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後嚴熠謙獨自一人來到嚴啟書房。


    “爹,孩兒想用嚴家店鋪,跟絲柳妹妹白楚稀合夥做生意。”


    “做什麽生意?就是你飛鴿傳書上說的什麽酒樓?”


    “是的!爹!酒樓已在豐州與廈州分別開了四家,利潤很是不錯,想必要不了多久本金就會收回。


    而酒樓現在還有成衣和布匹生意,利潤也非常可觀。”


    “你與那丫頭做生意我不反對,可為什麽也要與白楚稀合作?咱們嚴家生意哪方麵不能安排?”


    “爹!合作最初是絲柳妹妹提議的,白兄!他不但要以田莊牧場入股還要以人工入股。”


    “人工田莊咱們嚴家也是能辦的啊!這樣人工我來安排,用咱們嚴家自己人,分成就給他一成如何?”


    “爹!不妥!白兄與我也有過命之交,在廈州孩兒被惡人打落山崖,是白兄不顧安危拚死相救,才能安然無恙轉回家中。


    爹!此等恩情還不值屈屈幾成分成麽?”


    “還有這等事?你怎麽不飛鴿言明,現在身體怎麽樣了?可有傷?”


    “爹!孩兒現已無事,身體以無礙。”


    嚴啟思索一下拿出一疊房地契,放在桌子上。


    嚴熠謙拿起一看,“爹!這些店鋪怎能開酒樓。”


    “嚴熠謙你是要把嚴家產業,都拱手它人麽?”


    “爹!這些地段與店鋪大小是不適合開酒樓的,爹!難道我做的不是嚴家生意麽?嚴家也拿三成分成的。”


    “三成,嚴熠謙店鋪都是咱們嚴家的,那七成卻要變成別人的,你是要敗家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將豐州四家店鋪都給了那丫頭,你是人未過門,就要將整個嚴家都給她麽?”


    “爹!是,豐州店鋪孩兒給了絲柳妹妹!可定州確實是入股,店鋪還是咱們嚴家的。


    爹!孩兒並不糊塗,怎麽可能將爹辛辛苦苦經營的家業,拱手它人。


    爹!您可以查探一下,豐州與廈州店鋪情況,孩兒若不見是對嚴家有利的,也不會傾家而做啊!


    若定州能如,豐廈兩州,孩兒確信咱嚴家不出時日定是定州,最大頂級的商戶。”


    “無論你怎麽說,為父是不會答應的,這些店鋪就是嚴家的命脈,嚴家的祖業基業,絕不可能拱手它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爹!嚴熠謙大聲喚了一聲,那您有朝一日定後悔今天的決定,您是阻止不了絲柳妹妹的。”


    嚴熠謙轉身就要離去。


    “你去哪裏?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裏,好好管著嚴家生意,到處浪蕩像什麽樣子。”


    “爹!孩兒就算未在家,難道我就沒管嚴家生意麽?”嚴熠謙轉過身來看著嚴啟。


    “你啥時候把那丫頭娶進門?那丫頭身邊白楚稀又是怎麽回事?”


    “爹!議親之事孩兒會酌情處理的,絲柳妹妹!她曾言明表示,暫時隻想好好經營生意。”


    “那白楚稀呐?”嚴啟縱橫商場這麽多年,眼睛毒辣自然是看出,白楚稀對楊絲柳不一般的態度。


    “都是生死之交!”嚴熠謙說完又轉身要離開。


    “不準離開定州,你不帶商隊,到處漂泊像什麽樣子。”


    “爹!”嚴熠謙轉身又大喊一聲。


    “你若還認我這個爹,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好好打理嚴家生意。”


    “爹!恕孩兒難從命。”嚴熠謙一見禮謝罪。


    “你!!你是要氣死你爹我麽?”嚴啟指著嚴熠謙氣的要死。


    “爹!孩兒就算不在家中,嚴家生意也不會不管的,您放心!”


    “你!那你的安危就不顧了麽?你這個不孝子。”說著嚴啟一抬手,一茶杯甩了出去,砸向嚴熠謙。


    “爹!”嚴熠謙躲開了,茶杯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而這茶杯咣當摔碎的聲音,驚動了隔壁正好與嚴夫人聊天的楊絲柳。


    楊絲柳聽見聲音一驚,而後與嚴夫人一起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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