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瑞雪嬌嗔地嘟囔道:“哥哥,你怎麽一個人大半夜的在這裏借酒消愁啊?”柏瑞年並未回應妹妹的詢問,隻是默默轉過身去,招手示意服務員再給他添滿一杯酒。須臾間,又是一杯烈酒入喉,他才緩緩開口道:“這裏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趕緊回家去吧。”然而,柏瑞雪卻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絲毫不為所動。實際上,她近來從醫院裏的某些人口中聽聞了一些有關哥哥的事情,得知哥哥對待那位姓艾的女醫生非同尋常。原本她還在苦思冥想該如何對付那個女人,未曾想他們竟然自行決裂了。這一變故令她欣喜若狂,今日更是偷偷摸摸地尾隨著柏瑞年來到此處,並且心中暗自盤算著一個小小的計謀。柏瑞年見她始終在一旁畏手畏腳地站著,誤以為是自己把她嚇著了,於是輕聲說道:“別害怕,坐下來吧,等會兒我會叫代駕送你回家的。”柏瑞雪微微頷首,動作優雅地坐在了柏瑞年身旁。柏瑞年仰頭又是一杯烈酒入喉,緊接著便直挺挺地站立起身來,聲音低沉道:“我去下洗手間,你老老實實待在這兒,別四處瞎跑。”待柏瑞年的身影漸行漸遠,柏瑞雪眼神閃爍,麵帶狡黠之色,衝服務員使了個眼色,示意其幫忙調製一杯雞尾酒給自己。趁著無人關注的間隙,柏瑞雪迅速而隱蔽地將手伸進挎包內,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毫不猶豫地盡數傾倒入柏瑞年的酒杯之中。望著杯中透明澄澈、波光粼粼的酒液,她難掩心中喜悅,臉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神色,暗自思忖道:“今夜,我必定要成為哥哥的女人!”過了一會兒,柏瑞年折返歸來,二話不說,直接端起那杯已被做了手腳的酒,仰頭一飲而盡。柏瑞雪見狀,內心激動萬分,幾乎要歡呼雀躍起來,她心滿意足地想到,自己即將得償所願……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表現得坐立難安。你能看到白瑞雪這個樣子問道:“你很著急嗎?那我現在叫代駕過來。”柏瑞雪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我不著急,我是怕你喝多了。”柏瑞年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感覺喝酒喝得越來越燥熱,他還不知道,這是他妹妹的傑作。他讓服務員繼續拿酒來,還加了許多冰塊,一口氣幹了這杯瞬間得到了釋放,但這隻是暫時的,柏瑞雪下的那個藥藥效很猛,相信很快就起作用。所以他笑盈盈地說道:“哥,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柏瑞雪開始上去扶柏瑞年,柏瑞年感覺自己的頭在發脹,渾身燥熱難安,他將襯衫間的領帶撕扯了下來,這樣才覺得清爽了一些,他以為自己喝多了,也就沒有阻止柏瑞雪來扶他。他的腳步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隨之而來的是冷熱交替,陣陣顫栗。眼看著柏瑞雪即將扶著他出了夜魅的門,他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眼神凶狠地盯著柏瑞雪,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給我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