知道對方所想所思,所以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就近尋找到一處荒廢的學校作為戰場。


    在東京這個人口密集的旅遊國際都市,即便是再偏僻的公園裏都有許多的遊客和散步的市民,想找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就隻能從荒廢的建築裏想辦法。而鑒於全球低生育率的影響,往日繁華的學校經常會有停辦關門的現象。


    紅裝素裹、熱情四射的綺羅花將自己的舞之殤第一時間取出。


    劍身細長,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筆直而鋒利,仿佛能斬斷一切阻礙。劍柄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增添了一份華麗感。


    “此劍名為舞之殤,隕鐵打造而成,長1米2,重5公斤。綺羅花,請禦上賜教!”


    洪叛軍一襲灰衣勁裝,站得筆直堅挺,施的是華夏拱手禮。


    “洪叛軍,平生不愛用武器,隻相信自己的雙手。”


    綺羅花並沒有落入俗套地糾結一番對手沒有武器,這不是普通人之間的市井鬥毆,有沒有武器對高手其實影響不大。


    一陣涼風拂麵,戰鬥一觸即發。


    綺羅花與洪叛軍相對而立,他們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堅定和決絕。綺羅花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仿佛在渴望著鮮血的滋潤;洪叛軍的拳頭緊握,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


    對決開始,綺羅花身形如電,劍如疾風,瞬間刺向洪叛軍,舞之殤那獨特的血色光芒讓人心驚膽寒。


    洪叛軍側身閃過,同時揮出一拳,猶如虎突狼奔直向綺羅花麵門。


    拳峰出鞘開山野,


    心念九轉吐晝夜!


    綺羅花連忙回劍相擋,劍身與拳碰撞,發出的不是清脆的聲響,而是開山辟地的巨響。


    靈力如實,劍風有質,對於兩人來說,體內的靈力不再是氣、不再是液,似鋼似鐵,金戈交戰、梆梆作響!


    ……


    ……


    非正常事件科,指揮室。


    大美女吹雪將大長腿翹在桌子上,悠閑地喝著咖啡,卻突然用念力升起一本書砸在了安井潤一的麵門上。


    “啊,你幹什麽?”


    “哼,讓你眼睛亂瞟。”吹雪自顧自地喝著咖啡,甚至都沒轉頭看一眼安井潤一惱羞成怒的樣子。


    “這,這能怪我嗎?”安井潤一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誰讓你非得把又白又長又滑的腿翹到桌子上,也不止我看了啊,邦古警視正和黃金球前輩也瞄了。”


    桌子的另一頭,邦古和黃金球頓時連連咳嗽,順便極其隱晦地向安井潤一遞來光之殺——白眼。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自己陣亡還要拉上別人同歸於盡。


    “滴滴滴,滴滴滴!”


    巨大的光屏出現一個閃爍的亮點,同時一串數字出現,吹雪第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破壞指數已經突破1000,還在呈上升趨勢,確定是【虎】級強者。”


    “沒有編號,是沒在我們監視名單中的靈力者。”安井潤一現在也已經有了經驗。


    眾人望向邦古警視正,他起身收拾好隨身攜帶品頷首道:“那麽,就由我和黃金球出去探查一番吧,大白天的,希望不會有人傷亡。”


    “會不會是那位神奇的周青白?”吹雪合理地進行猜想。


    “這可不好說,東京臥虎藏龍,【虎】級強者的數量超乎我們的想象。”


    ……


    ……


    綺羅花劍勢一變,如蛇般靈活,劍招刁鑽毒辣;洪叛軍則以剛猛的拳法應對,每一拳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操場的地麵早已坑坑窪窪、破敗不堪,猶如被炮轟,又像是被切割機破壞過。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劍影和拳風交織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突然,綺羅花使出一招絕技,劍如流星,直刺洪叛軍胸口。洪叛軍避無可避,竟然用拳頭直接硬撼劍尖。隻聽“鐺”的一聲,無堅不摧的舞之殤竟然被洪叛軍的拳頭擊飛,但洪叛軍的手上也流出了鮮血。


