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和明執聞言,都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鬱清說:“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實在想象不出來在遊戲裏裏,還有誰的權利能大過主神。”  顧寧看了眼明執,沒說話。  明執湊過來小聲對顧寧說:“寶貝,你老公我的權利也不差好嗎?”  顧寧小聲回答:“可是你沒有主神威風,而且你的權限好像沒有主神大。”  明執聞言,不開心了。  他對顧寧說:“是因為我不想管事,那時候我隻顧著找你,哪裏有時間去管理遊戲,索性就把遊戲權限給了主神。”  顧寧聞言,問明執:“那現在你可以拿回來嗎?”  明執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小聲說:“老婆你想什麽呢,這玩意兒給出去了,哪裏還能再要回來。”  “不過,也不是不行。”  他沒要森冷,薄唇揚起嗜血的弧度。  “隻要殺了主神,權限自然就會回到我手中。”  說到這裏,明執就歎了一口氣,他對顧寧說:“老婆你要加油通關啊,不然我怕斬殺主神的過程中,他對你不利。”  顧寧和明執在說悄悄話,而鬱清則在想,那個被組織成員成為鬱哥的人,到底是誰?  他可以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  難道,鬱清在心裏想,鬱家也有人進入了遊戲裏?  是什麽時候進來的,難道他和阿寧進入遊戲,並不是偶然?  鬱清回憶起了自己進入遊戲的場景。  那是一個夏天,他在尋找顧寧的途中,被一輛貨車撞到,當場死亡,然後就來到了逃生遊戲。  這麽一想,鬱清就想抬頭去問顧寧。  可是他一抬頭,就看見明執在親他弟弟。  鬱清心情複雜的別過頭,幽幽道:“悠著點兒,這裏還有人呢。”  顧寧被鬱清的話嚇到了,他下意識推開明執。  明執咬著牙說:“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鬱清說:“你是不要臉,可我弟弟麵皮薄。”  他直接了當的說:“要親可以,回房間隨便親,但是在公眾場合,麻煩明王你克製一下,不要讓我弟弟社死,ok?”  明執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可以。”  鬱清聞言,沒再說什麽。  他們又在客廳說了一會兒話後,就回房間去了。  顧寧讓鬱清自己選房間。  鬱清選了一間陽光充足的房間,和顧寧道過晚安後,就準備洗漱睡覺了。  鬱清提醒顧寧:“明天有宴會,不許胡鬧,知道了嗎?”  顧寧一臉尷尬的說知道了。  鬱清這才讓顧寧離開。  顧寧回到臥室後,緩緩呼出一口氣,他略帶疲憊的對明執說:“阿執,我感受到了長兄如父般深沉的愛護。”  明執見狀,一把摟著顧寧往床上躺去,他對顧寧說:“老婆為什麽相信他是你的哥哥啊?”  他醋壇子打翻了:“老婆之前遇到我的時候,還質疑了我很長一段時間。”  “哪有很長時間?”顧寧疑惑的問:“明明就幾天好吧。”  明執無理取鬧的說:“我不管,反正老婆就是偏心。”  “再胡說八道就去睡書房,”顧寧說:“明小執你不要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  明執一臉委屈加不可置信的說:“原來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他哼道:“原來如此,是我不配了。”  “……演技不錯,”顧寧對明執說:“再演下去,你就真的去睡書房了。”  明執一秒鍾恢複正常,他對顧寧說:“老婆我好了。”  顧寧抬手擰了擰明俊朗的臉,笑著說:“好了,我們洗漱後睡覺吧。”  明執沒有放開顧寧,而是俯身湊近顧寧唇邊。  他吸吮著顧寧的唇瓣說道:“老婆要補償我。”  “我今天吃了太多醋,需要老婆的親親來平複一下醋意。”  說完,他就低下頭去。  顧寧震驚於明執的臉皮。  他被吸吮的有些發麻的唇舌,讓顧寧有些不滿。  推了推明執,沒有推動後,顧寧準備咬明執的舌頭。  