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大學生,沒什麽資源人脈。


    他通訊錄裏最出息的就是孟柳跟隋天岐。


    塔桑的媽媽如今被葛思思纏上,咬死了要告她。


    明明自己才是小三,居然好意思理直氣壯告人家原配。


    塔桑顧著自尊心不想將這事告訴孟柳隋天岐,但白茶看不過眼,葛思思這種女人,勾搭他們不成就勾搭人家父親。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打官司需要請律師,他們這種外地人當然沒有本地人來的好使。


    給孟柳打電話是因為也想試探試探他們幾個在她心裏有沒有份量。


    至於隋天岐,則是保底選項。


    萬一孟柳沒來呢?


    隋天岐歎息一聲:“你自己進去看吧。”


    他忙著搖人,現在壓力給到了他爸,隋天岐就不信在看過葛思思的真麵目後,他爸還能喜歡!


    孟柳一頭霧水的跟著戚少禹往裏走。


    等兩人見到塔桑以及他家人的時候,都有點無語了。


    “臥槽!”戚少禹發出一聲驚呼,“塔桑他媽抓的奸,是葛思思?”


    孟柳也有點不敢置信,搞隋天岐他爸搞戚少禹他爸都能理解,但把塔桑的爸也搞了......


    她是要報複誰嗎?


    莫名也有點擔心自己的爸了。


    這年頭,已經不僅僅是做父親的擔心黃毛搶走女兒。


    做女兒的也要擔心當爹的被搶走啊。


    塔桑見到她就站了起來:“你怎麽.....”


    孟柳搖搖頭示意他別說話,將包放下,在葛思思正對麵坐下:“你想怎麽辦?”


    葛思思被打,不管她是不是小三,都占據了有利地位。


    “我就要他們坐牢!幾個男人一起上門打人,無法無天,是黑社會嗎?”


    其實倒不是她一點羞恥心沒有,非要不依不饒。


    最主要是剛剛挨那一頓打,係統出聲警告了。


    她要是再找不回場子,之前得到的道具都會被收回,還要受懲罰,現在她的臉被抓花,沒有賺到打臉的積分就無法兌換道具修複。


    那她還怎麽去做別的任務呢?


    所以她隻能硬著頭皮耍無賴,非要塔桑跟他媽向她道歉,還有那幾個塔桑娘家人也得受到應有的懲罰。


    孟柳輕笑一聲:“妹妹,你說黑社會就上綱上線了,塔桑家裏人都是西藏地區的少數民族,他們之前都生活在草原上,沒城市裏那麽多條條框框,一下子走岔路,不知道法律常識也是正常的,你即便去告,法官也會看在他們少數民族的份上,不重判。”


    葛思思肅著一張臉:“少數民族就可以隨便打人了?既然來了城裏就得遵守城裏的規章製度,我才二十多歲,臉都花了,賠錢,他們能賠幾個錢?”


    “我來了,你還怕他們賠不起錢,況且你自己屁股也不幹淨,這種事做過多少回了自己心裏沒點數?”


    葛思思眼眶又紅了起來:“嗚嗚嗚,我隻是真的愛叔叔也不可以嗎?”


    漠北的狼一見她這樣子又心疼上了,他雖然年紀大,但也還沒老眼昏花。


    能看出來孟柳跟兒子的關係匪淺,否則也不會一來就為他說話。


    “你是誰?我們家的事輪得到你多管閑事嗎?”他剛說了一句。


    塔桑的媽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你閉嘴。”


    民警又是一番忙活,才拉開她。


    “潑婦潑婦!”漠北的狼指著她大叫,“看看,在派出所就敢這麽猖狂,出去了還得了?警察同誌你們都看看,就應該聽思思的,給她關幾天。”


    他自認為話沒說錯,但在場所有人紛紛皺起了臉。


    實在是聽不下去,從沒見過男的找小三這麽理直氣壯的。


    二十多歲的兒子都還在呢,這是一點臉皮也不要。


    戚少禹一直沒開腔,但對方罵孟柳那就不同了。


    他從小就荒唐,派出所進的也不是一回兩回,習慣的很。


    幹脆懶洋洋坐在了孟柳旁邊,懶散的說:“行啊,她要告就讓她去告。”


    塔桑跟白茶卡萊直直的將視線移到他身上。


    “你們可能不知道,葛思思是慣三了,他不光搞塔桑的爸還搞隋天岐他爸跟我爸,她不是愛告嗎?那我們這些做人子女的也就順她的意都告一告吧。”


    隋天岐剛抽完煙進來,聽到這番話,他秒懂:“嗯,法律規定過,贈與小三的財物,原配可以通過起訴的方式追回是吧?”


    民警真沒想到這麽精彩,這女的居然專搞老男人,破壞別人的家庭。


    “是這樣沒錯,但這位男士並沒有贈與過財物給葛思思。”


    隋天岐勾勾唇角:“他沒有,我爸有,且她是通過我們公司的財務獲取的巨額金錢,我是不是也能告她侵占公司的財產呢?”


    “是啊,我家老頭子每個月給她的也不少,大家一塊兒告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這麽清白。”


    葛思思恨死這兩個男人了,本來因為挨打她立於不敗之地,現在把話攤開了說,她還真不敢做絕。


    原因無他,之所以沒要過漠北的狼的錢,是因為他沒錢。


    但另外兩個老男人都是董事長總裁,她拿的東西可真不少。


    這要是真通過法律,法官一定會判她退回去的,到時候被別人白玩,還什麽都沒撈到,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我不告了。”她咬牙說。


    漠北的狼從剛才就渾渾噩噩的:“思思,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是慣三?”


    白挨頓打什麽都沒得到,打臉任務也失敗,還倒被打臉,葛思思此時很難受。


    可她不能再讓漠北的狼好感度降低了。


    “我....我不是自願的...”她的話點到即止。


    全看聽的人怎麽去分析。


    在場的其他人一眼看出她的打算,唯獨漠北的狼陷入了愛情謊言,心疼的抱著她又哄又抱。


    塔桑:“爸,你事情做的太絕了,我媽這麽多年有對不起你過嗎?”


    漠北的狼不說話,反正他打定主意就是要跟葛思思在一起。


    這人一老就像小孩,家人越是反對他越是堅持。


    仿佛他們的愛情感天動地,所有人都不看好,偏偏他們就是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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