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年代文裏冒領恩情的女炮灰80
快穿：炮灰勇敢飛，好命永相隨 作者：聞弦知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禮文心驚肉跳地將她扶穩了，略帶歉意地和周圍的人包括方若瑤他們道歉。
“抱歉，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我媳婦懷孕了，腦子有些糊塗！不好意思各位！”
眾人看陳禮文道歉態度極好，便也沒繼續和劉清清糾纏。
方若瑤卻在此時不輕不重地“嘖”了一聲。
“腦子糊塗還去參加高考，還說自己能考上？可別是反著說吧，反正我們幾個都考的很好，相信在場的各位同誌們也都考的好，祝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學校啊！”
方若瑤笑嘻嘻地看了看周圍的人。
大家也笑嗬嗬地回了個“好”。
畢竟他們也希望是這樣的啊！
劉清清臉臊得通紅，下意識就想開口反駁，陳禮文和劉紅娟立馬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她，瘋狂使眼色。
薑壯在經曆了剛才的一遭眾人吐槽後也閉了嘴，安安生生坐在位置上等飯。
劉清清四個人接下來的時間全都如坐針氈，難堪地低著頭吃飯，甚至不敢抬頭與人對視。
飯上來後，幾人早早吃完飯後，便麻溜地出了國營飯店。
高考結束後，村子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知青們滿懷著期待繼續上工，薑月舒則每天往農機站跑，至於程朔，也在忙著跑長途。
兜兜轉轉又過了兩月，鎮上的郵遞員開始往各個生產大隊派送信件，薑月舒幾人的錄取通知書相繼到來。
整個杏花村總共就出了六個大學生，其中三個就是薑月舒、程朔和方若瑤三人。
更別提薑月舒還考了個省狀元，可是給讓整個杏花村出名了，程朔雖然考得沒有薑月舒高，但在全省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這一重磅消息下來瞬間引來了鎮上、縣裏、市裏和省裏領導的重視，一位接一位的領導親自下來慰問，一層又一層的獎勵送接連送來。
除此之外，各層級的報社記者也聞風而來，對薑月舒進行了單獨的采訪。
此時的劉清清還在焦急地等待著通知書的到來，她的腹部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為著通知書的事每日不厭其煩地問陳禮文，甚至還專門趁著家裏人不在去信箱裏麵翻找。
陳禮文煩不勝煩，害怕說話不妥影響劉清清腹中胎兒，也不敢多說什麽，隻安慰她再等等。
直到時間到了三月中旬，劉清清的通知書還沒到。
就連鄉村少女成功斬獲h省省狀元的報紙都出來了，劉清清這邊依舊毫無動靜。
陳禮文私心裏已經不抱希望了，都這個時候了，劉清清必定是沒考上大學的。
倒不是說她考得非常差，隻不過她考得分數肯定沒有她報名的院校分數高。
劉清清孕期心思更為敏感，自然感受到了陳禮文越來越敷衍的態度，她心裏有些不安，不敢再問了，隻能自己抽著時間再去看看信箱或者出去打聽打聽。
這一打聽直接就出事了。
劉清清直接找上了招生辦，再三詢問無果後，就準備離開，恰在這時她又聽到了工作人員的議論。
“這小姑娘好厲害啊，還考了個省狀元真給咱們鎮長臉！”
“可不嘛，還是杏花村的，我家有親戚就在那，那孩子可不容易啊！”
“咋了咋了，啥事啊！”
“你還沒看那報道嗎，她十七歲的時候家裏就和她斷親了，連小學都沒畢業呢——”
“嘩啦——”
一雙女人的手搶過了工作人員麵前的報紙。
劉清清雙目瞪大顯得格外扭曲的臉露了出來。
“怎麽會？”
“這不可能！”
