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為什麽會有人帶著鐵棍過來?  一說到這個,切原就興奮起來了,身後的尾巴不知不覺甩成了一朵花。  他朝著越前誇誇其談道:“還能有誰?肯定是安柏前輩啊!隻有安柏前輩才有這樣的力量呢!”  “那……他是帶著鐵棍子過來的嗎?”帶著鐵棍過來城堡……難道是要打他們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越前忍不住微微發抖。  說起鐵棍的由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跡部,跡部嘴角抽搐著吐槽說:“那個變態直接就地取材了,在本大爺的家裏取了本大爺的材。”  一旁的木手友好地幫跡部完善了一下:“這不是鐵棍,是謝君徒手劈斷了跡部城堡中的一個燈柱。”  徒手劈斷一根燈柱?越前看著那個拳頭那麽大的棍子,瞬間頭皮發麻。  他們的竊竊私語沒有影響到安柏和基思,安柏從兜裏掏出一個網球,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笑得格外的核善。  “來來來,我們來清算一下吧,昨天的債還沒有算完了你就跑了,多掃興啊!”  基思忍不住咬緊牙,昨天要是他不跑,估計會被這個瘋子打死。  不過現在這個瘋子眼睛沒有變紅,是不是代表他恢複正常了?那他是不是還有一線機會可以打敗他?  如果立海大的人知道基思在想些什麽的話,一定會告訴他:紅眼的瘋子可怕,核善的變態更可怕!  變態來了啊,快跑啊!第99章 英國式庭球城決戰 完  看著安柏發球了,基思原本想用萬有引力對抗他的,但是這一球落在球拍上,他就被這股力量差點擊飛了。  “啪!”他的球拍脫手掉落在地上,但是這個時候安柏並沒有停下來。  他再次扔出一個球,高高躍起,這次用的是暴雨梨花針的修改版,天女散花。  而這一招的出現,不是為了得分的,是為了打人,因為這一招安柏用球拍的邊緣打碎了整個網球,碎塊就像天女散花一樣落在對方的身上。  基思沒想到謝安柏居然會這樣打球,碎成這麽多他怎麽可能接得住!  而且!為什麽!會有人!能夠把網球打碎!  基思心裏的咆哮安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之前就讓切原給他收集了所有的網球,看著一個一個的球碎落成無數塊砸在基思身上,安柏的嘴也沒有停下來。  “來日本隊這裏搞事是吧!我讓你搞事!”  “啪!”碎了一個球,基思在地上打了個滾終於撿回了自己的球拍,他想用球拍擋住這些碎塊。  “來啊!不是想搞事的嗎!繼續啊!有種就給我繼續啊!”  “啪!”第二個也碎了,基思狼狽地抵抗著網球的碎塊,可是麵對安柏連續不斷的攻擊,他根本擋不住所有的。  “讓你打我家小孩!以多欺少很爽是吧!以大欺小很有成就感是吧!有本事跟老子一挑一啊!”  基思隻能用球拍護住自己的頭部,艱難地在落雨般的碎塊中躲閃。  其他人,包括趕過來的彼得都瑟瑟發抖地看著這一幕,日本這邊是害怕被安柏打,英國那兩個人是從開沒見過這麽狼狽的基思。  “闖入別人家很有成就感嗎?不問自取是為賊!幼兒園沒上過嗎?小學沒上過嗎?家長老師沒教過嗎?”  “啊!”基思的手被碎塊打中了,疼的他手一鬆,球拍掉落在地上,這下碎塊可就砸在他的身上了。  “擅闖民宅,還隨便動了別人的家!你哪來的臉?整個英國都是你家對吧?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想住哪裏就住哪裏?”  “唔!”碎塊打中了基思的臉,將他擊飛了出去。  此時的基思,全身上下都是傷,網球的碎塊雖然不多,但是每一塊都蘊含著不小的力量,加上碎塊邊緣的尖角,他的身上也帶著劃傷的痕跡。  看著受傷了的基思,彼得想要過去,但是這個時候,安柏已經打出了最後一個球了。  這次不是天女散花,而是基思熟悉的崩,在彼得反應過來之前,修已經衝了出去,用球拍擋住了一下。  但也是這麽一下而已,崩勁的第一重力量就已經打穿了球拍,就在即將擊中了修的時候,彼得也已經過來了,用自己的球拍再次擋住了。  可是他擋不住第二重的力量,三個人撞開了牆壁,重重地砸在廢墟之上。  看著牆上的大洞,跡部默默地捂著心髒:克拉克頂多是改造,謝安柏是直接毀了城堡啊那個混蛋!  看著地上巨大的鴻溝,越前和切原兩人像炸毛的貓一樣,看看這個力量就知道安柏前輩有多生氣了!  彼得是最先清醒過來的,他看著不知什麽時候擋在自己麵前的修,緊緊地抿住了嘴唇。  這時安柏走到廢墟之上,俯視著這三個人:“你們之間和網球有什麽恩怨不關老子的事,我也不管你們對其他人做什麽,但是敢碰我的人,頭都給你擰斷!”  剛睜開眼的基思就聽到這句話,他抬起頭,看著沐浴在晨光下的謝安柏。  “打不了比賽的網球選手是不是廢人?”他很好奇,如果是謝安柏這樣的人被剝奪參賽資格,他會不會像自己一樣墮落。  這個時候,修也醒了過來,他聽到了基思的那句話。  “你把網球當作什麽?過家家嗎?運動員不是靠實力嗎?如果你的實力夠強,你覺得會有人阻礙你參賽嗎?”  “隻要不是特殊的原因,就算你的學校能夠阻止你,上麵的那些人為了得到名聲,也會想盡辦法讓你參賽。”  “你如今這個樣子,隻不過說明了一點,你還不夠強。”  你還不夠強,這是第一次有人對基思說出這樣的話,他覺得不公平,但是這個社會本來就不公平。  他想浮出海麵,自然就要有絕對的實力震懾海岸上的那些人。  “我打暴力網球快三年,每年毀掉的球場不知多少,日本網協不也照樣讓我參賽?他們敢不讓我參賽嗎?”  當然不敢,作為天花板下第一人,謝安柏是神奈川乃至關東賽區的王牌之一,立海大有謝安柏和幸村精市兩人,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  就算一個被說暴力網球殘忍,一個被說精神網球卑鄙,可是那又如何,誰敢在這兩人麵前多嘴?  