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搖搖頭,朝著懷夕微笑道:“沒事,我是發生爆炸後才來的。”


    “而且……”


    她手指指向江戶川柯南等人的位置,“策劃這起案件的幕後黑手好像被抓住了。”


    懷夕其實一早就看到了,但還是順著毛利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現在是怎麽一回事?”


    懷夕之所以還跟過來,而不是半路回家,就是想知道這位勇士想要炸毀神廁的原因。


    雖然她覺得神廁被炸沒有什麽理由。


    但是一想到炸毀神廁的勇士是他們自己國家的人,懷夕還是覺得聽聽的比較好。


    畢竟,上趕著擺在她麵前的戲,為什麽不看呢。


    “我也不清楚,柯南和安室先生還有爸爸他們都還在審問那個犯人。”毛利蘭微微皺眉,但不是很擔憂。


    在她看來,沒有傷亡就是最好的了。


    建築什麽的,日後還可以再修。


    “哦吼,這樣啊。”簡略地回應毛利蘭後,懷夕帶著黑澤陣走到江戶川柯南等人的身邊。


    吃瓜,看戲,還是現場直接看的比較好。


    由別人轉述,總感覺少了點味道。


    ……


    懷夕趕過去,就趕上好時機。


    正好,江戶川柯南在問被他們抓住的現行犯為什麽要炸毀**神社。


    懷夕看到那位男子,雙手被綁在身後,整個人被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半壓倒在地。


    但臉上的猙獰能讓直視他的震赫。


    “哈哈哈哈,現在問那麽多有什麽用!!”


    “這個惡臭的地方!這個臭水溝!就是該被炸!被燒得一幹二淨才好!!!”


    男子麵上的神情好似這個神廁對他做了什麽,讓他恨不得這個神廁被毀得一幹二淨。


    突然,男子惡狠狠地盯著江戶川柯南:“你為什麽要來的這麽快!”


    “要是你們沒有發現,我就不會被你們抓到!”


    “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犯人根本沒想讓江戶川柯南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把後麵的話全都說完了。


    “難道你們也一直盯著這個神廁嗎?!”


    “難道你們也想把這個神廁給燒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就算政府在怎麽修建這個神廁,依舊還是會有那麽多明事理的人討厭它!”


    “依舊會有那麽多人恨不得燒毀了它!”


    “……”


    在犯人瘋言瘋語的時候,永遠最後才出場的警察終於來了。


    可能因為報警人是毛利蘭,所以來的警察依舊是那幾位熟人。


    目暮十三帶著他的下屬,壓著他頭上的帽子,疾步走到這邊。


    懷夕拉著黑澤陣往旁邊跨了一步,給目暮十三讓了點位置看清裏麵的情況,但又不至於讓自己失去看戲的最佳位置。


    一直散漫跟在目暮十三身後的鬆田陣平奇怪地看了眼懷夕和黑澤陣後,便把自己的注意投入到案件當中。


    ==========


    目暮十三讓手底下的警員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方便他們做筆錄。


    他前麵根據毛利小五郎的解釋,以及安室透時不時的補充,了解了這裏麵的情況。


    聽完這些的他,隻覺得頭疼。


    他想不明白,犯人繞那麽大一圈是為了什麽?


    突然襲擊不好嗎?


    為什麽還要給那麽多的寺廟發威脅信呢?


    鬆田陣平也不明白犯人為什麽要這樣做。


    他覺得,犯人這是在給他增加工作量!


    因為雖然已經從毛利偵探他們那裏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但是警察辦案的流程不可能單聽偵探的言詞就可以的,警察還是需要把這次案件中涉及到的所有人都進行筆錄。


    因為涉及的到寺廟太多了,鬆田陣平在做筆錄的那個房間裏已經待了半個小時了。


    更何況不單單是隻有鬆田陣平所在的那一個房間在開展筆錄,而是三四個房間都同時進行。


    而懷夕,因為沾著毛利小五郎的光,被允許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一起待在審問犯人的那個房間裏。


    畢竟,前麵主角他們私下審問的時候,還沒等他們問出犯人要炸神廁的理由,目暮十三他們就來了。


    於是一眾好奇心作祟的人,紛紛來到警察對犯人的審問間。


    目暮十三無語地看著他身後的一群人,但還是放任他們留在這裏。


    他揮揮手,讓身旁的警員開始。


    “鬆下大郎,男,今年39歲,無業……對嗎?”


    小警察對著犯人,也就是鬆下大郎確認他的身份信息。


    “對。”鬆下大郎麵無表情,無所謂地點點頭。


    已然沒了一開始在懷夕他們麵前時瘋魔的模樣。


    “你為什麽要炸毀**神社?”