她的手緊緊抓著報紙，原本平整的報紙瞬間變得皺皺巴巴。
可報紙上白紙黑字的文字清清楚楚寫清楚了主人公——h省x市x縣x鎮杏花村薑月舒，旁邊還附了一張圖，正是薑二丫的臉。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大跳，一看這女同誌還懷著身孕，那架勢有些不對勁，連忙站起來一左一右扶著，邊扶邊喊人。
不出意外的是，劉清清暈了過去。
等陳家幾人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後，看到的便是一臉木然的劉清清。
醫生說了受到刺激，有些胎像不穩。
從工作人員口中得知緣由後，兩人才看向了那張依舊放在床頭有些皺巴巴，邊緣處更是有些撕裂的報紙。
陳母皺了皺眉，心裏不喜，麵上卻沒說什麽。
薑月舒成為h省省狀元的事他們早就從報紙上知道了，為了避免劉清清受影響，他們誰也沒把報紙帶回家，甚至還有意無意製止著劉清清出去。
誰知道她竟然如此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不管不顧出去，還被刺激成這樣？！
“清清，你這是怎麽了？你還懷著孩子呢，別想太多了。”
陳禮文蹲下身子安慰起了劉清清，狀似不經意地把床頭的那張報紙扔了下來。
劉清清這才如夢初醒，看了一眼還在旁邊站著的陳母，搖頭說自己沒事。
等陳母出去，病房裏隻剩下劉清清夫妻兩人時，劉清清才啞聲道。
“禮文，我的通知書怎麽現在還沒到？”
陳禮文哽住了，不知作何反應，因為沒有的東西他再怎麽騙也變不出來。
“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我有好多道題都複習到了，還做對了，怎麽可能沒考上呢？是不是路上出什麽事了？”
陳禮文試圖轉移話題，“清清，咱再等等，反正還有時間呢。現在主要是我們的孩子，醫生說胎像不穩，你別想那麽多了。”
“孩子孩子你就隻想著孩子，你能不能多想想我啊，我的通知書到現在都沒來？”
劉清清有些生氣。
陳禮文抿了下唇，還是繼續安慰著妻子。
“清清，考不上也沒事的，咱們以後還可以再考的。或許你考得不錯，但正好你報名的那個學校人招滿了，以後還有機會的，你別擔心了。”
劉清清不說話了，顯然也是覺得沒希望了。
陳禮文看她這樣，直接出了病房煩躁地開始抽煙。
陳母一直在外麵等著，對於這個兒媳婦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會兒看見兒子愁得不行，不由安慰。
“行了，考不上就考不上了，也省得一直提心吊膽的。實在不行，你找你丈母娘勸勸她。”
——
杏花村出了個省狀元，村裏的人除了極個別家的，全都高興極了。
大隊長甚至學著上級領導從大隊部撥了一筆錢出來獎勵給薑月舒。
薑月舒連連推辭，說實在的，村裏不少人都幫過她，她自然不好意思要這錢。
大隊長不依，硬是讓薑月舒收下了這筆錢，順便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薑月舒把他們這幾個的學習筆記貢獻出來。
薑月舒欣然同意，將筆記整理好就交給了大隊長，再由大隊長交由村子裏的學校，方便他們以後學習。
薑月舒和程朔報考的學校都是京市的，程朔報考了京大的計算機專業，薑月舒則選了農學專業。
至於方若瑤和郝誌，兩人竟然報了s省的同一所師範院校，正是方若瑤家裏所在的省份，通知書到了的時候，薑月舒兩人才知道。
一番“審問”後，方若瑤和郝誌之間的苗頭才隱隱冒出，接下來郝誌就更光明正大地找方若瑤了。
程朔卻漸漸忙起來了，他經常出去跑長途，剛開始還是他一個人，後來郝誌和他談了談，兩人就一起去跑長途了。
方若瑤閑得無聊，還跟薑月舒吐槽郝誌心思多變，剛開始還黏她，看看現在一天天的不知道幹什麽。
薑月舒倒是隱隱有些猜測。
等她和程朔一起去上學之後，家裏就剩下程母和程月月兩人了。
