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跡部景吾派來的豪華大巴車在麵前停下之後,幸村精市說道:“大家都上車吧。”十二個人陸續上了車,這輛豪華大巴車跟幸村精市他們上次去跟冰帝打練習賽時坐的大巴車不太一樣,應該是另外一輛。不過作為擁有鈔能力的跡部大少爺,每次都派不同的豪華大巴車來接練習賽的對手,似乎也沒什麽值得奇怪的。這次的集訓地點就不再是上次去的那個海景別墅了,而是一座山裏的別墅,整個山頭都是屬於跡部家,所以這次集訓,他們可以隨意使用整座山。而在他們來這裏集訓之前,跡部景吾已經讓跡部家的保鏢將整座山上的危險排查了一遍。跡部景吾看著從大巴車上下來的立海大眾人,沒看見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打敗的毛利壽三郎的身影,還問道:“你們立海大的那個毛利前輩呢?”幸村精市伸手攏了一下披在肩上的外套,回答道:“毛利前輩已經退部了。”跡部景吾可惜的道:“本大爺還想跟他再打一場比賽呢,真是可惜。”幸村精市含笑道:“以後會有機會的,跡部君。”跡部景吾帶著立海大眾人朝別墅內走去,他走在幸村精市的身邊,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少年白裏透紅的臉色:“你看起來狀態還不錯,看來是真的沒事了,果然報刊上都是亂寫的。這件事你解決得還算華麗,像那種無良記者就該給他們一個教訓。”幸村精市微微一笑,說:“多謝跡部君的關心。”雖然跡部景吾自戀又高調,不符合幸村精市的低調喜好,但這個驕傲的大少爺的確是人美心善,就算是跟他交集不算多,他卻在得知自己可能生病住院之後主動提出幫自己找醫生。隻是跡部景吾喜歡把自己的善意隱藏在傲嬌的話語之中,如果是個自尊心過於強烈的人,怕是聽不出他話裏的善意,隻會覺得他太傲慢了。但相處久了,跡部大少爺華麗和傲慢外表下的溫柔與善良,還是挺讓人喜歡的。跡部景吾對已經交戰過三次的真田弦一郎不感興趣了,既然毛利壽三郎沒來,他就把目標放在幸村精市身上:“那麽我們來打一場吧,幸村。”幸村精市有些為難的道:“真是抱歉,跡部,我還在複健中,沒辦法進行太劇烈的運動,隻能輕微揮拍做恢複性訓練,所以沒辦法接受你的邀請了。”跡部景吾微微一怔,他先前聽幸村精市輕描淡寫的說病治好了,還以為是小病,隻是被媒體報刊誇大其詞了。現在聽幸村精市說他還在進行複檢,跡部景吾才知道他的病情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尋常生病怎麽可能嚴重到需要複健呢?跡部景吾沉聲道:“你沒事吧?不是說記者是在進行不實報道嗎?你的病不是已經治好了嗎?”幸村精市淡淡一笑,說:“嗯,已經治好了,現在正在進行治愈後的複健,等複健結束了就可以比賽了。所以,跡部君,明年在正式賽場上打一場吧。”跡部景吾聽見幸村精市這麽說,才算放下心來,不然他這麽想要戰勝的對手如果就這麽因為病魔而倒下的話,那麽就太可惜了。跡部景吾矜持的點了點頭,說:“好,那麽明年賽場上見!”這兩天的集訓時間並不長,立海大和冰帝兩校一起集訓,卻因為互相較著勁兒,倒是一個個訓練動力十足。幸村精市還提出了混亂雙打的訓練方式,就是把兩校隊員全部混合在一起隨機抽簽組合成雙打進行比賽。於是就誕生了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組成雙打組合這樣的災難性一幕。兩個同樣強勢的人上了雙打,根本毫無配合性可言,沒互相搶球搶到撞頭就不錯了,最後演變成前半場比賽跡部景吾1v2,後半場比賽真田弦一郎1v2,要不是因為對手是兩個非正選菜鳥,不然就他們這種雙打水平,根本不可能贏下比賽。幸村精市看著這場災難性的雙打,微微扶額,心中無奈至極。下了球場之後,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還互相看不順眼。隻是跡部景吾本人是冰帝最大的部長,沒人壓在他頭上,他的雙打打得難看也沒人敢說什麽。但真田弦一郎不同,他下場之後就對上了幸村精市的目光,他心虛的挪開目光看向地麵,腳步還是自覺的走到了幸村精市的麵前。幸村精市看著自己麵前低頭認錯的幼馴染,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還好沒有需要你和跡部組雙打的比賽,你的雙打真是太難看了,真田。”真田弦一郎自己也覺得自己打得很難看,和跡部景吾在比賽中爭鋒相對,毫無配合可言。所以麵對幸村精市的話,他無言以對。