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喲,現在覺得人家秀恩愛不好了,之前膩歪的要命的不知道是誰。吐了吐了。” 被群毆的抬不起頭的此生付粉絲們此時也閉麥不說話了。 實在是現場人太多,他們的人太少太少,根本吵不贏! 再說了,輪回玩家那損出的嘴,跟她們這種腦殘粉簡直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三言兩語,就有好幾個腦殘粉被罵哭了,甚至想動手,但是又不敢。 此生付此時在心裏也埋怨起西湖蘭刀來了。 這個人怎麽能這麽沒用? 處處都被青霜刃壓得的死死的!這都不說了,奶媽不保他就算了,他也不保他嗎? 看看青霜刃那營業態度! 怪不得粉絲都喜歡磕他們兩個。 此生付的眼神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這麽瞪過去,隻能自己死死的憋著。 憋得他額角青筋都出來了,麵容有些扭曲。 西湖蘭刀不怒反笑,“好,好得很,那你們三個自己打boss吧!我和付付就在這裏看著各位秀操作!” 西湖蘭刀竟然是真的要當甩手掌櫃了,此生付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跟西湖蘭刀一樣旁觀。 落落大方蹙起眉,“你們兩個是認真的嗎?這是高精本啊,五個人也過不了,我們三個打?” 場上的主播們起了爭執,台下的粉絲們也都一個個陰陽怪氣起來。 “正合我意。”魏玉白對此沒什麽感覺,他扭了扭手腕,再次加入戰場。 晏繁全程沒說話,安靜的貢獻著自己那麽微不足道的一點輸出。 他對魏玉白的所有安排都沒有意見。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夫唱婦隨? 晏總腦海裏忽然蹦出這麽一個詞兒,隨後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真可愛。 被魏玉白整天膩膩歪歪的喊老婆,時間久了,他竟然自動代入這個角色了。 說實話,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成天被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叫老婆,叫寶貝,確實挺讓人害臊的。 但他樂在其中。 踏月一改之前的散漫模樣,如同疾風卷落葉一般,瘋狂的輸出著,他扭頭對落落大方露了個笑,欠欠的說道:“保蝶影。” 落落大方忍俊不禁,真的按照他的來做了。 魏玉白這下就能放開手來輸出了。 他光速換了一套裝備,直接從肉盾變成輸出。 “媽的,錢多的燒著玩兒啊?踏月造一套高攻裝搞什麽啊?” “攻擊踏月根本不是人能玩的吧......以前也不是沒有大佬試過,但是這個太難了。” 綜合性門派,顯然走高攻是不合適的。 但是太子爺藝高人膽大,他才不管那許多。 他要打輸出,就是要打輸出。 長槍一掃,所向無敵。 大和尚,倒了。第79章 已經數不清是今天的第幾波歡呼了。 “青霜刃牛逼!臥槽!” “單挑大和尚, 我也想嗚嗚嗚!什麽時候我也能打出這樣的操作啊嗚嗚!” “1551,這是什麽神仙操作啊, 長風賽裏還能見到更多牛逼操作嗎?” 西湖蘭刀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他幾乎不能想象,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他眼前了。 在他看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青霜刃就在他眼前,這麽輕而易舉的,這麽漫不經心的,仿佛是信手拈來一般的, 隨意的完成了。 他臉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狠狠的掌摑了一耳光似的,幾乎打的他顏麵全無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就這麽丟人丟到了家。 他本以為魏玉白根本不可能自己單獨一個人應付大和尚, 就等著這人求饒呢, 他再像個救世主一樣不緊不慢的入場拯救敗局。 好讓所有人都看看, 青霜刃, 也就不過如此。 可事實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青霜刃就這麽隨手的,將這個boss給滅了。 一並滅掉的,還有西湖蘭刀的自尊, 以及, 他對青霜刃的輕視。 西湖蘭刀到底還算是個心態不錯的人, 他勉強的強顏歡笑,幹巴巴的說道:“青霜刃,牛逼。” 太子爺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顯然對他這口是心非的吹捧十分受用。 狂什麽呢,菜得要命, 還第一蝶影? 在你爺爺麵前秀蝶影? 祖師爺麵前玩伎倆? 有什麽意思? 還不是輸得一塌糊塗。 ...... 高精本最後理所當然沒有打過去, 但太子爺這逼裝的是十分到位, 所以也就瀟灑離場了。 他高調的牽著晏繁的手離開。 今天的開幕儀式告一段落。 一離場,無數觀眾蜂擁而上,眾人奔跑時那仿佛山崩地裂一般的腳步聲,並著狂聲浪潮齊來。 魏玉白早就料到會有如此情景,想也沒想,拉著晏繁就跑,兩人直接跑到後台,f4早就等候多時,他們一關車門,一踩油門,高級跑車頓時飆出去好遠。 遠遠的將人都甩到了後麵。 兩人都被那場麵嚇得有些驚魂未定,晏繁望著跑的滿臉是汗大喘氣兒的青年,不由一笑。 “沒事了。”他說道。 魏玉白點點頭,看著窗外飛速閃過的山和樹,都是一片綠意。 冬日裏的綠,更顯得清新。 雪不知什麽時候悄悄消融了。 幸好這是郊區,又是孤山野嶺,不限車速,他們才能仗著跑車的性能優勢一下子飛出去,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麽脫身呢。 開車的是元越澤,他一隻手高高舉起,冬日的狂風從敞篷跑車的四周吹過來,將幾個人都吹得東倒西歪,頭發亂飄。 韓承安半個身子倚靠在車門上,同樣舉起雙手感覺十分刺激,還‘呦吼’的大聲喊了起來。 好久,車停了,幾個人一下車,隻感覺天昏地暗,尤其是從來不玩這麽刺激的東西的晏總,腿一軟,差點就栽到地上。 還好被魏玉白一把抱住,這才幸免。 魏玉白將人攔腰抱起。 晏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放我下來!” 漂亮青年不好意思的紅了眼睛,頭深深埋在他的臂彎裏,幾乎都不敢抬頭看另外幾人的表情。 其他幾個老油條眼觀鼻,鼻觀心熟練的一批,各自移開視線,韓承安甚至吹起了口哨。 “你還走得動?”魏玉白那雙三白眼裏凝了一點笑意,又湊近他說道:“腿軟了吧?還是讓老公抱你。” 晏繁簡直說不出話來。 這個家夥!怎麽可以這麽輕浮? “誰......誰是你老婆?”晏繁氣鼓鼓的問道。 魏玉白隻感覺心髒都要融化了。 這個人可是都三十多歲了啊。 怎麽能可愛成這樣啊。 魏玉白發誓,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像晏繁這麽可愛的男人。 “好了好了,就抱一下嘛。我就想抱,哥哥讓我抱嘛。”魏玉白努了努嘴,用那張帥臉蹭了蹭晏總的黑發。 他是怕再逗人要生氣了,於是也不敢多說,熟練的撒起嬌來了。 晏繁無法拒絕男孩子軟乎乎的語氣。 他根本就是被魏玉白吃的透透的。 這像什麽樣子? 他提出了要求,他不可能拒絕。 “可...可我是......是個男人。”晏總羞恥的紅了臉,還試圖據理力爭,垂死掙紮一下。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為什麽要特別強調?哥哥的腰哥哥的腿哥哥的手,哪個不是荷爾蒙爆棚,嗯?”魏玉白戲謔的說道。 晏繁說不過他,輕飄飄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像個鵪鶉似的將頭埋在他懷裏,不肯抬頭了,也不再說話了。 這麽容易就害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