雖然程母身體已經大好，但畢竟年紀大了，程月月又小，要是每天靠著掙工分不知道得多辛苦。
他這會必定是要提前準備起來，還有京市裏的一切開銷之類的，什麽都需要錢。
至於郝誌，他應該是在學著承擔起一個靠譜對象的責任，努力掙錢去了。
幾個月下來，兩人都有些曬黑了，還掉了一圈的肉。
八月份的時候，兩人才停了跑長途的活，在家裏將掉下去的肉慢慢補了回來。
回到家中的程朔依舊沒有閑著，每天除了上山打獵砍柴，就是在家修檢房屋，薑月舒的那個屋子也包括在內。
早在前幾天，薑月舒就找了在鎮上住著的孫大哥，正式將小屋買下。
等兩人快要離開時，程家的院子已經大變樣。
院牆壘起高高的一層，上麵纏繞滿了尖利的荊棘枝條，院子裏修了一座高高的亭子，亭子下堆滿了劈好的柴火，至少半年時間都不需要去撿柴火了。
灶房裏也放滿了米麵糧油，辣椒醬、酸豆角、肉醬、臘肉、醃肉等吃食應有盡有，全都是程朔準備的。
總而言之，雖然是程朔兩人要外出上學，但他把家裏的一應用品，如生活用品、農具器械之類的，樣樣都補齊了。
走之前，程朔還特意拎了一條肉和酒一一拜訪了村裏的各位村幹部，拜托他們幫忙照看下家裏。
村幹部本就樂意和程朔這個大學生交好，這會兒見他還拿著東西，一個個笑得牙不見眼，拍著胸脯保證。
程朔滿意了，離開前又給村子裏各家各戶的孩子們撒了些糖，算是麻煩村裏人多照顧著點家裏。
村裏人瞬間熱情極了，兩人走那天還特意招呼著其他人一起給兩人送行。
告別了程母、程月月後，兩人才上了火車，正式開始了京市的學習之路。
——
時間催促人成長，薑月舒兩人在學校裏學習極為刻苦，每天不是在課堂上就是在圖書館中。
除此之外，鑒於薑月舒的專業性質和她優秀的專業能力及表現，從她大二那年開始，不少導師都愛帶著她出去出差，實地考察各地的土壤農作物情況。
大二這年結束，程朔就告訴了薑月舒一個好消息。
他把手中的大部分資金都投出去，開了一家小飯館，飯館裏有他提供的美食秘方，倒是引得不少愛吃的人前往，目前發展極為穩定。
薑月舒也很高興，特意去了小飯館體驗了一番，提了提自己的意見，便又匆匆趕去了下一個項目。
程朔有些苦惱地看了眼對象漸漸遠去的身影，覺得自己的對象越來越忙了，現在十天半個月他們都見不到一麵。
聽說她的那些導師們都可喜歡舒舒了，還有不少老師說要給舒舒介紹對象呢。
程朔皺了皺眉，立馬就有了危機感，回去第一時間就檢查了下自己的存款。
哎，有點少啊！
心中有了決定，程朔又開始忙碌起來，除了開始改良小飯館存在的問題外，他開始琢磨其他的賺錢門道。
大三下學期結束，薑月舒剛完成了手頭上的一個項目，程朔便喊著她出去吃飯。
浪漫的西餐廳裏，優美的音樂聲響起，程朔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抱著一捧鮮豔的玫瑰花款款而來，目光深情又柔和。
薑月舒隱隱猜到了什麽，再看著程朔腳步僵硬地都快要順拐了，不由壓了壓翹起的唇角，認真地等待著對方說話。
“舒舒，你願意嫁給我嗎？”
程朔單膝跪地，有些緊張又笨拙地從褲兜裏掏出來一個盒子，一顆亮閃閃的銀戒放在裏麵。
薑月舒笑了笑，接過程朔手中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兩人四目相對間，曖昧與羞澀橫生，紅暈慢慢爬上兩人的麵龐，兩張臉也越離越近。
“呦呦呦～”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曖昧氛圍。
郝誌拉著狂給他翻白眼的方若瑤出來了。
程朔：“······”死亡凝視郝誌！
薑月舒：“······”
“走，我和你去上廁所！”
程朔將東西一放，狠狠拉住了郝誌。
轉頭又溫柔地對著薑月舒開口，“舒舒，你先點菜，看看有什麽喜歡的，我先過去一趟！”
郝誌一臉猙獰，麵上寫滿了“快救我啊！快救我啊！”
