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同步平行世界的我製霸無限流 作者:帷幕燈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難道倉庫就在廚房裏?!這樣說也有可能,廚房是他們唯一沒有找過的地方,因為廚師一直都在裏麵,他們很難仔細進去查看,他們對視一眼,考慮著什麽時候趁著廚師不在進去找找。還沒等他們想好,廚師又開了口。“對了還有一件事。”廚師說:“你們要是去倉庫的話,記得找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娃娃。”一聽到娃娃,眾人臉色瞬間慘白。廚房仿佛沒有看到他們難看的臉色,繼續一邊攪動著骨頭湯一邊說:“那娃娃是館長新接回來的,裙子很漂亮,館長把它放進了倉庫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早上不見了。”“要是找到了這個娃娃,館長會給加工資。”結果他們沒有得到倉庫的位置,卻得到了一個極差的消息: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娃娃馬上就要來了。他們憂心忡忡,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來一個娃娃他們就會死一個人,從羅一月到馮周無一例外,雖然他們現在有七個人,有七分之一的概率,但誰都不想死。五點,展覽館閉館的廣播響起,他們心不在焉的吃下最後一頓早餐,便沒什麽精神的回了宿舍。也有人不願意進去,生怕在裏麵遇到什麽事。沈雲哲打了個哈欠,進去的比誰都快,睡的比誰都安分,和他同房間的段子耀就沒這麽強大的心理素質,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隻能趴在桌子上想事情,最後也隻是眯了一小會。下午三點,沈雲哲準時醒來,他放鬆的伸了個懶腰,兩天的充足睡眠讓他的精神狀態好了不少,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段子耀閉著眼睛睡的不安穩,沈雲哲將一塊毯子蓋在他身上後就出了門。員工宿舍外沒有一個人,連秋蘭都進了宿舍休息,進的是丁悅房間,畢竟他的室友方才已經死了。一路走到宣傳廳,沈雲哲先是走到故事廳門口,確定這門關的好好的後,他從門後隱蔽角落摸出一個堅硬的鋼管,說實話這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展覽館,它也是一個展覽物,關聯恐怖故事說它被揮舞著砸死過人,是沈雲哲昨天晚上從展覽廳順出來的。挽起袖子,沈雲哲用鋼管狠狠的砸中麵前的書架和宣傳台,木頭書架和木質宣傳台完全經受不住這樣的力道,隻一下就變了型。幾下下去,那東西就輕而易舉的散架,沈雲哲還很有興致的把落到地上的宣傳冊撕成一塊一塊的撒在周圍,讓這裏越發的像是一片廢墟。等一切做好後,沈雲哲深深地呼了口氣。“舒服。”【……】“你知道嗎?我覺得我的靈魂在打架,代號法醫讓我冷靜一點,應該理智的看待問題,代號希望說看什麽看,幹就完事了。”沈雲哲把鋼管扔到廢墟裏,“也挺好,算互補。”係統沉默了一會兒,【需要提供心理醫生的同步嗎?】“不需要,謝謝。”沈雲哲重重的打了個哈欠,完全就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說起來你了解希望嗎?”【哪方麵?】“我昨天好像夢到過他,感覺他有點可憐,雖然我知道可憐自己有點奇怪,但他好像真的一個人被關在那裏很久。”“有科學證明:一個人在密閉空間久了,在精神和心理上都會出現問題,這種問題或許還會伴隨終生。”【不要給他期望。】“什麽?”【沒有期望就不會追求,也不會和你接近,你的關心態度恰好是他所求,既然你無法讓他從裏麵離開,就不要對他有過多關注。】