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幾秒,他又補充一句:“進副本前我還沒有和哥哥告別,也不知道哥哥會不會擔心……”  明執摟著顧寧的腰,聞言就說:“放心吧,我進來前和大哥說了一聲,他不會太擔心的。”  “你現在叫哥叫的可真順嘴。”顧寧調侃明執。  明執說道:“可不是嗎,他都承認我是他弟夫了,我叫他一聲大哥怎麽了?”  顧寧這一刻是真的拜服了,明執的臉皮是真的很厚很厚。  突然,他來了興趣,便低聲問明執:“你叫大哥不會覺得有些張不開嘴嗎?”  明執一臉費解的看著顧寧:“為什麽會張不開嘴?”  顧寧說:“我之前看別人見家長都很緊張,怎麽到了你這裏就這麽……隨意?”  “什麽叫隨意?”明執不滿了,他輕咬顧寧的唇瓣,說道:“我之前和鬱清有過幾麵之緣,而且他又不是你的長輩,我為什麽要緊張?”  他大言不慚的說:“就算將來有一天見到了家長,我也不會慫的!”  顧寧聽了明執的話,神色有些低落。  明執見狀,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忙摟著顧寧認錯。  “老婆對不起,我不該這麽說,你別不開心。”  顧寧眨了眨眼睫,笑著說:“我沒有不開心。”  他有些惆悵的說:“我隻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我的父母會不要我呢?”  這個問題,明執也無法回答,因為他也沒有父母。  斟酌片刻,明執才小心的說:“老婆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是神,大部分神都是天生地養,沒有父母是很正常的事情。”  顧寧反駁明執的話,他說:“可我這一世是普通人啊,我有父母的。”  明執聞言,眼眸彎了彎,他對顧寧說:“老婆你在想什麽啊,你怎麽可能是普通人呢。”  顧寧眼瞳緊了緊,他抓著明執的衣服問:“那我是什麽?”  明執很少見到顧寧這一副呆呼呼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老婆是神,從始至終都是神。”  “這麽說,老婆明白了嗎?”  明執說完,顧寧海有些呆愣,他忍不住揉了揉顧寧的腦袋,又低頭親了親紅潤的唇瓣。  “怎麽發呆了?是有哪裏不明白嗎?”  顧寧出神良久,在被明執親了好幾下後,才回過神來。  白皙如玉的臉頰上,被明執親出了淺淡的紅痕,淡紅的唇被明執含吮的有些嫣紅。  偏生顧寧還露出一副不在狀態的呆萌感,這讓明執心癢難耐。  不等顧寧開口問,明執就抓著顧寧的手,俯身凶狠的親了下來。  顧寧覺得自己嘴巴好像要被明執咬掉了一般,驚的他眼眸睜圓了,看的明執是又憐又愛。  “老婆,閉眼。”  明執一邊吮吸一邊和顧寧說。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顧寧像是突然被驚醒一般,有些不安的抓著明執的衣服,想讓他停下來。  明執逞了一把凶,把顧寧親到快要昏過去了才停下。  他伸手輕柔擦拭掉顧寧唇邊的銀色長絲,薄唇揚起愉悅的弧度,眉眼間盡是饜足。  “老婆,舒服嗎?”他問顧寧。  顧寧急促呼吸,眼瞳還有些渙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明執懷裏離開,靠在沙發上雙眼出神,一副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表情。  明執自知自己這次親的過分了,但他忍不住了,他一邊小心的去摟顧寧,一邊看小聲說對不起。  顧寧還沉浸在剛才被明執吻住無法呼吸的感覺中,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聽見明執在他耳畔道歉。  他在心裏冷笑一聲,嗬,狗男人。  顧寧狠狠瞪了明執一眼,但是他不知道他此刻眼眸含著一汪水,看的明執喉結不停滾動。  明執捂著顧寧的眼,別開臉小聲說:“老婆不要這麽看著我。”  顧寧起初不明白明執話裏的意思,過了幾秒他才明白過來明執的意思,不禁咬牙說:“明執,你是泰迪嗎?”  整天就想著那種事,顧寧在心裏惡狠狠的說。  明執聞言不滿了,他說:“泰迪那麽小,怎麽能滿足老婆,老婆你太小看我了。”  顧寧在嘲諷明執,而明執卻對顧寧開了顏色腔。  明執的話氣的顧寧想打他,明執一把抓住顧寧的手,眼神曖昧的掃了眼顧寧微微敞開的衣領,笑的不懷好意。  他親了一口顧寧的柔嫩的手背,然後湊到顧寧耳邊,咬了下白淨的耳垂後,他輕輕對著顧寧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見到那白淨的耳朵抖了抖,他笑了一下,才說。  “老婆的小櫻桃好粉,我最喜歡吃粉粉的小櫻桃了。”  顧寧的臉,因為明執的這句話,紅成了蘋果。  他不知道該怎麽“反擊”明執,明執的這句話殺傷力有點大,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和羞澀。  