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第一次來他們家的時候。


    那會兒她碰他一下都不樂意呢。


    要不是有了家人的名頭,她哪兒能找到機會又是摸腹肌又是蹬他。


    更加不會那麽輕易攻破他的心房。


    眼下隻需要繼續保持,每天若有似無的勾引他一下。


    以蛇類的性格來說,她才不信他還能把持多久。


    短裙穿多了也得換換風格,孟柳今天穿的就是長裙。


    一襲綠色絲綢質地的優雅長裙,將細腰勾勒的格外纖細。


    看似什麽都沒露,但仔細看,就是莫名的性感。


    本來做了虧心事,時令儀就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她。


    一見她還穿著這樣,那頭都低得恨不得鑽海裏去。


    孟柳若有所思的瞅他,這麽心虛的模樣是背著她幹了什麽不可見人的事?


    不過她前兩天剛勾引過時令儀,今兒就有點想偷懶了,再者天天勾引也不是個事兒,愛情終歸靠的是互相吸引。


    因此她吃過飯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搭理他。


    時令儀一大早起來見到孟柳確實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還在心裏打好了草稿,打算等對方開口找他的時候委婉的拒絕,他覺得今天自己需要靜一靜,沉澱下來好好思考該如何麵對她。


    可沒想到還沒等到自己拒絕,孟柳就率先回避了他,這給時令儀弄的頓時就不知所措了。


    她為什麽突然避開他了?


    這船上隻有他們兩個人,昨天還好好的一起遊了泳,怎麽今天就回房間不理人了?


    總不能是她知道了自己做過的夢吧?還是他早上的態度泄露了什麽?


    坐立難安胡思亂想了一整個上午,到了下午時令儀實在是坐不住了。


    他‘騰’的一下站起身,徑直往孟柳房間衝,到了門口又躊躇了,該跟她說什麽呢?


    這樣莫名其妙找上去也挺怪異的。


    “唔,啊!”屋內傳來女生的叫聲。


    時令儀有昨天的夢在,臉一下子就紅了,這青天白日的......


    她在幹嘛?


    屋內的孟柳看著小腿上的蜜蠟實在有點下不去手,也不知道這個房間之前的主人對自己怎麽那麽狠。


    用蜜蠟脫毛,直接塗在腿上,一鼓作氣撕開。


    無異於把毛全部一口氣拔下來。


    痛的她眼淚直往外冒。


    原本這具身體是她的分身,照理說一切都是最好的狀態,可能是因為狼族的緣故,所以毛發旺盛,隔遠了看不出什麽,但她自己每天摸著,就覺得不是那麽滑溜。


    女人嘛,一旦對自己哪裏不滿意就愛折騰。


    【宿主,時令儀在外頭。】


    他怎麽來了?


    還沒想到個所以然,門就被敲響。


    “小五,你睡著了嗎?”時令儀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弱弱的,感覺中氣不是很足的樣子。


    她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蜜蠟,趕緊去洗幹淨,力保在他麵前是最完美的樣子。


    “進來吧。”


    時令儀忐忑的進了她房間,他從來還沒來過。


    這一來就發現了跟自己房間的差距。


    船上的房間一般都沒有很大,也就十幾平方的樣子帶一個浴室。


    孟柳的房間除了一張一米八的床跟衣櫃以外,真的沒什麽家具了,不像他住的那邊有電視機有茶幾還有沙發.....


    原來她是把船上最好的房間讓給了自己。


    時令儀心裏暖暖的,無論他長到多大,永遠會為這種被重視的感覺開心。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開口:“你的房間好小啊,我現在不用原型睡覺了,要不咱倆換一下吧。”


    房間的大與小也隻是拿來睡覺,孟柳對這方麵的要求倒是不高。


    “不用了,麻煩。”


    她現在這個房間是船上唯一的女孩子的房間,別看麵積沒時令儀的大,裏頭的洗漱用品跟她可不能比。


    女生天然就比臭男人精致太多。


    時令儀見她拒絕也沒繼續說,內心感動孟柳對他的好,更加警告自己不能再像昨晚那樣荒唐。


    可是......


    她這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是怎麽回事?


    剛剛說話的時候還沒注意到,此刻看到她的臉,時令儀這才發現她眼尾鼻尖都泛著紅,在白嫩的臉上異常顯眼,再聯想到進來之前的聲音。


    仿佛被蹂躪過一樣。


    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孟柳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時令儀愣了愣,在他的房間兩個人還可以坐沙發,可孟柳的屋子裏除了床也沒其他地方坐,孤男寡女的,坐床上怎麽看怎麽曖昧。


    “不了,我以為你不舒服呢,沒事我就走了。”


    他作勢要往外走。


    送上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孟柳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將人往床上一按。


    時令儀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


    他局促的並攏雙腿,兩手握成拳放在膝蓋上,那姿勢比第一次上學還認真。


    孟柳都差點笑出了聲。


    小學生嗎這是。


    都是成年人了,怎麽還這麽老實。


    她半倚靠在床頭:“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腿有點酸。”


    時令儀轉頭看她:“會不會是昨天遊泳遊太久?運動量過大?”


    “不知道啊。”她搖搖頭,捶著自己的小腿。


    “要不我給你捏捏?”話一出口時令儀就後悔的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他捏什麽?!


    還沒來得及收回,孟柳就將自己的一條腿放上了他的腿上:“來吧。”


    她的長裙因為躺著的緣故往上跑,露出了幾乎三分之二條腿。


    時令儀有點顫顫巍巍的撫上她的腿,任勞任怨的揉捏,隻是那心思不由自主的跑偏。


    她的小腿好像沒有肌肉,肌膚跟玉一般溫和,跟自己的腿完全不一樣。


    他不知道怎麽形容,就是很嫩很滑很難頂。


    這實在太考驗他了!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孟柳靜靜的看他給自己捏腿,捏的舒坦了腳趾還忍不住蜷縮起來。


    時令儀的視線不敢往上走,隻敢往下走。


    注意到她五個圓潤泛著粉色的腳趾,腦子裏已經升起了一萬種狎玩的想法.....


    他記得曆史書上曾經說過。


    古代女子的腳是第三性器官,除了丈夫之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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