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說:“也不知道村長怎麽想的,居然準備讓人把村子裏的杏樹都砍斷,開玩笑,杏樹砍了後拿什麽釀製杏桃酒啊。”  “還有白叔也是,身體都這麽不好了,還非要一次性放那麽多,也難怪村長這次這麽生氣。”  “哎,我真是兩頭受氣。”  “對了顧寧,村長讓我跟你說,白叔要是再問你杏樹能不能救治活,你會說救不活了,讓白叔趁早死了那條心,對他對大家都好。”  白三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  他抹了把臉,對顧寧說:“你知道我們村子裏,什麽人家裏才會生長出杏樹嗎?”  顧寧當然不知道,他搖了搖頭,目光困惑的看著白三,希望白三能為他解惑。  白三過了好久,才低聲說。  “白村裏,隻有家裏死了人,才會生長出杏樹來。”  “算起來,”他說:“白叔家裏的這顆杏樹,也有二十三年了。”  白三長歎一聲:“原來二叔已經走了有二十三年了啊。”  聞言,顧寧突然有些好奇白叔的年紀,於是他問白三:“白叔今年多大了?”  白三說:“白叔今年四十三了。”  “四十三?”  顧寧有些驚訝的說:“我以為白叔隻有三十多歲呢。”  “我們村裏人不顯老,”白三開玩笑的說:“你要要是再我們村裏待的時間久了,說不定也能這樣。”  顧寧長睫微垂,再次抬眼時,他對白三說:“白叔讓我在仲夏末之前離開村子。”  他故作不解的說:“可是我還想親手釀製一壇杏桃酒,白叔這意思,是不想讓我釀酒不成?”  白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難堪。  他別過臉,不知為何,聲音有些心虛:“白叔既然這麽說了,那你就早些離開村子。”  “為什麽?”顧寧問。  白三不欲回答這個問題,他扯開話題,問顧寧:“你的鷹呢?”  顧寧也沒再追問,淺笑著說:“他性子野,跑去玩兒了。”  一旁的明執,不滿的捏了捏顧的手。  他眉頭微皺,不滿的對顧寧說:“老婆,你不要誣賴我,我性子一點都不野。”  “我很乖的。”明執說。  顧寧沒有說話,捏了捏明執的手,眉眼帶笑。  明執哼了下,算了,他作為老公,是不會生老婆的氣的,他的肚量非常大!  白三聽了顧寧的話後,抓了抓頭發,說:“我以前也養過鳥兒,不過它跟別的鳥兒私奔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顧寧覷了眼明執,眼中神色讓明執汗毛都豎起來了。  明執忙表忠心,他舉手發誓:“老婆放心,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你在我心裏是最美的,我才不要什麽別的鳥兒呢!”  顧寧瞥了眼明執,沒說話,但是眉眼間的愉悅,明執看的很清晰。  他湊過去,想讓顧寧親親他。  明執現在愛上了被顧寧親吻的感覺,羞赫的老婆主動來親吻他,清冷的眉眼間染上一絲羞意,昳麗的麵容染上絲絲縷縷的紅暈,明執光是想想,就有些受不了了。  顧寧並沒有在外麵和明執親吻的意思,見明執嘟嘴湊過來索要親吻,他一把捂住明執的薄唇,瞪了他一眼。  明執一臉無辜的看著顧寧,怎麽了?  他不過就是想要老婆親親,也有錯嗎?  好在村長給顧寧準備的房子距離白叔家不遠,沒走多大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白三打開門後,把鑰匙遞給顧寧,並說:“鑰匙你拿著,離開村子的時候再把鑰匙還給我。”  顧寧應了聲,說好。  推開大門,幹淨的院落和整潔的房屋,顧寧看到後,和白三道謝。  白三說不用,這都是他們應該做的。  白三沒有多留,他告訴顧寧:“晚飯會有人來送,你有缺的東西可以告訴送飯的,他會幫你帶到。”  “你是村長請來的客人,既然是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樣子,千萬別客氣哈。”  白三再三交代顧寧不用客氣,見顧寧答應下來,他才離開。  白三離開後,顧寧把大門關上,轉身還沒走幾步,就被明執摟著腰,瞬移到屋內。  這間房屋的擺設和布置,和白叔家裏差不多,隻住顧寧一個人,所以麵積沒有很大。  堂屋裏有熱水和一些零嘴,擺放零嘴的果盤,上麵還印著喜字。  明執看著那個喜色,眼神就移不動了。  顧寧見狀,有些好笑的說:“喜歡這個?”  明執盯著那個喜字看,點了點頭:“喜歡。”  堂屋擺放著的桌椅板凳,都是新的,上麵刷的紅漆還有一些淺淡的味道。  中心條幾上,擺放著一張神靈的畫像,和一個香爐。  香爐中還燃燒著三根飄著煙霧的香,淺淺的香火味,在堂屋裏飄散開。  