    然而,洪叛軍卻並未退縮,他順勢而上,展開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雙方已經經過數百回合的激戰,按理說兩人早已疲憊不堪。但他們依然堅持著,期間洪叛軍的鐵拳也曾轟中綺羅花的身體,讓血水溢出嘴角,但綺羅花隻是用劍支撐著身體,並沒有倒下。


    顯然,兩人除了進攻犀利,自身防護能力也是強悍。


    他們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鬥誌。


    ……


    ……


    當邦古警視正帶著黃金球趕到現場的時候,這所早已荒廢的學校外圍已被佐藤警部帶人封鎖。


    警察隻是進行封鎖和勸阻,卻沒有一個人進到學校裏查看。更不允許聞訊趕來的記者探尋的申請,開玩笑,要是讓記者進行報導社會上不就亂套了。


    哪怕再好奇,但是聽著學校裏傳出的邦邦邦巨響,也知道裏麵的情況有多激烈,佐藤警部對屬下們的交代非常明確,這不是我們普通警察該插手的事,一切等到非正常事件科到場處置。


    邦古警視正拍了拍佐藤警部的肩膀:“做得好,那麽,我們現在進去了。”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著,裏麵的動靜太大,就像是兩個人形機器人在交手,每一下都是毀天滅地拆家拆房的感覺。


    在一處角落冒出頭來,兩人還是忍不住“嘶”得吸口冷氣。


    交手的雙方選擇在操場進行,但是操場邊的幾棟教學樓,還有樹木、花草、假山、水池,早已被轟炸得稀巴爛,更不用說地板,買些種子現在就可以直接種植灌溉了。


    “拿劍的那個,應該是日食的人。”黃金球認出了拿劍的綺羅花,非正常事件科的情報信息雖然遠遠達不到日食和月食的水準,但他們也一直在努力,同時也是借用了警視廳的力量。


    “赤手空拳這位,毫無印象。”


    兩人雖然見到了正主,卻並不打算出手製止他們。這也讓發現了兩人的綺羅花和洪叛軍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為什麽不阻止他們?


    如果安井潤一在,一定會這麽問起,邦古警視正會告訴他——兩個【虎】級強者,都已經自覺主動找了個廢棄的學校進行交手,警方有什麽理由出手製止,難道非得逼著兩人跑到澀穀、銀座、秋葉原、原宿、新宿這樣的繁華地段打個底朝天嗎?


    有靈力者戰鬥,非正常事件科出動是應該的,但隻要靈力者並未傷害普通人、並未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非正常事件科的態度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需知,每一個【虎】級強者都是人形坦克,一個勸不好讓對方發怒造成的損失誰都承受不起,但隻要還能談,對方也不想惹事,那就是皆大歡喜。


    ……


    ……


    “我看也打得差不多了,警方都已經來了。如果你還有什麽絕招沒使出來的話就抓緊。”


    洪叛軍並非怕了東京的警察,而是覺得這一次切磋的目的已然達到,自己也過夠癮了。眼前這位叫綺羅花的女鄰居,真實實力應該在安家族長之上,也是個近戰型的體術高手,但要真以死相拚洪叛軍有信心在10分鍾內殺死對方。


    綺羅花也熄了繼續打下去的念頭,哪怕自己還有絕技未用,但打了這麽久她心知肚明,即便使出真●罡拔斬或者螺旋●卍解,也殺不死對方,何況這隻是場切磋。


    讓綺羅花真正害怕的,是如果再打下去,自己手中的舞之殤或許會比對方的一對拳頭更早崩裂,隕鐵打造而成的武器,硬度竟然比不過一雙肉拳!這種非人的體質是可以用修行達到的嗎?


