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許虹董事長退了東郊國賓館的房間,搬到了莊小維的華洲君庭樓王別墅。


    許虹董事長放下行李後,在別墅奢華的會客廳和莊小維擁抱熱吻。


    此時,偌大別墅裏隻有莊小維和許虹兩人。


    米有明和方照殊各自去上班了,任欣、解圓圓、呂冰兒三女則去了麗顏化妝品公司在陸家嘴國金中心新設的銷售與服務部。為這個銷售與服務部,莊小維在陸家嘴國金中心租用了整整一層的寫字樓。


    莊小維和許虹四片嘴唇緊緊地貼著,纏綿深吻。


    後來,衣服也一件件地離開了他們的身體……


    兩三個小時後,在三樓主人房寬大浴室的豪華浴缸裏,許虹從瀕死狀態中回過神來,四肢無力地浸泡在溫暖的水裏。


    莊小維想起兩人還沒吃午飯,問說:“虹姐,餓嗎?”


    許虹偎依在他懷裏,說:“有點。”


    豈止是有點,巨大的能量消耗,讓兩人都饑腸轆轆了。


    泡完澡,擦幹身子,穿好衣服後,莊小維和許虹一塊來到一樓中西分立的廚房。


    莊小維迅速煮了海鮮煎蛋火腿刀削麵。


    兩人將一大鍋麵,吃得幹幹淨淨。


    填飽了肚子後,許虹滿足地說:“小維,你煮的麵,真好吃!”


    然後,莊小維和許虹聊起了翁同揚在紐約酒店遭遇槍擊死亡的事情。


    許虹輕輕地歎氣一聲,感歎人生無常。


    莊小維在廚房刷盤洗碗。


    這時,許虹的手機鈴聲響了。


    許虹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二舅!


    許虹趕忙走出廚房,到外麵接聽。


    許虹的舅舅問:“小虹,你在上海嗎?”


    “是的,舅舅。”


    “你在上海待幾天?”


    “可能還要再待上三五天,看情況。”


    “昨天,你給你舅媽傳了圖片?”


    “是的。那是莊老板在上海華洲君庭的別墅照片。”


    “哦。小虹,我看到有一張照片,上麵是你和一個年輕女孩的合影。那個年輕女孩是誰呀?哪兒人?”


    “她叫呂冰兒,複祝人。”


    “呂冰兒?複祝人?”


    “是的。”


    然後,許虹的舅舅把話題岔開,說:“莊老板的別墅弄得富麗堂皇,是嗎?”


    許虹怕莊小維給舅舅留下不好的印象,忙說:“莊老板的別墅,華麗繁複但不低俗,還是充滿了藝術格調的。莊老板的《斷橋情深》全球總票房突破430億了,所以,他搞一棟美輪美奐的別墅,也是可以理解的。要不,他的錢沒地方花——”


    許虹的舅舅哈哈一笑。


    莊小維從廚房出來,許虹也結束了和舅舅的通話。


    許虹來到莊小維麵前,主動給了他一個香吻。


    莊小維抱著許虹的腰肢,說:“虹姐,我再帶你去看我檀宮的別墅和湯臣一品的大平層吧。”


    許虹盈盈一笑,說:“好啊!”


    莊小維帶著許虹去看了西郊國賓館附近的檀宮別墅,然後又看了位於陸家嘴的湯臣一品大平層。


    然後,莊小維和許虹來到了陸家嘴國金中心寫字樓,看了新租下來作為麗顏化妝品公司銷售與服務部門的辦公區域。


    莊小維和許虹見到了任欣、解圓圓、呂冰兒三人。


    許虹笑著對莊小維說:“小維,你這兒的辦公條件是一流的!”


    莊小維哈哈一笑:“我們麗顏打造的是頂級奢侈品,辦公條件和辦公設施自然要符合這樣的定位和形象!”


    六點下班之後,米有明和方照殊也來到了陸家嘴國金中心。


    這天晚上,莊小維就在國金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請了許虹、任欣、解圓圓、呂冰兒、方照殊、米有明等女吃飯。


    得知許虹董事長也入住了華洲君庭樓王別墅,任欣等女對她表示熱烈的歡迎。


    入住華洲君庭樓王別墅意味著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許虹和各女的交談,越發融洽了。


    ******


    第二天,許虹的舅舅來到上海視察工作。


    許虹的舅舅下榻在東郊國賓館。


    由於許虹舅舅的入住,東郊國賓館周圍實施了最高級別的安保。


    許虹接到了舅舅的電話,讓她帶著莊小維和呂冰兒到東郊國賓館見他。


    莊小維有些吃驚地對許虹說:“你舅舅讓我和呂冰兒去見他?”


    “是啊。”


    “虹姐,是什麽事情呢?”


    許虹回答:“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傳個話而已。”


    晚上九點,莊小維、許虹、呂冰兒來到東郊國賓館,在許虹舅舅下榻的風雲樓見到了許虹的舅舅。


    許虹舅舅親切地接見了他們。


    在前往東郊國賓館的路上,呂冰兒知道了許虹舅舅的身份,但是,當親自近距離看到這個平日隻在電視新聞裏看到的大人物時,呂冰兒的一顆小心髒,仍然緊張激動得怦怦直跳。


    許虹舅舅和許虹、莊小維、呂冰兒聊的都是家常話題。


    許虹舅舅問呂冰兒:“你家有幾口人?”


    呂冰兒如實回答:“兩個。我和我媽。我父親在我六歲時就過世了。”


    “你媽媽現在做什麽工作呢?”


    “我媽在一張燒餅店幫忙做燒餅。”


    “哦。你今年幾歲啦?”


    “十八。”


    “在讀大學嗎?”


    “沒讀書了。我職高畢業後,就出來做事情了。”


    許虹的舅舅又問:“你現在在做什麽事情呢?”


    呂冰兒回答:“在莊老板的幫助支持下,我開了一家“天下為公”美發店。”


    “天下為公美發店?”


    呂冰兒向許虹舅舅介紹了天下為公美發店設立的宗旨和具體運作。


    許虹舅舅問得很仔細,聽得很認真。


    呂冰兒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


    大約晚上十點時,莊小維、許虹、呂冰兒一塊告別許虹舅舅,離開了東郊國賓館。


    在莊小維、許虹、呂冰兒離開後,許虹的舅舅發現在呂冰兒的座位上落著一根頭發。


    這是呂冰兒的頭發!


    許虹的舅舅走過去,撿起這根頭發。


    許虹的舅舅想起記憶深處那一顰一笑幾乎和呂冰兒一模一樣的倩影……


    許虹的舅舅也拔下自己的一根頭發。


    稍後,許虹的舅舅叫來工作人員。


    許虹的舅舅將兩根頭發交給工作人員,和工作人員說了幾聲,最後叮囑了一句:“連夜檢測,注意保密!”


    “是!”


    工作人員向許虹舅舅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拿著兩根頭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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