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一下4l就像李老丈說的, 村民們到底是感激神子還是怕被報複還真是兩說呢6樓:感激個屁!他們真要感激,把自己的孩子送上去啊!!憑什麽叫我崽去?這麽道德綁架,不就是欺負我崽沒有媽啊!!給我等著!(放狠話.jpg)7樓:說起媽這一點, 我好像有點發現[圖][圖][圖]這個女人是不是和崽有點像啊?崽走之前還看了她一眼,她避開視線了8樓:???什麽鬼東西?我不信!!!9樓:哪裏像了?!不、一點也不像!!……21樓:按照卷宗上記錄的,崽在是村子裏的人。崽雖然是“神子”,但也不可能從石頭縫裏蹦出來,有爹媽不是太正常了?而且回去找找鏡頭就能看見, 這女人對崽的態度明顯不一樣,很有可能真是崽親媽?22樓:怎麽可能?!!她可是把崽送上山的啊?她不知道這山上有什麽, 這是親媽能幹出來的事兒?23樓:“山神”每年都要送祭品,村子裏的人應該很習慣這事吧?(小聲)24樓:艸!照這麽說,我崽是被親生父母送到山上的又一把大刀, 恍恍惚惚……50樓:說起來我一開始還懷疑還還查的失蹤案是不是和神子祠有關係,但是我這會兒真的巴不得我崽心有不甘,回來狠狠報複這群人51樓:明顯不可能吧, 我崽分明是是自願上山的而且看記錄就知道,從我崽上山之後,村子裏就沒有再供奉祭品了,不知道崽在山上幹了什麽,但應該是好事,要麽把那個山神幹掉了,要麽把它封印、或者趕跑了……李溝村興許是因為這個才沒有丟孩子?52樓:這麽一想更氣了!分明是他們逼死神子,反過來卻要神子庇護他們的後人。這什麽見鬼的邏輯?!要是我,不報複就不錯了!就是把棺材板掀了,也得從裏麵跳出來挨個兒給他們一個大逼兜子!!……54樓:大家冷靜點,盧盧不是說了那個塑像受香火供奉會生靈智嗎?說不定神子還會複活呢!這可是修仙背景的世界,發生什麽都有可能啊!55樓:複活的崽還是我崽嗎?………………*久未關注論壇的談自非還不知道自己再一次在論壇上被宣判了死刑。這一次,壇友們甚至連續越過了“死亡”和“複活”兩個重大議題,在上麵熱烈爭辯起來“複活後的人到底還是不是本人”這個哲學問題。談一無所知被死去活來自非,這會兒還在兢兢業業地追著那個滑不溜手的邪修跑。他在被後者帶著在這個明顯是對方經營多年大本營的地方兜了好幾個圈子,終於在係統的幫助下逮到了人。交手之後就發現,這邪修的實力並不出色,能苟到現在全靠著那超一流的謹慎和苟命功夫,談自非解決對方並不費力,但是問題出現在解決之後。那邪修大約是被逼得實在急了,抱著“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的心態,他對談自非逼到眼前的劍躲也沒躲,反倒是以精血為憑,在手裏那個麅頭骨煉製的法器上繪製幾筆符文。麅食人,這邪修手中的法器更是血霧森森,不知積攢了多少血債。談自非先前遇到這邪修的時候,對方也正是想以此為憑召喚魔族。這會兒見人如此作為,他當即提起戒備,但刺出去的劍卻意外並未受到阻隔。這位麵容陰鬱的青年被談自非一劍攪碎了丹府,臉上卻綻開了一個詭異地笑。他艱難地扯著嘴角,斷續道:“我先前就覺得,這血祭還差點兒火候,如今倒是填上了。”青年這麽說這,空著的那隻手抓住了貫穿的劍身,又往自己身上捅了捅,以一個聽著就不太正常的精神狀況問:“親手打開魔界通道的感覺如何?昆侖虛弟子。”談自非:?他正疑惑間,卻見本該順著重力往下的鮮血並未滴落,反而像是被什麽吸引一樣,向著頭骨法器匯聚而去,這人竟是在最後將自己作為祭品,再次嚐試先前被中斷的魔族召喚。談自非:“……”講真,他有時候其實挺不能理解邪修腦回路的。這人要是老老實實被他捅死,最多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非得臨到死搞這麽一出,把自己整得魂飛魄散。談自非麵無表情地抽回了劍,沒了支撐,青年霎時委頓於一旁。談自非嚐試再次打斷對方靈力匯聚節點,可不知這人用了什麽手段,這次卻沒能成功。鮮血還在不斷地向著那顆頭骨匯聚,青年的生機緩緩流逝,神魂被撕扯的疼痛更是讓那張尚算得上俊美的臉猙獰地扭曲起來,但是他臉上卻露出得勝一般的快意。隻是這扭曲的笑容在注視到談自非那自始至終無動於衷的模樣陡然凝固。眼前這位正道弟子分明是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的神色。(談自非:不就是任務過程中多了個二號boss麽,不是什麽大事。)這邪修當然不可能得知談自非的想法,人多半都是以自己的思維方式揣度他人,這邪修也不例外,現下談自非這仿佛就等著這一刻到來的表現,讓他不可抑製地生出了許多可怕地猜想。