之前決賽場地被打成這樣,關東網協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謝安柏,誰知道其他區域會不會出現什麽黑馬把立海大拉下神壇?  “立海大講究實力為王,你太弱自然不會有人聽到你的聲音。等你變強了,所有嘲笑你的人不過都是螻蟻罷了。”  “這才是運動員的世界,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安柏才不想給他們講什麽雞湯,運動員的世界就是這麽殘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老祖宗幾千年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當他回到大廳裏麵,所有人的都乖乖地站成一排,一個兩個都在等著他。  安柏放回自己的球拍後,從包裏掏出一把戒尺,看到這把尺子,切原和真田倒吸一口涼氣!  “我來之前,四個教練都跟我說了一句話。”四個教練!那就是說教練們都知道了!  “他們說,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聽話了,所以他們給了我一個權利,讓我代表四個教練好好地訓斥你們一頓。”  “啪!”戒尺排在安柏手上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看著這把尺子,越前很想問切原這個是用來幹什麽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越前就聽到了安柏在喊著他的名字:“越前龍馬!”  “到!”  越前下意識站直了身體,大聲地回應。  “出來!”  他緊緊抿著嘴唇,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安柏麵前,然後他就聽到頭頂傳來聲音:“伸手!”  越前不知道安柏想要幹什麽,但是此時他渾身都炸毛了,他感覺到一股危險正在無限逼近自己。  “啪!”戒尺重重地打在越前的右手上,疼的他差點喊了出來。  “衝動莽撞!獨自行事!該不該打!”  越前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悶悶地說道:“該……”  “啪!連累部長前輩!該不該打!”  這下越前是真的疼哭了,大大的貓眼裏滿含淚水,聲音中帶著哭腔:“該!”  “那你該對你的前輩們說什麽?”  越前轉過身,對著身後的七個人鞠躬90度,大聲地道歉:“對不起!”  之前被打手心的時候,不二和手塚就心疼了,但是一看到越前這個樣子,他們剛想阻止的步伐停了下來。  會疼……也挺好的,有了教訓下次就不會這麽莽撞了!  安柏把越前推了回去,淩厲的眼神掃過剩下的七個人,隨後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喊出了下一個人的名字:“切原赤也!”  “到!”切原哆嗦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站在安柏麵前,主動伸出手。  “你錯在哪?”不同於越前,安柏直接問切原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知道……”小海帶焉了吧唧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但是這一次安柏沒有心軟。  “衝動,不聽部長的話乖乖呆在醫療室養傷。”  “啪!”  “嗚!”切原疼的瞬間縮回了手,嘴裏發出一聲嗚咽。  他回去了,之後的五個人也是同樣的待遇。  哦不!跡部被打了兩次,一次是衝動,一次是蠢,跡部質疑安柏的時候,安柏看了他一眼,嘲諷地說道:“對,家裏進了十幾二十個賊不報警,好牛皮呢跡部景吾,你是想單打獨鬥是嗎?”  唯一一個沒有被打的是木手,安柏連手塚和白石兩個部長都打了,因為青學的龍崎教練和四天寶寺的渡邊教練都跟說過:“不要放過部長!狠狠打!隻要不影響比賽隨便打!”  至於為什麽木手逃過一劫,因為安柏又沒有得到比嘉中教練的授權,況且比嘉中壓根就沒有教練,隊長就是木手本人。  木手躲在最後麵,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  看著幾個疼得麵部都有些扭曲的眾人,安柏背著手,安慰他們:“放心,戒尺雖然疼,但是不會影響今天的比賽的,我下手非常有分寸。”  這是安慰嗎!這根本不是安慰更像是挑釁啊喂!  至於克拉克這個組織,為了彌補城堡的損失,他們所有人未來一年都要來跡部家裏和工人一起修繕。  這是懲罰,也是機會,至於這個機會能不能自己掌握在手中,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臨走前,幸村跟他提起過,不少國家的隊長已經提出了關於網球的申議:暴力網球存在的合理性,以及定義暴力網球傷人的懲罰。  網球界規定的不完善影響了選手的發展,那就修改規定、重設規定、完善規定。  如果申議通過了,那麽克拉克的那些成員也會重新回到球場上,當然之前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必須要受到懲罰,但是這個懲罰並不會斷掉他們的網球生涯。  看著基思他們三人離開後,安柏他們也要趕回莊園了,還有10個小時就要比賽,他們現在回去還能睡一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在立海大成為魔王的日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奶茶全糖少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奶茶全糖少冰並收藏在立海大成為魔王的日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