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戴無名指好看。”陸倦的手才是真的漂亮,在這之鬱寧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而還白,可以說是天生拿來打遊戲的手,這麽漂亮的手戴上戒指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了。陸倦哦了聲,唇角勾起來又壓下去勾起來又壓下去,反複幾次,鬱寧都快被他逗笑了。之那副狂勁到底哪裏去了啊。沒來得及說話,陸倦就抓過他的左手作勢要把戒指摘下來,鬱寧想好的感動的話一下子就被吞了下去,嚇了一跳,把手往後縮。“陸倦?”“太大了,等我回國讓人改個尺寸。”陸倦皺著眉,沒在忍笑了,看起來是認真的,“你手指怎麽這麽細?太瘦了,腰也是,抱起來一點肉都沒,感覺我都能掐……”“斷”字沒說出口,鬱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推著他的後背:“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這裏太冷了。”堂裏一點都不避風。況且再待下去好好的氣氛都被陸倦給說沒了。一聽這個,陸倦也不多說了,又把他摟進懷裏給他擋風。這個天氣看起來明天大概是要下雨的。就是回去的路上陸倦還在對著鬱寧手上的戒指虎視眈眈,似乎是真的十分在意尺寸大小的事情。等吃完飯,鬱寧才語重心長地寬慰他:“等回國後我們一起去改尺寸。”“現在戒指到了我手上你再拿回去我就不要了。”鬱寧抿了下唇,跟著陸倦進了房間。哪裏人把戒指送出去了還拿回去要改尺寸的?陸倦也不知道聽見哪句話,把自己的包放到沙發上,一句話沒說就斂著眉扯過鬱寧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身邊一拉。鬱寧還在低頭看宋兆給他的消息,畢竟明天就要回國,宋兆還在確認自己要買的東西有沒有買齊。被猝不及防這麽一拉,鬱寧差點直接倒在陸倦懷裏。好在陸倦及時勾住了他的腰,但親吻也落了下來。這和剛剛在教堂裏的吻不一樣了,陸倦有些凶狠地咬著他的唇,貼著他的唇呢喃:“不能拒絕。”鬱寧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但沒時間給他反應就被陸倦的吻給淹沒了下去。比賽結束之後陸倦就不再克製自己。鬱寧的腰確實細,但陸倦最喜歡的就是他腰側的皮膚,指腹碾過去的時候鬱寧抓著他的衣服喊他的名字,聲音會比平時軟上幾分。鬱寧拍著陸倦的後背,又去踢他,點含糊不清又帶著說不清意味地提醒他:“……先去洗澡。”掉落在沙發上的手機屏幕亮了幾下。-人呢?-哈嘍寧寧?-漏了一個!!!漏了一個!!你還在嗎?-行了我懂了,再見祝你快樂永遠快樂悲傷隻屬於我一個人落淚蛙頭.jpg第二天上午的飛機,集合的時候一群人都帶著黑眼圈。南北他們晚上出去聚餐瘋得基本上晚上就沒睡覺,這個時間一個個都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萎靡不振,陳孑和秦奇抱著自己的行李箱拉杆在那兒打哈欠閉目眼神,南北已經仰著頭睡著了,江樓和徐酩是他們中間最正常的,雖然也在打著哈欠但看起來精還行。比起訓練一整晚,明顯是玩一整晚要讓他們更累。徐酩看了眼時間:“還不下來?再不下來飛機都跑了。”江樓看了眼電梯口的位置:“你給陸倦打過電話了嗎?”“這不是廢話?不給他打電話他能爬起來嗎?”江樓點頭:“鬱寧那邊呢?”一問這個徐酩就來氣,“肯定跟他睡一起,我剛還在電話裏聽見了鬱寧的聲音。”就是聽起來有點嘶啞。江樓哦了聲,還沒來得及下文,徐酩的手機響了起來。徐酩摸了摸自己日漸稀少的發頂,看見來電人是陸倦眼皮子一跳。“請個假,推遲一天回去。”陸倦的聲音還帶著明顯的倦意,又些慵懶。“……”徐酩差點跳腳:“那你剛剛不說?他媽的我們在樓下大堂等了你們五分鍾!”陸倦沒回他,徐酩就聽見他好像在哄人,刻意放低了聲音說了句:“沒事,你繼續睡。”徐酩:“……”徐酩直接掛了電話:“行了,我們走吧,他們明天再走,我先給他倆訂票。”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票還是得給他們準備好。江樓:“……”不知道想起什麽,江樓唇角往上揚了揚,又很快壓下來,和徐酩說:“沒事,讓他們多休息一天。”估計是鬱寧爬不起來。