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星他們在一邊看戲。  “酒笙師兄簡直就是運動小天才,就算是不當花滑運動員,當一個田徑運動員應該也很不錯。”  許洲一把敲在張鵬星的頭上:“你在說什麽呢?要是沒有酒笙,華國花滑還能夠崛起?你還能享受到這花滑資源?”  張鵬星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跑完步以後,汗水黏在酒笙的身上,貼在身上,不像是剛出浴的那種清純感,反而有種汙濁感,他去洗了一個澡,出來後進行其他訓練。  最近酒笙在為下個賽季的選曲做準備。  隊裏本來想要給他找最好的老師,但酒笙想要由他自己來全全做主,隊裏奈何不了他,畢竟他可是全隊的祖宗,就差把他直接供起來,聽到他的要求後,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許洲用手扶額。  不用說,酒笙這次選的肯定又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以外的曲目。  *  楚巷近來有一場比賽,是全國大學生田徑錦標賽。  楚巷是研究生,可以參加這個比賽,最近也一直在為這個比賽訓練著。  兩人確定關係以後,酒笙就經常往田徑隊哪兒跑,在知道男朋友要比賽以後,更是在自己的訓練結束以後,就去陪楚巷。  現如今,同性戀不像之前一樣是什麽邪.教組織,但是仍舊帶著一些隱秘的刺.激。  每次酒笙去到田徑隊的時候,都會吸引無數眼光。  那可不,誰讓酒笙目前可是國內體育第一人。  楚巷平時訓練有些無聊,往返跑,肌肉訓練,跳躍能力訓練,很枯燥。  楚巷的訓練項目中,有需要脫上半身衣服的,每次看到楚巷那鼓鼓的胸肌和曬痕時,酒笙就一臉尷尬的轉過頭。  當楚巷訓練完畢以後,酒笙就會立馬催促著楚巷趕緊將衣服給穿上,像是不好意思的小情侶。  一些隊友就開始在一邊吃瓜看熱鬧。  “這兩人身邊怎麽這麽多氣泡泡?”  “我草,還是粉紅色的!”  “媽的,居然還牽手了,太虐狗了。”  “還虐人,一個冬季項目上虐,一個夏季項目上虐。”  聽到這話的其他運動員:“……”  簡直紮心了。  國內大學生田徑競標賽舉辦在7月末,這次的比賽沒有什麽國內名將,但是卻有楚巷,楚巷一人就頂得過無數人。  當楚巷上場的時候,全場更是響起翻江倒海的呐喊聲,充分滿足了酒笙的自尊心。  他男朋友就是厲害。  大學生錦標賽上,除了楚巷以外,沒有一個人能夠跑進十秒以內,楚巷完全就是霸主般的存在,直接超神,獲得第一簡直毫不意外。  看著在賽場上存在感十足的楚巷,酒笙感覺到了什麽叫驕傲感。  比完賽以後,酒笙去找自家男朋友,楚巷看見酒笙來了,收斂起身上的氣勢,笑得超甜:“你來了啊。”  還在酒笙的鼻尖上輕輕吻了吻。  酒笙捏了捏楚巷手臂上飽滿的肌肉,手感超好,再加上楚巷沒有用力,摸起來很軟,像是抱枕。  酒笙道:“我們比一下跑步怎麽樣?”  楚巷一愣,不理解自家的小仙男為什麽會想要和他比賽。  楚巷上前,單手捏住野心家的腰,溫度適中的腰在碰到楚巷熱氣騰騰的手掌之後,酒笙感覺渾身都燒了一下。  楚巷:“你確定?”  論短跑的話,酒笙肯定比不過楚巷,但是和楚巷比起跑步的時候,那種感覺真的很有趣很亢奮。  酒笙點頭:“確定。”  他讓楚巷的隊友給他們進行計時,即便身邊有著亞洲跑得最快的運動員,酒笙也沒有一丁點害怕,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也正有這種態度,酒笙才成為了如今的酒笙。  在起跑之前,酒笙湊到楚巷的耳邊:“你等下千萬別放水。”  體驗這種和強者比拚不被放水的感覺,才好玩。  楚巷滿足了自己小男朋友的打算,打消了想要放水的打算。  隊友們又被迫吃了一堆狗糧。  別再秀了,別再秀了,吃不下了!  “砰”的一聲,發號槍響起,酒笙和楚巷先後躥起。  楚巷果然沒有放水,但是身上的氣勢收斂了很多,不像是頭獵豹般橫衝直撞。  楚巷的爆發力在現今世界上應該沒人能夠比得上他,但是可怕的是,酒笙居然能夠勉強跟得上,他後半段的速度也不拉胯,最後的成績為10秒89,剛好衝進了10秒80的領域。  酒笙甩了甩自己的頭,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真的很爽。  和楚巷比完以後,酒笙還覺得不過癮,又繞著操場跑了幾圈。  