薑月舒沒搭理他，方若瑤白了他一眼，就親親密密挽起了薑月舒的胳膊。
“哎呀，郝誌這個大傻子，剛跑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拉住他，真是壞了你們好事！”
“抱歉，不好意思，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我媳婦懷孕了，腦子有些糊塗！不好意思各位！”
眾人看陳禮文道歉態度極好，便也沒繼續和劉清清糾纏。
方若瑤卻在此時不輕不重地“嘖”了一聲。
“腦子糊塗還去參加高考，還說自己能考上？可別是反著說吧，反正我們幾個都考的很好，相信在場的各位同誌們也都考的好，祝大家都能考上理想的學校啊！”
方若瑤笑嘻嘻地看了看周圍的人。
大家也笑嗬嗬地回了個“好”。
畢竟他們也希望是這樣的啊！
劉清清臉臊得通紅，下意識就想開口反駁，陳禮文和劉紅娟立馬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她，瘋狂使眼色。
薑壯在經曆了剛才的一遭眾人吐槽後也閉了嘴，安安生生坐在位置上等飯。
劉清清四個人接下來的時間全都如坐針氈，難堪地低著頭吃飯，甚至不敢抬頭與人對視。
飯上來後，幾人早早吃完飯後，便麻溜地出了國營飯店。
高考結束後，村子裏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知青們滿懷著期待繼續上工，薑月舒則每天往農機站跑，至於程朔，也在忙著跑長途。
兜兜轉轉又過了兩月，鎮上的郵遞員開始往各個生產大隊派送信件，薑月舒幾人的錄取通知書相繼到來。
整個杏花村總共就出了六個大學生，其中三個就是薑月舒、程朔和方若瑤三人。
更別提薑月舒還考了個省狀元，可是給讓整個杏花村出名了，程朔雖然考得沒有薑月舒高，但在全省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這一重磅消息下來瞬間引來了鎮上、縣裏、市裏和省裏領導的重視，一位接一位的領導親自下來慰問，一層又一層的獎勵送接連送來。
除此之外，各層級的報社記者也聞風而來，對薑月舒進行了單獨的采訪。
此時的劉清清還在焦急地等待著通知書的到來，她的腹部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為著通知書的事每日不厭其煩地問陳禮文，甚至還專門趁著家裏人不在去信箱裏麵翻找。
陳禮文煩不勝煩，害怕說話不妥影響劉清清腹中胎兒，也不敢多說什麽，隻安慰她再等等。
直到時間到了三月中旬，劉清清的通知書還沒到。
就連鄉村少女成功斬獲h省省狀元的報紙都出來了，劉清清這邊依舊毫無動靜。
陳禮文私心裏已經不抱希望了，都這個時候了，劉清清必定是沒考上大學的。
倒不是說她考得非常差，隻不過她考得分數肯定沒有她報名的院校分數高。
劉清清孕期心思更為敏感，自然感受到了陳禮文越來越敷衍的態度，她心裏有些不安，不敢再問了，隻能自己抽著時間再去看看信箱或者出去打聽打聽。
這一打聽直接就出事了。
劉清清直接找上了招生辦，再三詢問無果後，就準備離開，恰在這時她又聽到了工作人員的議論。
“這小姑娘好厲害啊，還考了個省狀元真給咱們鎮長臉！”
“可不嘛，還是杏花村的，我家有親戚就在那，那孩子可不容易啊！”
“咋了咋了，啥事啊！”
“你還沒看那報道嗎，她十七歲的時候家裏就和她斷親了，連小學都沒畢業呢——”
“嘩啦——”
一雙女人的手搶過了工作人員麵前的報紙。
劉清清雙目瞪大顯得格外扭曲的臉露了出來。
“怎麽會？”
“這不可能！”
她的手緊緊抓著報紙，原本平整的報紙瞬間變得皺皺巴巴。
可報紙上白紙黑字的文字清清楚楚寫清楚了主人公——h省x市x縣x鎮杏花村薑月舒，旁邊還附了一張圖，正是薑二丫的臉。
工作人員被嚇了一大跳，一看這女同誌還懷著身孕，那架勢有些不對勁，連忙站起來一左一右扶著，邊扶邊喊人。
