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我為什麽帶四十斤板磚上綜藝 作者:宴賓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越連舟答應:“放心吧,我不跟你們劇組的人說話,我就去看看你的拍攝環境。” 他應得太快太果決,江望野將信將疑,但還是帶他去了。 去小山村要小半個小時,接單的司機不停的從車內後視鏡看向後座的兩人,多少有點不自信。 “你是舟隊吧?” 越連舟沒想到戴著帽子口罩都被認出來了,他反應迅速:“不是。” “真不是?”司機不信。 “當然不是,舟隊多金貴啊,沒事怎麽會來這兒?” 司機覺得有道理,但目光轉向同樣帶著帽子口罩的江望野,又開始將信將疑了。 “但我怎麽看著你旁邊這個朋友像江老師啊?” 江望野壓了一下帽簷。 越連舟笑,一句話打消了司機的懷疑。 “江老師是?” 司機把兩人送到村口就走了。 仗著旁邊沒人,越連舟攬了下他的腰。 “江老師是誰啊?” 江望野注意看了眼周圍,連村民都沒有。 大多數時候江望野是願意配合他的,這時候也一樣。 “是我。”他低聲應。 越連舟笑,剛要說什麽,就見不遠處走來幾個帶著工作牌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還沒看見他倆,正一邊走一邊聊著天。 不用江望野提醒,很給江小明星留臉皮的越連舟便把手從他腰上放開了。 工作人員逐漸走近,也發現了江望野,紛紛熱絡的打招呼。 “江老師。” 也有跟他更熟一點的,看看他旁邊的人,略有點疑惑:“這位是?” “我朋友,來探班的。”江望野含糊的蒙混過去。 “哦哦哦。” 幾人是奉命去取東西的,跟江望野打了個招呼就繼續走。 這種習以為常的感覺感染到了江望野。 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裏幹了這麽久的人了,情侶探班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果然,他帶著越連舟回住處的一路上碰見的工作人員都沒什麽反應,甚至有人直接叫破了越連舟的身份。 “舟隊。” 越連舟很禮貌的點點頭:“你好。” 很好。 臉皮薄的江小明星放下心來。 直到回到住所,打開門的時候越連舟站在門口陰沉沉的看著屋裏,江望野才後知後覺。 糟了! 劇組條件不好,都是多人一個房間的。 江望野分到的屋子還算大的,而且也是有意照顧他的性向了,兩張床擺在房間兩邊,中間隔了張長桌子還加了簾幕。 但這也完全不能抵消一個事實,他跟小周是在同一間屋子睡的。 小周不在屋子裏,在片場幫忙,聽說江哥帶著他男朋友回來了,這才從外麵趕了回來,遙遙就見許久不見的舟隊像門神一樣背對著他站在門口。 小周很歡樂的打招呼。 “舟隊……” 越連舟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把門關上了。 被他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的小周頭皮發麻,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 怎麽了這是? 屋裏。 關上門後不向陽的窗戶透不進來多少光,也沒開燈,顯得有些昏沉陰森。 江望野先認錯。 “抱歉,劇組這個環境我實在也不好搞特殊。” 說罷,被人捏著後頸粗魯的往前拽了一下。 江望野被拽的一個踉蹌,但也乖順的站到他麵前來。 鼻尖相對,江望野閉上眼睛,主動仰起頭,像隻聽話的羔羊由著屠夫收割。 隨後悶哼了一聲。 越連舟咬在他脆弱的喉結那兒,這麽要害的地方被咬,江望野不受控製的掙了一下,又強迫自己放鬆,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撒氣。 “江老師,膽子夠大的。”越連舟咬牙。 “別生氣。”江望野投懷送抱,在他嘴角親了一口,“真的沒辦法,村裏空房間就這麽多,連戴導都跟兩個副導演擠在一起。” 越連舟清楚不能怪他,但很難控製住自己的獨占欲。 他把燈打開,捏著江望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端詳了一下剛才自己咬過的地方。 喉結那兒太脆弱了,越連舟沒使勁,印記隻微微泛紅。 還不夠。 越連舟陰沉的看著他,又不舍得真讓他在人前為難,影響他工作。 “衣服脫了。” 江望野一口一個指令,半分鍾後悶哼一聲,“嘶”了一下。 越連舟摸摸自己印下的痕跡。 這個痕跡留得地方格外私密,絕不可能讓人看見。 他也沒留力,那兒肉眼可見的紅了一小片,映在雪白細膩的皮膚上,像一道傷口,又像囚犯被烙下的惡痕。 “在這個痕跡消失前,我要求你每天拍一張這兒的照片發給我。聽見了嗎?” 被命令的那個人羞恥的閉上眼睛,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 作者有話要說: 江老師,看見了嗎,懲罰是這個樣子的,點煙第103章 逆了? 臭情侶嗑個屁! 小周不理解, 小周茫然。 他隻是個npc,平時勤勞肯幹,就算江哥長成那樣, 他鐵直男,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怎麽就值得世界第一打野用那麽冰冷的目光看他了? 這不應當啊。 小周在院子裏踱步, 踱了一會兒後還是咬咬牙,輕輕敲了敲門。 “江哥, 舟隊, 那什麽,我就站在門口傳達一下導演的意思行不行?” 門被打開了。 越連舟看上去心情已經放晴了, 很有禮貌:“進來說吧,外麵怪冷的。” 小周先探了個頭。 他江哥坐在床上, 衣冠整齊, 正在假裝看劇本——江哥你劇本拿倒了你知道嗎? 小周心裏吐槽,很有眼力見,保持著探頭的動作堅決不進門:“導演說鵝長大了,殺兩隻來吃,問問你行不行。” 江望野莫名其妙:“鵝是劇組買的,當然行, 為什麽問我?” “哦,戴導說怕你跟鵝產生感情。”小周果然隻是傳達一下,說完就把頭縮了回去, “那江哥舟隊我先走啦。” 走得時候還貼心的關上了門,很有電燈泡的自覺。 越連舟看他。 江望野沉默, “舟隊, 人不應該吃鵝的醋, 這一點你明白吧?” “我不是人。”越連舟坦蕩,擺明了要找借口。 江望野抓了下頭發,耳朵通紅,聲音很小。 “別故意找我茬,平時你說什麽我不也都聽?你要做什麽又不是不讓你做。” 好乖。 越連舟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跟自己對視,江望野身上有一種自己都未必意識到的執拗的堅韌,無論多害羞,他都能梗著脖子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耳朵紅的能滴血,視線卻躲也不躲。 越是這麽堅韌,越讓人有想摧毀他的期待感。 越連舟湊近,笑,“什麽都聽我的?” “也不是。”江望野看著他,“不能聽的我會說的。你說過的,一切以我的意願為主,對嗎?” 想要摧毀的期待感逐漸消減,被另一種酸澀的珍重代替。 越連舟放輕了手指的力度。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