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又不是直接開始就行的。


    裝,繼續裝。


    “讓你做什麽你就做。”


    闕進閉嘴了,循著她的心意,滿足她的要求。


    事不過三的說法又一次浮現在腦海,闕進想,前兩次不算,那是同一天,最多隻能算一次,加上昨日的,今天才算是第三次。


    水裏到底是有些不方便,孟柳發號施令:“抱我去那邊。”


    他沒有反駁,不緊不慢的將她抱上了岸,又把先前脫的內衫鋪就在地麵,兩人的呼吸同時混亂,長發交纏在一起。


    “你知道怎麽做嗎?”


    闕進沉默的搖頭,所有的經曆都是她帶給他的,他並不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


    孟柳抬眸看他,一時之間不知道這人是裝的還是真的不會。


    她就沒見過這麽傻的男人!


    但此刻氣氛太好,孟柳也不願打破,隻能順著他的話問:“想要我教你嗎?”


    “想。”


    一個字的回答足夠讓她開心起來,總算是開竅了,好日子要來咯。


    “很簡單,你先.....”


    孟柳循循善誘紅著臉教他,她的經驗也不算太豐富,雖然她有過的男人很多,但都是尋常的,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花樣。


    大部分時間都是別人伺候她。所以她教的過程也多是為了自己。


    【好家夥,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係統突如其來的吐槽,讓孟柳分了一絲神,她立馬在心中發怒。


    【誰讓你踏馬這時候說話的!閉嘴吧你,關燈不許偷看,不然我就投訴你。】


    係統弱弱的閉麥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一張一合的唇瓣在闕進的眼中越發鮮豔,他目光晦澀的看到她一閃而過的怒火。


    沒有再聽下去,用行動證明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闕進幾乎不說話,連每個男人床上最愛問的舒不舒服,都沒有說。


    反倒是孟柳問了他:“怎麽樣?”


    明明他的反應已經給了回答,但她就要聽他親口說。


    他仍舊克製著表情,啞著嗓音回答了兩字:“不錯。”


    孟柳要被他氣笑了,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端著,她直接伸手抵擋住在他的胸膛。


    “隻是不錯,那就算了吧。”


    闕進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咬住她的耳垂,將她翻了個身....


    孟柳愉悅的眯起眼,果然男人還是需要刺激的。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看看他是什麽表情,仍舊板著臉,還是放任自己沉淪?


    轉頭向他看去,二人的瞳孔對上,孟柳仿佛見到了從未爆發過的火山,熾熱的令她心驚。


    結束後,他的頭倚靠在她的肩上,孟柳隻能看到一個黑乎乎的頭頂,她還想確認一下剛剛看到的眼神是不是錯覺呢,卻遲遲不見他起身,沒有絲毫隔閡的兩個人抱在一處,‘砰砰砰’的心跳聲似乎在這個夜晚格外響亮。


    許久。


    他仍舊沒有放手的意思,孟柳弄不明白他想做什麽,都完事了還黏在一塊兒幹嘛。


    她也不好直接推開,隻能將眼神轉向平靜的湖麵,看著三兩隻螢火蟲在水麵輕點。


    忍了又忍,她覺得晚風都吹的她身體有點涼了,這才動了動胳膊。


    “喂....”


    話還沒說完,她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對不起。”


    說完他痛快的起身,安安靜靜去了湖邊,將自己收拾好,把那套已經不成型的內衫再一次穿好。


    孟柳一邊洗一邊打量他,闕進又恢複成了那個平靜溫潤的模樣。


    冷漠的好似她從來沒有讓他快樂過。


    兩人無言以對的回了樹上,他還是很體貼,堅持要看著她上樹安頓好才離開。


    孟柳納悶的爬上樹躺好,沒一會兒就閉上了雙眼。


    闕進卻沒有回自己的樹上,隻是再次來到湖泊邊,坐著吹了一會兒晚風。


    回去的時候,他在心中告誡自己。


    這是最後一次。


    不能再有任何借口,也不能再有任何理由。


    他爬上樹,隔著茂密的樹葉眺望夜空,腦中全是這段時間所有發生的事,以及對自己的反省。


    “你覺不覺得有點冷?”


    她突然貼近的聲音讓他嚇的差點摔下樹。


    孟柳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身體,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剛剛是閉了眼,但她可沒睡著!他那麽不正常的狀態她要是看不出來,白活了這麽多年。


    這人好不容易從龜殼裏冒出了一點頭,可不能就這麽縮回去。


    也就是她現在懷著黎風的孩子,但凡已經懷上闕進的崽,她都不樂意這麽哄。


    “你什麽時候上來的?”闕進不知該做什麽反應,他們好像不應該那麽親近,哪怕前不久他才像野獸一般伏在她身上。


    “剛剛啊。”她打了個哈欠,闕進知道是問不出什麽了,也就閉上了嘴。


    “好困~”她抬手揉揉眼睛。


    他盯著她的發頂:“去你那棵樹睡。”


    “不要,冷....”


    有心想把外衫脫下給她,但胸膛上的人已經呼吸平穩,沉沉睡了過去。


    有人肉墊子跟睡在光禿禿的樹枝上到底不同。


    孟柳這一覺睡得極好,她神清氣爽的起床,吃了幾個水果算作是早餐。


    女孩子胃口小,但區區幾個野果滿足不了闕進,今日還得趕路,所以他還是煮了一鍋肉湯,孟柳聞著挺香,沒忍住也喝了兩口。


    有條件的情況下,闕進也不願意委屈自己,他打來了水給孟柳分了點兒,讓她漱口洗臉。


    接著便再次出發了。


    當晚,他們運氣不好,附近沒有湖泊溪流,孟柳也不喜歡出了一身臭汗還運動,於是兩人各睡各的,第二日照常出發。


    今晚的運氣不錯,他們找到了一條小溪流。


    孟柳直接拍板晚上就在這裏過夜。


    雖然是荒野求生,但有一說一,除掉趁他不在煮了兩次肉,其餘的事闕進就沒讓孟柳動過手,哪怕是撿個柴火也不曾。


    剛開始虎子會替他們打獵,不過老虎打來的獵物大都是體型龐大的野獸。


    他們吃不完,闕進也不習慣依靠別人。


    所以最後都是他自己捕獵,他偏向於抓些野雞野兔,這類食物體積小,肉也嫩,他跟孟柳兩個人剛好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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