牆壁四周的顏色是白色,像是剛刷的白漆。  看完堂屋,顧寧又近了裏屋去看。  和堂屋一樣,裏屋的牆壁也是刷了一層白漆,不過相比堂屋,裏屋要大一些。  喜字的家具也更多一些。  顧寧一一掃過床頭櫃、梳妝台和衣櫃。  每一件家具上,都貼著一個鮮紅的喜字,這讓顧寧懷疑,村長給他準備的房子,是個婚房。  走出裏屋,就對上明執興奮的眼神,明執說:“老婆,這是婚房吧?”  顧寧木著臉,推開明執湊過來的俊臉,冷漠道:“你想多了。”  說完他飛快走出去,坐在堂屋紅木桌前,用瓷杯倒了一杯水喝。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麽回事,顧寧覺得入口的水,特別甘甜。  莫非茶壺裏麵的水,是白叔說的山泉水?  顧寧又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就喊明執過來喝。  明執滿臉怨念的看著顧寧,看你顧寧險些以為自己對明執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嚐嚐。”顧寧把水遞給明執。  明執沒有接顧寧手裏的瓷杯,他直接端起顧寧喝過的水,一飲而盡,意有所指的說:“好甜。”  在顧寧的注視下,他故意把自己的薄唇,印到顧寧剛才喝水的地方。  嘴唇重合時,他眼神帶著欲念的看著顧寧,猶如實質的眼神,讓顧寧不得不別開臉,但他緋色的耳尖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  明執很開心的湊到顧寧耳邊,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  聲音沙啞,聽的顧寧耳根發麻。  “老婆,你的耳朵好紅啊。”  顧寧的臉瞬間就紅了。  帶著些許羞澀的明亮眼瞳,看的明執心頭一緊,他想抱著顧寧親上去,但是顧寧躲開了。  顧寧站起身來,走到院子裏去了。  留在堂屋的明執,看著顧寧的背影,他的視線緩緩下移,來到了顧寧挺翹的某處。  半晌後,他咽了咽口水。  嗚嗚嗚好想吃老婆的pipi啊,可惡,為什麽老婆的蜜桃這麽吸引人啊!  和顧寧明執這邊的愜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邊的張憫王貝等人。  王貝坐在被張憫擦幹淨的板凳上,擺弄著自己的美甲,時不時和張憫調笑幾句,她就喜歡看張憫臉紅又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樣子。  但是這幅場景落在馬浪,直看的馬浪一陣心火燒。  馬浪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張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能擁有這般紅顏枯骨,張憫也算沒有白來這人世一遭。  王貝覷了眼馬浪,她冷笑一聲。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像馬浪這種貨色,居然也敢覬覦她了。  這麽想著,她舔了舔唇,正好她也餓了,光劉文滿足不了她,現在又來了個馬浪,雖然身材不咋地,但好歹也是個男人。  王貝舔唇後,發現馬浪看她的眼神更加炙熱了,她不由得得意一笑。  果然,前輩的話就是有道理,變化成女人,就是容易吸引目標。  如果順利的話,離她徹底變成人的這一天,也不遠了。  想到這裏,王貝更開心了。  為了能徹底變成人和張憫在一起,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哪怕是——王貝覷了眼馬浪,就算倒胃口如馬浪,她也不會客氣的。  幾人打掃的飛快,很快,整個房子就被打擾幹淨了。  劉文倒了杯水遞給王貝,柔聲說:“貝貝渴了吧吧,喝點水。”  王貝沒有接,她瞥了眼劉文,直白警告道:“別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事情,你要是犯了錯,我可不會再給你機會。”  劉文聞言,握緊了瓷杯,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就在這時,張憫也端著一杯水過來了,王貝看見後,急忙跑過去接著,她嗔怪道:“怎麽端這麽多水,要是燙到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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