他的目光在頭骨和談自非身上來回徘徊了一陣兒,像是生出某種明悟一般,突然睜大了眼睛,“你”這人剛剛吐了個字,談自非就眼明手快地給人一劍封了喉。他有預感,這如果放任人說下去,絕對會給他帶來什麽不可承受之重。談自非:雖然不知道這人想說什麽,但是別給他開口的機會總是沒錯的!邪修身死,失主的法器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談自非手上。這類似於擇主的舉動卻讓談自非感受到了一種冰涼又森冷的覬覦,覬覦著他的血肉神魂。腦海中像是有個尖利的聲音,蠱惑著他,‘獻祭吧、獻祭吧,獻祭之後就能得到力量……’好麽,破案了。不是那邪修腦子不好使,而是實力不行、心性不定,最後被法器反噬了。有係統在,談自非的精神領域天然就帶者一層防火牆。這會兒他看了眼麵板,很淡定的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靜心buff],然後目光怪異的看著這個頭骨:寧不覺得這話裏麵的邏輯很有問題嗎?而且他總覺得這種被盯住了血肉的涼森森感覺還怪熟的。談自非: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個麅腦袋似乎被他盯得一僵,轉眼就一副想跑的樣子,談自非眼明手快地單手按住。場麵一時變得怪異起來。談自非單手執的長劍斜斜指向地麵,劍尖還在滴血,倒下的青年沒了氣息,而他手裏按住了本屬於對方的法器。就很有殺人奪寶那味兒了。這一刻,談自非突然無師自通的領悟了對方想要說什麽了。談自非:“……”他有一瞬間想起了上個世界被彈幕支配的恐懼,那仿佛對他懷著深深惡意的剪輯方式似乎同步出現在新的副本裏。……這次都不用剪輯,談自非甚至想好了到底套什麽陰間濾鏡才合適。他不能理解,本來好好的誅滅邪修,怎麽就演變成這種場麵?!自己身上難道有什麽[反派debuff]嗎?談自非在原地僵了一會兒,還是放不下心,選擇打開彈幕看了一眼。讓他鬆了口氣的是,彈幕正在討論什麽“神子”的事,應該是主角那邊的劇情,和他沒什麽關係。想想也對,和上個世界不一樣,在這個新的副本裏,他除了最開始圍觀主角的時候露了一麵,之後都沒有出現在任何劇情裏,這麽一個路人得不能再路人的角色,實在不夠有單人場景的排麵的。放下心來之後,談自非順手關掉了彈幕,重新將目光落在了手裏的麅腦袋上。以“麅”來稱呼它實在有些抬舉了,上古凶獸足以和當年移山填海的大能抗衡,在如今的修真界早已絕跡,就算在也不可能掉價到被人砍下腦袋、以頭骨製成法器。談自非現在按住的這東西最多算有一絲麅血脈,沾染的血債太多,經由那森森怨氣的血霧催發,才勉強有了些凶獸威嚴。談自非總覺得類似的妖物他好像曾經見過。還沒等他從記憶裏翻出相對應的內容,這隻麅腦袋突然血芒大盛。與此同時,那邪修的屍骨以極快的速度幹癟下去,轉瞬間成了枯瘦的幹屍,但到此地步卻還未停止,直至皮肉不存、變成了一具披著衣服的腐朽白骨。即便到了這個程度,談自非仍是從這個腦袋上看出些不滿足來。想來要不是被談自非按住,它非得上去將前主人敲骨吸髓不可這顆腦袋繼承了麅多少能耐不好說,但“貪婪”確實一脈相承。所以說,這種邪道的法器還是別用的好,一個不留神就被噬主了。感慨歸感慨,但談自非這會兒的注意力卻不在麅腦袋上了。這邪修最後的謀算到底成了,就在談自非的身側,平靜的空間被撕開一道裂隙,縫隙之內洶湧的魔氣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終於,一隻漆黑的利爪探了出來。就在談自非全神戒備著這隻可能出現的魔族時,掌心按住的那顆腦袋卻抓住這兩界聯通造成空間不穩的間隙,瞄準一道裂隙猛地撞了過去,瞬間消失在原地。沒了依憑,這剛剛打開的魔界通道自然關閉,那隻剛剛伸出一隻手的可憐魔族收勢不及,整隻手掌都被絞了碎,隻留下幾根手指在人間。這幾根尖利的爪子沒了魔氣支撐,在靈壓的碾壓下,不過一會兒就灰飛煙滅。談自非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心,沉默了大半天。該說那真不愧是個腦袋嗎?就算腦髓都沒了,也沒影響它打鬼主意。*另一邊李溝村的賀還之三人在翻完了卷宗之後,當即決定借著夜色去山頂原本山神的祭祀地去看看。那散落的妖骨,在修士眼中實在顯眼,幾人將這淩亂的屍骨拚湊,終於得到這“山神”的原型:羊身、腋下生眼。認出這東西後,三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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