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幸溫暖的手掌在他小|腹不緊不慢地揉|按著,這種揉按不同於以往替俞笙揉胃,手掌力度大的仿佛要將俞笙整個揉進他自己懷裏。讓他有一種過電般刺激又酥麻的感覺。意識到事情逐漸不可控的俞笙掙紮著想往床鋪間躲去。“時幸,你冷靜一下”但他身子剛一動彈,同一時刻,禁|錮著他腰|部的掌心忽然下移,在腹|部偏下的位置微一用力。這個刺激可就太大了。俞笙縮在時幸懷裏控製不住地嗚|咽一聲,下一秒又死死地咬住唇,一雙桃花眼卻幾乎已經失去了焦距。“時幸,我錯了.......”俞笙偏頭抵在時幸肩頭,咬牙顫聲開口。臥室的窗簾早已被拉上,一片昏暗中,時幸微微勾了勾唇。他看著懷裏神情空茫的人,慢悠悠地開口:“e神道什麽歉啊。”“我隻是在按照e神的要求做”俞笙原本到嘴的話語瞬間變為幾聲支離破碎的悶哼。最後一刻,時幸看著自己懷裏幾乎快要力竭昏過去的人,到底還是好心地收回手。俞笙輕哼一聲,幾乎是一瞬間便控製不住地跌入了黑甜的夢境之中。時幸忽然覺得,微醺對他的擔憂並非不無道理。按照小狐狸這個惹火而不自知的性子,怕是哪天真的被吃幹抹淨都不知道。大概是那次欺負的實在太狠了,俞笙一直安分到了第一場分級賽,都沒敢再主動去撩時幸。反倒是時幸沒事看俞笙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會調侃他兩句。然後便會收獲敢怒不敢言的小狐狸怨念的表情。cot秋季賽分級賽也是分c組、o組、t組三個大組舉行。除了c組是三隻隊伍進行兩輪bo5組內雙循環之外,其餘o組和t組都是進行一輪的bo5組內單循環,來重新進行組內排名。之後,c組的最後一名會和o組的第一名再進行對戰,勝者留在c組,敗者掉到o組。o組和t組之間的最後一名和第一名的戰隊也是如此。而組別越高的隊伍,在季後賽容錯率會越高,留給他們調整的時間也就越多。所以每個戰隊都想要擠進更高一層的組別。“今天的比賽不是一局定生死,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俞笙看著手中的筆記本,神情冷靜地開口:“南岸哥的隊伍你們夏季賽和他們打過,實力很強,尤其他們的韌性很好,我看過他們的曆史對戰,可以說是聯盟裏打出讓二追三最多的一隻戰隊。”“即便前期取得了優勢,也不要掉以輕心。”俞笙看著麵前幾個小隊員的神情,微微歎了一口氣。小組賽時因為弟弟的新加入,123他們心理上都有一種緊張感存在,態度也就格外認真,狀態反而保持的很好。沒想到竟然以全勝的成績進到了分級賽。現在小組賽告一段落,123他們自以為狀態很好,雖然訓練依舊認真,但態度卻比以前差了許多,能很明顯看出一抹浮躁來。“沒事,e神您也帶我們打過多少讓二追三了,前期就算我們出了問題,有您在也肯定可以幫我們運營好。”123還沒意識到問題,依舊笑嘻嘻地貧著嘴。俞笙笑著看了他一眼,語氣卻微沉:“那我好不好運營,也得看你們能不能打出來。”他揉了揉眉心,幹脆讓一隊所有人賽前安靜一分鍾,不要說話,好好地沉一沉性子。可惜tp戰隊的人不說話,外麵的人卻不一定。“笙!好久不見!你終於又和南開始比賽”uriel滿臉興奮地推開tp戰隊訓練室的門,正對上一片無聲的目光。uriel被嚇了一跳,原本熱情洋溢的聲音瞬間偃旗息鼓:“怎麽了,你們是在舉行什麽賽前神秘的祈禱儀式.......”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哭笑不得的俞笙迅速給拉了出去。uriel還對剛才的那一幕念念不忘:“笙,你們中國文化格外神秘,這是什麽神奇的方法,快教教我,我也想學”“行啊,神奇的方法就是禁言一周,比賽一定有奇效。”被uriel大嗓門吵得不行的俞笙似笑非笑地開口。信以為真的uriel瞠目結舌:“什麽,那人豈不是要憋死了,不說話這世界得多死寂一片......”俞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不說話會有多安靜啊。”他看uriel似乎還想和他爭論這個問題,實在忍不住開口:“南岸哥一直沒有嫌過你吵嗎?”沒想到尷尬此還樂嗬嗬的uriel這回直接撇了撇嘴:“他最近才沒時間管我呢。”俞笙看著uriel別扭的神情,猶豫了一下:“你們吵架了?”uriel搖了搖頭,語氣怨念:“也不是,就是他最近收了一個小徒弟,那個小徒弟”uriel話音未落,目光忽然直接移向了另一處。俞笙順著uriel的目光望過去,正看到南岸神情溫和地向他們這邊走來,身後跟著一個神情微冷的男生。“就是他,fru首發中單洱知,”uriel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南岸,一邊忍不住開口吐槽,“他可厲害了,你們要小心。”也不知道是因為uriel是外國人發不好“zhi”的音,還是他故意這麽說,俞笙聽著,總覺得uriel在管人叫“兒子”。俞笙之前備賽的時候對洱知也詳細了解過,此時作為教練的本能讓他忍不住開口追問:“哪裏厲害,詳細述說?”