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銀行】:您尾號為5728的儲蓄卡在一分鍾前收到轉賬五十萬元。 魏玉白想了想,將手機放下, 拍了拍老婆的肩膀,用沉痛的語氣說道:“老婆,我是不會被金錢所迷惑的!” 晏繁一臉問號,“什麽?” 魏玉白這是什麽意思? 他是想說他剛正不阿不接受這段包。養關係了? ......但他們不是早就說清楚了麽。 這人現在提起這個, 是什麽意思? “不就是五十萬嗎?不行就是不行!我魏大爺還差這五十萬?給我五百萬也不能讓我老婆不開心!”魏玉白說道。 晏繁更疑惑了, “小白, 你在說什麽?” 他逐漸看不懂了。 魏玉白靠近晏繁, 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他甚至不敢用太大的聲音,生怕被周圍的人聽見然後引起轟動。 勉強算是一個公眾人物,這點自覺還是要有的。 魏爺這張臉從小到大不知道給他招了多少麻煩, 他現在已經能熟練的保護自己了。 唉。 長得太帥就是不好啊。 晏繁促狹一笑, “沒關係的。這種活動, 應該參加的不是嗎?何況,我也沒有那麽容易吃醋的。” 他真是覺得魏玉白好可愛。 他都已經三十二歲了,又不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哪有那麽容易拈酸吃醋? 他完全可以理解的。 雖然多少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吃味,但愛人受歡迎正說明了他的眼光好, 同時也說明了能與魏玉白相匹配的他同樣優秀, 僅此而已。 男人的心, 海底的針。 更預想中的不一樣,晏繁沒有一點抗拒的反應。 魏玉白見人表現的這麽雲淡風輕,反而更加擔心了。 “你都不會吃醋的嗎?我要帶小姑娘打遊戲誒!小姑娘們!”魏玉白努了努嘴,隨處看去,到處都是漂亮姐姐。 這要放在以前他可能還怪開心的,搞不好還能來個豔遇什麽的。 但碰上晏繁這人以後,他對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提不起興趣了。 可以說是彎的徹底。 晏繁彎了彎那雙清冷的鳳眼,笑著說道:“沒關係的,你去吧。” 太子爺努了努嘴,賭氣似的雙手環胸,轉過臉去了,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晏繁莞爾,“說不準也不是小姑娘們呢。” 畢竟參加表演的人並不在少數,有男有女,到底是哪個節目拔得頭籌,誰知道呢? “那你不是應該更擔心嗎嗯?我現在可是喜歡男人!”魏玉白在晏繁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晏總一雙長腿在狹小的場地無處安放,他又不能像二十來歲的某個小年輕那樣沒個正形兒,在座椅上東倒西歪,因此隻能坐的端正筆直,他扭頭笑了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薄唇輕輕點在了魏玉白的臉上,青年嗬氣如蘭,“那你會喜歡他們嗎?” 帶著點撒嬌意味的試探。 魏玉白,“!!!!” 臥槽啊啊啊啊啊!!犯規!他色。誘!他玩不起!!! 魏玉白心裏的小人已經瘋狂的大喊大叫起來,在他的心房裏上躥下跳,像發瘋了一樣揮舞著手腳。 魏玉白臉色迅速躥紅,整個人都呆滯了,那吊兒郎當的躺靠著的人整個僵硬的像一塊兒石頭。 晏繁......他......他他他......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 真是抬不檢點了! 太不合適了! 簡直是! 離譜! 魏玉白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會。” “嗯。你說不會,我就相信你。”晏繁笑著說道,伸手捏了捏男生的耳朵。 耳垂已經紅成一片了。 麵對著這樣一個年輕、性感、魅力四射又特別會調情的二十多歲的男人,他撲麵而來的荷爾蒙太過強烈,不管是說情話還是說葷話,又或者是撒嬌或者是無理取鬧,晏繁都無法招架。 總算有那麽幾次也是他讓這個人紅了耳朵,竟然還有點成就感。 魏玉白深覺丟了麵子,握著拳頭咳嗽兩聲,說道:“哼,不過那也不一定。除非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不然我不能那麽快答應你。慣的你。” 晏繁又笑了。 他平素是不愛笑的,但是跟魏玉白在一起後,他就總是控製不住嘴角。 這個人就像是有什麽魔力似的,總能戳到他心底最隱秘的那一點。 “你說吧,要我答應你什麽事?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晏繁順從的說道。 魏玉白哼了一聲,無理取鬧道:“那你要是做不到的呢?” 