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柏瑞年,雖然心裏有些不悅,但還是決定先放下個人情緒,去處理與展逸之約定好的重要事務。他匆匆離開了醫院,前往與展逸之約定的地點。而另一邊,沈楚櫻匆匆趕到醫院,希望能見到柏瑞年並向他道歉。然而,當她到達時卻發現柏瑞年已經離開了,她隻能無奈地站在辦公室外,用高跟鞋輕輕敲擊著地麵,以此來宣泄內心的不滿和失望。柏瑞年來到展逸之的辦公室後,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進去。正在專注於工作的展逸之被突然闖入的聲音驚擾,抬起頭來,語氣不善地說:“下次進來前記得敲門。”柏瑞年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笑容,反問道:“怎麽?難道你這裏藏了什麽寶貝不成?我來這裏從來都是直接推門而入,何時敲過門?”一連串的反問讓展逸之啞口無言,無法反駁,隻能繼續埋頭於工作。柏瑞年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道:“你打算怎麽做?”展逸之這才抬起頭把文件放在一邊,說道:“新聞你應該已經看了吧,虞卿世最近很不好過。我已經讓人約好秦年堯了,我們先去和他聊一聊,本來這就是他們夫妻兩個的家事,而且孩子也剛出生,沒必要鬧得那麽僵,隻要秦年堯不主張離婚,秦悅淼應該就不會那麽堅持了吧。”柏瑞年托著下巴思索道:“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親妹妹,而且秦年堯對這個妹妹不是一般的疼愛,就算我們去給他施壓他也未必會怕。”展逸之擰著眉問道:“你有不一樣的意見?說來聽聽。”柏瑞年沉默了片刻後,緩緩地開口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雖然秦年堯疼愛他的妹妹,但他也是一個理智的人。如果我們隻是一味地給他施加壓力,可能會引起他的反感,反而不利於解決問題。”展逸之微微皺眉,思考著白瑞年的話。他知道柏瑞年說得有道理,但他還是有些擔憂:“那我們該怎麽辦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婚吧。”柏瑞年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處理這件事情。與其給秦年堯施壓,不如嚐試從他方麵下手,比如說,這件事的當事人是秦悅淼,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說服她更好一點?”展逸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柏瑞年的看法,接著問道:“你這麽說也沒錯,但是秦年堯我已經約了,要不我們先看看他怎麽說,然後再從你的建議下手。”柏瑞年點點頭,展逸之看了下時間,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差不多了,放下手頭的工作,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坐我的車走吧。”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約定的秦公館,這裏是秦家的產業,為了表示對對方的尊重,展逸之特意選擇了這個地方。強者見麵,往往都是以王者之姿相對,兩個人的氣場都非常強大,仿佛整個空間都被他們的氣勢所籠罩。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瞬間產生了一種無形的火花,讓人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