接下來的混合雙打抽簽中,也不知是不是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的手氣實在太差,兩人再次抽簽抽中了同樣顏色的簽。也就是說兩人又一次需要組成雙打了。而這一次,兩人的對手可就不是非正選菜鳥了,而是忍足侑士和仁王雅治。這兩人都是打雙打很不錯的選手,兩人的組合雖然是第一次,但雙打意識明顯比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要好得多,他們兩人的實力,也絕對不是真田和跡部可以隨便以一打二的水平。幸村精市看著上場的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笑吟吟的說:“輸掉的話,是要幫贏的人洗臭襪子的哦!”在混合雙打比賽之前,就定下了輸的人幫贏的人洗臭襪子的懲罰,所以每個人為了不給對手洗臭襪子,一個個都非常賣力的贏下比賽。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聽見幸村精市的聲音,背部微微一僵,然後看著忍足侑士和仁王雅治兩人,燃起了熊熊鬥誌。給忍足/仁王那家夥洗臭襪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鬥誌,跡部說道:“真田,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就好好配合一下吧。”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啊,所以我們用什麽陣型?”立海大內部經常進行這種混合雙打訓練,所以論雙打經驗,他還是比跡部景吾更豐富一點。從未打過雙打,隻知道雙打規則的跡部景吾:“……陣型?我們需要陣型嗎?”他根本不知道有什麽雙打陣型。真田弦一郎:“……”突然覺得跡部景吾好不靠譜,有這樣不靠譜的雙打搭檔,他該不會真的要給仁王雅治那個家夥洗臭襪子吧?仁王雅治與忍足侑士也對視了一眼,仁王笑得狡詐:“忍足君,你難道不想讓冰帝的國王和立海大的皇帝幫你洗襪子嗎?這種殊榮可是非常難得的。”忍足侑士本來想對跡部景吾稍微放放水,畢竟想想也知道華麗的跡部大少爺是不會洗襪子的。但仁王雅治說的話,他幻想了一下,突然覺得好心動啊。哪怕事後會被跡部拉上球場特訓到爬不起來,他也感覺自己的內心在蠢蠢欲動。仁王雅治看出了忍足侑士的動搖,然後拿出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想你應該不想幫真田和跡部洗襪子吧?”忍足侑士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搭檔愉快!”比起自己給別人洗襪子,果然還是讓別人給自己洗襪子更容易接受呢。仁王雅治伸手握了上去:“合作愉快!”於是一隻白毛狐狸和一隻關西狼就合作了起來,比賽開始之後,兩人的默契程度直接碾壓了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第82章 小海帶領悟無我真田弦一郎朝網球揮拍的時候, 跡部景吾也正好朝著網球揮拍,結果網球沒打中,兩人的球拍就先撞到了一起。網球從兩人球拍的下方漏了過去。跡部景吾看向真田弦一郎:“這一球是本大爺的!”真田弦一郎沉聲道:“這一球應該我來接才對!”跡部景吾冷哼一聲,兩人就為了這一球應該誰來接, 爭執了起來。重新拿出一顆網球準備繼續發球的仁王雅治一點都沒有提醒兩人的意思, 悄悄的就把網球發了過去。察覺到網球動靜的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動如雷霆’瞬移到網球落點處, 伸手揮拍將網球打了回去。跡部景吾不滿的道:“真田, 這一球應該本大爺來接的, 你又搶球!”真田弦一郎沒理會他, 轉身走到中線處, 他決定放棄跟跡部景吾好好合作了, 自己一個人接全部的球, 果然他跟這個華麗的花孔雀完全合不來。擁有‘動如雷霆’這樣的移動球技的真田弦一郎在搶球上是遠超跡部景吾的,所以接下來的球都被真田給搶走了, 跡部搶不過, 幹脆就站在底線處雙手抱臂冷笑的看著真田一個人以一打二。兩人上一場雙打比賽就是這麽打的,不過因為兩人的對手實力很弱, 二打一都打不過他們, 所以上一場雙打比賽他們贏了。而這一場雙打比賽, 真田弦一郎顯然想故技重施, 跡部也不想跟真田配合,所以也作壁上觀。仁王雅治看見真田居然一個人麵對他和忍足侑士兩人,唇角勾起一道懶散的笑容,與忍足侑士對視一眼,兩人就默契的朝真田弦一郎發起了進攻。