“不是你說的嗎?沒有人會拒絕幫助自己。”沈雲哲隨心所欲的說:“也沒有人會真的不愛自己。”“人沒有期望和屍體有什麽區別?樹都期望往有陽光的地方長。”係統想:果然和代號希望是一個人,一樣的難以說服,一樣的什麽話都不聽。此時,沈雲哲一直都不是很在意的彈幕打出幾個問號。【???】【暴力醫生?】【他在幹什麽?為什麽把宣傳廳砸了?是精神壓力太大瘋了?還在自言自語?】【可他看上去不太像瘋了,雖然表現的有點精神狀態堪憂,不是有看過他玩遊戲的觀眾嗎?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不太妙,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人宣傳廳砸了。】沈雲哲揉著眼睛離開宣傳廳,他又回宿舍睡了一會兒,甚至七點起床吃了頓晚飯,一副非常懶散的模樣,一直到七點五十沈雲哲準時到達宣傳廳。他站在宣傳廳門口外等待著一個人,玩家們在晚上不會來宣傳廳,因為他們都知道宣傳廳有一個白衣女鬼。【等一下?不是吧?他怎麽又來宣傳廳?】【等誰?等女鬼?】是的,沒錯,沈雲哲來就是為了等這個白衣女鬼。白衣女鬼是奇物展覽館的工作人員,愛崗敬業,每天晚上都蹲在宣傳廳賣力宣傳,要是她突然出來發現宣傳廳被人砸了會幹什麽?按照正常員工的邏輯,她會立刻去找館主,不管是表達自己的無辜還是想恢複工作地點的正常,哪怕是要精神補償。八點的廣播準時響起,哢嚓一聲,故事廳的門打開,慘白女人從故事廳裏爬出來。在爬到門口時慘白女人明顯動作頓住了,她就趴在原地看著宣傳廳的一片狼藉,許久過後沈雲哲聽到她發出尖銳的憤怒喊聲。對,就是這樣。【你不覺得自己太冒險了嗎?】沈雲哲無聲開口,‘你覺得這怪誰?’隻是臉上帶著一點笑意,這句話裏帶的不是埋怨,甚至可以說是驚喜。他當然知道這很冒險,甚至可以說非常的衝動,這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出的辦法,竟然想通過毀掉一個女鬼的工作場地再跟蹤她找到館長室,這多麽可怕,可這就是同步代號希望後能得到的正常行為模式。代號希望:永遠都會找到另一條路,並毫不猶豫地踏上這條路。卻往往真的可以得到最好的結果。慘白女人顫巍巍的站起來,她轉頭爬回故事廳,就在沈雲哲以為自己的想法錯了時,故事廳裏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是一群老鼠在啃食著什麽一樣,沈雲哲立刻來到故事廳門口,他小心翼翼往裏麵看了一眼。隻見女鬼蹲在書架前仰頭望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掛著一隻提線木偶,但這個提線木偶不是死去的任何一個玩家,而是一具枯骨。女鬼再次爬回宣傳廳,她蹲在被砸爛的宣傳台,繼續維持著她工作的姿勢,沈雲哲立刻趁著她看不到的間隙溜進故事廳,第二次進這裏,上次他恨不得趕緊跑掉,這次他卻恨不得能留久一點。從書架旁找到一個木梯,沈雲哲將木梯綻開一步步爬上去,撬開天花板沒有廢多少力氣,因為這個天花板本來就可以打開,隻是撬開天花板的瞬間一個塑料娃娃滾落出來。那是一個男娃娃,帶著廉價的頭套,脖子和身體明顯分裂,它就這樣咕嚕咕嚕滾出天花板落到故事廳的地麵。哢嚓一聲,腦袋和身體徹底分離。生怕女鬼聽到聲音進來,沈雲哲踩著梯子鑽進天花板,將天花板蓋回去後沈雲哲才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手電筒亮起的瞬間他就嚇了一跳,一具屍骸就倒在他麵前,骸骨上套著考究的衣服,像是個非富即貴的人。沈雲哲湊過去將屍體翻過來,但身體翻過去了,頭還在原來的位置……原來頭掉了。翻過去的衣服上終於看到了屬於奇物展覽館的標誌物,‘奇物展覽館:館長’。別說一直見不到館長,原來早就死在這裏變成一堆骨頭了。而此時此刻,看完全程的彈幕直接炸了鍋。