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佳楠差點被嗆死,看到他這樣子,準沒什麽好屁。


    “我說的是,隻要不過分,過分的事你想都別想。”齊佳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陳勃舉起自己的手,嘿嘿一笑,說道:“因為那些視頻和照片,關初夏沒少和我鬧別扭,還一再的問我手感如何,隻要是我們倆幹那事,她就問我,和你比手感如何,你說我冤不冤,我當時被你們迷暈了,我哪記得手感如何,這樣,我今天再試試,到底手感如何,怎麽樣?”


    陳勃話音未落,齊佳楠搬起桌子上的文件就要砸過去,但是被敲門聲嚇到了。


    縣府辦辦公室人員進來通知下午的會取消了,來人走後,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有事沒事,沒事滾蛋。”齊佳楠氣呼呼的說道。


    陳勃忽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撐著桌子,看向坐在對麵的齊佳楠。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雖然齊佳楠的領口開的不低,但是也能看到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


    等她發現陳勃的眼神不對時,急忙補救,但是已然晚了。


    “我不會對你做啥過分的事,幫我個忙吧,還有那個宇文藍,你們商量一下,看看怎麽才能讓關市長同意我和關初夏的婚事,關初夏的媽媽也不同意,但是當媽的哪個不疼自己女兒的,所以,最關鍵的是關市長,你們幫我想想辦法,說些好話,那些視頻和照片,永遠不會有人看到,不然,我就交給你老公,讓他看看,白天在宣傳部上班的齊部長,在私下裏是多麽的放蕩,你說,他會不會找到我,把我打一頓?”陳勃嘿嘿笑道。


    陳勃的嘿嘿笑聲,以及他的表情,在齊佳楠的眼裏仿佛是夜梟一般。


    從那晚走進關嘉樹的房間,她就明白,自己陷入到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沼,永遠都無法抽身了。


    “那是他女兒,又不是我的,我能插得上什麽話?你這要求還不過分?”齊佳楠皺眉問道。


    陳勃又舉起了自己的手,說道:“這兩個,你選一個吧,替我說好話,還是讓我感受一下手感?”


    齊佳楠的火氣又上來了,她雖然暗地裏跟關嘉樹有染,可是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當麵侮辱過。


    關初夏還真是很了解陳勃,就知道他不會讓自己失望。


    所以,陳勃回到車裏,單獨給關初夏打了個電話,把自己剛剛和齊佳楠的對話都告訴了她,兩人在電話裏居然調笑一番。


    “你算是幫我出了口惡氣,宇文藍那兩巴掌,我還是下手太輕了,這個齊佳楠,我都沒好意思打她,我以為沒她啥事呢,沒想到是她下的手,那些照片和視頻得找個機會物理銷毀了,一旦傳出去,你就完蛋了。”關初夏說道。


    陳勃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威脅別人的同時,自己何嚐不是也在火上烤?


    陳勃走後,齊佳楠反鎖了門,如果不是咬住了毛巾,她真能嚎啕大哭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受過這麽大的侮辱。


    此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關嘉樹一下子就聽出來齊佳楠剛剛哭過,事實上,她是還沒哭完。


    “怎麽了?哭什麽?”關嘉樹皺眉問道。


    “陳勃剛剛走,這個混蛋來威脅我的,那些視頻和照片,你就不能問問你女兒嗎,還給我好不好?”齊佳楠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


    關嘉樹聞言一愣,他沒想到的是陳勃敢去威脅齊佳楠,這真是反了天了。


    “你再等等,那些東西他會主動交出來的,我已經找人在調查他了,你也在武陽縣找找線索,給我提供一下,我打算把他送進去,不然,我那丫頭是不會死心的,隻有把陳勃送進去,她才能斷了念想。”關嘉樹聲音冰冷的說道。


    這句話把齊佳楠又嚇到了。


    “他要是魚死網破怎麽辦,你閨女可不是省油的燈……”齊佳楠提醒道。


    “你放心,我找的都是以前的事,比如他和貴鹿集團的勾連,還有一個叫陸晗煙的,是他前妻,這個混賬,以前結過婚還敢來騷擾我女兒,夏夏就是一時被他蒙蔽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麽叫後悔。”關嘉樹說道。


    “我能幹啥?”


    “你找找他在武陽縣的線索,經濟方麵,男女關係方麵,都可以,捕風捉影也無所謂,隻要是有線索,都可以無限擴大,這些事有專人去做,你不用擔心了,過不了多久,我又有好消息了,到時候你來省城吧,不要在那個小縣城窩著了,這麽好看的女人在那裏窩著可惜了。”關嘉樹在電話裏說道。


    關嘉樹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他的麵前放著一份對陳勃的詳細調查,現在讓他抓到了把柄的是他和貴鹿集團的總經理陸晗煙的關係,他決定以此為突破口。


    為何要選擇陸晗煙呢,因為貴鹿集團涉黑的問題他早有耳聞,而且南港市前市委書記仇承安自殺,財政局長車禍死亡,這背後都有貴鹿集團影子,那麽作為總經理的陸晗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隻要拿下了陸晗煙,陳勃就跑不掉,自己想要什麽線索,陸晗煙都會乖乖提供,現在就是時間問題。


    陳勃再次回到武陽湖邊的縣府招待所時,羅洋早已離開了。


    “羅書記走了?”陳勃看看別墅的外麵,問道。


    “走了,剛剛你走了,我們說了點事,權衡利弊之下,他還是覺得跟著龐省長去別的省份更好,更有利於他的前途發展。”白永年說道。


    “你勸的吧?”陳勃一愣之下,有些失落的問道。


    “是啊,我勸他走,龐國安走了,他的仕途在這裏也難有大的進展,人往高處走,這是最明智的。”白永年看出來了陳勃的失落,勸說道。


    陳勃尷尬的笑笑,坐到了白永年身邊,拍了拍他放在輪椅扶手上的胳膊,說道:“沒事,羅書記走了,我管你,我說過的,會給你養老送終。”


    “現在就有個棘手的問題,你得幫我……”白永年倒是不客氣,立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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