他們可不是真田和跡部上一場比賽的菜鳥對手, 一對一他們或許不是真田和跡部的對手, 但二對一, 兩人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是雙打比賽,不是單打比賽。仁王和忍足配合還算默契的將網球打向真田的防守漏洞處,哪怕真田每次都能用‘動如雷霆’搶救接球,但‘動如雷霆’他又能使用多少次呢?跡部景吾觀察到真田弦一郎的膝蓋開始發紅,立刻說:“真田,你先休息,接下來交給本大爺。”真田弦一郎也的確感覺到自己膝蓋開始超負荷了,聽見跡部景吾的話,他將網球打回去之後,就朝後場底線退去,把賽場交給跡部景吾。跡部景吾上來就發動冰之世界針對仁王雅治和忍足侑士兩人重合的死角進行攻擊。仁王和忍足默契的對視一點頭,然後兩人開始分開一些,錯開死角位置,讓跡部景吾隻能看見他們單人的死角,根本找不到他們雙人共同的死角。跡部景吾的冰之世界和跡部王國,都是對死角的攻擊,在單打比賽上是很強的球技,但在雙打比賽上,隻要不能找到兩個雙打對手的重合死角,這兩個球技就沒什麽用了。因為當跡部進攻仁王的死角時,忍足隨時可以補位接球,當跡部攻擊忍足的死角時,仁王也隨時可以將球打回去。就算仁王和忍足兩人為了避開重合的死角,而在中間位置留下了漏洞,但這點漏洞對雙打經驗豐富的兩人而言隨時可以彌補,根本不會讓真田和跡部從這裏攻破他們的防守。於是這場雙打比賽,很快就進入了仁王和忍足的賽點。眼看著仁王和忍足再有最後一局比賽就要贏下來了,真田和跡部想到輸掉的人就要洗對手的臭襪子這個懲罰,他們的鬥誌就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在洗臭襪子麵前不值一提,終於算是勉強有了一個雙打合作的影子,兩人控製著自己不去搶球,開始分工合作了。隻是這種仿佛將球場劃分成兩半,一人負責一半的雙打打法,對仁王和忍足而言簡直到處都是漏洞。球場外看比賽的人群中,擅長雙打的丸井文太簡直不忍直視真田和跡部的雙打:“這是雙打嗎?這簡直就是國王和皇帝在劃分領地範圍。”就連雙打也毫無死角的幸村精市攏了攏外套,微微蹙眉:“動作真是太難看了。”最終以真田和跡部4-6輸給了仁王和忍足兩人。仁王雅治對真田弦一郎狡黠一笑:“真田副部長,接下來我的襪子就拜托你了哦!”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真是太鬆懈了!”跡部景吾也沉著臉表情不善的盯向忍足侑士,一臉的苦大仇深,看得忍足侑士壓根不敢提洗襪子的事兒。四人表情各不一樣的走下球場之後,還有其他人的雙打比賽也開始了。為了不幫別人洗臭襪子,大家都是拿出吃奶的勁兒打網球,一定要贏的念頭無比的強烈。一直在黃昏時分,混合雙打比賽才終於落下帷幕。跡部景吾讓廚師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擺滿了他別墅裏長長的大餐桌,任由大家取用。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眾人跟餓狼撲食一樣湧上去開動了起來。第二天的訓練內容更加折騰人,幸村精市直接麻煩跡部家的保鏢將一麵小旗子放在山頂上,然後讓眾人爬上山去搶奪這麵旗子,誰先將旗子搶下來送到山下別墅的幸村精市手上,誰就是最終勝者。這期間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爭奪旗子,無論是故意拖延對手爬山腳步,還是從對手手裏搶奪旗子,都可以,隻是每個人都必須爬上山頂然後再下來,不能在半途中以逸待勞。這種爬山訓練,很有利於大家的肺活量訓練。為了保證少年們的安全,山路旁安裝了很多監控攝像頭,因為還在複健中不能劇烈運動於是沒有參加這次爬山訓練的幸村精市,就在跡部別墅的管家陪同下,坐在監控室裏看著監控中爬山的少年們的一舉一動。幸村精市透過監控屏幕看著立海大和冰帝的少年們互相拉後腿互坑的過程,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上山的過程中,立海大眾人還是很有隊友愛的,互相合作的把冰帝的人先坑一把,讓立海大的人先爬上山頂,但當真田弦一郎第一個衝上山頂拿到旗子之後,立海大其他人瞬間翻臉,聯手開始坑起了真田。隊友愛?不存在的,隻有互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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