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謝懷夕小姐今晚告訴我們這些事情。”


    今晚過來這邊打探消息,降穀零也不是空手而來,他從褲兜掏出一個盒子。


    “這個是辛多拉公司那邊即將在日本這裏開遊戲發布會的通行證,你到時候可以去玩玩。聽說裏麵的遊戲還挺有趣的。”


    打開禮盒,裏麵赫然裝的就是辛多拉公司對外宣發隻有五十個名額的虛擬遊戲——《繭》的徽章。


    懷夕沒想到日本公安居然這麽早就拿《繭》的名額了,可問題是,連阿陣也隻是今天接到緊急任務,才去的美國,準備從辛多拉公司總部那邊順兩個回來呢!


    “這個……?”


    看出懷夕的疑問,降穀零笑著回答:“畢竟是在日本本土開的遊戲發布會,辛多拉那邊在申請的時候就給了幾個讓體驗體驗。”


    原來如此。


    懷夕了然地點點頭,揮手拒絕了降穀零的好意:“不用了,阿陣也給我帶了,你們還是自己留著吧。”


    看在諸伏景光的有分寸和降穀零的識趣上,懷夕又多說了幾句:“這個遊戲,你們也可以去玩玩。”說著就指了指降穀零手中打開的盒子,“你們也知道,有些事你們聽不到,說不定可以從那裏麵找到一些線索。”


    “而且……”


    “發布會現場,應該會很熱鬧。”


    懷夕笑眯了眼,說出來的話半遮半掩,意有所指。


    她要讓降穀零看看,看看這個他熱愛的國家,領導這個國家的那些官員、議員們的下一代們是多麽的自傲,看看他們那副惹人厭的嘴臉。


    她真想知道,降穀零聽到灰原哀那句經典的話時,是什麽感想。


    說到底,其實懷夕就是想讓降穀零看看這個腐爛的日本,腐爛的領導人,和腐爛的下一代。


    懷夕的話讓降穀零若有所思。


    他知道發布會那天會有很多日本政府、集團、財閥上的重要人物參加,公安那邊也已經製定好那天的安保方案。


    但是懷夕這麽說,看來那天應該會發生一些會讓警察驚動卻出人命的事……?


    降穀零也不確定是不是這樣,但既然懷夕提起了,那他們也去看看吧。


    降穀零和身邊的四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好的,謝謝懷夕小姐,我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都會去玩玩的。”


    降穀零說完就準備拉著他們警校的五個人外加假小孩江戶川柯南一起走。


    在這裏待的時間長了,也不知道某個愛吃醋的top killer會不會因為他們在這裏待的時間久而私底下給他們穿小鞋。


    畢竟那個top killer可是一個連小孩子正常的舉動都會吃醋的人呢~


    (某人:我的伯萊塔已經上膛了。)


    結果等他抱起悶悶不樂的小家夥時,發現鬆田陣平動都沒動,還停在原地。


    恩?怎麽了卷毛混蛋?


    降穀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鬆田陣平搖搖頭,揮手讓他先走,自己找懷夕有事。


    雖然不知道鬆田陣平有什麽事,但降穀零還是默契地帶著江戶川柯南走到大門口。


    準備關門時,降穀零來了句:“我們在外麵等你。”


    然後“哢嚓”一聲,大門關上了。


    懷夕看了看大門,又看了看鬆田陣平,再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怎麽?降穀零是覺得她可以把鬆田陣平這個大猩猩幹掉嗎?!他對她的武力值是有什麽奇怪的誤解嗎?!居然這麽看好她!


    看出懷夕心底的腹誹,鬆田陣平眼角抽抽,但還是會替降穀零找補:“zero他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我們在這裏太久了,讓我速戰速決,別再浪費你的時間。”


    懷夕點頭的速度都慢了很多,很明顯沒相信鬆田陣平這套說辭。


    鬆田陣平也沒在解釋,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些表麵功夫上,還不如直接點,把事情攤開了說,還能更快結束。


    “我在hagi那次爆炸事件的後一個月,做了一個夢,夢見hagi他……”鬆田陣平把夢裏的細節一一描述給懷夕聽,不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雖然他已經不再夢見那個場景了,但是他還是會時不時想起電話裏hagi突然的大吼,頭頂的爆炸聲,以及覆蓋二十樓整層的黑煙。


    而且……


    “而且,hagi好像也有這做了一樣的夢,不過夢裏的對象是我。”


    第一次和懷夕琴酒一起茶話會的時候,鬆田陣平在聽到自家幼馴染那番話的時候,就意識到,萩原研二好像和他一樣,都做了一個能讓自己撕心裂肺的夢。


    他沒有在事後去追問萩原研二,也沒有懷疑自己的直覺。


    他覺得,這些事可能真的發生過,在他們不知道的世界裏。


    如果沒有懷夕和琴酒的插手的話,他、hagi都會死在那場連環炸彈案下,死在那個懦弱的小人手下。


    說不定,連景老爺也……


    畢竟景老爺可是說過,他是突然被琴酒調去意大利,之後再也沒接觸日本這邊的人和事,而且在調查那個連環爆炸案的時候,zero他們可是在警視廳內部發現其他組織派過來的臥底。(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這個很早以前的設定,私設,在回憶篇拯救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那裏)


    那班長呢?


    班長會不會也在懷夕知道的那個世界裏死亡了?


    如果真的這樣,那zero……!


    豈不是接二連三的失去了他們。


    鬆田陣平不像降穀零,他不會讓疑問留在自己心裏,也不會顧及這顧及那,他向來大膽直接。


    “所以,這些都是真的,是真實發生過的?”


    —————


    懷夕在聽到鬆田陣平說他自己做了萩原研二死亡的夢後,若有所思。


    在聽到鬆田陣平繼續說萩原研二也做了他(指鬆田陣平)死亡的夢後,再度若有所思。


    大腦還在瘋狂地頭腦風暴的時候,懷夕就聽到鬆田陣平聲音嘶啞的問她這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實的發生過?


    把還在思索的大腦拉回來,懷夕在鬆田陣平微紅的眼眶下微微地點頭。


    無聲地告訴鬆田陣平,是真的,都是真的。


    “那……”鬆田陣平的嗓子已經啞得不行,他輕咳一聲。


    “那班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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