不出意外的是，劉清清暈了過去。
等陳家幾人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後，看到的便是一臉木然的劉清清。
醫生說了受到刺激，有些胎像不穩。
從工作人員口中得知緣由後，兩人才看向了那張依舊放在床頭有些皺巴巴，邊緣處更是有些撕裂的報紙。
陳母皺了皺眉，心裏不喜，麵上卻沒說什麽。
薑月舒成為h省省狀元的事他們早就從報紙上知道了，為了避免劉清清受影響，他們誰也沒把報紙帶回家，甚至還有意無意製止著劉清清出去。
誰知道她竟然如此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不管不顧出去，還被刺激成這樣？！
“清清，你這是怎麽了？你還懷著孩子呢，別想太多了。”
陳禮文蹲下身子安慰起了劉清清，狀似不經意地把床頭的那張報紙扔了下來。
劉清清這才如夢初醒，看了一眼還在旁邊站著的陳母，搖頭說自己沒事。
等陳母出去，病房裏隻剩下劉清清夫妻兩人時，劉清清才啞聲道。
“禮文，我的通知書怎麽現在還沒到？”
陳禮文哽住了，不知作何反應，因為沒有的東西他再怎麽騙也變不出來。
“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我有好多道題都複習到了，還做對了，怎麽可能沒考上呢？是不是路上出什麽事了？”
陳禮文試圖轉移話題，“清清，咱再等等，反正還有時間呢。現在主要是我們的孩子，醫生說胎像不穩，你別想那麽多了。”
“孩子孩子你就隻想著孩子，你能不能多想想我啊，我的通知書到現在都沒來？”
劉清清有些生氣。
陳禮文抿了下唇，還是繼續安慰著妻子。
“清清，考不上也沒事的，咱們以後還可以再考的。或許你考得不錯，但正好你報名的那個學校人招滿了，以後還有機會的，你別擔心了。”
劉清清不說話了，顯然也是覺得沒希望了。
陳禮文看她這樣，直接出了病房煩躁地開始抽煙。
陳母一直在外麵等著，對於這個兒媳婦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會兒看見兒子愁得不行，不由安慰。
“行了，考不上就考不上了，也省得一直提心吊膽的。實在不行，你找你丈母娘勸勸她。”
——
杏花村出了個省狀元，村裏的人除了極個別家的，全都高興極了。
大隊長甚至學著上級領導從大隊部撥了一筆錢出來獎勵給薑月舒。
薑月舒連連推辭，說實在的，村裏不少人都幫過她，她自然不好意思要這錢。
大隊長不依，硬是讓薑月舒收下了這筆錢，順便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薑月舒把他們這幾個的學習筆記貢獻出來。
薑月舒欣然同意，將筆記整理好就交給了大隊長，再由大隊長交由村子裏的學校，方便他們以後學習。
薑月舒和程朔報考的學校都是京市的，程朔報考了京大的計算機專業，薑月舒則選了農學專業。
至於方若瑤和郝誌，兩人竟然報了s省的同一所師範院校，正是方若瑤家裏所在的省份，通知書到了的時候，薑月舒兩人才知道。
一番“審問”後，方若瑤和郝誌之間的苗頭才隱隱冒出，接下來郝誌就更光明正大地找方若瑤了。
程朔卻漸漸忙起來了，他經常出去跑長途，剛開始還是他一個人，後來郝誌和他談了談，兩人就一起去跑長途了。
方若瑤閑得無聊，還跟薑月舒吐槽郝誌心思多變，剛開始還黏她，看看現在一天天的不知道幹什麽。
薑月舒倒是隱隱有些猜測。
等她和程朔一起去上學之後，家裏就剩下程母和程月月兩人了。
雖然程母身體已經大好，但畢竟年紀大了，程月月又小，要是每天靠著掙工分不知道得多辛苦。
他這會必定是要提前準備起來，還有京市裏的一切開銷之類的，什麽都需要錢。
至於郝誌，他應該是在學著承擔起一個靠譜對象的責任，努力掙錢去了。
幾個月下來，兩人都有些曬黑了，還掉了一圈的肉。