“黏人的技能厲害得很!”uriel咬牙切齒。俞笙:.......“天天就知道纏著南,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跟著他。”uriel低聲吐槽完,卻在南岸走近的那一刻,迅速換上了一副熱情的樣子:“南,你過來找我了!”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洱知,聲音更加大了起來:“還把‘兒子’給帶來過來。”俞笙這回可以肯定,uriel就是故意的了。但向來單純的南岸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有些哭笑不得:“你的中文發音我不是教過你很多次嗎,‘知’是發翹舌音的,不然就讀成‘子’了。”uriel仿佛幡然醒悟般,點了點頭:“那可能是我還沒記住吧,南有空再多教一教我。”南岸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自然地應了下來。他似乎最近有些感冒,說完話偏頭咳了幾聲,下一秒,洱知便直接遞過來一個保溫杯:“師父,喝水。”手慢沒能將潤喉糖拿出來的uriel再次怨念地望了俞笙一眼,憤憤地將最後一顆糖塞進了自己的嘴裏。俞笙挑了挑眉,無聲地衝他比著口型:那你準備的水呢?uriel一邊上前迅速幫忙順著南岸的後背,一邊咬牙切齒:我來找你,為什麽會帶南的水,你們中國那句古話怎麽說,洱知明顯有備而來,不懷好意!俞笙哭笑不得。南岸也有些好奇地轉過頭:“你們聊什麽那麽開心呢,小笙?”“沒什麽,聊南岸哥你的小徒弟呢,”俞笙笑眯眯地轉過頭,盡職盡責地替uriel套著話,“聽uriel說他雖然是新人,但技術很強,一會兒期待他的表現。”被誇了的洱知不卑不亢,衝著俞笙微微鞠了一躬:“謝謝e神的肯定,tp戰隊能以零敗績進入分級賽,實力有目共睹,我一會兒一定全力以赴。”這個男生看起來年紀不大,但說話很是得體,俞笙瞥了旁邊憤憤的uriel一眼,有些明白為什麽uriel平時爭不過他了。俞笙沒忍住勾了勾唇:“南岸哥你這徒弟我挺喜歡,一會兒拭目以待。”南岸笑著揉了揉洱知的頭發:“我上次聽說你收了時隊長的弟弟做徒弟,隻不過不是電競圈的這樣也挺好。”俞笙似笑非笑地歎了一口氣:“你知道的,南岸哥,我短時間內可不敢再收電競徒弟了。”旁邊的拐角處似乎傳來一聲輕微的磕碰聲,但幾人都沒有在意。南岸抬起頭,神情間多了一抹關切:“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些別的事情的,小笙。”他頓了頓:“明天的亞運會選拔賽,你狀態.......現在怎麽樣?”俞笙臉上的笑容未變:“挺好的呀,南岸哥不用擔心。”南岸盯著俞笙看了半晌,神情間到底還是帶上了一抹擔憂:“你不用哄我,我最熟悉你心虛時候的樣子了,小笙。”俞笙唇角的笑意淡了幾分,他垂了垂眼,輕輕地笑了一聲:“那南岸哥還非得揭穿我。”南岸還沒說話,俞笙忽然又笑了起來。“我沒事的,”俞笙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南岸哥最了解我了,有問題我也能自己解決,不會影響比賽的。”南岸有些不忍:“我不是這個意思,小笙,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我都會解決的,南岸哥。”俞笙安撫般地彎了彎眼,“我還有時幸和微醺哥幫我呢,你會相信我的,對不對。”南岸神情一愣。旁邊的裁判開始催下一場的兩隻戰隊準備上場,南岸微歎了一口氣,神情溫和下來。“是,我當然相信你了,小笙,”南岸抬頭衝著他笑了笑,“我隻是希望你不要那麽累。”俞笙笑眯眯地沒有說話,他看著南岸帶著洱知向回走了兩步,忽然又想到什麽般,再次回過頭。“對了,我也會去參加亞運會賽訓組的選拔,”南岸溫聲笑了笑,“希望到時候能再和小笙你一個戰隊。”“祝我們明天都能馬到成功。”俞笙神情間多了一抹意外,緊接著驀然笑了起來:“好呀,祝南岸哥心想事成。”心思單純的南岸沒有注意到俞笙話語中的小伎倆,旁邊聽中文向來格外認真的uriel聞聲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為什麽你說的祝福語,隻祝了南,這種兩人都參加的事情,中文不應該同時祝福嗎。”uriel神情不解,“笙,你為什麽不祝福你自己?”俞笙伸了個懶腰,沒有理他,而是忽然換了另一個話題。“剛才那個洱知確實不錯,聽話懂事,還理性,確實是南岸哥會樂意教的一類學生。”俞笙懶洋洋地開口,看惡化uriel的臉色迅速沮喪起來。“不過他太冷靜了,”俞笙忽然笑了起來,慢不經心的開口,“和南岸哥性格太相似。”uriel有些愣愣地轉過頭。他看著俞笙慢慢悠悠地向回走去:“你不用擔心,南岸哥喜歡的,是和他有鮮明反差的人。”uriel這回仿佛明白了什麽,他充滿感激地望向俞笙,忽然又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