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無限遊戲裏當沙雕NPC 作者:三無是萌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早知道,就不應該白白送給夙筇,虧大發了!弑雲天:“呦,辣雞也能發揮點用處。”鹿書凡誇讚,“就算夙夙是廢物小點心,畢竟也是係統npc嘛。”“你們兩個。”魚七秒瞪了他倆一眼,低低提醒,“別忘了答應夙筇的事。”弑雲天揚起唇,“放心,老子絕不欠人情。”說完,他斜了眼順我者贏。順我者贏莫名覺得後背發涼,沒等他找到恐懼的源頭,魚七秒已經來到他麵前。“談個交易,我帶你上車。”順我者贏還沒說話,旁邊人問,“魚大佬,能帶我上車嗎?”“還有我!”那幾個開口的玩家,是順我者贏忠實信徒。魚七秒過來前,他們暗搓搓議論,吐槽順我者贏不像他吹逼的那麽無所不能。順我者贏一直被玩家的擁護,虛榮心膨脹到極點,語氣張狂,“你誰啊?憑什麽跟我談條件?”才說完,弑雲天摸了把背後的重刃。順我者贏害怕他,又不想在信徒麵前丟臉,豪邁地抽出昨天得到的二百元,“我帶你們上車,司機,買票!”司機師傅叼著香煙,抽走他手裏的兩張紙鈔,沉悶地嗡嗡,“快點,該發車了。”“哼!”順我者贏冷哼一聲,越過他們,恥高氣揚坐進車裏。魚七秒麵色如常,絲毫沒有被奚落的惱怒,抱著夙筇坐到巴士後排。弑雲天壓低聲,“我早說過,應該直接動手,別跟他廢話。”夙筇提示:《if》遊戲中,玩家戰鬥力隨著等級升高而指數級增長,正麵衝突有風險。同等條件,二級玩家強於四個一級玩家。“嘖。”弑雲天不屑。魚七秒:“別著急,他會來求我的。”鹿書凡好奇,“你還有後招?”“嗯,我剛才故意逼順我者贏拿出所有底牌。”魚七秒老神在在,“你們覺得,返程需要車票嗎?”“……”資本家的心真髒!巴士大概具有穿越功能,短短五分鍾到站,車窗外赫然是另一番天地。車來車往,高樓林立,目之所及富饒而繁華。來自杆杆村的乘客下車,司機留下句‘末班車傍晚六點到站’,便原地消失。玩家們已經習慣杆杆村的破敗,來到城市,花花世界迷人眼,讓他們迷失方向。魚七秒:“城裏應該有完成主線任務的條件,我們去看看吧。”“好!”這座城市,與遊戲世界外的大城市相同,工作機會遍地都是。鑒於這個副本隻有五天時間,不可能找月結或者長期的工作。交際花鹿書凡熟門熟路找到酒吧街,進去打探一番,帶回來兩條線索。“城裏的工作崗位確實多,但是他們不招杆杆村的人。”鹿書凡攤手,“酒吧老板告訴我,杆杆村都是下等人,隻能從事髒亂苦的低級工作。”“嘖。”魚七秒:“正常。縱觀曆史長河,奴隸主對奴隸,殖民者對被殖民者,高種姓對低種姓,本質都是一樣的。傾其所能剝削,確保踩在腳下的人沒有反抗的能力。”“你們先別急下結論,聽聽第二條線索。”鹿書凡豎起兩根手指,“我發現,這裏的貨幣,和杆杆村用的不一樣。”“大驚小怪,貨幣不一樣又怎麽樣?”弑雲天不以為然。魚七秒卻麵色嚴肅,“貨幣有區別,問題非常嚴重。”弑雲天:哪裏嚴重?另外兩個人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夙筇淡定舉起牌牌:請問,你平常使用的貨幣,與天地銀行發行的貨幣一樣嗎?天地銀行發行?那不是死人用的嗎!弑雲天噎住,麵色漲紅。你小子外表又甜又軟,說話咋這麽毒?夙筇再次舉牌:係統隻認可杆杆村的貨幣。也就是說,玩家在城市裏賺到十萬,並不算完成主線任務。