八月份的時候，兩人才停了跑長途的活，在家裏將掉下去的肉慢慢補了回來。
回到家中的程朔依舊沒有閑著，每天除了上山打獵砍柴，就是在家修檢房屋，薑月舒的那個屋子也包括在內。
早在前幾天，薑月舒就找了在鎮上住著的孫大哥，正式將小屋買下。
等兩人快要離開時，程家的院子已經大變樣。
院牆壘起高高的一層，上麵纏繞滿了尖利的荊棘枝條，院子裏修了一座高高的亭子，亭子下堆滿了劈好的柴火，至少半年時間都不需要去撿柴火了。
灶房裏也放滿了米麵糧油，辣椒醬、酸豆角、肉醬、臘肉、醃肉等吃食應有盡有，全都是程朔準備的。
總而言之，雖然是程朔兩人要外出上學，但他把家裏的一應用品，如生活用品、農具器械之類的，樣樣都補齊了。
走之前，程朔還特意拎了一條肉和酒一一拜訪了村裏的各位村幹部，拜托他們幫忙照看下家裏。
村幹部本就樂意和程朔這個大學生交好，這會兒見他還拿著東西，一個個笑得牙不見眼，拍著胸脯保證。
程朔滿意了，離開前又給村子裏各家各戶的孩子們撒了些糖，算是麻煩村裏人多照顧著點家裏。
村裏人瞬間熱情極了，兩人走那天還特意招呼著其他人一起給兩人送行。
告別了程母、程月月後，兩人才上了火車，正式開始了京市的學習之路。
——
時間催促人成長，薑月舒兩人在學校裏學習極為刻苦，每天不是在課堂上就是在圖書館中。
除此之外，鑒於薑月舒的專業性質和她優秀的專業能力及表現，從她大二那年開始，不少導師都愛帶著她出去出差，實地考察各地的土壤農作物情況。
大二這年結束，程朔就告訴了薑月舒一個好消息。
他把手中的大部分資金都投出去，開了一家小飯館，飯館裏有他提供的美食秘方，倒是引得不少愛吃的人前往，目前發展極為穩定。
薑月舒也很高興，特意去了小飯館體驗了一番，提了提自己的意見，便又匆匆趕去了下一個項目。
程朔有些苦惱地看了眼對象漸漸遠去的身影，覺得自己的對象越來越忙了，現在十天半個月他們都見不到一麵。
聽說她的那些導師們都可喜歡舒舒了，還有不少老師說要給舒舒介紹對象呢。
程朔皺了皺眉，立馬就有了危機感，回去第一時間就檢查了下自己的存款。
哎，有點少啊！
心中有了決定，程朔又開始忙碌起來，除了開始改良小飯館存在的問題外，他開始琢磨其他的賺錢門道。
大三下學期結束，薑月舒剛完成了手頭上的一個項目，程朔便喊著她出去吃飯。
浪漫的西餐廳裏，優美的音樂聲響起，程朔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抱著一捧鮮豔的玫瑰花款款而來，目光深情又柔和。
薑月舒隱隱猜到了什麽，再看著程朔腳步僵硬地都快要順拐了，不由壓了壓翹起的唇角，認真地等待著對方說話。
“舒舒，你願意嫁給我嗎？”
程朔單膝跪地，有些緊張又笨拙地從褲兜裏掏出來一個盒子，一顆亮閃閃的銀戒放在裏麵。
薑月舒笑了笑，接過程朔手中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兩人四目相對間，曖昧與羞澀橫生，紅暈慢慢爬上兩人的麵龐，兩張臉也越離越近。
“呦呦呦～”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曖昧氛圍。
郝誌拉著狂給他翻白眼的方若瑤出來了。
程朔：“······”死亡凝視郝誌！
薑月舒：“······”
“走，我和你去上廁所！”
程朔將東西一放，狠狠拉住了郝誌。
轉頭又溫柔地對著薑月舒開口，“舒舒，你先點菜，看看有什麽喜歡的，我先過去一趟！”
郝誌一臉猙獰，麵上寫滿了“快救我啊！快救我啊！”
薑月舒沒搭理他，方若瑤白了他一眼，就親親密密挽起了薑月舒的胳膊。
“哎呀，郝誌這個大傻子，剛跑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拉住他，真是壞了你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