可明執怎麽會讓顧寧得逞,他直接卷著顧寧的舌頭,一邊用力吸吮,讓顧寧沒有心情去咬他的舌頭。  一番纏繞後,明執推開後,顧寧的眼睛水潤透亮,眉眼帶著春色。  看的明執喉頭發緊,他低下頭,用高挺的鼻梁去蹭顧的白皙粉嫩的臉頰,他小聲喊道:“老婆,老婆……”  顧寧正在平複呼吸,聞言他抬眼瞪了明執一眼。  可他這一眼,實在毫無威懾力,不僅沒有讓明執退縮,反而助長了某些情緒的滋生。  明執再次低下頭,這次他沒有去親顧寧的唇,而是把目標放在了顧寧的眉眼和臉頰上。  顧寧閉上眼,濃密的長睫微微顫抖,他手抓著明執的衣服,眼皮上傳來濕潤感,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出聲。  “老婆,”明執舔了幾下顧寧的眼皮,聲音低沉的說道:“老婆害羞了嗎?”  顧寧沒有說話,他怕自己一張嘴,就會泄露出某些讓他羞恥的聲音。  明執見狀,也沒強求,從眼皮上離開,顧寧鬆了口氣,這口氣還沒送幾秒,他就感受到臉上傳來的舔舐感。  顧寧眼皮猛地撩開,他瞪著明執。  咬牙說道:“你在做什麽?”  明執歪著頭說:“老婆,我在親你啊。”  顧寧一把推開,但是手卻被明執抓著不放,被禁錮在頭頂。  “有你這麽親人的嗎?”  明執像是回應顧寧的話一樣,再次低下頭去親他的臉頰。  一直親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手。  而此刻的顧寧,已經羞憤到想狠狠揍明執一頓。  他是在是太過分了,哪兒有這麽欺負人的。  明執在鬆開顧寧後就被顧寧迎麵一腿給掃到了地上去。  顧寧居高臨下瞥了眼明執,冷哼一聲,大步走進盥洗室。  明執看著顧寧的背影,舔了舔唇,眼中情緒火熱不退,反而更加炙熱了。  明執想,不愧是他明執的老婆,就是這麽霸氣。  見顧寧快要走進盥洗室了,明執立馬從地上起來,一溜煙兒跟著進去了。  盥洗室內,又是一番火熱景象。  另一邊的鬱清,正在和自己的好友的聯絡,商定明天宴會的細節。  鬱清對好友說:“彩帶就不要了。”  好友不解的說:“為什麽?你不是說隆重一些嗎?”  “你是豬嗎?”鬱清說:“隆重和彩帶有一毛錢關係嗎?”  好友憤怒說道:“可是彩帶是你定製的,我費勁吧啦的給你製作出來,你又說不要,你覺得合適嗎鬱清?!”  鬱清聞言,想了一下,問好友:“彩帶的顏色和圖案是什麽?”  好友賀潤翻了個白眼說道:“鬱清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  “你當初不是要玫瑰圖案的彩帶,顏色當然是紅色啦,不然以為是什麽顏色呢?”  賀潤說道:“隻有紅玫瑰最好看,才配得上你弟弟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這可是你的原話。”  “咱弟弟到底長什麽樣啊?”賀潤好奇極了,他問鬱清:“弟弟真的長得和照片上一樣嗎?怎麽我聽其他人說,弟弟好像變樣了?”  賀潤沒敢說變醜了,他怕鬱清生氣了明天揍他。  鬱清聞言,冷笑一聲說道:“之前趙扉和鬱檸聯手給我下了藥,讓我以為那是阿寧。”  賀潤大吃一驚:“臥槽,那現在的弟弟是真的嗎?”  說到這裏,鬱清的語氣柔和下來,他對賀潤說:“這個當然是真的,和照片上一樣。”  他對賀潤說:“好在老天待我不薄,讓我在副本裏找到了阿寧,但是阿寧他……卻不記得我了。”  賀潤正要為好友喝彩,突然聽到鬱清的話,他沉默片刻,安慰鬱清:“害,這都不算事,找到弟弟就好。”  鬱清眉眼帶笑的說:“是啊,找到阿寧就好。”  他向賀潤炫耀:“阿寧還是和以前一樣心軟。他雖然不記得我了,但還是和我相認了,還喊了我哥哥。”  “賀潤,我真的很開心。”  賀潤從鬱清的語氣裏,就能猜到他現在有多開心。  從前的鬱清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神色陰鬱,仿佛連太陽也無法照亮他充滿陰霾的心。  可是現在,以前那個開朗的鬱清又回來了,作為發小和好友,賀潤真心為鬱清感到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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