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陳清柔在裏頭下了什麽毒。


    真長見識了,一個法製現代社會,陳清柔不光敢殺人,還敢投毒,這女人比她這個身負千年內力的還橫。


    不過孟柳猜,她下的應當也是那種上不了台麵的毒,估計是春藥啥的。


    通過自己跟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孟柳也能看出一些東西來,尉遲凱雖然不玩女人,但對陳清柔也並沒有多上心。


    反倒是她一直圍著人家轉。


    可能是自己的出現讓她感到了危機,想快點成為尉遲家的少夫人,獲得一張免死金牌,這樣等以後真相暴露,她也不至於被掃地出門。


    孟柳輕笑著看著大家一杯接一杯的飲下酒。


    很快所有人酒氣上湧,季延更是熱的臉都紅了,整個人都極其不自在。


    “走吧,去睡覺。”


    聞堯攬著孟柳回了房間,他今晚並沒有做什麽,可能是酒氣上頭,很快就睡著了。


    外麵一片安靜,孟柳在想季延現在應該忍的很難受吧,也不知道讓他知道罪魁禍首是陳清柔,他會是個什麽表情。


    季延確實相當難受,今晚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從回了房間開始,身體的熱度就居高不下。


    那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通常出現在每天早晨,偶爾太久沒發泄也會這樣。但以往的每一次都沒有今天洶湧。


    他感覺自己腦子都有點迷糊了,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女人。


    衝著涼水倚靠在浴室的牆邊半點作用都沒有,還是下不去出不來。


    季延想到孟柳,本來自己第一眼也看上了她的,要不是聞堯截胡,說不定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


    他們都是兄弟,互相也不是沒送過女人。


    聞堯嚐過孟柳的滋味,他現在試試,應當也不過分,今晚的酒明顯有問題,他們五個是發小,嫌疑最大的就是孟柳。


    若不是她動的手腳,季延想不到還有誰。


    或許她也是想要自己的呢?不然她為什麽不給別人下藥就光針對他?


    想到這裏,他關了花灑,拿起手機給孟柳發了條短信。


    孟柳看著手機裏的信息,這人是怎麽知道她的手機號碼的?這半夜叫她出去可別說隻是聊天。


    去or不去?


    平心而論,季延是帥的,他是那種稚嫩的帥,一頭微分碎蓋,加上清澈的雙眼,看上去跟愚蠢的男大學生有幾分相似。


    孟柳能斷定他是男主之一。


    可她就是有些不願讓自己作為解藥去攻略他。


    不過孟柳也沒猶豫太久,她想到了一個特別的玩法。


    小心翼翼下了床,拿了件外套,握著手機去了別墅後院。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想的,約在房間不行嗎?非得約戶外。


    季延等的急躁,他披著浴袍來回踱步,已經十多分鍾了,到底來不來?


    孟柳遠遠的就看到他一臉委屈的在踢草。


    “大半夜鬼鬼祟祟在這幹嘛呢!想偷東西啊?”


    季延一臉無語看向她,這就是他家,說什麽偷不偷的,不過人來了他還是鬆了一口氣。


    一把拉過孟柳抱在懷裏就開始親。孟柳被她咬著唇,嘴裏嗚嗚咽咽的,季延也沒聽明白在說什麽。


    原本一個人的時候還能保持點理智,但孟柳一過來,他就徹底管不住了。


    吻完全沒有章法的落在她臉頰耳垂脖子,就像一隻大型犬纏著主人舔吻。


    孟柳微微側過了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季延啞著嗓子回答:“你給我下的藥。”


    “下藥,什麽藥?”她一臉迷茫的詢問。


    季延理智稍稍回來了幾分,迷惑的說:“難道不是你?”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啊。”


    見她的神色不似作偽,季延也納悶,難道自己想錯了?算了,先不管那麽多,等明天他自然能查到是誰幹的。


    急不可耐將孟柳放倒在地上,自己將身上的浴袍墊在下麵。


    孟柳:“......”


    不是,就不能去房間嗎?在這大草坪上算什麽呀。


    季延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這裏沒人來,放心。”


    孟柳:“但我是你兄弟的女人。”


    “他不會在意的。”季延輕咬了她一口,“你要是願意,跟我不比跟聞堯差。”


    她是什麽貨物嗎?還可以轉讓的?不過跟季延睡一覺她也不吃虧,原本以為這人是個老司機,但看他的吻還有行事作風,挺生澀的。


    “這草好紮人啊!”


    浴袍本就輕薄,一般采用棉麻質地,所以墊在身下根本就不起什麽效果,那些雜草能透過棉布的縫隙鑽出來,又癢又痛。


    季延笑了笑,將她身上的外套褪去,再次墊在她屁股下麵。


    借著月光兩個人就像野獸一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完成了生命大和諧。


    激情褪去,季延總算稍稍回來了一些理智。


    孟柳躺在地上指揮他:“去拿紙來收拾。”


    滿足過後的男人格外好說話,季延本也是個熱心人,他痛快起身,直接光著進屋取出一包紙,還親自上手給孟柳擦拭幹淨。


    看著那一抹鮮紅,他愣住了,接著連忙去翻那件外套,上頭果不其然除了他的東西就是她的血跡。


    “你...聞堯...他沒....”


    孟柳睨他一眼:“現在來問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默默的將之前的睡衣穿好,拍拍他的肩:“自己好好想想怎麽跟你兄弟交代吧。”


    季延人都傻了,若是聞堯已經吃過,他再吃這麽一回,還能保證他不會跟自己置氣,可現在的情況是,連聞堯自己都沒享用過啊。


    這要是讓他知道,那還得了?!


    而且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跟聞堯關係好的都知道,他對孟柳很上心,又是給人找學校,又是天天陪著。別的不說,自從有了孟柳,這一個多月接近兩個月,他晚上都不怎麽出來跟大家聚了。


    因為她年紀小,所以酒不讓喝煙不讓抽,以前哪見過他對什麽人這麽上心。


    這麽漂亮的姑娘跟著他,居然能忍住不動。要麽是不舍得要麽就是打算養養再吃。


    無論是哪種原因,現在自己中途截胡,要是被他知道還不定怎麽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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