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被親得哭了,聲音帶著求饒的哭腔,細微的啜泣聲軟軟綿綿。 鶴望臣隻覺得喉嚨有團火在燒,幹涸的唇需被潤澤。 他可能犯病了,小朋友的嘴巴裏怎麽會是甜的。 又甜又多汁。 襯衣下擺被掀起,蘇念白腳尖抖了抖。 鶴望臣真的好變態。 嘴唇上的柔軟離開,蘇念白眼睫掛著半透明的水霧,白皙的脖頸覆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被放過的一瞬,他抓緊時間的大口呼吸著空氣。 眼睛淚汪汪的,又漂亮又叫人心疼。 被含著水光的眼眸瞪了一眼。 戰栗從尾椎升起,順著向上蔓延至頭頂。 鶴望臣心髒快炸了。 蘇念白癱軟在被子上,手臂顫個不停,纖細眼睫下的眼睛一片潮.紅。 就當他以為這事就這樣結束時,鶴望臣忽然攬起他的上半身,結實緊緊的手臂將他圈在懷裏。 麵對著麵被抱著,蘇念白不敢看鶴望臣的眼睛。 下巴被輕輕抬起,倏的,小小喉結被輕輕咬了下。 蘇念白腳尖顛了顛,指尖發麻地抓住鶴望臣的衣擺。 心髒跳得極為響亮,潔白的額頭上剔透的汗珠圓潤。 蘇念白是不知道的,他的感官早被男人清晰捕捉。 那麽顯眼又那麽青澀。 他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睛看著鶴望臣。 耳根微微泛紅。 蘇念白可憐兮兮地出聲。 “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反應鶴望臣看在眼裏,額角的青筋明顯,他牽過蘇念白的手,輕輕拍著手背。 輕柔的親吻,帶著明顯溫柔的安撫。 “我之前在你麵前不也這樣很多次,”他親著掛著淚水的烏黑眼睫,“我和你是一樣的。” 本還有些難堪的蘇念白懸著的心才緩緩落下。 纖細的腰是軟綿綿的。 下巴被輕輕抬起,略微粗糙的指尖輕輕觸碰軟軟的嘴唇和,眼尾那一抹紅痣。 蘇念白濕潤的臉埋進寬闊的肩膀,鎖骨暈開好看的淺粉。 覆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安撫著他,另一隻手拍著他的後背,聲音喑啞:“沒事的,乖。” 蘇念白乖乖的應了聲。 過了一會兒,鶴望臣單手抱著蘇念白,抽了幾張紙起身收拾幹淨。 蘇念白指尖發麻地捂住微紅的眼眶。 “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半晌,他才接著說:“都怪你這樣親我。” 說著還用腳底生氣似的踹了下男人的小腿。 鶴望臣輕吻了一下小朋友的耳尖。 “嗯,都是我的錯,是我讓小朋友這樣的。” 蘇念白傲嬌地哼了哼,卻根本不敢看他。 被子的一角被掀開,鶴望臣抱著小朋友,順便幫他掖了掖被角。 蘇念白指尖扯著被子邊緣,遮住紅透了的臉,軟聲說道:“謝、謝。” 這是鶴望臣第二次幫他了。 上次被下藥也是這樣的嗎。 蘇念白腦子一團漿糊,理不清思緒。 鶴望臣輕輕笑了聲,彎下腰,嘴唇親吻額頭,他說:“真乖。” 剛轉身,衣角被扯了扯。 少年眼含水霧,怯生生地問:“你都這樣了,你不一起睡覺嗎?” 空氣凝滯一瞬。 鶴望臣握上他的指尖,淡淡地說:“我先去洗澡。” 蘇念白這才發現男人麵容不似往日裏的深雋冷峻,眼裏翻湧著癡迷的熱忱。 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 他拳頭是緊攥著的。 就連頸側也能看見微微發力的紋.路。 蘇念白愣愣地看著鶴望臣睡衣褶皺的地方。 全是被他揪出來的痕跡。 白皙的鼻尖上沾染著小汗珠。 鶴望臣幫他拭去,輕咳兩聲,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先睡吧。” 蘇念白心尖酸酸的,莫名的,突然有點想哭。 他不是不知道這樣忍著會多難受。 每次唇齒相貼時,鶴望臣都在忍著。 他看在眼裏,他自己都覺得辛苦。 蘇念白深吸一口氣,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語氣發軟。 “不然......我幫你吧。” 鶴望臣拳頭攥得更緊了。 他盯著白玉帶粉的臉蛋,沒說話。 見他沉默,蘇念白心緊了緊,心撲通撲通跳,卻沒有退縮。 嗓音甜膩誘人:“你幫我......我也幫你呀,我們不是情、情侶嗎。” 鶴望臣眼眸沉沉,濃稠如墨。 他喉嚨微微發癢:“你能接受我的?” 蘇念白再次眨眨眼睛,臉蛋發燙,牙齒微微打顫。 有點害怕地說:“能、接受吧,應該。” “不試試的話怎麽知道呀。”蘇念白抬著頭很認真問:“你說對吧。”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yellowsil2個; 29971950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夢裏啥都有、什造偶闊愛10瓶; keine6瓶;40943487、冰珀散瀟。1瓶;第88章 嘿嘿嘿嘿 房間的裝修是不近人情黑白分明的冷色調,此刻卻因為沾染著絲絲暖色繾綣。 鶴望臣捏著雪白的腳腕輕輕摩挲,拉開抽屜,取出裏麵的盒子。 紙盒很快被拆開,幾片方正散落在被子上。 鶴望臣撿起其中一片,聲音蘊著沙啞:“幫我帶上。” 蘇念白手都是抖的,撿了兩三遍都沒撿起來。 “你慌什麽,”鶴望臣輕輕捏了下他白皙的後脖頸:“別怕。” 蘇念白耳根更紅了,眼尾霧氣朦朧,烏黑的眼睫輕輕顫抖。 好幾次手都打滑,手跟著心髒緊張。 軟綿的小小手掌一下接著一下,卻始終戴不上。 “帶不上......”蘇念白眼眶發紅:“是不是買小了。” 被反複碰著很不好受,鶴望臣咬了咬牙,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你動作輕點,慢慢來。” “哦。”蘇念白手沒骨頭似的,聲如蚊呐:“抱歉......我沒用過這東西。” 鶴望臣喉結滾了滾,硬.邦邦說道:“我也沒有。” 折騰了幾分鍾,蘇念白熱著耳朵,抬頭望著鶴望臣英挺的眉骨,磕磕巴巴說道:“好像、好了。” 房間隻留下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公寓的隔音很好,聽不見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