反倒明執十分坦率自然,他對顧寧說:“老婆不要害羞嘛,這都是人之常情,哪對情侶之間不說點帶顏色的話呢,你說對吧?”  顧寧麵無表情的看著明執,如果忽略他臉上的紅暈,倒是有幾分唬人。  他對明執說:“閉嘴。”  明執用手捂著嘴巴,有些委屈不滿的說:“又讓我閉嘴,老婆好凶啊。”  顧寧覷了明執幾眼,冷笑出聲,但是他沒有和明執說話,閉了閉眼,壓下心頭雜亂的思緒,仔細思考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  顧寧努力從那些話當中找尋出蛛絲馬跡來,明執見狀也沒有動手動腳。  明執做事向來有分寸,在顧寧思考和忙活時他絕對不打擾,隻有閑暇時才會和顧寧玩鬧。  剛才在明執看來就是閑暇時。  過了片刻,明執附耳和明執說:“我出去一下,老婆不要亂走,乖乖待在這裏,知道了嗎?”  顧寧點頭說知道了,明執低頭親了顧寧一口,誇他好乖。  明執走後,顧寧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有些燙手。  他不自在的斂了斂眼睫,唇角微勾。  片刻後他壓下心頭思緒,繼續思考殺人蜂蜜蜂,以及被黏了蜜蜂的居民之間的關聯。  已知殺人蜂的目標是出軌的男人和小三,而殺人蜂最後殺的人一個擅長偽裝的女人,因為擅長偽裝沒有被小區的居民知曉真麵目,所以在她被殺後,金盛小區的居民才會義憤填膺的組織起來,將殺人蜂斬殺。  金盛小區的居民為什麽在最後一個女人被殺時才組織動作起來,顧寧猜測,可能是因為殺人蜂這次殺的人在居民們看來是個好人。  殺人蜂的舉動違背了他一貫的準則,殺害了居民印象中的“好人”,所以金盛小區的居民們才會這麽憤怒。  憤怒的背後是——恐懼。  殺人蜂今天可以殺一個無辜的人,那麽明天就會殺害下一個無辜的人。  誰也不知道殺人蜂這把鋒利的刀會落到誰的頭上,所以他們慌了,這才組織動作起來,去殺殺人蜂。  這裏有一個疑點——  顧寧想,如果殺人蜂真的又這麽厲害,為什麽會被居民們殺死?  如果殺人蜂沒有被小區居民殺死,那麽那天晚上死的人是誰?  以及——那對夫妻口中的死而複生是怎麽回事?  就在顧寧思考這些問題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顧寧站在門後,透過貓眼去看外麵的人。  從貓眼中看到外麵的人的第一眼,就讓顧寧不禁後退一步。  敲門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長滿絨毛的蜜蜂。  說是蜜蜂不準確,它隻是和蜜蜂有些相似,皮膚以及顏色很相像,又是是腹部那一圈一圈的顏色,真的和蜜蜂很像。  以至於顧寧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像蜜蜂。  它的眼睛超乎常人的大,和蜜蜂一樣,還有頭上垂下來的觸角,都讓人十分驚恐。  顧寧穩了穩心神,才打開門。  門外的人看到顧寧後,就焦急的說:“小夥子你會修理冰箱嗎?”  它說:“我家的冰箱不製冷了,你能幫我看看嗎?”  離得近了,顧寧一眼就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人的根本,看著像人,其實已經沒有了人的麵貌。  就是不知道心有沒有變,顧寧在心裏想,麵上應了一聲,和它回了家。  顧寧按了按眉心,暫時封住自己的眼睛,他再睜開眼時,看到的就不是一隻蜜蜂,而是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大爺。  大爺有些駝背,他推開門,讓顧寧進來,一進門,顧寧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很快就鎖定了血腥味的源頭。  大爺快步走到冰箱門前,焦急的對顧寧說:“小夥子你看,我家的冰箱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不製冷了,冰箱裏的肉都變味了。”  他聲音突然低下來,聲調拉長,莫名有種陰森感。  “這肉一變味啊,可就很難吃了,小夥子你說是不是啊?”  顧寧完全不想搭理大爺,他捂著口鼻,站在冰箱幾步開外,眼睛迅速瞥了一眼收回來。  他不用細看,光從空氣中這濃鬱的血腥氣就能知道這肉絕對是新鮮的,而且是剛殺不久的肉。  至於是什麽肉,顧寧不知道。  大爺見顧寧站的很遠,他像是沒有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一樣,自顧自拿起一塊肉放在嘴裏咀嚼。  血肉和血水流出嘴角,往脖子上流,大爺根本沒發覺這一點,他不停的往嘴裏塞肉塊,直到自己的嘴被塞滿,再也放不進去一點肉才停下來。  顧寧別開臉,手指捂住了眼睛。  不是害怕,他怕自己看到大爺吃肉,以後可能會對肉留下心理陰影。  大爺不停的咀嚼,因為塞的太多,嘴巴根本無法咀嚼到口腔裏的所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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