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沒了他倆什事情。陸倦伸手揉了揉鬱寧的頭發,他最近似乎還挺喜歡這個行為,老把鬱寧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出去吃飯?”鬱寧沒什意義,陸倦陪他陪到現在,也隻吃了一點點。病房還不能進去,還在觀察期,稍微走開一會兒也沒事。陸倦原本是打算開車的,但是鬱寧拒絕了,並且還從醫院的停車場推出了自己的小電驢。小電驢雖然小,但兩個成年男人坐還是可以擠一擠。鬱寧先坐上駕駛位,眨了眨眼,“你是不是沒騎過這個?”陸倦垂下眼皮,難得沉默了。鬱寧也沒催他,就是慢吞吞說著,“以前我們學校裏老有情侶一起騎著自行車啊或者小電驢什的,我就挺羨慕的。”話音剛落,車後座落下道。鬱寧差點沒挽住車頭。陸倦雙手抓住了他身側的衣服,估計是察覺到小電驢有點抖,帶著些許笑意:“不走?”鬱寧歪歪扭扭地開著走了,暗歎自己高估了小電驢的承受能力,畢竟是二手貨。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急診樓那邊依然是人來人往,醫院外麵也一點都不冷清。鬱寧載著陸倦過去,感受到陸倦慢慢攬住了自己的腰身,耳根一點一點紅了。也幸好被晚風一吹,也就沒那麽燙了。陸倦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就在他的耳邊,鬱寧都感覺到,有那麽秒的時間,陸倦的唇蹭過他的耳畔。陸倦完全還住他腰的時候,似乎還不太滿意地嘖了聲,“怎麽這細?”說著,一隻手還按了按他的腰窩。鬱寧:“……”鬱寧不可避免地腰軟了一下,差點雙手離開小電驢,忍著酥麻感低聲警告:“別在外麵碰我的腰。”陸倦似乎頓了下,“?”“碰不得了?”“你哪兒都是我的我還碰不得了?”“……”重點錯了。鬱寧有時候覺得,陸倦像個……純情男孩兒,他就是那個帶壞人的。過了這天後,陸倦又忙了起來,忙著訓練賽,準備新的比賽,比賽來得很快。兩個人都忙,就又沒什時間見麵。不過晚上也會視頻,偶爾見陸倦神情困倦,鬱寧也有點心疼,但是沒辦說什,他就趁著自己有空的時候給陸倦做點營養補湯送過去。搞得基地的阿姨以為自己做的飯菜不對勁了。還是南北安慰阿姨:“那是充滿愛意的補湯,和阿姨的不一樣。”阿姨這才安了,還有些羨慕他們的感情。陸倦比賽當天,鬱寧帶著外婆一起去比賽。外婆頭發都剃掉了,隻能戴著帽子。現場都是年輕人,外婆一個戴著紅帽子的老人家就格外顯眼。外婆術後恢複得很好,最近臉上笑意都多了,聽說是來看比賽,還特意戴了副眼鏡,免得自己啥也不清。“小陸在台上噻?”鬱寧給她解釋,“對,一會兒屏幕中央會有影像。”剛說完,鏡頭就掃過陸續入場的選手們,陸倦赫然是停留最久的。陸倦的表情非常冷淡,還帶著點嚴肅。外婆辨認了一會兒:“這是小陸噻?”剛說完,聽見觀眾席一陣尖叫。“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看我了!!!”陸倦正好朝著鏡頭看過來,直接懟在了鏡頭前。鬱寧:“……”怕外婆誤會,鬱寧剛想解釋,外婆就皺起眉頭,“她們是在喊小陸噻?”鬱寧沉默了下來。這該怎麽在外婆麵前解釋,她們隻是瞎喊喊?就隻是表達自己情緒的一種方式而已。還沒想出來怎麽解決,外婆就哼了聲,“那你怎麽不喊的噻?”“小陸明明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