晏繁像是有些苦惱的“嗯”了一聲,這才說道:“做不到的我也努力做到最好。萬一就做到了呢?總之,隻要是你提的要求,我都全力以赴,這樣行不行?” 魏玉白無話可說了。 這個人縱容他到一種讓他這樣的人都無話可說的地步了。 就是他老爹老娘也沒這麽縱著他。 魏玉白狡黠一笑,眼睛裏閃著惡劣的光芒,他再次貼近晏總的耳朵,極其惡劣的用牙齒咬住,曖昧的磨了磨,這才意猶未盡的說道:“那等長風賽結束,給我吧,行不行?” 晏繁被他挑逗了那幾下竟然就來了感覺,猛地聽見這樣一句話,頓時又整個人都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要不是他出門前被他家小孩兒裹了個嚴嚴實實,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這位漂亮的青年,此時不僅臉頰紅紅,就連耳垂、脖頸,甚至是更隱晦的地方都泛著誘人的粉色。 “你......”晏總那雙鳳眼光華流轉,含著春水一灘,此時被人肆意的攪弄著。 魏玉白幾乎是克製不住自己想要欺負這個人的心思了。 都一把年紀了,這個人,怎麽還能總是不經意間的露出這麽誘人的表情呢? ......太純了。 幹淨的讓人生出許多不該有的陰暗想法來。 “答應我吧。”魏玉白放低了語氣,軟軟的懇求著,嗓音都因為動情變得沙啞。 這樣的聲音,晏繁最熟悉不過。 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享受過那把嗓子動情後啞下來的性感的人。 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 但魏玉白那把嗓子確實是不錯。 隻是聽他低聲說話,都能讓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被他帶入高潮的那種性感。 很難想象,擁有著這樣優秀的皮相,這樣得天獨厚的嗓子的一個男人,性格卻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晏繁實在慶幸這個人平常總是那麽可愛。 如果無時無刻都這麽對著他肆無忌憚的散發他的魅力,晏繁擔心自己總有一天要溺死在裏麵,不管不顧。 那可就......從此君王不早朝了,真糟糕。 他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也不服氣起來,青年低喘著,抬起下巴直視他,聲音輕,溫柔,平和,卻帶著兩分挑釁意味,“忘記了?上次和你說過的,我是1。” 魏玉白忽然大笑起來,周圍嘈雜,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 “我忘了,哥哥是1啊。”魏玉白眨了眨那雙鋒利漂亮的眼睛,再微微眯起,眼神鎖定了身旁的青年,像是蓄勢待發,下一秒就準備出擊捕捉獵物的猛獸。 尖銳的牙齒裏麵是紅豔豔的唇,晏繁看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眼裏滿是玩味。 晏總頓時頭皮發麻。 他有時候也會忘記了,忘記了這人傻乎乎的表象下麵,如狼似虎的年紀。 他才二十幾歲。 正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這個年紀的男人,在床上是能要人命的。 晏總無端的顫了起來,雖然一切還未可知,但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心裏不斷敲起警鍾,似乎都已經遇見到了日後的抵死纏綿。 晏繁說不出話來,倒是魏玉白喃喃自語的說著什麽,聽上去委屈的要命。 “哥哥以前是直男吧?” “但我也是第一次搞基啊。” “我年紀小,你讓讓我吧,哥哥。” “你讓讓我。” 太子爺軟乎乎的跟人撒嬌,手上的動作卻一反口風,侵略性十足的、隱晦的,將人禁錮在了自己身下。 他們的位置在最前排,晏繁登時炸毛了,他簡直不敢想象,現場會有多少經意不經意的目光掠過這裏。 “小白...別......別鬧了。這件事情......我們回家...回家再討論...好嗎?”晏繁深呼一口氣,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魏玉白又哼了一聲,手不老實的從他的衣擺伸進去,澀。情的揉捏著青年纖細的腰肢。 “暫時放過你。” 晏繁這才鬆一口氣。 兩個人都心不在焉的看著表演,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等到表演結束,投票也結束的時候,主持人用震驚的聲音說道:“恭喜玩家此生付、何甜甜、西湖蘭刀三名玩家獲得本次表演魁首!獎勵與本遊戲形象大使青霜刃一起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