魚七秒暗暗絕望。夙筇:可以通過家中的擬態npc,進行貨幣兌換。“擬態npc?難道說……”夙筇點點頭,殘忍地宣布:殺死擬態npc的玩家,無法完成主線任務。“果然,殺人不是正確的通關方法。”魚七秒隱隱鬆了一口氣。經過昨晚和今早的觀察,杆杆村疑點實在太多。相比之下,賺夠十萬明顯更加輕鬆。三個人約好匯合時間,各自散開。鹿書凡繼續留在酒吧街,雖然沒有辦法獲得正式工作。但他身為遊戲區頭部大主播,最擅長花言巧語哄別人給自己打錢。弑雲天扛著重刃,踏進地下競技區。競技區聚集著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們外表衣冠楚楚,卻喜歡看‘底層賤民’廝殺,或者與野獸搏鬥,每場競技非死即殘。杆杆村的人屬於下等賤民,在城市中找不到正經工作。競技場殘忍又可怕,卻能提供可觀的收入。魚七秒先找鹿書凡借錢,然後帶著大主播的‘賣身費’,進入競技區下注。短短二十分鍾,他手裏的錢瘋狂膨脹。魚大佬將本金還給鹿書凡,轉頭問身邊的夙筇,“我準備去證券交易市場看看,你跟我去嗎?”夙筇搖搖頭:我去找線索。比起主線任務,他更在意杆杆村的重重謎團。直覺告訴夙筇,係統不會安排與劇情毫無關係的新場景。所以,城市中應該能找到有用線索。“好,你小心點。”魚七秒拿出匕首,別再夙筇的腰間。雖然夙筇沒有攻擊力,但身上有武器,更能保護自己。夙筇低頭,見他把唯一的武器交給自己。早晨,魚七秒替自己整理繃帶,所以夙筇給了他車票。現在他給自己匕首,是為了交換晚上的車票嗎?夙筇是代碼,魚七秒是資本家。他們的世界中,不應該有人情糾葛,隻有利益往來。夙筇:我會給你們車票。魚七秒怔愣片刻,笑笑,“好啊。”他美滋滋想:這就是所謂的雙向奔赴吧!利益交換成功,夙筇心安理得的飄遠,藏匿氣息巡視整座城市。城市比杆杆村大太多,夙筇獨自探索大半天,除了‘城裏人非常有錢’之外,沒有得到多少有效信息。係統指引玩家來城市,難道想通過對比,讓玩家更清晰意識到杆杆村的貧窮?何必呢。即使沒有對比,杆杆村也足夠貧窮了。夙筇縮在牆角,無意識思考。太陽漸漸偏西,許多夜間營業的店鋪準備開張。夙筇麵前閃過幾道靚麗的影子,他看過去,瞧見幾個年輕女人。打扮非常漂亮的,年輕女人。來自杆杆村。夙筇立刻跟過去,擋在她們麵前。城市治安挺好,女人被陌生人攔住,僅僅隻是警惕的打量他。“你是誰?”夙筇沒辦法說話,想用係統手環溝通,卻發現她們看不到。“你是店裏的客人嗎?”碎花裙女人見他緊張,主動說,“有什麽事情,晚上來店裏說吧。我們店有規矩,不許私自接待客人。”“客人?我怎麽沒見過他?”黃衣女人上前,風情萬種的拋媚眼,“下次來店裏,記得點我陪酒~”短短幾句話,夙筇已經猜到她們做什麽營生。杆杆村出來的人,沒有正經的工作機會,隻能從事城裏人不恥的工作。根據他的觀察,杆杆村是非常保守傳統的村落。這種謀生手段,對於她們而言,多半是痛苦的。夙筇迫切的想問問她們,為什麽寧願忍受侮辱輕賤,也要留在城裏?夙筇無法通過語言交流,見幾個女人要離開,衝過去攔住她們,用手指劃出三個字:杆杆村看清楚夙筇寫得字,幾張漂亮的臉,同時露出嫌惡和厭膩。“杆杆村?那是什麽地方?我不認識。”“早知道你是那個村子的,我們就不應該理你。”“晦氣,那個村子的男人,全部應該下地獄!”“呸!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