【臥槽?】【竟然可以這樣幹?把女鬼的工作點砸了,跟著女鬼找館長?!】【他到底是什麽人?他真的是醫生嗎?醫生可以想到這種事?】【這太逆天了,我的媽!】【這個玩家不簡單,他的思維模式和普通人不一樣,這,這……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我不甘心,他怎麽可以這麽容易就找到館長辦公室!】【風秀於林,嗬,早晚會被背叛。】【警告:直播間厭惡程度增強,遊戲困難度正在提高。】【遊戲困難度:2.5】沈雲哲當然不知道在瞬間他的遊戲困難度就提高到2,5,他隻是仔細檢查頭骨的折斷處,最後確定館長應該是被直接砍了頭,按照骨頭上的傷痕來看大概率是斧頭,還剁了好幾下。甚至不知道他被砍頭的時候是死了還是活著。既然是館長身上應該有去娃娃館的鑰匙,沈雲哲開始摸他口袋,結果他沒有摸到鑰匙,反而摸到了一張地圖,沈雲哲用手電筒照著地圖,上麵和他們探索過的房間一模一樣,除了在故事廳上方標注了這裏的館長室,還在展覽廳旁邊標注了一個‘工作間’。展覽廳除了有娃娃館還有一個工作間?對了還有倉庫。沈雲哲找了一圈,最後他意外的發現,倉庫竟然在員工宿舍下麵。倉庫看上去格外的大,工作間卻極小,沈雲哲看著旁邊掉了頭的屍體,決定先去工作間看看。他小心翼翼打開天花板,生怕自己打開的瞬間看到的就是女鬼的臉,好在沒有發生這種恐怖的事情,他從天花板下來,腳踩在折疊梯上,地圖被他折起來塞進口袋。女鬼還縮在被砸爛的宣傳台上,全身血跡襯托的她帶上點可憐。避開女鬼進入展覽館,他在展覽館裏遇到了路楓,路楓有點害怕他,看到他立刻就躲到一邊,沈雲哲也不在意,他很清楚自己本身因為同步更換性格產生很大波動,估計每個玩家都對他有疑問。按照地圖上的位置來到最邊緣,牆壁上掛著一副相當大的畫,沈雲哲伸手將畫掀開,裏麵是一扇門。果然是奇物展覽館,連暗門這種東西也設計了,怕也是一個宣傳點。踏進工作室,沈雲哲首先嗅到的是許久無人進入的塵土味,還帶著一股濃鬱的酸臭,像是什麽東西腐爛後發酵,房間是封閉的所以一直都沒有將味道散發出去。沈雲哲皺眉看著裏麵的物品,工作間裏有放著雜物的桌子,沈雲哲伸手翻了兩下。按照他收集娃娃的經驗來看,這似乎是個製作娃娃的工具台,工作台上還放著一些娃娃的零件,包括沒有化妝沒有安上眼睛的娃娃頭顱,還沒有做好的娃娃衣服以及一堆各色娃娃眼睛。他從來都不害怕娃娃,他家裏就是滿牆的娃娃。略開這些娃娃配件不談,沈雲哲發現了一份檔案,檔案上的文字不太清晰,沈雲哲看了許久才把上麵的字跡全部都認出來。這份檔案應該是館長寫的,裏麵寫著這個奇物展覽館的發家史。就像是之前沈雲哲猜測的那樣,奇物展覽館起在入學普及率還不算高大多數人還信仰鬼怪神仙的年代,後來步入新時代,恐怖向題材的電影書籍依舊帶來了足夠的新鮮刺激感,在當時靈異向作品非常有熱度。奇物展覽館的館長開始隨著網絡流行詭異事件複刻假的靈異物品,包括各種靈異照片和奇怪的娃娃,將奇物展覽館經營的風生水起。但好景不長,這種勢頭沒有持續多久,新時代的人很少再相信鬼怪存在,他的奇物展覽館遊客也越來越少,但他沒有好的轉型通道,也隻能勉強支撐下去。一切的轉折在那一天,某個員工給他看了一個靈異事件的報道。‘現在想來一切都太湊巧,湊巧展覽館支撐不下去,湊巧展覽館需要新的靈異故事,湊巧是網絡上大爆的恐怖事件,我欣喜若狂,從未想到這可能有問題,於是我開始複刻報道上那個‘可怕的娃娃’。’‘有個變態的連環殺手被抓,他殺人從不挑選對象,還將人身上的部件一個個拆下來組合成一個怪異的娃娃,由於死去的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所以娃娃不倫不類,但就是這種不倫不類才顯得格外恐怖。’‘我一開始很興奮,我尋找合適的材料,挑選造型,沉迷進這件事情去,直到一周後才從工作室出去,也就是那時候,我發現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