    “嗬。”


    鬆下大郎對小警員對神廁的稱呼嘲諷地笑道,但還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


    ……


    離開簡易的審訊室,懷夕和毛利蘭等人揮揮手告別後,便拉著黑澤陣向他們的車走去。


    一邊走,懷夕還一邊和黑澤陣閑聊。


    “這幾次的案件都好無厘頭啊。”


    “是嗎?”黑澤陣是很好的聊天搭檔,對懷夕來說。


    懷夕開始向黑澤陣舉例有哪些無厘頭的案件:“比如今天的這起,雖然犯人的做法我很喜歡啦,但是他的目的我想不明白。”


    僅僅因為自己失業在家,便覺得是外界的原因。


    後麵聽人說改變自家附近的風水便可以重新聚集自身的運氣。


    於是便盯上了自家所在的千代田區裏最罪孽深重的神廁。


    畢竟,在他看來,這個不應該存在。


    剛好上一次神廁被炸的時候,他得到了一筆意外之財。


    於是如今便認為是神阻礙了他的成功。


    但他又不想讓無辜人士受傷,導致罪孽落在他的頭上,便觀察了大半個月。


    把會與神廁來往的神社或寺廟記下,也把會對外做善事的神社或寺廟記住。


    為了以防萬一被來神廁上門的其他神社或寺廟發現,他還特意會做善事的神社寺廟發了威脅信。


    好讓他們警醒,小心做事。


    本來他今天還沒那麽快炸毀神廁的,但因為江戶川柯南他們來得太快。


    他被迫提前按下了引爆器。


    但好在沒有人員傷亡。


    其實,他不知道,江戶川柯南等人的到來還是在被阻攔了情況下才那個時間點到的。


    但犯人看到已經被炸彈燒毀的神廁還是很心滿意足。


    唯一不高興的就是居然被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現場抓住了。


    本來他是可以逃脫的。


    他最後放棄掙紮也是因為知道自己都現行被捕了。


    還能再狡辯什麽嗎?不能了。


    才放棄抵抗,才會在麵對警察的審問時,老老實實地回答一切問題。


    這個說完,懷夕又舉了下一個無厘頭的案件例子。


    “又比如,那次我和小蘭他們去的科技園、遊樂園那個案件。”


    那次也很無厘頭,突然出現的愉悅犯,但他居然能忍到到現在,都還沒再次犯案。


    無厘頭的出現,無厘頭的案件。


    “還有還有……”


    坐在副駕駛上,懷夕還在給黑澤陣舉著從她來到米花町後,遇到的那些無厘頭的案件。


    一心二用地看著黑澤陣骨節分明的大手在給她係安全帶。


    看著那雙有力又靈活的大手,懷夕忍不住想起夜生活時,這雙手的行為。


    可能因為腦中的回憶越來越不可描述,懷夕舉例說明的說明的聲音越來越小。


    直至她發現汽車一直沒被啟動,發現她頭頂上的陰影。


    懷夕止住顱內的黃色回憶錄,一抬頭,就被襲擊了。


    “唔……!”


    黑澤陣在懷夕一直盯著他的手看時,眼神就有些不對了。


    他本來在來的路上時,心中的想法就沒消下過。


    不,應該說,他對懷夕的想法一直就沒消過。


    現在懷夕又這樣引誘他,他當然要做些什麽啦。


    雖然在外麵,不好那麽明目張膽,主要是懷夕臉皮薄,不敢,不然他還真的很想體驗一次在車裏的感覺。


    雖然這個想法無法實現,但是在車裏親親還是可以的。


    於是他等在小白兔·懷夕發現車中的不對勁。


    猛地上前,吻住懷夕的嘴唇。


    讓自己提前收取一些利息。


    車內頓時因為黑澤陣的動作而響起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


    可能因為這輛車在這裏停的時間太久了,有交警注意到這汽車的不對勁。


    正準備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就看到這輛黑色的汽車開走了。


    黑澤陣在外麵的交警過來前,就把懷夕放下,幫她整理好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後,便驅動汽車。


    回家了。


    到家了。


    黑澤陣開門很快,同時關門的聲音也很大。


    “咚!”


    一樓的燈被他打開。


    他一路走,燈一路的開。


    衣服也一路的掉。


    ……


    一天的結尾,懷夕和黑澤陣的小家很熱鬧。


    因為,二樓一直有聲音冒出。


    因為,浴室的水聲不斷。


    因為,整棟別墅的燈亮了一夜。


    *


    寺廟的案件結束了,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也結束了。


    鬆田陣平一臉複雜地把江戶川柯南三人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


    等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下車後,鬆田陣平叫住江戶川柯南。


    “你……”


    鬆田陣平煩躁地抓了下自己的頭發,他不知道要怎麽開口。


    “怎麽了?”


    江戶川柯南還以為鬆田警官叫住他是有事,還耐心地等待鬆田陣平的開口。


    鬆田陣平掙紮了一下,決定還是開口吧,為了他日後的工作。


    “你日後別去寺廟的好。”


    但說出來後,他又後悔了,沒道理要限製小孩的出行範圍啊。


    哪怕這是一個假小孩也不行。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快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


    鬆田陣平也知道,今天能一去到現場就能開始走流程,也是因為江戶川柯南的功勞。


    雖然在這裏麵有他的摯友安室透的手筆,但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


    不可否認,江戶川柯南的存在確實讓他們警方輕鬆了很多。


    江戶川柯南被鬆田陣平放下車的時候,還是很迷茫。


    他還以為鬆田陣平是有什麽要緊事要和他說呢。


    畢竟現在安室先生不在波洛咖啡廳兼職了。


    他與安室先生之間的聯係都是通過鬆田警官來維持的。


    江戶川柯南撓撓頭,聳聳肩,也沒把鬆田陣平的話放在心上。


    他知道鬆田陣平話裏的意思。


    鬆田警官是怕他再次去寺廟的話,日後還會出現這樣的案件。


    畢竟,日本目前已經沒有第二座神廁可以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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