酒笙和自家的男朋友玩鬧了一會,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酒笙的體力浪費完了,兩人才回家。  跑了一天的步,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酒笙拿上換洗的衣物,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到酒笙出來,看到赤著上身正準備洗澡的楚巷後,酒笙內心一個咯噔。  素了太久,好不容易獲得了冠軍,又有了男朋友,自然會想要嚐點之前不能嚐的東西。  酒笙身後升起一條狐狸尾巴,搖啊搖。  楚巷見酒笙洗完了澡,不敢多看酒笙幾眼,在他之後進入浴室。  等到楚巷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酒笙身上的衣服幾乎全沒了。  楚巷有些結巴,連忙將酒笙身上的衣服給拉起來:“你怎麽把衣服脫了?趕緊穿上,小心著涼。”  酒笙卻不幹,用手摸著楚巷的喉結:“楚巷,我們*吧?”  楚巷一愣。  酒笙:“你不想嗎?”  楚巷當然想,想到發瘋,他青春期裏所有的妄想都是酒笙。  可當事情真的要發生的時候,卻發現那麽的不敢邁出步伐。  但是如果錯過這一次,就沒有下一次了。  周圍氣氛逐漸灼熱,混亂。  楚巷生平第一次上手玷汙聖子。  兩人都是沒有經驗的人,都是新手,也都是運動員,平時壓抑久,楚巷更是短跑運動員,短跑運動員的爆發力和耐力是運動員中最頂級的,即便酒笙也是運動員,但是在量上麵卻依然比不上。  酒笙第一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短跑運動員的體力。  嗯……  這就很棒。  這次,酒笙也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將手放在楚巷的胸上。  楚巷的胸真的很大,即便是穿著緊身的t恤,也能夠看出鮮明的形狀,在沒有任何遮擋物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酒笙將頭埋在楚巷的胸裏,感覺都快要窒息了。  第一次的嚐試,並沒有片子裏所說的那樣舒服,反而帶著幹澀和疼。  楚巷有時候害怕自己用力過輕,讓一切仿佛幻覺,又害怕用力過重,傷了酒笙。  訓練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酒笙是楚巷訓練之外唯一的良藥。  酒笙不知道,在他的床頭櫃裏,擺著一個畫本,上麵畫得全是酒笙。  隻不過與傳統意義上不同的是,這個畫本上的酒笙不是冰場上的那麽聖潔以及野心勃勃,反而充斥著私欲以及貪婪。  他畫的像是伊甸園裏的毒蘋果,不停的引誘著他,即便知道吃下以後自己可能萬劫不複,卻又心甘情願。  從青年期起,楚巷總是在描繪酒笙的模樣。  隻不過現在,他不必再那麽做了,因為他已經擁有了酒笙。  楚巷感覺一切都好像是幻覺一樣,他青年期時的貪念,居然會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這次並不怎麽美妙,但是卻足夠讓人印象深刻。  所以即便不是太爽,酒笙和楚巷還是嚐試了第二次  第三次。  床上,黑與白的對比反差強烈而又性感。  酒笙的身上留下了痕跡,還挺多,酒笙拿創口貼遮擋了一下,但是痕跡太大,有時總會不小心露出來。  訓練時,許洲看見後,露出老父親的欣慰表情道:“呦,這是在一起了?”  酒笙:“……”  默默的將衣領給拉高了一點。  結束完一天的訓練以後,酒笙有些累,回到家後楚巷抱住酒笙,有些心疼。  都怪他。  楚巷拿出藥,準備給酒笙擦藥。  可這個時候,酒笙卻又摸了摸楚巷的腰,小聲的說了一句:“你累嗎?”  似乎有什麽潛意思。  剛嚐過味道的楚巷,經不起半分撩,愣了一會以後,手指發麻,但又害怕自己猜錯了。  楚巷咳嗽了一下,準備繼續給酒笙擦藥。  酒笙卻有點不耐煩了,貼貼楚巷的臉,不再內涵,直接了當道:“我說,我想要再來一次,像昨晚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像想看戀愛日常比較多,就先寫了一篇兩個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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