    也幸虧她沒有與邦古交過手,否則她會再次懷疑人生。


    “好的,那就此收手吧。”綺羅花將佩劍挽了一個劍花,突兀的一收,舞之殤就消失不見。


    見二人停手,邦古警視正這才從躲藏的角落裏走出,對著二人喊話:


    “兩位,兩位先別急著走。”


    綺羅花和洪叛軍停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位奇怪的老頭。


    雖然邦古頭發花白,但兩人卻絕對不會小瞧了他,他那雙強壯的手臂,肌肉線條清晰,散發著健康的光澤;他的身軀宛如一座堅固的城堡,蘊含著澎湃的力量。


    “自我介紹一下,”邦古走至兩人的跟前,注視著二人道:“我是東京警視廳非正常事件科的科長,邦古。”


    綺羅花知道這個部門,洪叛軍卻是第一次聽說。


    “大家都是靈力者,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你們都是【虎】級強者,都是普通人眼中的超級高手,即便說你們是神仙也不為過。”


    “看得出來,二位雖然掌握了強大的力量,但卻保持著應有的理智,否則今天遭到破壞的就不是一所荒廢的學校了。關於這一點,我個人十分欣賞二位。”


    “但是作為警察,我們不希望東京,確切地說,不希望普通人的世界裏有太多不定因素存在。所以,我代表東京警方還是希望二位能夠登記一下,我們不會限製,也沒能力去限製你們的自由,但總歸希望能夠讓普通人多一分安心。”


    “畢竟,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


    ……


    ……


    非正常事件科,指揮室。


    安井潤一和吹雪通過邦古警視正的耳機,也聽到了他的話語。


    “看不出來,邦古警視正的口才還不錯,有禮有節不卑不亢。”安井潤一第一次知道原來科長也很擅長溝通協調,不由誇讚道。


    “哼,非正常事件科一共才幾個人,如果都像你一樣動手動手不行、追查追查不行、嘴皮子也不利索,那我們解散算了。”吹雪嘲諷起安井潤一簡直是信手拈來,思路暢通完全沒有卡頓。


    “你……”安井潤一無法反駁,隻好多瞟了一眼吹雪的大長腿,就當收利息了。


    ……


    ……


    綺羅花身為日食的人,算是守序的一方,對於邦古警視正的話有些意動,可洪叛軍卻完全無視。


    他本就是來自華夏宗門的叛徒,立足於韓國的安氏家族,在東京隻是個短期的過客,憑什麽要在你東京警方那進行登記。


    對著邦古警視正搖搖頭,洪叛軍說道:“這位警官,我不想多事,反正我在日本也待不了多久,再見!”


    說罷,洪叛軍便轉身幾個跳躍,再無蹤影。


    邦古警視正再次轉向綺羅花,綺羅花卻隻是歉意地笑笑,而後也迅速離開。這兩位的速度遠超邦古的腿力,即便他想強留也追不上。


    黃金球警視慢慢走到跟前,將嘴裏的牙簽吐掉:“老爺子,又是一場白忙活。”


    “料到了,隻不過事在人為,我們總歸要爭取一下。”邦古警視正將雙手憋在身後,彎下了腰。隻有在麵對強者的時候,老爺子才會將背挺直,那意味著他可以隨時全力出手。


    “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知道那個男的來自其他國家,不會常住東京。”


    “回去吧,讓佐藤警官對外解釋說這裏準備拆遷了。”


    “收到!”


    ……


    ……


    卻說,洪叛軍和綺羅花雖然前後腳離開,但兩人的方向卻是一致的,所以也是前後腳到了家。


    進門後沒看到安昭熙,洪叛軍以為小丫頭這是生氣自己跑出去了,也沒多在意,反正在東京她也沒有其他去處,天色晚了就會回來。


    可還沒等到安昭熙回來,洪叛軍卻先等到了林田惠的電話。


    “洪大哥,昭熙出事了!”


    洪叛軍的眼神裏迸發出令人膽寒的光線。


    ……


    “她,應該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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